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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浪是一種態度。
狂浪在起起伏伏。
狂浪狂浪。
狂浪狂浪……
一個半小時後。
我不由仰躺在老闆椅上,氣喘吁吁。
中途,柳莎莎不甘寂寞,也加入了進來。
兩女算是徹底放開,把我折騰得神魂顛倒。
完事後,她倆剛走,李浩便推門進來,一臉羨慕地看著我笑。
我丟給他一根菸,道,“別笑,以後你有了女朋友,也會這樣。”
李浩夾起煙,甕聲甕氣道,“可我也沒星哥這本事,同時找這麼多女朋友。”
我哭笑不得,道,“說正事吧,都安排好了嗎?”
李浩連忙認真起來,點著頭道,“都弄好了,星哥,你看還有其他吩咐嗎?”
我吸了口煙,說道,“這兩天恐怕不太平,你帶好裝備巡邏,但凡有人在店裡鬧事,第一時間通知我。”
李浩應道,“收到,星哥!”
李浩離開後,我捻滅菸蒂,躺在老闆椅上小憩,不知覺便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挺香,醒來已是晚上十點多。
因為沒有我的允許,貴足道一直閉門歇業,今晚沒有接客。
現在都這個點了,也沒有恢復營業的必要,我便通知下去,明天開門營業。
店裡沒開張,我也落得個清閒,可柳莎莎和蘇韻就閒不住了,她們見我睡了一晚也沒吃飯,各自施展廚藝,給我做了頓好吃的。
三人就在我辦公室裡的茶几上,喝起小酒,邊吃邊聊。
正喝得盡興時,郝苗苗打來電話給我報喜,說已經聯絡上省城一家公司,價格合理,技術過關,明天就可以過來實地勘察,面談簽約。
我不由欣喜不已,這女人的辦事效率真不錯,誇獎了一番後,便囑咐她明天安排好,我要親自接待對方。
掛完電話,兩女聽我明天有事出門,不無擔憂道,“星哥,那明天咱店還營業嗎?”
我納悶道,“為什麼不營業,不都說好了嗎?”
柳莎莎道,“可你不是有事麼,你不在店裡,萬一那夥人又來了怎麼辦?”
我聽聞不由沉吟,看來今天發生的事,給兩女造成的精神壓力並不小,得有保障好讓她們安心工作。
於是我笑了笑,說道,“那一會兒咱吃完,我就去會一會屎凡。”
蘇韻一驚道,“啊?星哥,你主動找他?”
柳莎莎也道,“是呀,你這樣豈不是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我笑道,“和這種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只能比他更無理,更暴力!”
柳莎莎擔憂道,“星哥,你還是別去算了,這樣不安全。”
蘇韻摟著我胳膊道,“是的,莎莎說的對,起碼你在店裡,我們大家還能相互照應。”
我拍拍蘇韻的小手,輕聲道,“沒事,這個問題總要得到解決,不然,你們心裡都會膈應,生怕哪天對方就找上門來了。”
這話明顯是在為兩女著想,兩女頓時感動不已,不約而同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深情道,“星哥,你對我們真好,能成為你的女人真幸福。”
我摟著兩女一臉春風得意道,“幸福就好,就怕有時候我照顧不周,讓你們受委屈了。”
兩女皆是表示不會,說能跟著我就已經知足了。
又卿卿我我了一會兒,我酒足飯飽地離開貴足道。
此刻已是深夜十二點,街上空無一人。
但我很清楚,富家子弟的夜生活剛剛開始,比如吳凡。
估計這小子在哪個夜場玩得正嗨呢。
我給吳凡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他那邊吵轟轟的,聽起來像是在酒吧。
我能主動找上門,吳凡十分驚訝,同時也相當激動,他讓我來繆斯,他等著我。
繆斯是漢東市新開張的一家大型嗨場,裡面不乏年輕人的身影,美女如雲。
我搭乘出租到了門口,一下車就見醜爺在門口站著,似乎是等我。
我連忙用手摸了下後腰,心裡頓時淡定下來。
走過去後,醜爺對我微微一笑,伸手道,“少爺在裡面,請吧。”
我點點頭,並伸手回禮,表示帶路。
醜爺也不墨跡,轉身朝裡面走去。
酒吧里人頭攢動,音樂聲震耳欲聾。
在舞池的四面八方都立著一根兩米多高的臺柱子,上面站著穿著暴露的美女,跟隨著音樂熱舞。
在醜爺的帶領下,我來到視野很好的一處卡座,吳凡左擁右抱,醉生夢死。
見到我來,周圍坐著的幾名小弟霍地起身戒備。
吳凡揮了揮手,小弟們這才重新坐下。
醜爺走到吳凡面前,低頭說了句什麼,吳凡不由滿意的點點頭,讓醜爺一邊待著。
接著,他衝我勾勾手指頭,表示我可以上去說話了。
由於酒吧裡太吵鬧,我必須和吳凡離的很近,才能說上話。
這種環境正好給了我可趁之機。
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絕不會輕舉妄動。
畢竟這地方人多眼雜,搞不好我就走不了了。
我上前後,吳凡做了個壓手的動作,詩意我彎下腰去。
我遲疑了下,還是配合了他。
吳凡見狀不由滿意地笑道,“劉星,識時務者為俊傑。今晚你主動來找我,做的很好,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呵呵。
我心裡笑道,這貨居然以為我是來道歉的,真是腦子可以。
但我表面上還是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說道,“吳少,昨天的事,是我衝動了,還請你不要放在心裡,該賠錢我賠,只求你以後不要來我店裡鬧事,咱小本買賣,不容易。”
吳凡頓時哈哈大笑,說道,“劉星啊劉星,你還真知道錯了,那你之前怎麼不收斂點,成天和我作對?”
我苦笑道,“吳少,以前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現在我醒悟了,還望你寬宏大量啊。”
吳凡對我的一席話很是滿意,他拍拍我的臉,嗤笑道,“有錯就改還是好學生,對吧,不過,這回你弄傷了我好幾個兄弟,上次又打了昆哥,你覺得一句道歉就能了事?”
我諂笑道,“那要怎麼樣才行,吳少請明示。”
吳凡指了指桌上的一瓶伏特加,冷笑道,“一口氣吹了,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我轉頭看了眼,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靠,這特麼可是烈酒,以為能像啤酒那樣吹啊?
看來這逢場作戲的代價,當真有點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