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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這回輪到我笑了，接著說道，“你確定是吧？那我就發給她試試看唄。”
“等下！”
見我真要做，油頭徐搞慌了，急聲道，“大哥，你有什麼衝我來，不要傷及無辜！”
我好笑道，“喲，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擔當啊？”
油頭徐苦著臉道，“什麼擔當，我是真和她沒關係，只是不想讓她抓住我的把柄而已。”
“是麼？”
我好奇道，“意思你倆還是競爭對手？”
油頭徐點點頭，道，“集團公司複雜得很，股東之間既是夥伴也是敵人。”
我嗤笑一聲，道，“別特麼跟我講大道理，我就問你，招還是不招？”
油頭徐眼珠子一轉，哀求道，“大哥，別這樣，你就說你有什麼條件吧，我能做到的絕不含糊！”
我想了想也行，便道，“我有個朋友，最近有個專案和你們古月集團合作，聽他所言，到時會由你參與考察評估，這麼說，明白麼？”
油頭徐一愣，問道，“真是朋友，不是無中生友？”
我皺眉冷喝，“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
油頭徐連連點頭，“明白明白，你早說嘛，包在我身上！對了，你朋友叫啥？”
我道，“猴子，本名侯濤。”
“什麼？！”
油頭徐一驚道，“就那個做新媒體的江湖騙子？”
我一怔，有些生氣道，“你嘴巴放乾淨點，誰特麼是騙子了！”
油頭徐訕訕笑道，“沒有沒有，這話還真不是我說的，是圈內人都這麼說。”
“圈內人？”
我很鬱悶，問道，“此話怎講？”
油頭徐說道，“你有所不知，這個人成天喊著自媒體、大資料、流量變現，到處忽悠金主投資，一開始是個勢頭，有幾個金主都跟著投了，結果泡都沒有，全虧了。”
我道，“虧了就是騙子麼？投資有風險的好吧！”
油頭徐解釋說，“是有風險，可總得有點回報吧？空口無憑不是騙子是什麼？而且，有個女老闆，都被他忽悠到破產了！”
“是麼？”
我隨口一問，“哪個公司的啊？”
油頭徐回答，“星欣科技，一個網際網路小公司，你可能沒聽說過。”
“什麼？！”
我頓時大驚，剛準備說誰沒聽過，那就是勞資創辦的公司，可話到嘴邊還是憋了回去。
那是我的過往，不需要讓他知道。
當初公司之所以命名“星欣”，就是取自我和楊可欣的名字。
只是沒想到，居然是被猴子的專案給拖垮的。
想了想，我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便問，“你怎麼知道的？不會是謠言吧？”
油頭徐長嘆一聲，“嗐，圈裡誰不知道？再說那個女老闆，我也認識，風流得很，只要有錢一約一個準，這樣的女人能懂投資？懂男人還差不多！”
啪！
我一巴掌扇了過去，打得油頭徐一臉懵逼。
他委屈道，“大哥，我又哪裡做錯了，下次能不能別打臉？”
我淡淡道，“說事就說事，談什麼女人！”
“好好好，不談不談。”
油頭徐連聲應道，“所以，你那個朋友真是個騙子，咱集團不能投！”
我皺眉沉思，半響後開口道，“如果他不是騙子，那你們會投麼？”
油頭徐回答，“這就要看專案的可行性了，如果有前景，還是可以投的。”
我冷笑道，“玩投資哪有穩賺不賠的，賺錢就投，不賺錢就是騙子，你們這是耍流氓，都像你們這樣玩，那創業者還有什麼機會？就業率還怎麼提高？社會還怎麼進步？”
油頭徐無奈道，“這個不是我考慮的，你得去找胡老闆，他是董事長，決定大方向。”
我切了聲，“這麼小的事，就不麻煩董事長了，找你也一樣。”
油頭徐苦逼道，“可我做不了主啊，你朋友都已經臭名遠揚了，我要是推上去，胡麗娟會發脾氣的！”
我不由嘲笑道，“看來你很怕她嘛，你倆關係不一般吧？”
“怎麼可能？！”
油頭徐連連搖頭，辯解道，“她是集團的財務總監，任何專案要錢都得經過她，她還會親自審一遍，所以就算我評估透過了，她那裡不批款也沒用啊。”
“這樣麼？”
我想了想，道，“那你把她約出來，我們一起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油頭徐聽聞忙不迭地否定道，“不行不行，這樣反而效果更差，她會認為我私底下收了專案人的好處，然後合夥套取集團資金，這事兒若鬧到董事會，我就完蛋了！”
見他不配合，我頓時一眯眼，恨不得亮出“撒手鐧”——他和胡麗娟的小影片。
可轉念一想，就算拿捏住了油頭徐，到最後還是要過胡麗娟那一關，與其這樣，不如直接搞定胡麗娟！
想到這，我不由忍住火氣，沉聲道，“專案你只管透過，其他的我來做，明白沒？”
油頭徐一愣，猶豫道，“你行嗎？別把我害了……”
我猛地舉起千斤頂，罵道，“草你大爺！勞資要害你，特麼現在就能害死你！”
油頭徐急忙抱頭叫饒，“大哥別，我錯了，我聽你的，我聽你的！”
“記住了！”
我用千斤頂敲打他腦殼，威脅道，“勞資能打你一次，就能打你無數次！識相的話就按我說的去做，否則，下次就沒這個待遇了！”
“明白明白，一定完成任務……”
油頭徐連聲應道。
見狀我這才收手下車。
離開時，我要了他的聯絡方式，並以車門被踢壞訛了他一萬塊錢。
迫於我的淫威，油頭徐縱有萬般不服，也只能乖乖轉賬。
完事後，我駕車揚長而去，今晚收穫頗豐，必須找個有水的地方犒勞自己。
至於油頭徐，我一點也不擔心他耍手段，一旦我搞定胡麗娟，他就是個傀儡罷了。
然而，我沒想到，這傢伙居然不自量力，在我離開後，開始打電話瘋狂搖人。
甚至不惜花大價錢，要廢了我一條胳膊腿。
當然這是後話。
眼下我已回到市區，先是找了個吃飯的地方填飽肚子，然後就開著車晃晃悠悠，盤算著去哪兒消遣。
這時，我剛路過一家水會門口，正猶豫要不要進去，就看到一輛貼有“古月集團”LOGO的豐田阿爾法停了下來，從車裡走出一名打扮時尚，身材丰韻的美少婦。
正是胡麗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