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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波三折,困難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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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錯就錯不如將計就計——引言

第二天清晨,因為蘇婆婆的兒子臨時說回來的要比較晚,所以李輝一家人早早的就到蘇婆婆那裡幫蘇婆婆的生日宴做準備了。同時,李輝也在為他的殺人計劃做著萬無一失的準備。

可是一個突發事件,卻打亂了他的計劃!

因為他發現蘇婆婆的廚房裡安裝了一個監控。而且這監控還跟他家裡面安裝的一模一樣!他有點不知所措,一邊用手著急的摸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抑制著自己那顆不斷激動的心,好不讓別人看出他的窘態。一邊用眼角的餘光仔細觀察那個監控。他發現那個監控是最近才安裝上的,他本想去詢問蘇婆婆,但是又害怕他這樣的小動作太明顯,會引人懷疑。畢竟別人家安監控關你什麼事?況且李英還在旁邊,這樣做反而會暴露他內心的那些小伎倆。

反正這件事兒已經到了緊要關頭,李輝打算將錯就錯。一個看似毫無漏洞的計劃在他腦袋裡逐漸的形成。

他趁著李英不在他旁邊的時間去問蘇麗秀:“蘇婆婆,我記得你之前不是沒安裝監控嗎,這監控是你自己裝的嗎?”

他本以為蘇婆婆會告訴他是多久安裝的,沒想到蘇婆婆卻反問道:“小輝呀,你問這個幹嘛?”

這話把李輝問的有點語塞,他屬實沒有料到蘇婆婆會不按套路出牌。不過李輝馬上反應過來,回答道:“哦,沒事,我只是覺得這監控質量蠻好的。”

“我就是在網上隨便買的,你咋看出來的質量好不好?”蘇麗秀這句話倒像是在試探李輝。

李輝一時哽咽,竟不知道該說出什麼話,不過他馬上急中生智道:“因為我之前見過這監控,這監控的防備設施挺好的。”他逐漸變大的嗓音彷彿是在極力掩飾他此刻已經快緊張的不行的內心。

他馬上聯想到他家安裝的好像也是這個監控,於是又補充了一句:“因為之前我就知道這監控質量很好,所以我家的監控也買的這個。”

“是吧,我就說吧,我就說小英的眼光沒錯。”

小英?

李輝問道:“是李英建議你買這個監控的啊。”

“是啊,因為那天你不在。那天我正心血來潮,想打算在唯一沒有安裝過監控的廚房裡安裝一個監控。可是那天去找你,你又不在,於是我就去問了小英。然後她就建議我買這個監控,她還說你們家買的也是這監控。”

“你看嘛,我就說我的眼光沒錯吧?”李輝為了轉移話題,只好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調侃自己。

蘇婆婆說:“是啊,你眼光還真不錯,以後有什麼東西要買,還得來找你。”

突然,李輝才想起來他還沒問蘇婆婆安裝監控的時間。

於是只好又問道:“蘇婆婆,你這監控是昨天安裝的嗎?”

此時此刻,李輝的每一次試探性的問,都如在走水上的獨木橋,如果問的不恰當,不只是惹人懷疑那麼簡單。

蘇婆婆回答:“前天。”

“哦哦,那我去給你洗洗菜吧,待會客人要來。”

“好,辛苦你了,小輝。”

李輝一邊洗菜,一邊在腦袋裡緊急構思一個新的殺人計劃。全然沒有注意到洗菜的水已經從菜盆裡溢位來了。也沒有注意到李英此時就在他的旁邊,李英出言提醒:“你在想啥心事呢?水都溢位來了,沒看到嗎?”

正思考的入迷的李輝被李英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緊張的說道:“哦,剛剛在想事入了迷,沒看到。”

“想啥事想的那麼入迷?”

害怕暴露自己內心的心事,李輝只好撒謊:“嗯,沒什麼事兒,小事,就公司上的事。”

往往人在緊張的時候,說的話就多,而且沒有邏輯,斷斷續續的。李輝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

不過李英沒有在意,繼續說:“別想了,忙完了再想吧。快洗菜,我們還得幫蘇婆婆做菜呢。”

“他兒子還沒回來嗎?”

“應該要等到中午去了吧。”

“哦,好。”李輝,現在正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監控。不過新的發現恰恰就在這時發生。

李輝洗菜的時候本想再仔細觀察一眼那個監控,就是那不經意的一瞥,突然發現那監控沒有閃紅光。這就說明那監控根本就沒有啟動。不過疑點正好就在這,為什麼蘇婆婆買了監控卻沒有啟動?還是說她不會用監控?

李輝在心中想了無數個理由,始終都沒有想通為何監控沒有啟動。不過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辦法,可以避開監控,依舊實施殺人計劃。不過這個辦法就必須需要王有倫的配合。李輝洗完菜之後抽了個空出去,悄悄給王有倫打電話。打電話時,他還警惕的時不時觀察周圍有沒有人在偷聽。誰知王有倫剛接上電話,李旭便出來找到李輝,說他要上廁所,不知道廁所在哪,需要李輝帶他去上。迫於無奈,李輝只好把電話結束通話,帶著李旭去上廁所。

不一會兒再次接上電話的王有倫破口大罵李輝:“你搞什麼呢?王八蛋。不是說好讓我冒充你秘書嗎?現在又沒人來接我。而且你打個電話又不吱聲,你打來幹嘛?”

“你先別激動,我把地址分享給你,你自己搭車過來。對了,提醒你一句,計劃有變。”

“那你把改變後的計劃給我講一下吧。”本來商量好的計劃臨時有變,王有倫的語氣變得不耐煩了些。

“下毒的事由我來做,你只需要幫我打掩護就行。”

“行,那還是在廚房下手嗎?”

“是,不過要複雜許多。因為那家人在昨天新裝了監控。但我發現監控好像又沒開啟,我覺得有可能會在某個角落藏著隱形攝像頭,所以還是隱蔽點為好。”

“有監控你還敢下毒,你怎麼想的?”

“今天是最好的時機,錯過了今天就沒有機會了,必須要抓緊。”

“行行行,那我這會過來了,你做好準備吧。”

“好。”說完李輝急忙將電話結束通話,但他總覺得身後有一雙眼睛正在默默注視著他,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可李輝左看右瞧,始終沒有找到那雙眼睛。他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幻覺了,或是自己疑心太多。

不過計劃還得實施,他也不管那麼多。

臨近中午,賓客們陸陸續續的到達蘇婆婆家。一部分人在廚房裡幫蘇婆婆弄著要做的菜,一部分在客廳裡閒聊,聊家常,聊一些有趣的事。蘇婆婆還專門請人佈置了一下場地。紅色的氣球到處都有,寫著生日快樂的橫幅正貼在大門上方。水果飲料擺滿了整張桌子,大人們嘮家常的歡笑聲,祝福聲,小孩子們的打鬧聲,嬉笑聲迴盪在整個小院。小院的草坪一角還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禮品,是那些賓客送給蘇婆婆的生日禮物。還有一些小孩子正排著隊向蘇婆婆送上誠摯的生日祝福。李玉琴回到家裡在她的房間左找右找,終於找到了那個她親手做的生日禮冠,她親手為蘇婆婆帶上了那座表達她心意的禮冠。她看著那些小孩子瞪大的雙眼,聽著那些大人們的讚歎,心中竟有一絲小小的驕傲。

最吸引人注目的還是蘇婆婆院中的那一棵碩大的白果樹,旁邊還種著一棵小小的銀杏樹。那棵白果樹上掛滿了所有現場賓客對蘇婆婆的生日祝福。一條條紅色金色的木簽在正午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柔和而靜謐的光芒,宛如黃昏前路旁的燈盞。樹枝上一條條紅色的絲帶上還吊著有許多精緻的紅色禮盒。樹下一群小孩嚷嚷著讓他們的爸爸媽媽將他們舉高高,然後用手將禮盒拿下。蘇婆婆高興的笑著對那些孩子說:“這還是你們徐奶奶給你我出的主意呢,裡面都是一些好玩的玩具和好吃的零食。小孩子都可以去拿,玩的開心最好哦。”

可是蘇婆婆此時卻發現了一個問題,臨近中午,她的兒子卻還沒有回來。她擔心會出什麼事情,或者是在路上出什麼車禍和意外,於是急忙撥通電話給他打了過去。

蘇婆婆心急如焚的給她兒子撥通電話,手一直抖個不停,她心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想。不過萬幸的是,她兒子只是因為在路上堵車,要再晚一點回來。在場的人都勸她說沒事兒,只是堵車而已,晚一點一定會到的。

小插曲過後,馬上就要到快舉行派對的時間。李輝焦急的在門口等待王有倫的到來。所幸,王有倫終於在派對前的最後一刻到達。許多人都問李輝這人是誰,包括李英和李玉琴,李旭。而李輝只是說工作上的安排,下午要走公司去一趟,所以王有倫是他安排的秘書。蘇婆婆聽後表示熱烈的歡迎:“哦,是小輝的秘書啊,請進請進,熱烈歡迎您的到來。”

“不用客氣,阿姨。”為了裝的更像秘書一點,李輝還特意給王有倫買了一套昂貴的西裝,所幸王有倫的普通話還算標準,應該不會露餡。

這時,李英卻問李輝:“這人真是你秘書嗎,我怎麼之前去你公司從來沒見過?"

李輝說:“他是公司新招進來的,你當然沒見過。”

“哦,那他叫什麼名字啊?”

雖然王有倫的面貌變得與高中完全不一樣,不過李輝擔心李英還對高中的那些人名還有印象,所以擔心李英認出他來。只好隨便編了一個名字:“哦,他叫王季。”

這時李輝才意識到,他好像沒有告訴王有倫改名字的事。不過現在反應過來,已經晚了。李英知道了他的名字之後,連忙去向他問好:“你好,王季。我是李輝的妻子李英。”

幸好王有倫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畢竟他不知道李英在喊誰,因為他又不是王季。李英見狀,以為是他沒有聽到,於是又提高了一點嗓門喊道:“你好,王季。”

本來李輝以為王有倫會依舊沒有聽到,誰知王有倫突然回過頭來說:“你好,這位小姐,你是在叫我嗎?”

說時遲,那時快,李輝已經快步流星地走到李英的背後。趁李英沒有看到他的間隙,瘋狂的向王有倫用眼神暗示。幸運的是,王有倫看到了李輝的暗示。他很聰明,他大概想到了為什麼李英要叫他王季。這時,李英開口道:“對呀,您剛才是沒有聽到嗎?"他馬上反應過來,禮貌的向李英進行了問候:“哦,對不起,小姐,剛剛我的注意力全放在那邊,沒有聽到您的問題。請問您可以再複述一遍嗎?"

李英看到那邊確實很熱鬧,想到王季也難免不會被吸引。

她轉頭微笑著向王有倫做自我介紹:“也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我是李輝的妻子李英,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你,所以就想跟你打聲招呼,認識一下。”

王有倫對答如流,並沒有露出絲毫破綻:“其實我之前就是李老闆的秘書,不過之前李老闆看我能力出眾,所以把我調派到了分公司去工作。所以我想李小姐應該是沒有在公司裡看到過我。因為我很早的時候就被調派出去了。”

李英聽後,客氣的向他表示了感謝:“那我還得替李輝謝謝你,謝謝你能把分公司乾的那麼好,也謝謝你幫我把李輝照顧的那麼好。"

王有倫聽後也只是客氣的表達了他的感激:“沒有沒有,李小姐,你太客氣了。我也要謝謝李老闆對我的賞識,也對我有足夠的信任,能夠將分公司託付給我照料。”

見時機成熟,一旁的李輝為了讓對話增加幾分可信度,也走過來加入對話:“是啊,還多虧你把分公司照料的那麼好,工作安排的也很得當。分公司交到你的手上之後,業績蹭蹭蹭的往上漲。所以我還得多感謝你,也感謝你對分公司如此的照顧。”

做戲做全套,王有倫也假意真情地說:“哎呦,這叫什麼話呀,李老闆,您太客氣了,還得多謝謝您對我的照顧和信任。”

李英對李輝說:“你不是去抽菸了嗎?怎麼突然又過來,還知道我和你秘書在這講話?”

“我這不是剛剛過來的時候看到你跟他在這講話嗎,就想過來加入你們的對話啊。”

王有倫和李輝都以為這對話天衣無縫,可以完全將李英糊弄過去。

誰知李英突然話鋒一轉,突然問起王有倫在哪個分公司上班,還有分公司的具體地址,並且表達了他的疑惑:“那王秘書,你是在哪個分公司上班啊?我記得李輝的分公司好像只有那麼幾個吧?你把你分公司的地址告訴我,有空的話我也去坐坐,看看分公司的進展如何。”

王有倫也沒料到他會這樣問,只好有意無意的將眼神瞥向李輝那邊。李輝也尷尬的看向他,霎時,兩人的眼神中間透出了一絲尷尬和危機。李輝明顯感受到王有倫的那個眼神是在向他求助該怎麼回覆畢竟她是真的不知道分公司的具體地址。

李輝在此時也有點後悔沒有把準備工作做完整,本來以為讓王有倫假扮成他的秘書就可以天衣無縫的瞞過去了,誰知突然冒出李英問具體地址。不過他現在沒有機會再去後悔和想對策了,他知道王有倫不可能知道具體地址,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只好一五一十的扯下彌天大謊,他害怕李英見王有倫回答不出來的尷尬窘境,所以在李英問了這個問題之後,立馬搶答:“他工作的分公司,就是我那家旅遊公司最遠的分公司,由於那家分公司太遠,我實在管不住。因為我信任他,所以就將他派往那裡去接管了。至於具體地址你問了也沒啥用吧?畢竟隔了一個省,太遠了,你也去不了。”

他本以為這樣就可以結束這個話題,可李英依舊不依不饒,甚至還說出足以讓李輝不知所措的話:“可我記得你那家分公司的老闆,不是陳秘書嗎?什麼時候又變成王秘書了?”

李輝突然驚愕:“你調查過我?”

“我知道我老公分公司的老闆是誰,應該很正常吧。”李英這話說的倒是有點理直氣壯。

這略顯平常的語氣在這種情況下會顯得更嚇人。

李輝只好隨機應變:“我的分公司自然是我最清楚,王秘書是我前年調過去的,你又怎麼會知道呢,你說對吧,老婆?”

其實李輝現在是在賭,他在賭李英沒有去過他的那家分公司,沒有去仔細調查過。

不過李英接下來的話,就讓他不知道賭沒賭對,不過好在可以結束這話題:“哦,原來是前年啊,怪不得。”

正當李輝以為可以結束這話題時,李英又問:“可是我怎麼感覺王秘書看起來怎麼有點眼熟呢?好像是我的某個高中同學。”

聽到這話,王有倫和李輝都心頭一驚,不過,王有倫迅速反應過來:“李小姐,我想你應該是記錯了吧,畢竟高中已經是那麼久遠的事兒了。”

好在李英說:“也是,那麼久的事,難免也會記錯。那我不打擾你們兩個了,我先去那邊忙了,再見。”

說完,李英就朝生日派對那邊走去了。

剛走,王有倫就氣憤的對李輝說:“都是因為你不做好準備工作,差一點就要露餡了。好在你老婆沒有多加懷疑,不然我們兩個小命就不保了。”

“小聲點,別讓別人聽見。她這不是走了嗎?沒事,我們還是按原計劃進行。”

趁大夥現在都在廚房裡面忙時,李輝和王有倫也溜進了廚房,打算渾水摸魚。

他讓王有倫在他背後打好掩護,然後李輝背對監控,悄悄拿出事先用糖紙偽裝好的毒藥,正準備將毒藥悄悄灑在杯子裡時,李英卻突然走了過來。甚至連王有倫都沒反應過來。

不過李輝的反應速度很快,連忙將藏在袖口的那一塊真正的糖放在杯子裡。

李英過來卻是焦急的問道:“你看到李旭去哪了嗎?"

李輝只覺虛驚一場,他以為李英是過來問他在幹什麼的,沒想到是問他這件事。

李輝回答道:“應該跟李玉琴在那邊玩吧,你去找找看。”

說完,李英就走了。不過李輝還是擔心她剛剛是不是在某一個地方一直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無緣無故的突然來問李旭在哪,這好像就是沒話找話問。畢竟李旭又不可能走丟,肯定就在這院裡某個角落與其他小孩子玩。也許是突然撞破李輝的尷尬,又或許是無心之問。卻處處充滿疑點。

還沒等到李輝生氣,王有倫就以極快的速度向他做出瞭解釋:“她突然就從門那邊走來,我都沒有馬上反應過來。你說她是不是發現我倆的行動了?”

李輝也不確定,但他覺得現在必須要再一次改變計劃。於是他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假裝在跟王有倫談論工作上的事。實則在與他商量計劃有變。

其實先開始李輝的殺人計劃顯得非常簡單,沒有那麼多的謀劃和打算,他本來想打算直接在家裡將李玉琴和李玉殺害。要麼利用出差的不在場證明偽裝成強盜入室搶劫,順便殺人的假象,要麼將屍體處理的乾乾淨淨,不留任何證據。可這樣一來,直接嫌疑人就只會指向他一人,他不僅找不到替罪羔羊,而且也不可能將殺人這件事兒辦的天衣無縫。所以他想聯合王有倫一起在蘇婆婆的生日宴上製造一出不那麼複雜的殺人計劃,趁人多好掩人耳目。

卻沒有想到,蘇婆婆卻臨時安裝了監控,於是又臨時起意改變計劃。

可現在最大的關鍵點就是李英可能知道他們的計劃,李輝難免不會認為李英會早有準備,甚至可能會將計就計一舉破壞李輝他們的計劃。所以李輝現在只能想出一個更加複雜,更為完整的殺人方案,而且預想失敗的可能性還必須要非常多,否則,錯一步便是步步錯。

聯想到李英與王有倫那非常警惕般的問答,以及告訴蘇婆婆安裝監控的事,再加之在他準備下手的時候,突然闖進來,連王有倫都沒有立馬反應過來。都讓李輝無比的肯定,李英絕對是知道某些事情的。可李輝現在也面臨兩難的境地,因為他害怕,因為自己的多疑會讓這個殺人計劃變得破綻重重,漏洞百出。說不定李英根本就不知道他有殺她的計劃,只是他自己的內心在作怪而已。

可是,現在也由不得他再去猶豫。

即使他篤定了的事,便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他告訴王有倫:“現在的形勢,將錯就錯,不如將計就計!”

雖然他的聲音很小,可卻異常堅定。他似乎在內心認定自己的這個計劃保證不會露出任何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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