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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接過書來放在手中，上下一番打量。
書外頁全是褶皺，表皮已經泛黃，充滿了歲月的痕跡。
開啟第一頁。
“金瓶梅！”
牛老頭一把薅過去，將其扔回木箱中。
他老臉一紅，輕咳一聲，極力掩飾著自已的尷尬。
程默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問道：“師傅，金瓶梅是什麼武功？”
“呵呵，哈哈。”
“就是，就是很普通的一門軟體硬化工程學！！”
“我想學誒師傅。”
“啊啊，好的呢，等你長大再說吧。”
“學這個還要分年齡的嗎？”
“那可不，未滿十八歲容易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會怎麼樣？”
“會尿褲子！！”
“行了，你閉嘴吧。”
牛醫生又從木箱中拿出一本佈滿灰塵的書扔給程默。
只見書面四個大字，前面兩個字已經看不清，後面兩字，神掌！！
“嚯！”
“師傅，這莫非就是失傳已久的......”
“沒錯，這就是三十年前把整個華夏國武者界攪得天翻地覆的......”
“如來神掌？”
“葵花神掌！”
程默頓覺不妙，翻開第一頁。
【欲練神功，引刀自宮】
程默抬眼看向牛醫生，眼神玩味。
“小崽子，你什麼眼神，老夫我當然是完整之身。”
翻開第二頁。
【若不自宮，必能成功】
“哼！”牛醫生驕傲的昂起頭。
翻開第三頁。
【如若自宮......】
翻開第四頁。
【你有病啊，都跟你說了不自宮也行】
程默一把將書合上，看向牛醫生問道：“師傅，這武功秘籍是你自已寫的吧。”
“嘿，我徒兒就是聰明，這都被你猜到了。”
“廢話，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人能這麼欠揍。”
牛醫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滿臉驕傲的說道：“乖徒兒，這是為師送你的第一件禮物，你好好儲存，將來必有大用！！”
“那可不！用來坑人一打一個準啊。”
牛老頭又拿出一本書，丟到程默手中。
“此功法名為......”
“等等師傅，我現在很懵啊，你給我說了這麼多，但是我還是沒搞明白你為啥能兩根手指就擋住我一拳。”
牛醫生聽到這，正了正身，很認真的說道：“小默，你還小，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你不能理解的事情。”
“這個世界的人一共分為三類。”
“哪三類？”
“第一就是凡俗界，也就是像你這樣的普通人。”
“第二則是武者界，天下練武之人皆可算作武者界之人。”
“第三則是最為神秘的修真界，這個只存在於傳說之中，沒人知曉真假，因為從未有人見過修真者。”
程默聽的有些雲裡霧裡。
關於武者他前世倒是略有耳聞，不過也就是道聽途說，只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人擁有異於常人的力量，也沒有真正見過。
至於這第三的修真界他是聞所未聞，更不用說見識過所謂的修真者了。
“那師傅，你現在是屬於哪一界的人？”
牛醫生哈哈一笑：“為師自然是凡俗界之人。”
這話明顯就是在搪塞他，不過程默也沒有追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已的秘密。
既然師傅不願意說，他自然是不會刨根問底。
“那師傅，武者和普通人差距大嗎？”
牛醫生見程默來了興趣，臉上止不住的流出笑意。
“可小可大。”
“哦？”
“武者界把武者的實力分為天地玄黃四個等階，每個等階又分九段。”
“實力達到天階九段便有了窺探修真界的資格，這個境界的人和普通人已經是天壤之別。”
“不誇張的說，天階武者要想弄死一個普通人只需要動動手指。”
程默將信將疑的點點頭，不過一想到之前牛醫生兩根手指就接下了他的拳頭，他又重重的點點頭。
牛醫生見狀繼續道：“最低階的黃階，這類人和普通人差別不大，就是單純的力量和速度比普通人強上一些。”
“在凡俗界的很多搏擊拳手幾乎也都在這個境界。”
“真要較真的話，黃階並算不上武者，只有擺脫黃階實力達到玄階才能真正算入了武者的門。”
程默聽的連連點頭，心中對於武者的世界很是嚮往。
不過他也不是那種腦子一熱就做傻事的人，自已重生這一世目的很簡單，就是要爹媽過上好日子。
至於武者什麼的，他雖然有些興趣但是不大！
牛醫生見程默沒有表示，繼續道：“之前你打我那一拳，起碼有黃階七段的實力。”
“但是很奇怪，你的實力好像不穩定。”
程默當然知道怎麼回事，那特麼是大力饅頭的原因，又不是他自已的本事。
“師傅，我那是碰巧，我一個三歲娃娃哪有什麼黃階七段的實力。”
牛醫生一聽，也不反駁，點點頭繼續道：“每個人都有秘密，為師不會多問。”
“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明白將要進入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牛醫生忽然鄭重起來：“程默，現在我問你，你願意入武者界嗎？”
程默一番思索也很認真的回答道：“師傅，說實話，我對於你說的武者有些興趣，但是興趣不大。”
“我只是個普通人，我就想多賺錢讓爹媽過上好日子，能住上樓房，頓頓有肉吃，永遠都不要為了錢發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過一輩子。”
“我自已呢，長大了能娶一個真正愛的人，然後一起長相廝守就滿足了。”
程默說的都是心裡話，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師傅，徒兒大概不能如你的願了。”
牛醫生聽完了程默的話沒有任何表情，表現的很平淡，同之前那個不講理的老頭大相徑庭。
他點點頭輕聲道：“可不是嗎，這樣的生活誰不想要呢！！”
“程默，為師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不用這麼著急答覆我。”
“無論你作何選擇，你都已經是我的徒弟，為師定當護你一世周全。”
程默看著牛老頭思緒萬千，雖然他說的雲淡風輕，但是眼神騙不了人。
程默明明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無限的渴望和期待還有害怕和擔憂。
“多謝師父，那我先回去了。”
牛醫生點點頭道：“徒兒，走前為師在問你最後三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