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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凱撒PMC?不合理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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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撒建設,是凱撒集團的子公司嗎?阿拜多斯自治區已經歸凱撒集團所有了?!”

“柴關拉麵也是?”

“沒錯,據說大將很早之前就接到了退去命令了。”

“大將說本來就打算關店了……他說這是遲早要發生的事。”

“原阿拜多斯高中的本校和周圍數千萬畝的荒地都已經變成了沙漠。就連還沒被沙漠化的室內建築和土地也……”

“所有權還沒被奪走的,就只剩下現在作為本校使用的這個校舍和周圍一小部分地區了…”

“……”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便利屋搬走了,鋼盔團也全部被抓進瓦爾基里,兩件快樂的事情重合在一起。而這兩份快樂,又給我帶來了更多快樂。得到的,本該是像夢境一樣幸福的時間……但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現在先整理一下情報吧,為師這也有一份關於凱撒的情報。”

承木在地圖上指出日奈告訴他的那片沙漠。

“在阿拜多斯郊外的沙漠裡,凱撒集團在圖謀著什麼。”

“在阿拜多斯的沙漠……”

“凱撒集團在……”

“圖謀著什麼……”

“對,這一片沙漠也是之前芹香被綁架時的目的地之一。”

“原來如此,所以他們買下土地,逼走市民,是為了不讓事情暴露出去。”

“這種事……為什麼格黑娜的風紀委員長會告訴老師?”

“學生髮現有人在偷偷幹壞事,報告給老師很正常吧。”

“嗯……沒法反駁。”

“那麼大家先去整備補給,準備好後我們就去沙漠一探究竟吧。”

“好!”xN

在大家都離開活動室後,白子叫住了承木。

“老師。出發之前,能稍微佔用您一點時間嗎……我有事想找您商量。”

“好呀。”

跟著白子來到之前的教室裡,她伸出手在課桌裡摸索著什麼。

“這個。”

白子遞過來一個信封。

“這是在星野前輩的書包裡找到的。”

將裡面的信件拉出來,《退部信》三個字映入眼簾。

“退部信……對策委員會小鳥遊星野?!”

為什麼?這也不像是早上和白子鬧矛盾後寫的,星野在更早以前就已經想要離開了嗎?

“嗯,我覺得和上面寫的一樣。我還沒有給除了老師以外的人看,也沒提起過……雖然我覺得星野前輩已經發現了我偷走這封信這件事。”

“白子為什麼會想到去翻星野的書包?”

“星野前輩至今為止都沒有像上次那樣長時間外出。而且我們都被風紀委員會逼到那種地步,前輩也沒有出現。”

“無論如何都想確認……於是就偷看了前輩的書包。抱歉……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被星野前輩罵自不用說,作為學生被老師罵我也無話可說。”

“白子啊……”

將手裡的信封收好,面對著白子舉起手。

白子以為要被體罰了,認命地閉上雙眼。

承木慢慢靠近白子,屈起手指在白子額頭上輕輕地叩擊。

“老師?”

“我是不會罵學生的。總之信我先收著了,等我們從沙漠裡回來後一起去找星野聊聊。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嗯。我想老師應該也猜到了,星野前輩有瞞著我們做著什麼事。”

阿拜多斯的校門外,星野看著自己書包裡已經空了的內層,已經猜到發生什麼的她望向教學樓,遠遠的看著她早上待過的那間教室。

……

“列車只能送你們到這了,之後的移動手段就得依靠徒步。再往前就是阿拜多斯沙漠,那裡是阿拜多斯沙漠化之前,原本就存在的沙漠。”

“平時就是有壞了的無人機,警衛機器人,機械人偶之類的徘徊,所以是很危險的地方。”

“現在只能強行突破了,各位,麻煩確認一下武器的情況。在阿拜多斯沙漠,凱撒集團到底有怎樣的企圖……一起去親自看一番吧!”

“這些機械全部都是被拋棄的對吧?被打壞了也不用負責。”

“嗯,所以老師您不必擔心會有人追責。”

【準時的反叛者!KaizokuRessya!】

【Yeah!】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將最佳搭配武裝【海賊發車】上的Build Arrow號列車拉至底部,藍綠色的能量渦流聚集在發射口前。

[各站列車]

[急行列車]

[快速列車]

等蓄力等級達到最高階後鬆開手,讓聚集的能量化為電車形能量體一口氣射出。

【海賊列車!發車!】

電車能量體將前進路上的機器人全部貫穿。發現離自己較遠的機器人還會從車頭射出藍色的彈幕攻擊。

“唉,老師要是再掏出什麼奇怪的能力我都不會感到驚訝了。”

改變附近的場地,隱身分身,怪力,拘束控制,上天入地。只要變身了好像什麼都能做到。

(當然特攝的設定就是拿來吃的,天才還有猩猩的機率秒殺呢,結果打了那麼久王八拳也沒觸發一次。也不是說天才拉胯,畢竟算上劇場版也就被打解體了兩次)

“當然,build可是無所不能的。”

無所不能……嗎?不知道能不能把她……

不,太貪心了可不好。

星野搖了搖頭,把這個危險的想法甩出腦海。

中途又發射了幾次海賊快車,眾人以近乎無消耗的狀態來到了被拋棄的沙漠邊緣。

“不對勁,聚集在這的無人機和廢棄警衛也太多吧。”

“用RPG遊戲的話來說,就該是boss級和天王級的敵人登場了吧。”

“各位,前方好像有什麼東西?因為沙塵的原因,暫時看不清是什麼!”

滿天黃沙遮蔽了她們的視野,哪怕綾音現在是投影也看不清沙漠裡的東西。

“沙漠裡的城鎮,還是工廠?或者是駐紮地?好像是超大型的設施。”

“在這種地方會有這種設施?現在從這裡只能看到乾涸的綠洲。”

星野用手臂遮擋著黃沙,勉強看見遠處的黑影。

“恐怕我並沒有看錯…總之,為了能用肉眼確認。各位,請繼續推進吧!”

“走吧,去看看他們在搞什麼名堂。”

藉著沙塵暴的掩護,成功來到城牆下方。。

“這是什麼啊……”

“這些有刺的鐵絲網,看上去好像延伸了數公里……”

“工廠?好像也不是石油鑽探設施呢……這個建築物到底是什麼?”

“這些,以前是沒有的……”星野收起懶洋洋的樣子,仔細檢視四周的建築物。

雖然關於這裡記憶已經很遙遠了,但是這麼大的建築物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噠噠噠!

一梭子子彈掃在星野前方的地面上,不讓她靠近裝置。

“發現入侵者!”

“抓起來!別讓她們逃了!”

【各站列車 出發!】

兩發藍色的能量彈打在警衛身上,讓他們渾身抽搐著向後倒下。

“正前方有不明勢力的兵力來襲!”

“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既然這種歡迎方式的話,我們也回敬他們吧。”

差點被人偷襲的星野很不爽,舉起【鋼鐵荷魯斯】將荷魯斯之眼架在上面。(就是開EX了)

“那麼,乾淨利落的上吧!”

……戰鬥用時2:01……

“嗚啊……這群傢伙到底是什麼啊?”

星野正在為荷魯斯之眼裝彈。

“明明不強,應該說是很礙事還是很麻煩呢……總感覺在至今為止戰鬥過的對手裡算得上是棘手的。”

“大概是軍事素養不同吧,你們來看這個。”

在剛才的戰鬥中發現了有意思的東西,印在牆壁上的一個logo。

“KAISER……PMC?”

“凱撒?這群傢伙也是凱撒集團的?!”

“沒錯,是凱撒集團的子公司……”

“凱撒貸款、凱撒建設、凱撒PMC……怎麼哪裡都是凱撒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如果是PMC的話,不太妙啊。”

“誒?為什麼?”

“PMC也叫民間軍事公司。他們和鋼盔團那樣的小混混水平不一樣。是真正有組織的專業人士,顧名思義,就像是軍隊般的存在。”

野宮還在為芹香解釋,基地內突然響起了警報聲。

“警報聲?!有漏網之魚嗎?!”

“感覺有大的要來了啊……”

嗡嗡嗡嗡嗡

“軍事基地的飛行載具……該不會是武裝直升機……”

“而且,地面還在震動……恐怕戰車和坦克也出動了。”

“大規模兵力正在接近!正在向這邊包圍!跟你們剛才說的一樣,坦克、裝甲車和直升機全部出動了!數量驚人!請在完成包圍之前逃離,首先離開你們現在所處的地點!”

“老師,請下達指示!”

“沒什麼好說的,大家過來,我只說一個字。”

學生們握緊手中的槍械,等著承木一聲令下殺出一條血路來。

“我要說的就是……”

拿出一個白色的能量瓶,用它替換掉列車瓶。

【Rubber】

“潤。”

一塊白色的橡皮擦憑空出現,飄到大家面前。

“這是什麼?等等!我的腳!我的腳消失了啊!!”

將對策委和承木擦除後,橡皮擦變成一團白色的粒子,消散在空中。留下趕來增援計程車兵們面面相覷。

“誒?”綾音還在疑惑大家去哪了,門外傳來芹香的怒吼:“下次這種事情能不能先告訴我們啊!我還以為下半身都消失了!!”

“啊哈哈……”偶爾皮一下很開心嘛。

不過後半句承木不敢說出口,不然芹香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硬要打的話,他可以在不使用剩下的Best March的情況下消滅那個駐地,但是學生們也在,真打起來了他可沒法保護這麼多人。

“那麼大家先去休息休息,我們等會就來整理情報吧。”

“呀~終於可以休息會了。那麼大叔先去睡會午覺~”

“這都快晚上了吧……”

凱撒PMC駐地裡,凱撒理事站在對策委之前戰鬥過的區域,旁邊的負責人正在為他講解事情經過。

“是嗎…明明都是老熟人了,來了連聲招呼都不打就離開,那麼……”

理事拿起秘書遞來的電話。

“喂,是我…沒錯,開始行動吧。”

把電話遞給秘書,理事又看了看周圍。

“連一點破壞的痕跡都沒有,就從這裡逃走了。那位夏萊的老師的力量還真是不可思議。”

“果然,數秘術的情報是正確的。得稍微注意一下他呢。”

“鏘!星野醬快看快看!阿拜多斯砂祭的舊海報!終於弄到手啦~”

“那個時候,綠洲還和湖一樣廣闊呢。啊,這張海報就送給你作紀念吧!”

“誒嘿嘿,很棒對吧?如果發生什麼奇蹟的話,希望到時候再像海報上的那樣聚集很多很多的人……”

“奇蹟是不會發生的,前輩。那種東西怎麼可能會存在啊!比起這些,請你好好認清現實!”

“誒……”

“肯定不會有這麼多人聚集在沙漠正中心的吧?!說夢話也請適可而止啊!”

“嗚誒…那個,星野醬…對…對不起啊?”

“……你總是這樣異想天開的,說些奇蹟啊,幸福啊什麼的。”

“請振作點啊!你可是阿拜多斯的學生會長啊?!請稍微認清一下你肩負的責任!”

啪!滋啦—滋啦!

啊……真是的,又夢到以前的事了。

被往事攪得睡意全無的星野抬起頭,發現大家都聚集在活動室裡討論。

看著和其他人在一起討論的承木,以及關心自己的後輩們。星野又想起剛才夢裡的對話。

奇蹟……嗎?

“為什麼…凱撒會讓PMC在沙漠裡建造基地?難道真的和老師得到的情報一樣,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嗎?”

“在我的故鄉有這樣一句話:一旦你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那麼剩下的不管多麼不可思議,那就是真相。”

“也就是說……”

叮鈴鈴!

距離電話最近的綾音接通通話。

“這裡是凱撒貸款。請允許我把阿拜多斯的信用評級降至最低等級。”

“?!等等!”

對方沒有理會綾音,繼續說著:“將變動利率上調3000%。在各種適用的基礎上,下個月以後的利息金額是9130萬元。請繼續在期限前付款。”

“為證明你們有償還債務的能力。需要收取9億元作為保證金,請在一週之內支付3億元。”

嘟…嘟…嘟

“綾音醬?怎麼了?”大家見綾音緊緊地握著話筒不說話,上前關心。

“利息……變為9130萬了…3億保證金…”

綾音喃喃道,只是她說的事情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你說什麼?9130萬?!!”

“一週內支付3億元?!!”

“我先出去了,我必須得調查一下他們在那裡做什麼。”

白子保持著她的行動派的作風,準備衝出活動室。

“白…白子前輩?!你說要去,是去……”

“PMC的設施。我覺得只要做好準備的話,肯定是有辦法潛入的。我要潛入進去,然後確認他們到底在做些什麼。”

“等…等等,白子前輩!現在應該先聊欠款的問題吧!”

白子收拾東西的行動一頓。

“欠款已經……無法用正常的手段償還了。得找找其他方法……”

“不…不行喲!那種事不能再……”

“我贊成白子前輩的想法!學校沒了就真的一切都完了,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芹香也站起身,準備跟著白子一起去。

“怎麼會…芹香醬……”

“等等!芹香醬、白子前輩!。如果再做那樣的事的話,肯定又會和當時一樣的!你們忘了老師的說的話嗎?!”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不是,但是……”

“明明當時星野前輩也阻止過我們了,難道你們真的要成為罪犯嗎?!”

“我…我……”

白子站在門前,顯然是想起了星野的教誨。

“好啦好啦,大家都冷靜點~腦袋上都冒熱氣了喲~”

“嗯……”

“……”

“好的,不好意思……”

“抱歉…我並不是有意這樣的。”

“嗯,大家都很清楚喲,白子醬也是個好孩子嘛。”

“嘛,總之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哈啊~那麼解散解散~先讓頭腦冷靜下來,明天再來這集合吧。這是委員長的命令。”

“是呢,大家先回去休息休息,明天再來一起想辦法吧。”

承木有些頭疼,他又不是不會動腦子,一口氣幫忙還完債款的話,不僅踐踏了學生們的努力與堅持,說不定會讓凱撒執行更歹毒的計劃,綁架芹香就是前車之鑑。

畢竟他們現在這樣,又不用親自動手留下把柄也不用花自己的錢,光是阿拜多斯交的利息就夠用來對付她們自己了。

把凱撒的負責人咔嚓了?先不說他這份力量代表的意義,他本人也不喜歡對別人使用暴力(除非真的給他惹火了)負責人沒了對他們來說無所謂,反正有的是替代品。就這樣把他噶了反而會讓敵人產生警覺。

到底……該怎麼辦?

“老師。”

聽見白子的呼喚回過神來,承木才發現天已經黑了,活動室裡只剩下他和白子、星野。

“嗯?怎麼感覺白子醬好像還有什麼事要做的樣子?”

“前輩,能耽誤您點時間嗎?”

“哈啊~是有什麼話想和大叔我說嗎?在空曠的教室,兩個人面對面的,害羞了起來呢~”

“還有我。”

“老師也有話想和我說?誒,大叔我還真受歡迎呢~但是啊,今天已經很累了,發生了很多事對吧。有話明天再說吧,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

“嗯……我知道了。”

白子看向承木,既然星野前輩沒有準備好告訴她的話,身為大人的老師說不定可以。

承木豎起大拇指,讓她安心回去休息。

“嗯,那明天見。”

白子也離開了活動室,現在只剩下承木和星野兩人。

“哈啊~老師挺能幹的嘛?已經和我可愛的白子醬發展到眉目傳情的關係了~呀呀,老師果然是個不能小覷的大人呢,大叔已經跟不上潮流,感覺很寂寞呢。”

“星野,為師有件事想找你核實一下。”

承木從口袋裡拿出星野的退部信,遞給她。

“啊這……”

“誒~什麼時候的事!偷走這個的肯定是白子醬對吧?!”

還以為弄丟了,居然是被白子偷走了。

“白子醬真是的,再怎麼說也不能偷偷翻前輩的揹包吧~”

“老師一定要好好批評教育白子醬喲~如果放任不管的話,以後很有可能會發展成大壞蛋的喲~。”

“那是自然,引導學生走向正確的道路是老師的職責。”

“那就好……”

“但是我現在想問問這封退部信是怎麼回事?”

“可以告訴我嗎?”

“是嗎……看來想逃避的話,是行不通的對吧~”

“唉……真沒辦法呢。”

星野從椅子上站起,認命般深吸一口氣。

“開啟天窗說亮話吧……老師,能和我一起去那邊聊嘛?”

跟著星野來到另外一邊的走廊。

“咳咳……嗚哇,這邊也全是沙塵了……嘛,這也沒辦法就是了,就算平時有打掃,但我們這點人數面對這麼大的建築也是無能為力呢……”

“如果沙塵暴能小點就好了呢……僅有一次的高中生活竟然全都充滿砂色,您不覺得挺鬱悶的嗎?”

“是挺鬱悶的。不過,拼盡全力想要拯救它,夜間偷偷在周圍巡邏,拒絕使用野宮和為師的卡片,想要靠著自己的努力還債。對於這樣的星野來說,還是正面的情緒佔更多吧。”

“哈,老師您白天跟蹤芹香醬,晚上還要跟蹤大叔我嗎?”

“據說沙漠化之前……阿拜多斯是一所相當大的學校,但這樣的記憶和真實感,對大叔我來說完全沒有呢~”

“在我的記憶裡,這所學校從一開始就是一團糟,什麼像樣的東西都沒有。大叔我入學時的阿拜多斯本校,現在已經被埋在沙漠裡,當時的前輩們都已經不在了。”

“現在我們所在的這裡,是為了躲避沙漠化而搬遷好幾次的結果,只是個分校而已。”

“嘛……但是,正因為來到了這裡,才能和白子醬、野宮醬、千羽醬、綾音醬還有芹香醬相遇……”

“唉……果然應該是喜歡的吧~”

“老師。”

星野擺出正經的姿態,承木知道現在開始要談正事了。

“我實話實說吧。我從兩年前就收到過那群傢伙的提案…該說是提案呢,還是挖牆腳呢。”

“自從我進阿拜多斯以後,已經找過我很多次了。這麼說來前幾天也找過我呢~。”

“前幾天是……風紀委員會來襲那天?”

……

“我有一個你絕對無法拒絕的提案。從阿拜多斯高中退學,加入我們的企業…如果答應這個條件的話,阿拜多斯現在揹負的一半債務都由我來承擔。”

“庫庫,庫庫庫庫…來,讓我聽聽你的答覆。如果是yes的話,請在這裡簽名。”

“那是旁人看來破格的條件。但是我覺得如果當時我不在的話阿拜多斯高中就會崩潰,所以才一直拒絕他們的條件……”

“那群傢伙,看樣子是在招募能夠在PMC派上用場的人材。”

“拒絕了就好……這傢伙叫什麼名字,以後為師我和你一起去會會他。”

“我也不知道那傢伙的真實身份……但我一直叫他黑服。

“黑服嗎……”

“那是個讓人不寒而慄的傢伙…雖說基沃託斯很大,但我從來沒見過像他那種型別的人…”

“雖然是個奇怪的傢伙,但好像又沒什麼特別的問題……不知為何,好像那個凱撒集團的理事,看起來也很害怕黑服。”

總公司的理事害怕子公司的幹部?

“那這封退部信,老師我就銷燬咯?”

“讓我來吧。”

滋啦—滋啦!

星野就退部信撕成無數碎紙,丟進垃圾桶裡。

“嗯…嘛,說是一次都沒有煩惱過也是假的,只能說是一時糊塗吧。”

“招致不必要的誤會真是抱歉了。我一直覺得如果把這件事告訴大家的話,只會讓大家擔心,百害而無一利。”

“但是,一直瞞著可愛的後輩們也不好,明天我就會和大家說清楚的。”

“嗯,有什麼事就跟大家說吧,我們會一起幫你解決的。”

“實際上,現在除了接受那個提案以外,我實在想不出其他的方法……”

“……相信我吧,星野。相信相信著你的我。”

“哈,老師怎麼又開始說這種奇怪的繞口令了。不過也是呢,如果能有奇蹟發生就好了……”

“那~麼,這個話題就到此結束吧。明天見咯,老師。”

“再見(永別)了。”

走廊上,承木看著她獨自離開的身影,直覺告訴他要做點什麼。

“星野!”

“怎…怎麼了?!”星野被他突然的一嗓子嚇到了。

還是熟悉的大拇指,只是這一次,她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

“在我故鄉的某地,這是隻有做出【令人滿足 令人信服】行動之人才能被授予的動作。”

“所以!我跟你約定!作為大人,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可以相信我嗎?!”

“我看起來有那麼沒精神嗎?”

她回眸一笑,溫婉的笑容令人印象深刻。

“嗯,謝謝您,老師。”

……

第二日清晨

“哈啊~大家辛苦了。”

打著哈欠的綾音向活動室裡打招呼,看得出她因為欠款的事一晚上都沒睡好。

“啊咧?我是第一個到的嗎?”

走進活動室,綾音發現桌子上放著兩封信。走近一看

擺著的正是星野留下的退部、退會信,以及留給大家和老師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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