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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聚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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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白袍老者輕咳一聲,如同晨鐘暮鼓,打破了場中的沉默。他站起身來,對著萬嶽誠做了一個恭敬的拱手禮,臉上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陽,溫暖而又令人捉摸不透。他溫和地開口,聲音如同微風拂過湖面:“萬族長,老夫此次踏足貴府,實乃有事相求。”

萬嶽誠被白袍老者的話語微微驚到,他原以為這位來自玉虛派的高人會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出現,沒想到竟然會如此謙遜有禮。在萬嶽誠的印象中,玉虛派如同雲端之上的巨龍,遙不可及。他心中暗自警惕,卻並未表露分毫。

萬嶽誠同樣拱手回禮,語氣中帶著謙遜與誠懇:“哦?不知白袍前輩有何事需要在下協助?只要是在我能力範圍之內,萬某定當竭盡全力,不負前輩所託。”

他的話語中,謹慎與機警交織,如同山林中謹慎覓食的獵豹,同時又透露出如鐵石般堅定的決心與信心。他深知,無論這位老者丟擲何種難題,他都必須以冷靜的頭腦和理智的判斷來應對,準備好迎接可能出現的各種風浪。

“呵呵,萬族長,這位少女你可曾有過眼緣?”賀沛學輕啟唇齒,笑容中帶著幾分深意,手指輕指身旁的少女,如同介紹一位稀世珍寶。他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面,平和而溫暖,彷彿只是在敘說一段家常。

萬嶽誠順著賀沛學的指引望去,只見一名少女靜靜佇立,身姿如松,面容若玉。她的雙眼明亮如星辰,彷彿能透視人心深處的秘密。萬嶽誠微微一愣,他承認自己並不認識這位少女,但她身上散發出的獨特氣質和強大氣場,卻讓他無法忽視。

“呃……請恕萬嶽誠眼拙,這位小姐……”聽到賀沛學的話,萬嶽誠微微一愣,他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少女一眼,卻發現自己並不認識她。略感尷尬地搖了搖頭,他拱手致歉道:“不知小姐芳名?恕在下未能遠迎。”

萬嶽誠的目光在少女身上流轉,試圖從她的容貌和氣質中探尋一些線索。然而,眼前的少女彷彿一個深不可測的謎團,讓他無法窺透其內在。

回想起當年那個年僅十歲、天賦異稟的唐宣燦被杜馨歡收為弟子的情景,她曾是那麼備受矚目。在玉虛派修煉了五年之後,她不僅實力突飛猛進,更是出落得如花似玉、美麗動人。正所謂女大十八變,如今的唐宣燦已經脫胎換骨,成為了一位風華絕代的少女,與當年的小女孩形象判若兩人。

然而,時光匆匆,歲月如流水般逝去。萬嶽誠已經多年未曾與唐宣燦見面,因此對於她的變化一無所知。此刻,他注視著眼前這位陌生的少女,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尷尬與困惑。他完全沒有料到,這位少女竟然就是自己名義上的兒媳婦,唐宣燦。

唐宣燦看著萬嶽誠的反應,心中也感到一絲意外。她知道自己的變化很大,但也沒想到會讓萬嶽誠認不出自己來。然而,她並未因此感到不悅或驕傲,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著接下來的對話。

“咳……她的名字是唐宣燦。”白袍老者乾咳一聲,終於打破了沉默,為少女揭曉了身份。

“唐宣燦?難道是唐老爺子的孫女唐宣燦?”萬嶽誠先是一愣,這個名字喚起了他多年前的記憶。緊接著,他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顯然是回想起了當年的那段往事。他急忙對著眼前的少女露出親切的笑容,聲音中充滿了熱情與親近:“原來是宣燦侄女啊,萬叔叔已經有好多年未曾與你見面了,可別怪叔叔眼拙。”

萬嶽誠的話語中流淌著無盡的感慨與懷念,彷彿在與一位久違的老友重逢。他仔細打量著唐宣燦,眼中流露出由衷的欣賞與讚歎。歲月如梭,當年的小女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她的變化之大,令萬嶽誠既驚訝又深感欣慰。

這一幕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在場眾人皆是一愣。三位長老彼此對視,眉頭微皺,交換了一個充滿深意的眼神。他們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但又不敢確定,這種微妙的氣氛讓整個客廳都籠罩在一種難以言明的壓抑之中。

“萬叔叔,侄女一直未能前來拜訪,本該賠罪,又怎敢怪罪於您。”唐宣燦的甜美聲音打破了短暫的沉默,她微笑著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謙卑與敬意。

唐宣燦的笑容宛如春風拂面,溫暖而燦爛,令人難以抗拒其魅力。當她的目光與萬嶽誠交匯時,彷彿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默契與親近感在兩人之間流淌。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和使命,因此表現得既得體又大方,盡顯大家風範。

“呵呵,宣燦侄女,早些年便聽聞你被杜馨歡大人收為弟子,當時還以為是道聽途說,沒想到竟是真的。你這般天賦異稟,真是讓人驚歎啊……”萬嶽誠的笑容中透露出對唐宣燦的由衷欣賞與肯定。

萬嶽誠的這番話讓客廳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也讓唐宣燦感受到了一絲溫暖與親切。她明白,作為父親的老友,萬嶽誠一直關心著她的成長與進步。如今,她能在玉虛派取得如此輝煌的成就,也算是不負他的期望了。

“萬叔叔過譽了。”唐宣燦以謙遜的態度回應,臉上綻放著得體的笑容。她深知,儘管擁有天賦與實力,但修行之路仍需不懈努力與磨礪。因此,她並未因萬嶽誠的誇讚而沾沾自喜。

“唐宣燦只是恰逢其時,運氣使然。”她輕聲補充,眼中閃爍著自信與堅定。她明白,天賦與努力才是成就的關鍵,而好運只是錦上添花。

唐宣燦輕輕拉了拉身旁的賀沛學,示意他留意萬嶽誠的熱情。她並非不喜歡這份熱情與親切,只是她更偏向於內斂與謙遜。她希望賀沛學能夠領會她的意圖,不要過分誇大她的成就與地位。

“呵呵,萬族長,今日所求之事,與唐宣燦息息相關,更是宗主大人親自囑託。”賀沛學輕描淡寫地提及“宗主”二字時,臉上的表情變得莊重起來。

客廳內的氣氛瞬間變得莊重而肅穆,每個人都被賀沛學的話語吸引,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牽引著眾人的心神。萬嶽誠的臉色微變,收斂了之前的笑容,他深知玉虛派宗主杜馨歡在太平帝國的影響力,因此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他心中暗自揣測,以杜馨歡的實力和地位,究竟有何事需要他這小小的萬家族長幫忙?而賀沛學提到此事與唐宣燦有關,更是讓萬嶽誠感到疑雲重重。難道這場即將到來的婚約背後,還隱藏著其他的秘密和目的?

萬嶽誠的心情變得沉重而複雜,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緒,然後恭敬地向賀沛學問道:“賀長老,不知宗主大人有何吩咐?我萬家定當竭盡全力,不負所托。”

想到某種可能,萬嶽誠的嘴角不禁抽搐了幾下,內心的震驚和憤怒如潮水般翻湧。他努力壓制住情緒,不讓外人看出異樣。他碩大的手掌微微顫抖,好在有袖子的遮掩,沒有暴露出來。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聲音略顯顫抖地凝聲道:“賀沛學先生,請說!”

萬嶽誠的內心如同被狂風暴雨席捲,複雜而混亂。儘管他懷揣著一絲希望,期盼賀沛學接下來的話語能打破他心中的陰霾,但預感的不安仍如影隨形。

“賀長老,這……”萬嶽誠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急切地等待著賀沛學的下文,希望這只是一個誤會或者是一個可以輕易解決的問題。

賀沛學輕輕咳嗽了一聲,似乎也在為接下來的話語感到尷尬。他微微停頓,彷彿在權衡著如何開口,才能讓這個訊息對萬嶽誠來說更易於接受。但想到宗主杜馨歡對唐宣燦的深厚期望和特殊培養,他下定了決心,繼續開口。

“萬族長,您應該知道,玉虛派門規森嚴,宗主大人對唐宣燦更是寄予厚望。如今,她已經基本被確立為下一任宗主了。然而,根據我們派中的規矩,宗主傳人在成為正式宗主之前,是不允許與任何男子有糾葛的。”賀沛學解釋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解除婚約?”萬嶽誠終於回過神來,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和不甘。這場婚約是他們萬家和唐家精心策劃的,是他們兩家聯姻的重要紐帶,怎麼能因為玉虛派宗主的一句話就輕易解除呢?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這場婚約不僅僅關乎兩家的利益,更是他們家族榮譽的象徵。

賀沛學注視著萬嶽誠的反應,心中泛起一絲漣漪。他深知這個決定對萬家來說無疑是一次沉重的打擊,但他也明白自己無力改變宗主杜馨歡的意願。他目光復雜地瞥了唐宣燦一眼,隨後緩緩開口:“宗主大人其實也別無選擇,她對唐宣燦的天賦和潛力寄予厚望,不願看到她的未來受到任何羈絆。而且,唐宣燦本人也對此表示了理解和支援。”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萬嶽誠手中的玉石杯在憤怒之下瞬間崩裂,化為粉末飄散在空中,猶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支離破碎。他臉上的肌肉緊繃,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彷彿要將整個客廳點燃。

短暫的沉默之後,大廳中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上方的三位長老也被萬嶽誠的憤怒所震撼,他們面面相覷,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不定的神色。然而,就在這一剎那,他們望向萬嶽誠的目光中卻多了一抹譏諷與嘲笑。

“嘿嘿,被人上門強行解除婚約,你這族長以後還怎麼在家族中立足啊?”一位長老的譏笑聲如同冷箭般射向萬嶽誠,尖銳而狠辣。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和挑釁,明顯是在挑戰萬嶽誠的權威和地位。

萬嶽誠的臉色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陰沉得可怕。他的拳頭緊握,指節因過度用力而顯得發白,彷彿在極力壓制著內心的怒火。他深知,此刻的自己必須保持冷靜和理智,否則只會讓萬家的處境雪上加霜。

整個大廳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寂,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年輕一輩的少年少女們在得知萬朝和唐宣燦的婚約真相後,臉色變得各異。有的露出驚訝的表情,有的則竊竊私語,甚至有人毫不掩飾地投去譏諷和嘲笑的目光。這些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萬朝,讓他感覺自己彷彿成為了眾人眼中的小丑。

在這個壓抑的氣氛中,唐宣燦站在萬嶽誠的身前,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她彷彿置身於風暴的中心,四周的風暴都在向她湧來,讓她感到呼吸困難。她不敢抬頭去看萬嶽誠那雙充滿怒火的眼睛,只能將頭深深埋下,雙手緊張地絞在一起,彷彿在尋找一絲安慰和力量。

“萬族長,我深知此請或許有些無理,但請您看在宗主大人的份上,解除這樁婚約吧。”賀沛學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他的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懇切與期待的光芒。他微微低頭,彷彿在以最誠摯的態度向萬嶽誠表達歉意和尊重。

萬嶽誠緊握的拳頭彷彿蘊含著雷霆之力,絲絲縷縷的青色靈氣如細絲般從他體內嫋嫋升騰,逐漸匯聚成澎湃的江河。隨著靈氣的不斷凝聚,他的身體被一層淡淡的青色光暈環繞,彷彿被神秘的光輝所籠罩。

最終,這股青色靈氣在他的臉龐前凝聚成一頭栩栩如生的虛幻象頭,象頭威武雄壯,彷彿隨時都會從虛空中躍出,發出震撼天地的怒吼。這正是萬家引以為傲的頂級功法——狂象震地功,一部威力驚人的玄階中級功法。它象徵著萬家的榮耀與力量,也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萬嶽誠的氣勢如狂象覺醒,磅礴而威猛,讓在場的眾人如臨大敵,心跳加速。那股即將迸發的力量,彷彿無人能擋,讓人心生恐懼。

眼見萬嶽誠如狂象般的氣勢,賀沛學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身形閃動,迅速移至唐宣燦身前,猶如一位守護神般堅定地站在她的身前。他的雙手猶如鷹爪般猛然收緊,青色的靈氣在指尖疾速匯聚,凝聚成一道道銳利無匹的劍氣。

這正是玉虛派的高深武技——碧影劍法。每一道劍氣都猶如碧綠色的影子般迅疾而凌厲,切割著周圍的空氣,發出尖銳的破風聲。這些劍氣在空中交織成一幅瑰麗的畫卷,宛如碧色幻影般的劍光讓人眼花繚亂,驚歎不已。

賀沛學深知,面對萬嶽誠那如狂象般洶湧的氣勢,他必須傾盡全力,不容有失。他緊閉雙眼,深吸一口氣,將體內的靈氣催動到極致,如同澎湃的江河般洶湧澎湃。他的心跳與呼吸同步,與周圍的氣息融為一體,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激烈對決。

隨著萬嶽誠和賀沛學兩人氣息的爆發,大廳內的氣氛如同繃緊的弦,驟然變得緊張起來。那些實力較弱的少年們,如同被無形的巨浪所席捲,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雪。他們感受到那股強大的氣息波動,彷彿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胸口,讓他們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這些少年們雖然年紀輕輕,但都是各自家族中的佼佼者,對於氣息的感知敏銳異常。他們深知,萬嶽誠與賀沛學之間的對決,是他們所無法插手的。因此,他們只能站在一旁,如同旁觀者般緊張地觀望著這場高手之間的較量,心中暗自為雙方加油鼓勁。

正當萬嶽誠的氣勢如狂象奔騰,即將掀起驚天巨浪之際,三位長老的厲喝聲猶如驚雷滾滾,在大廳中炸響。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彷彿一道道無形的衝擊波,讓眾人耳膜嗡嗡作響,心神搖曳。

“萬嶽誠,還不住手!身為萬家族長,豈能忘形至此!”

這喝聲如同冷水兜頭澆下,瞬間將萬嶽誠那即將噴發的怒火凍結。他身軀猛地一顫,那股狂象震地的磅礴氣勢也隨之一滯,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所束縛。他轉過頭,目光與三位長老的視線交匯,眼中閃爍著掙扎與不甘的光芒,彷彿一頭被束縛的狂象,在努力掙脫束縛,尋求自由。

身為萬家族長,萬嶽誠深知自己肩負著重大的責任和使命。他明白,個人的私憤絕不能凌駕於整個家族的安危之上。然而,面對玉虛派的強勢逼迫和唐宣燦的堅決態度,他的內心充滿了掙扎和無奈。

三位長老的喝聲如同驚雷貫耳,讓萬嶽誠瞬間清醒。他的身體在那一刻彷彿被無形的枷鎖束縛,無法再向前邁出一步。他緊閉雙眼,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波瀾。他知道,他必須做出正確的選擇,為了萬家的未來,他必須學會放手。

隨著靈氣的緩緩收斂,萬嶽誠的氣息也逐漸恢復了平靜。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和決然,彷彿已經做出了重要的抉擇。這場風波雖然暫時平息,但未來的道路依舊充滿了未知和挑戰。

青色靈氣如同退潮的海水,迅速從他身上褪去,消散在無形之中。隨著靈氣的消散,他身上的氣勢也逐漸平息,彷彿一切風暴都已過去,只剩下平靜的海面。

萬嶽誠轉過身,一屁股沉重地坐回椅子中,臉色雖然看似平靜如水,但眼中卻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他凝視著低頭不語的唐宣燦,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的顫抖,緩緩開口:“宣燦侄女啊,你的魄力真是讓人驚歎,唐晉碩能有你這樣的女兒,確實令人羨慕不已。”

他的話語中似乎蘊含著對唐宣燦堅定和勇氣的讚賞,同時也透露出對唐晉碩的敬意和欽佩。然而,在這淡淡的誇讚之中,卻夾雜著難以察覺的無奈和遺憾,如同落日的餘暉,雖然美麗卻帶著一絲憂傷。

唐宣燦的身軀如同被微風輕拂的柳枝,微微顫動,似乎萬嶽誠的每一句話都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琴絃。她緩緩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萬叔叔……”

“呵呵,宣燦侄女,叫我萬族長便好。”萬嶽誠淡淡地揮了揮手,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冷漠,“叔叔這個稱謂,我擔不起。你是未來玉虛派的宗主,註定是太平大陸的風雲人物。我家萬朝,資質平庸,確實配不上你……”

賀沛學在一旁聽到萬嶽誠的話,心中暗自慶幸。他知道,這次能夠順利解除婚約,多虧了萬嶽誠的大度和理解。為了表達玉虛派的誠意和歉意,宗主大人特地讓他帶來了一件珍貴的禮物作為賠禮。

說著,賀沛學從懷中取出一件錦盒,錦盒上鑲嵌著璀璨的寶石,宛如繁星點點,閃爍著奪目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開啟錦盒,頓時一股異香撲鼻而來,如同春天的花香,清新而醉人。這股香氣瀰漫在大廳之中,讓人彷彿置身於一片花海之中,心曠神怡,精神煥發。

大廳內的眾人紛紛被這異香所吸引,他們的臉上露出驚訝與欣喜交織的表情,彷彿置身於一片奇妙的花海之中。即便是那些實力較弱的少年們,也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輕鬆,身體的疲憊彷彿被這股香氣輕輕拂去。

三位長老被這異香吸引,如同被磁鐵牽引般忍不住湊近,好奇地向玉匣子內望去。他們的目光在觸及匣中之物時,猶如被冰封的湖面瞬間凝固,身體彷彿受到了一股無形的震撼。他們異口同聲地驚呼道:“聚靈散?”

這一聲驚呼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激起層層漣漪。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間聚焦在那精緻的玉匣子上,彷彿它是一件稀世珍寶。聚靈散,這個名字對於在場的大多數人來說都如雷貫耳,它是一種傳說中極為珍貴的靈藥,據說能夠凝聚天地靈氣,提升修煉者的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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