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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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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元宵節,就到了開學的日子。李殊自己磨磨蹭蹭的起床,洗漱好下樓。

張悅看見李殊這麼慢才下來,又開始嘮叨李殊。

“怎麼這麼慢,你看小梟老早就來了。小梟來,今天阿姨做了一個新菜,炒臘肉。你嚐嚐”張悅說完,就從廚房裡端出兩盤菜。

“好的,阿姨”

謝梟拿起筷子,夾起菜往嘴裡送。張悅在聽到說好吃,阿姨手藝很好。張悅心裡樂開了花。

“好吃就多吃些,廚房裡還有”

“媽,我的書包還在樓上。你幫我拿,快遲到了”

“你還知道遲到,”張悅一邊數落著李殊,一邊去上樓拿。

“行了,快吃飯”李信說

過了十分鐘,李殊和謝梟出發去學校。到了班級,看見曹磊坐在班級門口手裡拿著東西。李殊低著頭,走過去。

曹磊看見是他們兩個,叫住他們。

“這是比賽的獎狀”

李殊有兩張,物理競賽二等獎,作文比賽一等獎。謝梟物理競賽一等獎。回到座位李殊把獎狀塞進書包裡。

拿出牛奶,一瓶給謝梟。一瓶給孟莉莉。李殊扭頭,“給孟莉莉”。牛奶被傳到孟莉莉的桌上,孟莉莉緊緊地盯著牛奶,手裡揉捏著包子,原本是給李殊的。

下課期間,收假期作業。李殊和謝梟收好後。

“作業我來拿就好”謝梟說

李殊看作業也沒有多少,便把自己手中的試卷給謝梟。謝梟去辦公室,李殊趴在桌子上睡覺。謝梟把作業送到辦公室,便匆匆地離開。回到班,拿起李殊的杯子去接熱水,謝梟回到班,正好打上課鈴。老師已經在班裡講課。

課上,李殊感覺腦袋昏沉沉的,應該是假期後遺症。到中午,李殊和謝梟去吃飯。李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謝梟滿心歡喜地看著李殊,李殊身上有奇特的東西,總是能吸引謝梟的注意。

下午,第三節課。歷史老師沒來,讓班主任來代課。

晚上自習課,李殊在認真地刷題。而旁邊的謝梟拿著紙在畫人物素描,畫的是李殊。十分鐘畫完,謝梟小心翼翼的裝起來,回家用塑膠膜封起來。自從謝梟和李殊相遇後,謝梟便喜歡畫李殊,想記錄,在謝梟眼裡,李殊是比他生命更珍貴的人。

放學,李殊和謝梟一起回家。李殊回到家以後,做高二的題,可能是剛開學,今天十二點半,便休息了。

馬東霞看見兒子回來了,正好問問兒子對阿殊有沒有感覺,只能旁敲側擊。

“小寶,你覺得阿殊怎麼樣?”

“很可愛,很活潑,很好。”

馬東霞聽這話,覺得兩人有戲,下次有機會問問阿殊。

“鍋裡還有雞湯,記得喝”馬東霞說完便回房間休息。

謝梟回到房間,畫冊本里幾乎都是關於李殊的。痴迷和喜歡李殊,在小時候謝梟就對李殊的印象深刻。而十年不見李殊卻忘記了謝梟,對此謝梟有些傷心,但是再見到和一起上學便是謝梟感到最幸福的。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要分文理科了,大部分重點班的學生,都選擇理科。

孟莉莉被叫到化學辦公室。孟莉莉走到曹磊跟前,聲音弱弱地,緊張“老師,你找我有什麼事?”

“孟莉莉,你的文科和理科的分數有一定的差距。”

“老師我選理科”孟莉莉趕緊回答。

“老師覺得你文科好像更好,建議你和家裡商量一下。選文選理都行。”

孟莉莉呆呆地說,“好的老師”

孟莉莉走在路上,心裡很煩,自己很差嗎,為什麼。回到自己的座位,孟莉莉低著頭,看著課本。旁邊的同學看見她的臉色難看,關心地問她怎麼了,孟莉莉下意識收起表情,面部露出微笑,“沒有”。看著前面的李殊和別人嬉笑,眼神裡透漏出嫉妒。在孟莉莉眼裡李殊自信的,是天賦型選手,而自己自卑,像個醜小鴨。

晚上,孟莉莉放學回家。熬夜刷題,越寫越不順心,用手抓破額頭上的痘痘。把卷子扔在地上,大聲地嘶吼,“為什麼,為什麼這麼難”“是我自己笨嗎”說完陰冷冷地大笑起來,轉而眼神狠厲起來,“憑什麼,我不服。”

李殊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書包放在桌子上。去書房。看見李信正在看書。

李殊也不打擾他,做自己的事。預習高三的知識點,等到暑假再補習正好可以鞏固加深。

晚上十二點半,李殊伸展胳膊,揉揉眼。看見爸爸還在看書,“爸,很晚了。您平常不是最注意養生嗎?”

“看的入迷了,這書啊每次讀一遍,都會有不同的收穫。書讀百遍其義自見”

“只是看懂和理解其中的道理是遠遠不夠的。你可以身臨其境,自我感受,自有不同的韻味。”

李信說完便回房間。

李殊聽完李信的話,受教了。李殊躺在床上,品味那幾句話。

李殊一睜開眼,頭頂上的天花板,心裡上想的是趕緊起床,動作上慢慢騰騰地。古人聞雞起舞的精神令人敬佩。

大清早的李殊拿著飯直接塞嘴裡,便去門口等著謝梟,看見謝梟出來。高興地說,“我起來的早吧?”

“挺早的”確實比以往早,平常都是謝梟等李殊。

“謝梟,你肯定會選理?你肯定會的,這樣我們又能一起去上學,將來一起讀大學,這樣我就不會忘記你了”李殊在前面自說自話

“真的,不會忘記”

“我要永遠陪著你,阿殊”這就話,謝梟小聲地說

暑假,李殊和謝梟一起去補習和買資料。有時候,李殊拉著謝梟一起去看電影。李殊覺得自己的生活很充實,原本枯燥無味的學習之路有了謝梟的參與,變得有趣起來。閒暇時間看著自己喜歡的書籍。

高二開學,變的是從高一的教室到高二的教室。不變的是,老師和周圍的同學以及自己的同桌。

李殊和謝梟一起到高二三十班,班主任曹磊還在門口坐著,看著來來往往的學生們。

“你們倆怎麼整天帶一塊”趙清揚對著李殊開玩笑似的說

“哪有,他課間出去和打籃球就沒有”李殊認真地在想,然後就說出來。

“開玩笑而已,你怎麼這麼認真啊,有姦情”

“好啊,趙清揚你皮癢了是吧”李殊把書包給謝梟,然後要收拾趙清揚。

過了一會兒,李殊跑累了。這傢伙太能跑了,李殊累的趴在桌上。

“喝點水,是溫的”

李殊聽見謝梟的聲音,拿著水杯喝水。在喝水時,眼神偷偷飄向謝梟。心裡想謝梟是人品很好,待自己溫柔體貼。李殊不知道自己對謝梟什麼感情,想找人幫自己分享。孟莉莉,心裡只想學習,應該不懂。趙清揚,大喇叭,不靠譜。找父母,更不行。哥哥,太忙了。李殊思來想去,發帖子。李殊用小號,在網上發帖子,讓網友幫自己分析。

晚上,李殊開啟網頁。看著下面網遊的討論,很激烈。李殊得出的最終結果是,自己喜歡謝梟。李殊破天荒的沒有刷題看書,手託著腮幫子,想自己和謝梟的點滴。自己確實對謝梟有不一樣的情感,這種情感是喜歡。想明白了這個問題,那謝梟喜不喜歡自己呢,李殊想的頭大。算了,不糾結了。高考結束後,直接問謝梟喜不喜歡自己,說喜歡就在一起,說不喜歡就一直當朋友。想好後,李殊直接倒頭就睡。

第二天,李殊起床很早。下樓,到餐桌。

“今天我還沒叫你,平常都是磨磨唧唧的,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張悅察覺女兒有點不對勁,張悅剛做好煎蛋。

李殊聽到後,慌亂地扯出一個藉口,“昨天哥哥對我說,有事情要對我說”

“你哥剛剛才走”李信在旁邊看報紙,突然說。

“還是起來晚了”李殊故作惋惜地說

李殊開啟門,看見謝梟向她家的方向走來。趕緊跑過去找他。

“謝梟”

“嗯,怎麼了”謝梟看著李殊

“沒事”

張悅做好飯了,沒見著李殊。看見門開著,站到門口。

“你們兩個快過來吃飯。”張悅喊道

吃完飯,李殊和謝梟一起走著去上學。

課上,李殊在發呆。雷小魚正在激昂地講一篇英語短文,突然看見李殊目光不注視螢幕和課本。

“李殊同學,念第三段並分析。”

李殊沒有聽見,謝梟趕緊提醒她。李殊立刻回神站起來。李殊看著老師,尋求幫助。

“第三段”雷小魚面部微笑,咬牙切齒地說

李殊接受到資訊,拿起課本開始讀和一句一句地分析。

“坐吧,下次注意”

李殊坐下,覺得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孟莉莉的眼神不加掩飾,直接惡狠狠地盯著李殊。

“下課”

李殊趴在桌子上。

“阿殊”

謝梟的聲音很磁性,李殊覺得很好聽。

“怎麼了?”

“我沒有糖了”

李殊聽到後,立馬起身說。“我去買”

謝梟也跟上李殊。

“家裡還有,晚上你來我家”

“好”

李殊和謝梟買好糖果,李殊結賬。

“給冰棒”謝梟把雙色冰棒掰開,給李殊一半。

李殊接過來吃了一口,才發覺過來。兩人吃從一個冰棒是不是曖昧了。李殊心裡笑著應該吧,等高考後,表白。這個念頭,李殊更加堅定了。

下午,體育課。三十班學生全在操場上集合,過了十分鐘自由活動。男生有的去打籃球或者羽毛球。女生們圍在一堆聊天。李殊,王思琪白霜她們幾個坐在柳樹下聊天,李殊看見孟莉莉孤單影只,便叫她一起。孟莉莉低頭不說話,李殊只當她不愛說話。李殊拿出三本雜誌。李殊拿出一本給孟莉莉。

“你們看嗎,雜誌”

“不看,哪有美男好看”

李殊順著王思琪視線的方向看過去,男生當籃球。男生把校服換成籃球服,速乾衣。

“你怎麼這麼花痴”

“你看,謝梟不僅成績好,人長的帥”王思琪興奮地跟李殊說。

有兩個女生跑過來,對李殊說。“課代表,章碩他們說,讓你去買冰水。”

李殊起身,對著她們幾個說,“去小賣部嗎?我請客”

“行啊,行啊”王思琪滿口答應

就這樣幾個人去了超市。李殊左手提了一兜子水,右手拿著兩瓶水。白霜和王思琪看見李殊那這麼多東西。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也不好意思,直接從李殊的手裡拿過那兜水,兩人各提一邊。李殊說,“謝謝”

“不用謝”她們兩個笑著說

孟莉莉手裡拿著幾瓶飲料,把平時不捨得買,趁此買了。

謝梟他們不打籃球了,坐在樹下乘涼。

看見李殊她們拿著水來了,趕緊去迎接。

章碩他們拿起水就開始往嘴裡灌,有的直接淋在臉上降溫。

謝梟走到李殊跟前,李殊把水直接給謝梟。“常溫的”謝梟拿起水,慢慢地喝。

謝梟因為運動過,額頭冒汗珠。面部白裡透紅,劍眉星目,肩寬腿長。李殊在心裡想確實挺帥的,想著想著發笑。

“傻笑什麼”謝梟說著把手放在李殊的額頭。

“發燒了”

“沒有”李殊故作生氣地說

“我打了一會兒,就停了。有聽你的話”謝梟向李殊炫耀。

李殊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害羞地跑開了。留下謝梟一人在原地疑惑。

晚上,李殊趴在桌子上睡覺。謝梟給李殊帶飯。晚自習,李殊吸取上次書被收走的教訓。看書基本在下課和在家的時候。所以,李殊在做資料,有些不會的題目寫成字條問謝梟。

放學回到家,李殊把冰箱裡的巧克力和自己買的糖果給謝梟送過去。

大清早,李殊起床在背單詞。張悅正進到李殊的房間準備叫她,發現她在學習。張悅也沒有打擾她,發現李殊真的在變化,大早上還知道學習了,不錯不錯。在客廳裡,看見李信。

“老公,我發現咱們女兒最近變了好多。”

“還真是”李信想了想說。

“像咱們這麼優良的基因,咱們女兒也不會差,你以前總是說,正正得負。”李信說

“唉,那我哪知道。她是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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