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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蟲母的......”艾草將蟲爪搭在下巴上思索著,“說起這個來,傳說原始蟲母最初的原型是蝴蝶,而蟲神是蟲母的飼主。
蟲神愛蝴蝶達到了痴迷的程度,蟲母也在朝夕相處的一點一滴中愛上了蟲神。
在蟲神的夢中化為了人形與之相見相愛,在誕下初代子嗣後,力竭而死。
蟲神悲痛欲絕,將蝴蝶埋葬在了被他的鮮血染紅的玫瑰花叢中,年復一年,日復一日,花叢裡停棲了許多美麗的蝴蝶。”
艾草看向池中雕像血紅寶石一般的眼睛,接著說道:“蟲神的心臟化為了蟲母紅寶石般的眼睛。”
“歷任蟲母的眼睛都是紅色的。”
“可星星在清醒的時候眼睛是黑色的。”韓衛權輕勾著小蟲母黑色的髮絲,“為什麼會這樣?”
艾草從記憶裡搜尋到了前蟲母臨死前在看到現任蟲母那雙黑色的眼睛時說的話
絞盡腦汁的複述了出來:“若是眼睛變成了黑色,那大概是在等待新的飼主。”
“如果飼主不用全心的愛意供養,死亡便會不期而遇。”
韓衛權撩撥小蟲母頭髮絲的動作一頓。
不是因為艾草的話。
而是因為他這次清晰的感受到了有某種脆弱到一捏就碎的小東西在活躍的偷盜他的精神力,五小隻的樣子。
韓衛權將帶著資訊素的精神力籠集在小蟲母肚皮上,用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
軟乎乎的手感上沒有變化,倒是精神力上有細如絲髮的幾小縷爭先恐後地纏了上來,想讓他多摸摸。
韓衛權眸子微微放縮,嘴角上揚,輕蹭著小蟲母細軟的髮絲,語氣軟的不行,“看來,飼主,以後要養六小隻了。”
艾草聽著韓衛權流露出父愛的溫柔聲音,抬頭看向那邊溫馨的畫面。
默默的縮了身子:“蟲父,我忽然覺得有點冷,能用您的精神力來暖暖嗎?”
韓衛權掃了一眼躺在草吊床上的綠殼天蟲,毫不留情的戳穿道:“別裝了,我知道你有精神力。”
他雖然還是有點不太能接受這個奇怪的稱呼。
可畢竟這是蟲族的傳統,他既成了蟲母的雄主,那就有義務遵循。
艾草沮喪,背過身,默默的聳肩膀,低落的嗚咽道:“艾草雖然有精神力,可是肯定沒有蟲父您的厲害,保暖。”
“唉,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就知道,沒有人會可憐我這隻早早就失去了雄父的可憐蟲。”
傷感著,傷感著,背後一暖,一道透明的屏障築成了牆。
艾草兩眼汪汪的轉身,“蟲父,您真好,讓艾草感受到了久違的父愛。”
韓衛權雙手捂住小蟲母的耳朵,方才艾草在哭訴時,他看星星眉頭皺的緊,像是不舒服的樣子。
看著艾草臉上哭出的兩條深色的槓,怎麼眼淚水還帶染色的?
頗為嫌棄的說道:“你還是轉過身去吧!”
艾草脆弱的心靈被嫌棄的眼神中傷,表情黯然的轉過身去。
幾分鐘後,傳出了呼嚕聲。
韓衛權沉默的給那邊的精神力又加固了幾層,他還從未見過這麼缺心眼的。
夜還長,天洞口正上方的橙黃月亮正圓,星星眨著眼睛,一片寂靜。
洞內,池中雕像的眼睛悄無聲息中的微微發光,宛如血液流淌在晶瑩剔透的容器中,雕像的身體上散發出柔和的光。
本該從洞口流下來的水滴懸置在半空中,風停了,草靜了。
星紀茫然的從夢中清醒,他的心像是受到了某種強烈的感召,跳動的厲害。
左顧右盼,直到對上雕像那雙紅寶石的眼睛,心跳開始平復下來,變得無比的寧靜。
“孩子,過來。”腦海中傳來一道平和的聲音。
誰在叫他?
星紀想起身,腰卻被雄主的手臂緊緊的禁錮著,怎麼拉都拉不開。
目光落在雄主的臉上,薄唇緊緊的抿著,連睡覺都一臉嚴肅,不讓他離開。
恰好,他知道一個好辦法,俯身湊在耳邊輕輕地說:“雄主,蟲蟲想尿尿,你要鬆手,放蟲蟲去尿尿。”
這樣手臂就鬆了些,他可以出來了。
星紀披著的衣服在起身的過程中,從肩上滑了下來。
露出一身光溜溜的面板,只有些許紅紅的小印跡輕輕的烙在了頸部。
雄主極愛惜他,那些天自己連抓帶咬弄了雄主滿背的印跡。
反觀自己只有豆豆和尾巴那處紅腫的厲害了點。
在稍微起身一點,兩腿間離開了熱乎乎的人肉墊,暴露在空氣中,有點涼颼颼的。
星紀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雄主不喜歡他露身體。
扯著衣服穿上,仿著雄主給他穿衣服的樣子繫上了釦子。
垂眸又看著到了雄主脖子上未好完全的咬痕,指尖一點還能滲出血。
鼻尖突然泛起酸意。
多愁善感的想著:他再咬狠點,要把自己的雄主咬沒了。
俯下身,舔舐乾淨了傷口處的血跡,輕輕的呼氣。
“不疼了,不疼了,把痛痛都吹走,要快一點好,蟲蟲再也不咬了。”
唸叨完之後。
麼嘛,對著雄主親上一口。
星紀這才伸腿,在空中晃悠了幾下,使勁的伸,觸碰到了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