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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咬了咬牙,看著那道門,門雖然上鎖了,但是,她也不一定要從大門走。
很快,她打定主意,去到了那陽臺。
開啟了門,一眼望下去,也不算太高。3樓而已。
很快,雲染燃一隻腿就準備橫跨過去。
一道人影如風一樣的便襲擊到她身後,同時一雙手臂,更是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放開我!”雲染燃惱火,整個眼神都開始泛黑光了。
宮焱爵不管不顧的直接就將她強制的從那上面抱下來。
“宮焱爵,你這狗男人你憑什麼限制我自由?”雲染燃掙扎著,這才發現這男人的力氣簡直大如牛。
不,應該說他像他的獅子一樣,蠢笨蠢笨。
宮焱爵直接就將她摟抱,腳步後退,一直退在沙發上。一個坐下,同時將她也按在了自己腿上。
“不準再動。”宮焱爵直接進行了一個深呼吸。
“……”雲染燃瞬間僵住了。她坐在男人的身上,只感覺整個身體都繃起來了。
我的天,這個姿勢也太糟糕了吧。
而且他身上好像很熱,彷彿屁股上面有電源。
一股羞澀感頓時讓雲染燃整個臉頰通紅。尤其他現在的雙手還鎖住了她的腰身,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宮焱爵,你趕快放開我。”
宮焱爵整個劍眉頭緊了緊。抱緊女孩,只感覺就像是火在身上烤。
可若是鬆開的她,又會很不舒服。所以寧願被火烤,他也要抱著她。
“這怎麼回事啊?你還不鬆開?”
雲染燃氣的整個眼神都變化了。
對方並沒鬆開她,但是也沒動彈,可是僅僅是這樣靜止著,但某些感覺就是完全不一樣。
突然。
“雲染燃,你再動我就不負責會發生什麼?”男人壓低了話語,一雙眼神也透出了一份深邃與黑光。
一份火焰反覆在裡面燃燒著,似乎可以燃燒自己,也可以燃燒對方,更可以燃燒整個房間的空氣。
雲染燃氣的整個面孔都變色了。
“我哪有動,我根本就沒動~我看是你的心有鬼吧?你這個壞蛋,你快放開我~”雲染燃惱火道,只覺得自己像是被螃蟹鉗子給夾住了。
完全沒法掙開。
“壞蛋?你見過真正的壞蛋是怎樣的?”宮焱爵冷冷笑道,但眼睛裡面的那一份黑焰仍然跳躍的厲害。
“宮焱爵,我看你真是瘋了吧?你還不放開我?”
雲染燃氣的胸口有點發緊發痛。
那一份肩部的槍傷也隱隱開始作痛。
“你見到過哪個壞蛋有我這樣坐懷不亂的?你有見到過哪個壞蛋像我這麼帥氣炸裂?”宮焱爵直接懟回她。抱著女孩在腿上就這樣還能夠侃侃而談,他也很佩服他的定力。
或許,他真的就跟別人不一樣吧。
也許有的男人碰到這樣的女人,早就會像野獸一樣,撲上去亂交。
可他沒有,而他腦子裡想到的竟然是一隻母獅子?
很奇怪的感覺,也很奇葩。
可若是把真實的感覺告訴對方,估計這女孩會瘋掉啊。或者大罵自己是變態?
或者罵壞蛋好過罵變態。
想到這些,宮焱爵微微勾了勾唇,笑了笑,也自嘲了一下。
他曾經得過一種病,這種病叫精神分裂,簡稱精分,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復發了。
也許此時,他又是有點精分了,沒有把她看成是女人,只是把她看成一隻母獅子。
而他本來愛獅如命。
抱著獅子,也就沒什麼問題。
終於。
雲染燃氣的咬住了牙,閉上眼睛不再說話,而對方既然也就這樣的一動不動,但僅僅抱著她不帶松的。
以至於兩個人就維持著這樣一份姿勢僵持了好一陣。
好一會兒,女孩終於受不了了。
“宮焱爵,你是不是沒談過女朋友?”
“你怎麼知道?”宮焱爵說著,整個㷵魅的眸子裡面滲著一份妖孽的笑,自嘲地笑了笑。“可我根本不需要女人。”
“你不需要女人?開什麼玩笑。”不需要女人,還緊抱著自己不放?
雲染燃忍不住的嗤了句。
從上一世,她就拒絕他,當然也就沒有機會去跟他這般親近。
可這一世,如此這般親近後才發現,這男人的問題大得很。
這邏輯的前言不搭後語明顯顯示他有大病~
這怕不是個深井冰啊!
“我沒有開玩笑,我從來就不喜歡女人。”
宮焱爵緩緩說道,卡著她腰的手真的就像老虎鉗子完全不鬆開一點一點。
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坐著,就宛如抱著一隻母獅子。
如此挺好。
“……”
雲染燃狠狠的咬住了牙,忽而又閉上了眼睛。
懶得在這裡聽他胡說八道。
肩上的痛卻一陣陣,讓她都無心再跟他去爭辯什麼。
這傷……到底是怎麼了?
好像怎麼都好不了,好像又撕裂得更深了……
為什麼?她快死了麼?
“雲染燃……你真是個奇葩……”男人又說。
忽而身上的女人頭朝著後面一靠,整個人都暈了。
宮焱爵這才意識到什麼不對勁。
“雲染燃,你怎麼了?該不會我這樣抱著你就暈了吧?你的身體怎麼這麼差勁?”宮焱爵覺整個劍眉頭都皺了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一低頭才看到她肩膀上面流出了一片紅。
“雲染燃~”宮焱爵這才意識到問題大了,馬上將她整個人抱起,迅速抱到自己的床上。
拿起手機給某人去了一個電話。
“你趕緊過來我的別墅。”
“不會吧,我剛回國,而且剛給你送了個‘大禮物’,你應該玩得正開心啊,怎麼就想我了?”
那頭花少爺吊兒郎當地笑了起來。
他早已經換下了白大褂,穿上格子條紋西裝,拉風的開著跑車,載著美女悠哉悠哉的在街頭浪蕩兜風。
“別廢話,限你10分鐘,趕緊過來。少一秒打斷你一根肋骨~”宮焱爵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整個眼神瞅著女孩,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
看看對方疼痛地擰住了眉心,他伸出了手,緩緩地想要撫摸過去,可對方卻睜開了眼,目光有些發紅。
那一份憤怒疲憊又分外疼痛的目光下,漂浮著異樣的紅色又帶著幾分水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