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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刑場遺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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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瞳用手帕在脖頸間撩動幾下,那條薄透的絲帕一下打到了,男子臉上,男子吞嚥一下口水,看著眼前的人,她美貌清純,卻又透著一股風騷,簡直比那青樓裡面的花魁還要讓他心動,他一把抱住面前的女人親吻,赤瞳也沒拒絕,幾乎是配合著動作,……“你是什麼人?”

“竟然敢輕薄我,”赤瞳小露香肩,捂著臉在哭,上元景昱看著眼前的兩人,“王爺你不要聽這個女人亂說,是她故意勾引我的,她是自願的,她剛才在這裡,故意倒在我懷裡,她故意勾引我的!”

赤瞳聽著男子的話,哭的更兇了,“青天白日的,就被別人欺辱了,我沒有臉活著了,”

赤瞳要去撞到假山上,被上元浩傑一把攔住,“父王,你相信庶母是這樣的人嗎?”

男子聽道,上元浩傑喊剛才那個女人,為庶母,一下驚慌失措,能被上元浩傑喊庶母的人,只有如今上元景昱身邊最得寵的儷妃,他雖然是第一次進入王府,可對於上元景昱身邊的寵妃卻是早有耳聞,傳說這個女人嬌縱成性,可上元景昱卻處處偏寵,他現在一陣後悔,剛才為什麼會做出那種輕率的舉動!

上元景昱眼神陰鬱,凝視著跪在地上的人,赤瞳一直用帕子捂著臉在哭,“來人”

侍衛走過來,看著上元景昱,“此人竟然在園中輕薄儷妃,交給宗政司查辦!”

赤瞳看著那名男子被侍衛押走,上元景昱慢慢靠近赤瞳,赤瞳一陣陣的心慌,上元景昱把自已身上的披風給赤瞳披上,上元浩傑眼看著赤瞳在上元景昱的懷裡,隨著他們離開!

上元浩傑悄悄對身邊的內侍耳語幾句,內侍點頭離開。

幾天後,王府草舍內,

“那個人是不是和你,有沒有仇怨?”

上元浩傑坐在茶案前喝著茶,臉上帶著審視的眼神,赤瞳輕哼一聲,“你不是看到了,他那日在花陰下,試圖輕薄於我,若非你和你父王剛好經過看到,只怕那個登徒浪子,就得逞了!”

“是這樣嗎?”

“當真是巧合嗎?”

……“他不過從三品堂上官,能入府議事,已屬不易,又怎麼敢在王府動其他心思!”

“他說那日,是你故意撞到他的懷裡,意圖勾引他!”

“哈哈哈!”赤瞳大笑不止,“你是第一次認識我嗎?,勾引他?”

“你也相信,他若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不敢輕薄於我,可那個時候,他以為我只是這府上尋常的舞姬,他說一個舞姬,算的什麼,只要王爺開心,就會賞賜他!”

上元浩傑看著眼前的赤瞳,確實沒有錯,上元景昱時常把府上舞姬,賞賜朝廷命官,而那個從品的小官,好色是出了名的!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不然,那宗政司是專門查皇家秘聞的,若被他們查出什麼,到那個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赤瞳臉上露出淡定的笑容,走到上元浩傑身邊輕撫他臉頰,“你希望查出什麼?”

上元浩傑一把摟住赤瞳,“當然是什麼也查不到才好!”

赤瞳搖頭,“什麼也查不到,豈不是說我真的誣陷了他?”

“那依你的意思是,要查出些事情?”

“若真的查出你被他輕薄,這等大事,只怕震驚朝野,我怕父王的性子,恐怕會牽連到你我?”

赤瞳在上元浩傑耳邊,耳語幾句,上元浩傑臉上露出笑靨,“如此甚好!”

宗政司內

上元浩傑看著眼前已經被酷刑折磨的不成樣子的人,他原本白皙的面板此刻滿是傷痕,肥胖的身軀也如洩氣的氣球,一下子就瘦脫像了!

“聽說你至今為止還沒招供,何必那,出了這樣的事,你覺得自已還能活著出去嗎?”

“與其這樣耗著受罪,不如來一個痛快的!”

“大公子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旁邊獄祽拿起沁入了菜油的皮鞭,又要抽打角落裡瑟瑟發抖的犯人!

“我真的沒有故意去輕薄儷妃,是她自已故意引誘我,”

男子爬到上元浩傑腳邊,跪在地上猛磕頭,“求求大公子幫我在王爺面前說說情!”

上元浩傑冷笑,“杜大人莫不是忘了,我只是一個庶出之子,並非嫡子,你可是杜家六代單傳,”

“聽聞杜大人最重是嫡庶之分,我記得你有兩個兒子,長子是嫡子,那個被你趕出家門去的,好像是一個外室所生吧!”

“不知道這輕薄王妃,會不會株連九族”!

“你死了,也到罷了,只怕你那兩子一女,也跟著你共赴黃泉,其實也沒什麼,既然你是他們的父親,他們陪你去死也沒什麼,只是你杜家就沒有人了,不知道你在地下怎麼和你杜氏一族,怎麼和你父母交代!”

“大公子,萬萬不可啊!他們都是無辜的,而且都沒有成年,不可隨我去那往生之地!”

男子抓著上元浩傑的衣角,上元浩傑那原本白淨如雪的袍子上,瞬間有了一點汙漬,上元浩傑臉上神色瞬間黑了幾分,語氣陰冷,“只要你在這份供詞上簽字畫押,旁人不敢說,但你那被趕出家門的庶出子,我可以保證他會安穩一生,如此一來,你杜家後人還有!”

男子看著眼前被丟在地上的供狀,再看用手帕捂著嘴的上元浩傑,而周圍原本該有的犯人呻吟聲,和守衛的獄卒皆不見了,這宗政司是專門審理皇室秘聞的,這裡關押的犯人從皇子,王孫到朝中要員,無一例外,皆是因為不倫之戀!

數日後

刑場上下著瓢潑大雨,但仍然掩蓋不了前來圍觀的平民百姓,他們拿著臭雞蛋,老菜幫扔上臺,這個曾經壓榨他們,剝削他們的人終於死了,他平日裡,欺男霸女,搶了多少人的女兒,毀掉多少豆蔻年華姑娘的清白!

遠處碧色轎子裡,一身湖藍色錦裙的丫鬟走到轎子前面,“看來這個杜衡易平日裡沒有少做壞事,這麼大雨,都有這麼多人來圍觀,他們真該多謝小主!”

轎子裡,女子一襲豔麗的赤色水袖裙,反而襯得她更加白皙,“看來他死是我們所有人的心願!”

轎子行駛在雨中的官道上,刑場這邊百姓仍然全起激憤,圍觀的人群中,有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被身邊穿著便裝的侍衛用短刀抵著脖領間,正在紛鬧的人群中觀看,男子看著眼前那個曾經最不被他喜歡的兒子,如今卻成為了,唯一一個杜家的後人,上元浩傑果然說話算話,幫他留下了一子!

那份供狀裡,從頭到尾沒有提到一句輕薄儷妃之詞,但上面有他搶掠他人妻子女兒,霸佔他人田地的罪行,更重要的一條,上面有他在王府調戲舞姬的行為,只此一條已經夠他死十次了!

這杜衡易平日裡沒少做壞事,他的死很多百姓拍手叫好,他的妻兒皆被他牽連,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只有他,這個外室所生的庶出之子,還活在世上,留在京城,如今他被養在一個親兵家裡!

這名親兵,曾經上過匈奴戰役,手臂受了重傷,回鄉養傷,本來按著規定應該獲得一定的補償金,但當地官員因為貪圖這筆錢,推託說主張征戰的上元景鴻已經死了,如今他的兒子上任,對於他爹那些事情並不沒有了解清楚,所以根本沒有什麼補償金!

因為他手臂受傷種不田,打不了獵,一家人生活拮据,只能帶著家人來京城討要說法,剛好遇到一個守衛,這個人也是匈奴那場戰役退役軍人,如今在上元浩傑手下當京城守門人,他因為彼此曾經,同是一場戰役的兄弟,便把這名親兵介紹給了,自已的上級,引薦他在京城做了一個打更人的工作!

本來一家人生活雖然不富裕,但也是過得去,可誰承想那年春天,這名親兵的妻女去廟裡上香,遇到杜衡易這個好色之徒,他強迫親兵女兒隨自已回府,那女孩因為不從,呼喊自已的母親幫忙,卻不想母親被杜衡易手下攔住,親眼看著女兒被人糟蹋,親兵的老婆拿起地上的石頭衝向,杜衡易,可還沒有碰到杜衡易就被他身邊的侍衛一劍刺死!

親兵看著自已的妻子因為保護女兒死了,可死後還要落下一個襲擊朝廷命官的罪名,而他的女兒被強行帶到杜府,白天為奴為婢,晚上便要成為那個杜衡易的暖床工具,沒過兩年女孩就香消玉殞了!

親兵走投無路,幾次想要衝進杜府殺掉那個畜生,可惜每次還沒行動,就被那名守城門的兄弟攔住,“你要活著,活著才可以親眼看著這名豺狼虎豹的下場,若是你死了,你妻子的罪名將永遠不能呈現真相,你的女兒也會白白死去!”

六年,整整六年的時間,親兵從原來一頭黑髮的年輕人,變成如今一個滿頭銀髮的蒼老乞丐,反而是杜衡易官越做越大!

這六年他每天都來杜府門口看一眼,他要看著這個豺狼虎豹,什麼時候才能迎來報應!

他親眼看到一個孤苦無依的女人領著身邊的孩子,被逐出家門!

他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是杜衡易在青樓裡認識的,養在府外的女人,可沒有想到她竟然不顧杜衡易的反對,留下了這個孩子,杜衡易是杜家長子,嫡出的身份,最重視出身,他雖然女人無數,可如今府上只有一女,一子,皆是他正室嫡出,那個嫡子同他父親一樣,經常調戲丫鬟和街上的年輕姑娘,甚至連杜衡易帶回來的女人也不放過。

杜夫人不會怪罪自已的丈夫兒子,只會怪罪那些本就是被強迫入府的女孩子,竟然把她們毒打一頓,賣入青樓,說她們勾引老爺,少爺都是一個個下作的娼婦。

這個杜衡易外室所生的兒子,自然不被杜夫人所認可,杜衡易雖然外頭,府上女人眾多,但卻是有點懼內的,何況這個養在外頭的女人,他也早就玩膩了,而那個兒子他也沒什麼什麼感情,畢竟若留下這樣的孩子,無疑是讓他被同僚恥笑!

他眼看著自已的夫人高傲冷寂的看著跪在地上,祈求留下這個孩子的女人,她雖然曾經是青樓裡的頭牌,可如今,年老色衰,又因為杜衡易故意躲著她,斷了給她的銀兩,她靠著給街上那些,被人看不起的青樓妓女洗衣服為生!

“這個瘋婆子,竟然帶著一個野孩子上門,誣陷當朝要員,本來應該送去官府,定一個誹謗誣陷之罪,我一向誠心向佛,不忍心看著孤兒寡母受罪,你們就把她和那個野孩子,打發出去就可以了!”

杜夫人穿著素衣,脖子上掛著佛珠,手裡拿著一串念珠,看著眼前被家丁趕出府門的母子倆,而她後面,房閣內杜衡易一直躲在門口偷看,偷聽,不敢出面!

親兵看著眼前的母子倆,本來想走,卻看到女人把身邊六歲的男孩交到他手上,他因為恨杜衡易,推開懷裡的男孩子,轉眼卻看到女人碰死在了,杜府的石獅子上。

從此親兵便收留了這個仇人之子,他做飯會給他扔在外面一碗,天冷會給他扔一條毯子,親兵的家在城外竹林裡,有三間茅草屋,男孩不進房裡去,他也從來不會喊他進入,只是天冷了給窩在門口的男孩一塊毯子,這個地方是主屋外的防雨棚,他就是每天這樣窩在主屋外頭生活,他們兩個平時沒有交流,也不說話!

男孩子從那名時常來看,親兵的守城門計程車兵口中得知,他自已的親生父親就是讓這個男人,家破人亡的元兇!

他雖然不喜歡眼前這個親兵,可男孩更恨那個拋棄了母親,拋棄了自已的父親。

他是杜衡易的兒子,不管他有沒有承認過這個兒子,可他的身上流淌著那個人的血。

這場雨很大,刑場上的血已經被沖刷乾淨了,杜衡易的屍體就躺在地上,如同一灘垃圾,都沒有人願意去收拾一下!

原本熱鬧的刑場,看到杜衡易死去,也都沒有了一個人,少年在雨中拖著那具沒有頭顱的屍體,離刑場不遠的荒山內,少年望著眼前早就被老人挖出來的深坑,“你還算不錯的,做了這麼多惡事,死了還有一個替你收屍埋土的!”

少年看著眼前老人揹著手離開的背影,看著眼前的土墳堆,朝老人的方向跪下,“父親,我以後就是你的收屍人!”

老人的腳步停下,擺擺手,“你姓杜,是我施廣齡仇人之子!”

“不,我不姓杜,我姓施,是你的兒子!”

少年起身,臉上帶著一絲微笑,老人回頭看著站在那裡的少年,他臉上帶著微笑注視著自已,

老人招招手,少年跑過去,身後那土堆被雨水衝成了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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