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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餘瑤瑤當然會給出回應，畢竟身份不對等。
餘瑤瑤紅著眼睛，高興的不知道如何說話。
她只是緊緊回抱住皇帝，靠在他的胸膛。低聲道：“陛下，您不要對臣妾這麼好”
“怎麼說？”煜帝抱著她
餘瑤瑤順勢雙手摟住皇帝的脖子，“臣妾怕，若有一天陛下不喜歡臣妾了，臣妾估計會難受死，臣妾太喜歡陛下了，想陛下一直對臣妾這麼好，想奢求更多，陛下。”
煜帝笑著看她，低頭親吻她白皙美麗的面頰，“朕怎麼會不喜歡你呢？你昨晚不是已經感受到了嗎？”
餘瑤瑤臉瞬間又紅了，她捂住皇帝的嘴。“陛下不要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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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昨天那個尖嘴猴腮的嬤嬤又將餘瑤瑤折騰了兩個時辰後才將她按在寢宮的床上，態度依然算不上恭敬，但也讓人尋不出錯處
餘瑤瑤渾身面板火辣辣地疼。眼神卻幽深了些許。到底還是沒有發火。
煜帝今晚依然宿在永樂宮。
寢殿內，煜帝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臂，引來她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怎麼了？”煜帝低頭撩開她的袖子，結果發現玉臂上紅絲縷縷，傷得厲害。
餘瑤瑤笑笑，羞赧道：“沐浴時所至的。”
煜帝皺眉：“沐浴怎麼弄成這樣？”
“嬤嬤在澡豆裡摻了些幹瓜縷，說是好好清潔一番，才敢服侍陛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煜帝瞬間就明白這其中的蹊蹺。
幹瓜縷那是專門給不常洗澡，身上結垢的低等宮人使用的，餘瑤瑤從雪肌無瑕，哪裡需要用上這等東西來沐浴？
恐怕那嬤嬤不知道是哪宮安排進來的人，目的就是為了磋磨餘瑤瑤一番。
煜帝並沒有當即發作，態度卻比剛才冷淡了許多。
這種手段他見多了。
德妃故意露出傷痕，無非就是想告那嬤嬤一狀。
接下來她應該央求自己做主，扯出背後之人了吧？
煜帝不喜歡後宮妃嬪滿腹心計，自作聰明地算計他。
“疼嗎？”煜帝問，拭擦著腰間的佩刀。
“不疼。”餘瑤瑤衝著他甜甜一笑。
煜帝有些詫異，手裡動作一頓。
餘瑤瑤沒有再開口說什麼，彷彿真的是不想計較什麼。
煜帝將佩劍放在腳踏上，冷淡如霜的神色也柔和了些。
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房內燭光漸暗，氣氛曖昧。
煜帝又問了一遍：“真的不疼嗎？”
這次餘瑤瑤沒有再隱瞞了，雙眼立刻氤氳了山霧似的溼意，淚眼朦朧，眼淚要掉不掉，小嘴委屈一撇：“疼。”
說罷，她便扎進煜帝懷中，圈住了他精壯的腰身，靠在煜帝胸膛，聲音軟糯“可是忍了這疼，才能服侍陛下呀。”
饒是煜帝，也被餘瑤瑤這番操作弄得一怔一怔的，心裡也柔軟了下來。
他伸手輕拍她的後背，有意逗弄：“你可心悅朕？”
懷裡的人嬌軀一僵。
“臣妾，臣妾……”餘瑤瑤小臉緊張得在煜帝懷裡拱了拱，抬起一張燒熟了的紅臉道：“這天下的人，都應該崇敬心悅陛下，這有何不對嗎？”
煜帝一把抓住她的腰，把人牢牢圈在懷裡“朕沒問天下人，朕在問你。”
“怎麼不說話？”
煜帝繼續往下，那夾雜著龍涎香的溫熱呼吸氣流，如同一把小小的羽毛刷子似的，逐一拂過餘瑤瑤身上的肌膚。
不知何時，衣衫盡褪，春意滿堂。
“回答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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