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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喻瞧著她眼神遊離,臉更紅了,屈起一根手指挑著懿已瓷白的下巴,“你在想什麼?”
懿已心虛地不知道該往哪兒看,乾脆重新閉上眼睛,果然,不這麼看著那雙攝人的眼睛,壓力真的就小很多。
她放鬆了些,“我在想,我那天是怎麼強勢的,怎麼把你摁在床上親的,不然你說給我聽聽?”
司喻心神頓時不在討論內容上了,她看著懿已的紅唇一張一合,就在她眼前不到十幾公分的距離,粉嫩嫩的,還留著她自已剛剛咬住下唇之後的牙印。
“……想知道?”司喻嚥了口口水,懿已閉著眼睛笑起來,“對啊,你不是說……唔?”
懿已的眼前被司喻的手擋住,只能投進一點點燈光,她的呼吸被司喻猝不及防地奪走,這種目不能視的感覺讓司喻忽然的吻瞬間變得更有感覺。
司喻的另一隻手按在懿已的胸前, 頓時解鎖一聲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司喻慌亂地支在床上,捉住懿已的手,十指相扣,免得再胡亂遊走。
懿已算是知道“被按著親”是什麼感覺了,她迷迷糊糊地,如墜雲端,直到司喻忽然停下,她才意外地睜開眼睛,拉著司喻的衣領不讓人離開,啞著嗓子小聲呢喃。
“別……我還想……”
司喻臉也燒起來,她不敢直視懿已現在的樣子,只好趴在懿已身上,臉埋進懿已的頸窩,聲音滿是隱忍和剋制。
“乖,抱一會兒,別勾我……”
好不容易能有一個開始,懿已不願她再這麼停下,主動探進她的衣服:“我偏要勾你呢?”
司喻的腰出乎意料地好摸,懿已挨著邊兒就再也不願鬆手,偏偏司喻覺得此處十分敏感,一股難訴的癢意擊垮她的剋制,她握住懿已的手腕,眼眸低沉。
“你,再不停手,就沒有後悔的空間了,知道嗎?”
懿已蹙眉,乾脆扯開自已的衣領,睡衣的扣子被彈開,早就不願被束縛的 躍入司喻視線中。
“怎麼那麼多話?你不行啊?那就脫了讓我來。”
司喻眼眸微眯,毫不猶豫俯身,以行動告訴她自已行不行。
懿已整個人驟然僵住,這個別樣的吻融合了司喻所有的吻技,令懿已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失去意識。
她喜歡的人正取悅她,這個認知也叫懿已在原有的愉悅上更添歡欣,她抱住司喻,溫熱的面板互相傳遞愛意,懿已感動得快要哭了。
她尋了兩世的安全感,和被珍惜,終於被司喻給予。
這一晚,司喻才徹底明白自已平時有多遲鈍,竟沒發覺她的小兔子如此可口迷人。
她是乖的,但在這種事上,她野的過分,像生長在海底,撕扯著自已的跟想要攀上海面的海草,纏住司喻,即便死也不能放手。
她似乎在把自已整個人都繞在司喻身上,那種糾纏是司喻從未體會過的,柔情似水,熱情似火,矛盾的兩個詞在這一刻被懿已合二為一。
她的懿已眼尾泛紅,眸光流轉,盈盈的水光倒映著她的破碎和渴求。
“司喻,再親親我。”
司喻將頭髮束起,再沒任何礙事的東西阻礙她。
懿已眉宇間的乖終究還是被乖張頂替,她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不同,眼中濃重的慾望像司喻訴說著早就期待的意味。
她似乎永遠不滿足,她不累,她知道司喻也不累。
反正都是第一次嘗試,那就盡興。
她們在屋內跳起舞,懿已的回應就是最好的舞曲,她牽引著司喻的身心,跟著她在這片空間裡翩翩。
司喻從未做過這樣的事,寂靜的夜,深沉的夜色,都不敵懿已眸中吸引她不斷下墜的旋渦。她對懿已本就毫無自制力可言,懿已不引她,她也要淪陷。
何況現在的懿已,魅色盡顯,由不得她存留一絲一毫的清醒。
一開始她想著,心疼她,還是等等,先放過她。
但後來,她只想讓她哭,讓她妥協,讓她不敢再這麼野。
一切的熱切和張狂止於浴室,懿已敗下一籌,意識破碎,渾身無力。
“司喻……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聽她控訴,司喻一隻手拖著早就沒了力氣的手臂,試探水溫。
“怎麼會,過來洗澡。”
懿已費力地睜開眼睛,被司喻抱起來的一瞬間——
過了二十幾分鍾,她開始討厭泡澡,討厭浴缸了。
凌晨,她們相擁,此刻天光乍破,司喻能看到窗簾縫隙中,遠處山尖上渲染的霞光,方知已非夜深,而是白晝將至。
懿已閉著眼睛呼吸均勻,領口還能看到司喻情動的痕跡。
司喻愛憐地親吻她的額頭,小心翼翼把人放到床上,幫她拉好了被子,自已卻難以入睡。
才發生的事令她整個人都是亢奮的,昏暗中,她瞧著懿已的表情,撫摸她的輪廓,心裡逐漸被填滿,變得更踏實。
她輕輕摟上去,熟睡中的懿已便主動貼過來,摟住她的腰身含糊不清地低喃,似乎是在說夢話,嘴巴一張一合的,頗為可愛。
司喻就這麼注視著她,從額頭到下巴,仔仔細細,一刻也不願怠慢。
她從未想過自已心動的另一半會是這樣的人,乖巧的,披著小兔子皮的小壞蛋!
她原以為自已會始終單身,或者找個性格沉穩的,合適的,湊活過日子。但懿已的出現將這些打亂,從她下定決心袒護懿已開始,一切有關感情的發展終歸走上正軌。
司喻看得久了,便忍不住伸手去撫弄懿已的五官,細膩的肌膚被她的指尖一寸寸領略,她整個人都處在一種珍惜又憐愛的心緒之中。
現在懿已真的是她的人了,從頭到尾,從裡到外,徹徹底底的。
司喻收回手,擁緊懿已,她聽到懿已被抱緊時輕微的哼哼唧唧,便忍不住愉悅地笑,輕吻她的髮絲,一次又一次。
她早知道懿已對自已有心思,但不知道如何應對,思考過後只能順其自然。
而現在,她們互相托付,司喻得到了最好,最長久的新年禮物。
“新年快樂,小傢伙。”她吻在懿已耳邊,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