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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牛建鄴辦公室聊了兩個多小時。
離開的時候，秦川抱著營業執照，臉上全是笑容。
牛建鄴比秦川笑的還要開心！
“鄭校長。”
秦川前腳走出辦公室，牛建鄴後腳就把電話打給了鄭副校長，鄭同鈞。
“秦川這邊我已經談過了，這小子腦筋不錯，態度也好，是個聰明人。”
“我們需要墊腳石，他也需要敲門磚，合則兩利。”
“他知道其中的利害，知道趨吉避凶……對，可以確定！”
“好，好好，下午開會的時候我會提出來……哈哈，那是當然，這小子就算再啥也不可能恩將仇報……好，一定！”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
牛建鄴揉揉眉心，走到視窗看著剛剛走出辦公樓的秦川。
恰好秦川回頭，兩人隔空對視，牛建鄴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成了！”
秦川滿心興奮，對著牛建鄴點頭示意。
這次撿了大便宜，或者說，欠了牛建鄴和鄭同鈞一個大人情。
經管學院辦公樓出租，三年租金減半，給秦川節省了一百五十萬！
“一百五十萬買個政績，這筆買賣他們不虧，就是這份魄力確實難得……”
秦川腳步輕鬆，往經管學院那邊快步走去。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等騰達精裝魏成棟那邊，把辦公樓重新裝修結束。
再讓光頭老闆聯絡的工人師傅，幫忙把電腦桌椅全部安裝到位。
員工一招，立馬開工！
……
一切都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個多星期。
“依涵，你今天沒去練舞啊？”
女生宿舍，308。
梁芸芸拎著一盒牛奶泡芙，隨手拿出一個遞給楚依涵，好奇道：“還有兩天就聯歡會了，你舞蹈不用排練了？雙人天鵝舞……和楊奇的默契怎麼樣了？”
楚依涵接過牛奶泡芙，拿在手裡不說話，目光有些呆呆的。
“涵涵節目改了。”
旁邊床位，陳豔梅正在吃泡麵，語氣酸溜溜的：“楊奇找了涵涵好多次，涵涵硬是不鬆口，我勸都沒用……涵涵自己編了一支舞蹈，專門跳給秦川看的，叫什麼——《對不起我愛你》！”
呃……
梁芸芸看了楚依涵一眼，心裡忍不住暗暗嘀咕。
早幹嘛去了？！
以前聽風就是雨，耳根子軟，陳豔梅讓你作賤秦川，你自己就不當人？
現在人家秦川有了新校花水靈，又在學校裡大張旗鼓的招聘員工，學校都給廣播，還在校網置頂，已經成了學校頭一號的風雲人物，把很多富二代的風頭都給壓過去了。
這時候給秦川示愛，求複合？
人秦川都說的夠清楚了，一刀兩斷徹底分手，楚依涵居然還是不肯死心！
“其實我覺得吧，要把秦川重新追回來，倒也不是完全沒辦法。”
另一邊床位上，劉淑琪正在給自己貼假睫毛，嘴裡咕噥道：“依涵，你好好想想，和秦川有什麼最難忘的事，最有紀念意義的時間，地點，你和他印象最深刻的那種！”
“趁著水靈和秦川認識的時間還短，現在趕緊行動還有機會，等他倆相處久了，感情深了，那時候才是真沒轍呢！”
印象最深刻的……
楚依涵目光一亮，眼神又很快黯淡下來。
印象深刻的事情，的確不少。
比如，第一次和宿舍姐妹聚餐，發微信讓秦川付賬。
秦川不過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在微信上跟她說這種情況不太合適，就被她一頓痛斥，最後乖乖付賬，還在宿舍樓下冒著大雨站了三個小時才求得原諒？
又或者說，是他第一次向自己求婚，在操場半跪了一個小時，結果自己滿臉冰霜的告訴他，自己還沒考慮結婚的事？
還是說，是秦川冒著大雪，從校外超市買了剛上市的草莓帶回來，自己反而嫌棄草莓不夠甜，當著一大群女生的面，狠狠扔在他的腳下？
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
自己想讓秦川回心轉意，難道還能把這些事情拿出來說？
這不是自己找難看嗎？！
“我看秦川公司那邊挺忙的。”
梁芸芸試探著看了楚依涵一眼，看她似乎很感興趣，這才笑著說道：“其實就是招聘啦，寫字樓都裝修好了，營業執照什麼的都掛上了，還找了五個保潔阿姨，一人負責一個樓層。”
“計算機那邊的學生搶著報名都快搶破頭了，朱玉婷負責考核……哦，就是秦川找的第一個員工，現在是開發部部長，聽說秦川給她開了一個月兩萬的工資，太牛了！”
月薪，兩萬？！
楚依涵滿臉詫異，對這個數字顯然有些不敢置信。
要知道，師大前幾屆畢業生，計算機專業的那些學長學姐，實習期平均工資也就兩千左右，最高的都不超過四千，轉正之後能到七千就燒高香了。
當然也不排除高薪資的頂尖人才，可那是特殊情況，極少數，不具有代表性。
真正的頂尖人才，誰願意去這種剛剛創辦的小公司？
而且老闆還是個沒畢業的學生！
可偏偏就是這個學生老闆，居然給員工開出了這麼優惠的待遇！
“我就奇怪了，秦川哪來的那麼多錢啊！？”
陳豔梅一臉酸味兒，嘴裡“哼”的一聲：“以前和涵涵好的時候，摳門的要死，一個月三千塊的生活費，花在涵涵身上的還不到兩千五，現在居然都有錢開公司了！”
“租辦公樓，買電腦桌椅，裝修，招工……涵涵，你說是不是水靈的錢啊？淼淼火鍋店不就是她家開的嗎？除了有幾個醜錢，她還有啥啊？小狐狸精，白蓮花，我看她哪哪都不如你！”
錢？
楚依涵愣了一下，眸子逐漸亮了起來。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秦川並不是不愛自己，而是為了借雞生蛋，用水靈的錢創業，賺到錢了再把水靈一腳踹開，和自己重歸於好……
自己以前說他太窮，給不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一直給他壓力。
所以他才幡然醒悟，好幾次在水靈面前故意讓自己出醜，說要和自己徹底劃清界限……
那都是演給水靈看的，他心裡愛的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