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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首輔大義滅親,交出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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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夫人抱著謝允瑜回來了,聽到謝疏鶴這話,跟夫君和兩個兒子一樣。

他們都是不可置信,匪夷所思的,“姓楚?入我楚家族譜?”

謝疏鶴不僅給了楚輕盈軍隊,他甚至還讓兒子女兒姓楚!

這還是個人嗎?

楚明玠都要罵謝疏鶴一句戀愛腦,他是想讓謝疏鶴入贅到楚家的,但知道可能性很小,企圖用各種方法將謝疏鶴拐到楚家。

結果,他還沒出手呢,謝疏鶴自己就把自己當成是入贅的。

說實話,楚恂和楚明騫覺得自己做不到謝疏鶴這種地步。

他們也會把最好的給妻子兒女,願意傾其所有,卻想不到就連軍隊都能給。

他還買一送二,把自己和兒子\女兒都給楚家了,不,還有十萬精銳,以後的二十萬人,他都給了,就問你炸裂不炸裂吧?

估計他要是能征服整個宇宙,他都會征服了,一併送給楚輕盈。

沒有他不能給的,只有你不敢相信的。

謝疏鶴這寵妻,那是達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程度,重新整理了他們的認知,讓他們今天又學到了。

這女婿\妹夫太能處了,還管他是不是體弱多病,英年早逝的命,抓住就對了。

“安兒這孩子不願被女子帶,而你忙於政務,我和你岳母,還有你大哥倒是都有時間,所以等會兒就將安兒抱去楚家養著吧。”楚恂過去總是在外南征北戰,錯過了妻子的懷孕生產和兒女們的成長,如今能養孫子這個幼崽了,他激動萬分。

“我們給他改名,姓楚,不要叫允安了,叫楚桉,楚瑜即可。”

謝疏鶴點頭,“岳父大人這個‘桉’字起的好。”

金木水火土,木為東方,紫氣東來,龍在東方,代表著王者的威嚴和權威。

桉屬木,高大筆直,是生機和仁愛。

桉,是相當貴重的名了。

楚明騫不明白,“是挺不錯的,但為什麼要去掉‘允’字?”

楚輕盈經爹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允’字和夫君的字‘蘊’相撞了,得避諱。”

起名也是有很多講究的,哪怕是不同聲調不同字,是諧音等,那也得避諱著。

過去有個才子參加科舉,被嫉妒他的同行舉報,說他父親的名字裡帶了“晉”,跟進士中的“進”相撞了,得避諱。

於是他被取消了參加科考的資格,過了幾年才在貴人的幫助下參加科舉。

以前的國家不叫國,叫邦,但後世為了避諱劉邦的邦,改為國。

再比如唐玄宗。

由於清朝康熙皇帝的名字叫玄燁,清朝在整理古書時,將許多古書上的“玄”字做了篡改,說是避聖諱。

於是,“李玄霸”被改成了“李元霸”,“唐玄宗”被改成了“唐元宗”。

謝疏鶴前世,現在,給兒子女兒都用了yun,表明了他對兒子女兒的珍重。

但是楚家人覺得,還是避諱一些好。

於是,謝允桉和謝允瑜被改了名。

等楚恂開宗祠,將他們列入楚家的族譜,那他們就真正是楚桉和楚瑜了。

之後,楚輕盈用完早膳,陪著楚桉和楚瑜玩了一會兒。

楚桉要換尿布時,被傲夏抱出去交給了楚家父子三人。

楚桉有收穫,但不多,已知今生這個爹爹字蘊之,求爹爹的名!

楚桉已經發現他重生後很多人的命運,跟前世都有著天差地別,他好像根本不用做什麼了。

這個字蘊之的男人,會是他前世的爹爹謝疏鶴嗎?

好煩,為什麼不直接喊名?

前世他都沒有字,因為字基本上都是父親給取的,他還沒來得及跟爹爹相認,爹爹沒能活到他二十歲該取字時。

哦,前世他也只長到十八歲,正和男主傅寒辭大戰,打得天崩地裂,尚未殺了傅寒辭,然後就莫名其妙來到了孃親的肚子裡。

一開始他發現自己是在孃胎裡時,以為自己是入了地獄輪迴,投胎到了下一世,有記憶是因為沒喝孟婆湯。

他誤以為是這樣的,所以很傷心,以為自己死在了傅寒辭手裡,他沒能為爹爹他們所有人報仇。

直到他在楚輕盈肚子裡能聽到外界的聲音,收集著線索,才發現自己是重生了。

孃親還是孃親,他的身世沒變。

他又覺得這樣是最好的,前世的悲劇已經發生了,就算他在前世殺了傅寒辭,為所有人報仇了,爹爹和孃親他們也回不來了啊。

現在,他還是他,孃親他們都還好好的。

他雖然是個嬰兒,什麼都做不了,但看起來孃親他們很厲害呢。

他要快快長大,竭盡所能為孃親他們提供他所知道的劇情,讓他們能夠避開前世的種種災禍。

謝疏鶴為了不讓楚瑜擾了楚輕盈休養,讓柳氏抱走了楚瑜。

楚瑜餓了不必來找楚輕盈,楚輕盈不餵奶,讓奶孃喂。

謝疏鶴在楚輕盈身側守了一會兒,楚輕盈伸手拉他,“夫君你一天一夜沒休息了,而且過去幾個月你都沒睡個好覺,如今除去了隱患,你上來跟我一起好好睡一覺吧。”

“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等處理完了,再來陪你。“謝疏鶴全身一僵,慌忙抽出了自己的手,掩飾性地轉頭去看外面陰沉的天色。

又是風雨欲來。

杜婉兮這個隱患確實已經除了,面具男也不執意搶走楚桉了。

本來那二十萬人就在面具男手裡,面具男隨便找一個孩子,說是從他手裡換過來的,是他的血脈,便能號令那二十萬人。

畢竟那麼多年過去了,他始終沒有帶領著杜婉兮他們完成生母制定的復仇復國的計劃,所以杜婉兮有點想放棄他。

而面具男更是因為他自己的野心,完全放棄了他,背叛他這個主子,取而代之。

過去了那麼多年,聖女留下的那支軍隊,在面具男的拉攏下,已然不會忠誠於一直沒有動靜的他了。

他們更在乎的是覆滅大周,復辟西域,他不帶領著他們去做,他們就以面具男馬首是瞻。

所以在他們和麵具男的心照不宣中,面具男隨便找來一個孩子,稱是他的血脈,打著他的旗號來覆滅大周,即可。

這叫師出有名。

楚安以後都不會被面具男搶走,除非到最後那一步,面具男要殺了他和他的血脈,面具男自己做西域國主、整個天下的帝王。

而目前,是皇帝要殺了楚桉。

謝疏鶴在楚輕盈睡著後,碧綠的眸裡一片深凝複雜,久久地看著沉睡中的楚輕盈。

他起身離開。

謝疏鶴在楚輕盈面前說,要楚家抱走楚安到鎮國公府裡養著。

但實際上,在楚家幾人收拾著東西時,謝疏鶴找過去,“桉兒出生便電閃雷鳴,天降冰雹,已被皇上和世人視為災星,皇上是不允許他活下來的,想必旨意馬上就到。”

“這孩子不必抱回楚家了。”

謝疏鶴走過去,抬手撫摸著楚明騫臂彎裡的嬰兒,他的目光裡是一片冷漠,“將他交給皇上吧。”

“你在說什麼?!”楚家幾人面色大變,楚明騫一把拂開謝疏鶴的胳膊,往後退了好幾步。

楚恂和楚明玠已經站在楚明騫面前,擋住了謝疏鶴。

“謝蘊之,桉兒是你的親生兒子,誰都可以視他為不祥,唯獨你不行!這天下人都要將他當成妖魔鬼怪燒了,你應該擋在他前面,與天下人為敵!你怎麼能將他交給聖元帝!”楚恂怒不可遏,在謝疏鶴並不退讓往前逼來時,他抬起腿狠狠踹向謝疏鶴的胸口。

楚恂轉頭示意楚明玠和楚明騫立刻抱著孩子離開,若是謝府的人攔,那就見一個殺一個。

楚明騫抱著孩子飛掠而走。

楚明玠大步流星地跟上去。

謝疏鶴倒在地上,抬手按住好像碎裂的心口,偏過頭一口血吐了出來。

楚恂高大的身軀籠罩住了他,彎腰,伸手拽住他的衣領,又把他從地上拉起來,湊近,“謝疏鶴,老子真是看錯你了!老子看你是因為拿到了那十萬精銳,要與面具男為伍,去找聖女留下的那二十萬人,按照聖女的安排,覆滅我大周王朝,復辟你西域疆土,你來做這天下之主是吧?”

“那我告訴你,你得先過老子這一關,我楚恂滿門和楚家軍必定誓死扞衛大周王朝、大周子民,正如當年,我楚家軍定會將西域夷為平地,誅殺殆盡!”

謝疏鶴閉了閉眼,再睜開時,那碧綠色的眸裡只剩下從未有過的狠戾之色。

他被楚恂拖拽得呼吸困難,嘴角卻勾出一抹笑,襯著那抹血跡,豔色無雙,“鎮國公今日能不能活著離開本閣的謝府,都不一定,何談以後?”

“來人。”

隨著謝疏鶴話音的落下,謝府的護衛、暗衛包括死士們,出現在四面八方。

四面的牆頭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弓箭手,架起弓箭瞄準楚恂和還沒來得及走掉的楚明玠和楚明騫,弦拉滿,蓄勢待發。

隨著謝疏鶴“動手”的一聲令下,楚家父子三人紛紛拔刀抵擋。

兵器相撞刀光劍影中,一場廝殺在謝府展開。

高牧過來傳旨時,這場廝殺已經結束了。

楚家父子三人被五花大綁,楚夫人的處境要好一些,站在他們身後,臉色蒼白,懷裡緊緊抱著一個嬰兒。

楚家幾人皆是憤怒又仇恨地瞪著正坐在他們面前,喝茶的謝疏鶴。

楚恂吐了一口血,目眥欲裂地喊著,“謝疏鶴,你若是將老子的外孫交出去,老子必定讓你血債血償,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楚夫人眼眶通紅,失望又痛心,“蘊之,桉兒是你和盈兒的親生兒子,盈兒熬過十月懷胎的辛苦,一朝分晚的兇險和痛苦,為你誕下桉兒,如今她正在坐月子,休養,你怎可在她最虛弱的時候,揹著她,將桉兒送走?你這是要盈兒的命啊。”

“只是一個孩子而已,還是一個被視為不祥、災星的孩子。”謝疏鶴還是一貫的藍色繡仙鶴的外袍,氣質端凝清雅,漫不經心地晃著杯子裡的茶水,掀起碧綠的眸看著楚夫人。

“這個孩子一出生就天降冰雹,毀農作物萬頃、數千百姓居所,本閣是當朝首輔,自當為大周子民除害,哪怕是本閣的親生兒子,本閣亦可大義滅親。”

“好一個大義滅親!”楚明騫呸了一口,吐出的全是血沫子,譏諷冷笑。

“本將軍看你是為了保住你的首輔之位吧,枉我們過去待你如一家人,誰曾想你竟然是個薄情寡義過河拆橋的!”

“其實你從一開始就在利用我四妹,你算計她給你沖喜,你的身體漸漸好起來,還能傳宗接代了,你就對她棄若敝履,與我楚家反目成仇了是吧?”

謝疏鶴淡聲道:“小舅子誤會我了,本閣是真心喜歡盈兒的,本閣曾經對她許下此生絕不納妾的承諾,這輩子都會遵守,妖魔是妖魔,你們依然是我岳父、岳母,是本閣敬重的大舅哥和小舅子。”

“本閣今日將桉兒交上去,也是迫不得已,你們就不要阻攔了,日後本閣和盈兒還會生很多兒子的。”

楚夫人抱緊了襁褓裡的嬰兒,臉上全是防備和警惕,本能地往後退著,“謝疏鶴,你要是真的燒死了這個孩子,盈兒絕對不會原諒你的,她會恨你,會跟你和離!”

楚夫人的話才真正是如一把利刃捅到了謝疏鶴的心窩上,他驀地抬頭看向楚夫人,捏著杯子的手在用力,顫抖著,茶水傾灑出來。

這樣的威脅,是謝疏鶴最恐懼的,簡直是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他差點要演不下去了,可也因此演的更逼真。

“恨本閣又如何?她是和離不了的,以本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力,強取豪奪一個女子太容易了。”謝疏鶴的面色恢復如常,放下杯子後,隱藏在廣袖中的拳頭緊緊攥住,指骨“咯吱”作響地疼,手背青筋似要爆裂。

“你……”楚夫人尋到空隙,轉身抱著嬰兒就跑。

下一秒她就被落到面前的護衛攔住去路。

那護衛“刷”地一下拔刀,驚得楚夫人抬手攏住懷裡的嬰兒,又慢慢退了回去。

高牧領著幾個內侍,站在一旁看了全程。

這時謝疏鶴似乎才注意到他來了,目光轉到他身上,“高總管為何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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