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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泰蘭德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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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蒂斯帶著克拉克來到他醒來的房間,陪著他坐在床尾。他以為她會留在外面或者做些別的事情。"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他問道。

如果她對他開口感到驚訝,那她沒有表現出來。站在緊閉的門旁邊,她平靜地看著他。"你可以問,不過我是否回答取決於問題?"她說。

"好吧,這是個問題。"他心裡想著。"你到底是什麼?"他問道。

"請問?"她平靜地回答,順手靠在牆上。

"不好意思,我是說……不是你,你的種族,你的族群。你們到底是什麼?"他再次問道。

珊蒂斯沉默了一會兒,思考著,雖然克拉克會把這當作一個好事。如果她在思考,那麼她很可能會回答。"在我們自己的母語中,我們被稱為卡爾多雷,艾澤拉斯的其他地方稱我們為暗夜精靈。我們是一個壽命長、具有魔法天賦的種族。我們比大多數種族存在得更久。"她解釋道。

"比大多數?"卡爾在她停下之前問道。"這又讓我開始思考。森林中的那些,更大更粗壯的那些,那些攻擊的人。"

"獸人。"她為他補充道。

"獸人?"他乾笑著說。"精靈和獸人,這可真是新鮮。那麼獸人。我去過許多不同的世界,你知道在一個世界上發展兩種完全不同的物種是多麼罕見嗎?"他問了一個反問。

然而,珊蒂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有猜測。相反,她告訴他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獸人並非艾澤拉斯本土。幾十年前他們來到這個世界。"

卡爾張開嘴要說些什麼,但停了下來,同時又瞪大了雙眼。"在樹林中用斧頭和弓箭。能夠穿越空間?"大聲說出來更顯得荒謬。

她歪著頭看著他。"我不知道什麼是‘空間’,但如果你指的是穿越星際的話,那不是的。"她確認道。"不,那是德萊尼。獸人透過使用魔法傳送門來到了艾澤拉斯。他們以強大的力量抵達了東部王國,並在襲擊時引發了第一次戰爭。"

這時,卡爾停頓了一下,他應該意識到並非他使用的每個詞都會被理解。空間是一個相對的術語,可以有十幾種不同的解釋。"德萊尼?"他問道。"所以這個世界上有三個不同的物種?"他帶著驚訝的聲音問道。

她搖了搖頭。"有九個。"她輕鬆地回答道。"儘管也可以說有十個。"她補充道。

此時,卡爾陷入了沉默。他的表情顯示出震驚,“九”是他唯一的回答。她沒有開口,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他試圖恢復鎮定地問道:“他們……他們大部分是來自其他世界嗎?”

“不是。” 立即搖頭回答,“只有德萊尼和獸人來自另一個世界。其他人都來自艾澤拉斯。”

“這……” 他說著,雙手叉腰,“這根本說不通……” 這時他恍然大悟,“魔法,當然是魔法。” 這可能是他見過的最充滿魔力的世界,魔法總是讓邏輯變得無足輕重。他意識到,這可能是他最不想來到的世界之一,“你能向我介紹一下這些不同種族嗎?” 他最終問道。

她好奇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聳了聳肩,“有我的種族,德萊尼,戈姆,矮人和人類。這些種族構成了這個世界兩大主要派系之一的聯盟。另一邊則是部落。部落包括你已經見過的獸人,巨魔,血精靈,牛頭人和亡靈。”

“等等等等,等一下。” 他打斷她,聽起來比他想象中粗魯,“你剛剛說亡靈?” 他試圖保持冷靜,實際上他一點也不冷靜,要理清這一切將是一項艱鉅的任務。

“是的。” 她確認道,“不過,正如我所說,關於他們是否可以被歸類為獨立種族還存在爭議。” 她補充說。

在卡爾甚至沒有機會提出後續問題之前,房間的門緩緩開啟,令他驚訝的是,進來的不是衛兵帶他回審判區域,而是泰蘭德以平靜的步伐走了進來。珊蒂斯站起來,背挺得筆直,但很明顯她比他預期的更放鬆。

“卡爾,我相信你一直保持舒適?” 她雙手合十,問道。

他微笑著點了點頭,“是的,珊蒂斯剛告訴我一些關於我所處世界的事情。” 他告訴她。

“很好。” 她微笑著,“你需要了解艾澤拉斯的很多事情,這裡有著豐富的歷史。”

“我可以想象。” 卡爾同意道,“裁決結果是什麼?” 他迅速問道。

泰蘭德走到房間的另一側,站在他身邊,“這絕對是一個難以置信的故事,事實上,我懷疑我的族人中有多少人會相信。然而,有很多目擊者看到你在降落時明顯是昏迷的,而你幫助哨兵保衛村莊免受攻擊,甚至保護那些免受區域中危險威脅的人,這事實也幫了大忙。” 她向他解釋道。

“但這還不夠。”

他說,儘管感到失望,但聲音依然平靜。畢竟,這並不出乎意料。

“還不是時候。”

她平靜地回答,帶著同情的微笑。“雖然這讓我成功說服範達爾·鹿盔給你一個懷疑的機會。卡爾,我可以問問你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

她問道。

這個問題讓他難以回答,事實上,他毫無頭緒。現在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還為時過早。目前,關於他可以做的事情,有兩個想法浮現在腦海中。首先,找到這個世界上遠離其他人的地方,放下信標,進入堡壘,毫無疑問,他將不得不增加其防禦力,以更適合對抗魔法,困難但不是不可能的。

其次,簡單地離開這個世界,尋找另一個安家。聽起來容易得多,但也存在問題,最突出的是卡爾仍然不知道自己是被帶到另一個世界還是完全不同的宇宙,如果是後者,那他將完全孤身一人。沒有綠燈俠核心,沒有新神,沒有任何盟友。另一個問題是這位伊露恩,卡爾的一部分想留在這個世界,弄清楚為什麼會將他送到這裡。

“暫時來說。”

他開始說道,伸手到後腰,當他這樣做時,套裝內小凸起的地方開啟,他感受到熟悉的硬岩石被送入手中。“我認為最好的辦法是找到一個遠離所有人的空間,建立我的家園。”

他把手從後背拿出來,向在場的所有人展示了定位信標。他越想越清楚,如果情況變糟,他總是可以關閉堡壘,像以前那樣移動它。

他看到泰蘭德和珊蒂斯的眼睛都在看著信標。

“那是什麼?”

女祭司問道。

“很漂亮。”

護衛補充道。

“這是我族留下的技術。”

他解釋道,“我把它放在地面上,兩英里的半徑就會變成我的家園。”

泰蘭德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所以,為了擁有你的家園,你需要兩英里的空間?”

她問。

“沒錯,是的。”

他點頭確認。

她也點頭,然後說道,“雖然我沒有權力阻止你前往我們邊境之外的土地尋找適合使用的地方,但我可以在其中給你一些空間,這樣你就會處於盟友中間。”

儘管卡爾可以看到,即使她自己也對此並不十分確定。

“可以嗎?”

他立刻抓住這點追問。

“確切地說,並不是所有人都相信你告訴他們的事情,但懷疑的機會是存在的,也存在著一種情況,像你這樣一個強大的個體的幫助將會發揮作用。”

她走到附近的桌子旁,右手發光,他可以看到一些圖案形成。“過來看看。”

她說。

卡爾走到前面,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舉動。“我想你還沒看過地圖,這就是艾澤拉斯。”他猜測三個大陸之間的區域應該是海洋。“我們在這裡。”他指向左邊大陸的左上方,“靠近卡利姆多的海岸。目前,希利蘇斯的土地上正在發生一場戰爭。多個種族聯合起來,包括我們自己,以應對威脅。一支名為奇拉吉的昆蟲軍隊一直在前進,殺死一切阻擋他們的。”她解釋道。卡爾對這個情況並不喜歡,雖然他能理解,但他並不喜歡。

“損失……慘重。”她低頭,帶著悲痛的表情,“我們在灰谷被如此多的敵人擊敗的其中一個原因是,我們的大部隊都在那裡,我不想向你提出這個請求。但你擁有的力量無可否認,可以極大地幫助我們。如果你前往希利蘇斯並協助戰爭,我相信你可以幫助拯救許多生命。”

卡爾將信標放回下背部口袋,雙手叉腰,轉身走了幾步,清晰地思考著自己該做什麼。“我剛結束了一場持續三年的戰爭,不想參與另一場。”他大聲說,雖然更像是對自己的自言自語。

“我明白。”她平靜地回答,“我不想向你提出這個請求,但這將大大幫助緩解我人民的心情。同時,不同種族的代表也會在場。這將是一個向其他人介紹自己的好機會。我確信肯瑞託議會會非常願意與你交談。”

他不知道肯瑞託議會是誰,此刻他也不在乎。當然,希望他幫助參加一場戰爭是有道理的,但如果他打算這樣做,那麼有一件事是他需要確保的。“這些奇拉吉。”他開始說,“他們是像你和獸人一樣的另一個種族嗎?”

“不,”她迅速否認,“他們不是有思想的種族。他們是被古老神靈腐化和賦予力量的動物。”

當她說出這些話時,卡爾轉身面對她的時間不到眨眼的功夫,他的眼睛變紅,讓兩名女性都後退一步並保持戒備姿勢。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有這樣的反應,但他控制不住,他最後與的一個古神有過互動,他記得達克賽德(單體)被稱為古神和新神,“也許是另一個宇宙,也許有不同的意義。”他自言自語,“究竟是什麼古神?”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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