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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橫掃千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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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空中旋轉,像投擲標槍一樣投擲三叉戟。金色武器深深嵌入目標頭部,巨大蟲子倒在地上。剩下的三隻轉身面對他,並向前移動。卡爾仍然漂浮在空中,看著最近的一隻,他使用了熱視覺。

光波變成了兩道實體光波,熔化了目標的胸部,蟲子發出尖叫聲,然後倒地。最後兩隻爬過同伴屍體接近他。他雙拳揮動,飛過剩下的距離,速度超過聲音。外骨骼無法承受他的力量,被覆蓋著噁心的東西。

擺脫屍體後,他直接穿過。他飛到最後一隻站立的蟲子身後,抓住其中一塊裝甲板,飛上天空。他旋轉並投擲蟲子。蟲子飛向空中,不再回來,漸漸變小,即將進入大氣層。

威脅解除後,卡爾轉身,仔細觀察蟲子保衛的大黑石牆。中間的大圓石門不容忽視。

他心中有一部分在思考,為何他們要如此努力保衛這堵牆,當盟軍已經可以飛行。然後他仔細觀察,意識到圍繞著牆的空氣彷彿在閃爍。就像是有一種力場環繞著牆,甚至覆蓋在牆上方。“魔法”,他自言自語地喃喃道。這將使情況變得更加複雜,至少他不必獨自面對。他轉身飄到一個倒下的領袖身邊。伸手抓住仍插在蟲子頭骨中的三叉戟,拔出來,同時濺射出蟲子的內臟。他仔細觀察著武器,看到血液開始發出嗤嗤聲,因為神聖的武器不允許血跡沾染。對自己的工作感到滿意後,將武器放回背上。

當他轉身面對盟軍時,他們沒有移動。他們停止了前進,盯著戰場。他毫無疑問地知道,有人也在注視著他。幸運的是,他們似乎有勝任的領導者,他聽到許多聲音喊著指揮和命令,而士兵似乎在聽從。卡爾的腳踩在沙地上的灰塵上,開始走向軍隊。卡爾並不驚訝於消滅這些蟲子有多容易。在對抗達克賽德之前,他就發現了,對付像這樣沒有明智思想,只受本能和蜂群思維控制的蟲子時,殺死它們並不會讓他感到道德上的困擾。

但他知道戰鬥並沒有結束,當他穿過戰場時,能聽到成千上萬的蟲子的聲音,它們的多條腿敲擊地面,下顎發出的咔噠聲。當他看向地面時,透過魔法滲透的地面,他能看到通往深處的隧道。但這可以留待以後,他踢過一塊焦黑的甲殼,走向盟軍。他沒有匆忙,當離前線幾英尺時,遇到一個拿著盾牌和錘子的大個綠色獸人。

他旁邊是一個卡爾從未見過的藍色外星人。根據珊蒂斯告訴他的內容,他猜測這是一個巨魔。“我在找索爾法格指揮官”,他平靜地告訴他們。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顯然不知道怎麼辦。“你是誰,陌生人?”一個聲音說,儘管不是來自獸人或巨魔。他們自己轉身讓出道路,一個人類走進他們之間。

卡爾說那個男人看起來中年,他留著紅棕色的長髮和同色調的鬍鬚。他穿著一身鑲金金屬板和藍色布料的盔甲,胸前飾有一隻獅子的標誌。他背上揹著一把明亮發光的大劍。“我叫卡棟66。最近被高女祭司派來這裡參與戰爭努力。”他自我介紹道。

男人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卡爾覺得自己可能不太容易被信任。但當他看到珊蒂斯從部隊後方走過來,身後跟著另一個暗夜精靈時,他的想法開始改變。“他說的是真的。”她對男人說道,男人轉身看著朝他們走來的兩位女性。

“溫德斯特萊克隊長。”男人點頭打招呼。

他現在知道名字的女人‘溫德斯特萊克’他自言自語道,“最高指揮官索爾法格要求隊長們在指揮帳篷會面。”她告訴男人,然後轉身看著卡爾,“你也應該來。”

他停頓了一下,與質疑他的男人對視。他繼續盯著卡爾看了一會兒,然後側身讓開了路。接受了邀請,卡爾開始往前走,與溫德斯特萊克並肩走著。“戰況如何?”他問道。

如果溫德斯特萊克對於告訴他情況有困難,她沒有表現出來。“情況不容樂觀。”她回答道,“敵人的數量遠遠超出我們最初的估計,如果你沒有及時趕到,指揮官可能會做出撤退的決定。”她告訴他。

當他們穿過軍隊部隊時,卡爾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這讓他想起他第一次向地球宣佈自己是超人時的情景。儘管這次並沒有像多年前那樣困擾他,事實上,他在這裡感到受歡迎。這讓他有機會觀察他們,他看到了許多不同的面孔、體型和表情。如此多不同物種匯聚在一個世界上。聽珊蒂斯描述是一回事,但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

他幾乎沒有注意到他們已經到達了中央指揮帳篷。帳篷很大,被蠟燭照亮,中間有一張桌子,桌子上堆滿了羊皮紙堆,中間擺放著一張地圖。站在桌子前,雙手放在桌子上的是一個綠面板的大獸人,頭髮斑白。在他左邊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像牛的大傢伙,但他知道這是一個牛頭人。站在牛頭人旁邊的是一個小個子,看起來非常像人類,儘管他要小得多,這是一個矮人。他雙臂交叉,眼神嚴肅地看著桌子。

卡爾盡力不將周圍的人與許多幻想故事和小說中的形象進行比較。他意識到這不公平,畢竟這是一個不同於地球的世界。獸人身旁是珊蒂斯和溫德斯特萊克,他們在低聲交談。感受到背後的腳步聲,卡爾沒來得及回頭,一名之前對他持懷疑態度的人走過他,走向桌子。

“指揮官”,他走到桌邊,站在兩個暗夜精靈身旁說道。

獸人抬頭,目光落在卡爾身上。卡爾走到桌另一側,與獸人對視。獸人批判地打量卡爾片刻後說:“我並未得知有人類增援”,他看向帳篷裡唯一的人類,“儘管我不會抱怨,你給了我們時間重新集結並恢復進攻”,他說完又看向地圖。

“沒錯”,矮人接話,“沒有了法杖,我們只能對著石頭牆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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