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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疑問與超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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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踏上一個小陽臺時,泰蘭德經常在那裡辦公。聽到他的話,她對他有了一些瞭解,毫無疑問,他參與過戰鬥,這一點從他的裝備上就能看出來,但這次她發現他不僅僅是一名戰士,他似乎更加同情戰爭的概念。

她轉身向右看去,看到石大理桌上等待她的一堆檔案,她嘆了口氣。但當她看到等待她的老朋友時,臉上很快露出了微笑。阿莎拉,她的劍牙貓正悠閒地躺在桌子下。雖然當他看到卡爾時,她站了起來。如果說那個人擔心這隻大劍牙貓朝他走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相反,卡爾跪下等待。泰蘭德對他的反應感到驚訝,似乎卡爾在動物身邊有經驗。當阿莎拉停在他面前時,她的眼睛眯起,卡爾伸出手向她,等待。這隻巨大的劍牙貓在審視著他,經過一會兒後,她向前移動,用鼻子輕輕碰了碰他的手指。卡爾對她微笑,然後伸手在她耳後撫摸。

泰蘭德感到很高興看到阿莎拉似乎喜歡他。她畢竟是一個很好的判斷性格的人。“請坐。”她指著桌子前的一把椅子,他移動坐下。“你想要喝茶嗎?”她走到桌子另一端坐下,阿莎拉坐在大石桌的一側,留意著卡爾。

“謝謝你的提議,但我認為最好還是拒絕。”卡爾以平靜的語調說著,走過去從背上拿下三叉戟,平靜地放在地上。它似乎完全靜止,指向天空,沒有任何東西支撐它。“我需要確保你們的任何食物不會毒害我。”他解釋道。通常情況下,他會相信自己的身體能保護他免受毒素等物質的傷害,但由於魔法能量似乎異常強大,他需要更加謹慎。

幸運的是,她似乎並沒有生氣,只是點了點頭。“好吧。讓我正式介紹一下自己。我的名字是泰蘭德·語風,我是伊露恩的首席祭司,也是我人民的現任領袖。”

他向她微笑,“我的名字是卡爾-艾爾,我一生中有過其他名字,但我認為它們已經不重要了。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到這裡的,感謝你在我昏迷時照顧我。”

“我確實想和你談談這件事。”她前傾身子,將手臂輕輕擱在桌子上,“你聲稱見過女神,她出現在你面前。這並非不可能,但卻相當罕見。你確定嗎?”她詢問。

克拉克沉默片刻,思索著她的問題。他不知道她是否真是女神,也不願激怒任何宗教狂熱者,但他知道不該撒謊,“雖然髮型有所不同,但她就是她,那座雕像的活靈活現。”他點了點頭。

“那麼問題來了,她為何派遣你到此處?” 泰蘭德歪著頭問道,“你與其他人有何不同?” 她已意識到這個人的特殊之處,但仍渴望瞭解更多。

卡爾聳了聳肩,搖了搖頭,“我不會假裝瞭解一個我從未聽說過的女神的心思和動機。實際上,我一無所知。” 這似乎是他所能提供的全部。

她暫時接受了這一回答。日後或許能獲取更多資訊的原因。“卡爾,我可以稱呼你卡爾嗎?” 她問道,得到一個點頭後,繼續說道,“我不會欺騙你,你的到來讓我的人民感到不安。你對我們的祖先森林造成了相當大的破壞,人們…感到擔憂。”

卡爾點了點頭,略帶悲傷,但很快臉上又顯現出困惑。“我做了?” 他問道,“我怎麼做到的?”

她挑起眉毛,“你從天而降,” 她說,聽起來似乎理所當然,“就像一顆流星。墜落在艾森瓦爾海岸附近。我們很幸運你沒降落在村莊中。”

現在輪到卡爾感到困惑了。“所以你的女神將我從家中帶走…留下我家裡的一切,然後將我放在這星球的大氣層頂端,讓我墜落至此?她為何如此行事?” 他問道。

“我不會推測艾露恩的計劃,” 泰蘭德只能如此回答,“但有一事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在這樣的碰撞中倖存下來的?” 她帶著好奇的口吻問道。

卡爾有些侷促地看著她提出的問題。“那…主要是因為我的生物學。” 這是他所說的一切。

“生物學?” 她驚訝地問道,“這並非魔法的作用?”

他迅速搖頭,“不,絕對不是。”

她斜著頭看著他,“然而你卻揮舞著具有強大魔法力量的武器。” 她朝著三叉戟點了點頭,看到他眼中的疑惑表情後,繼續說道,“作為一名長壽的神職人員,我能感知到神明的觸碰,從我所見,每一個都帶有那種觸碰,儘管它們彼此之間和艾露恩都有著很大的不同。這告訴我,可能有多位神祇參與其中。我知道你可能不願透露太多關於自己的事情,但這將有助於平息我的人民。”

卡爾沉默片刻,思考著,他不得不承認泰蘭德和她的人民迄今為止對他很好,他也希望與他們保持良好關係。然而,在他能表態之前,他們被打斷了。他在她趕來之前就聽到了她奔跑的聲音,卡爾轉過身來,看到一名與泰蘭德同族的女性提著弓走進來,“泰蘭德!阿什凡谷正在呼叫增援!戰歌氏族正試圖利用…他” 他指向卡爾,“的到來。他們正向阿斯塔納爾進發!”

首席祭司在沉默中消化著這些話語,毫無疑問在尋找最佳行動方案。然而,卡爾對所聽到的內容和她緊張的語氣並不陌生。很容易就能感覺到某處有人正遭受襲擊。於是,卡爾做了他在這個世界上尚未做過的事情。他伸出了感官,不是用雙手,而是用感知。

他能聽到以前從未聽到的聲音,聞到空氣中的氣味,品嚐到以前從未想到的味道。然而,當他聽到尖叫聲和似乎是刀劍碰撞聲時,他行動起來,甚至是無意識的。多年來只有戰爭的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卡爾站起身,抓起靠在身邊的三叉戟,沒有對任何人說一句話。他衝上天空,他的速度造成的衝擊波幾乎將兩名女性推倒,她們只能驚訝地看著他飛過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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