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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拯救與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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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他們的另一側,卡爾幾乎在空中瞪大了眼睛。這隻能被描述為完全不同物種,這些人更加健壯,體型較小但整體上看起來更加堅韌。這是怎麼回事?同一個世界上有兩個完全不同的物種?他的困惑幾乎使他來不及。

當他看到兩支小軍隊即將衝突時,他迅速飛到他們上方,並使用了可能被稱為他最致命的力量。

卡爾的眼中閃爍著紅光,兩道光束射出。很久以前,他就學會了如何控制和操縱這些來自太陽能量的光束,知道它們必須足夠強大,才能引起注意並迫使人們分開。這就是為什麼射出的光束不僅比平常更大,而且更加灼熱。

他達到了預期效果,光束在兩股力量接觸之前猛烈地撞擊地面。他並沒有讓光束停留在一個地方,而是上下移動,燒灼著地面,沿著兩股力量的整條線。當他的眼中的光芒消失,強大的光束停止時,在場的每個人抬頭仰望天空,看到他懸浮在那裡。

他知道自己沒有權利在此處,他不清楚誰是入侵者,誰在保衛什麼。但他知道如果不干涉,許多人將喪生,經歷了那麼多,他已經厭倦了看著人們死去。坦白說,他猜測較大的力量是由更大更強壯計程車兵組成的,這完全是猜測。

因此,當他在空中時,他轉身面對他們。他降落到地面,站在兩股力量的中間,等待片刻。一分鐘過去了,一名較大的外星人走到前面,其他人退後,舉起他的大斧頭,然後指向他,“這場衝突與你無關,人類!”他用低沉的聲音喊道,“離開!”他喊道。

“你說得對,這與我無關。”卡爾平靜地回答,看著面前的所有人,“但我不會袖手旁觀,看著你們攻擊這些人,我請求你和你的部隊離開這裡。”他補充道,“戰鬥可以在這裡結束,不需要再有流血。”

他的聲音平靜,沉著,儘管周圍地面上沾滿了血跡。多年的戰爭使他對此麻木,能夠完全忽視,專注於自己追求和平的目標。儘管前方的大個體開始笑起來並沒有讓他信心倍增,“這是你阻止我們的計劃嗎!”他對卡爾身後的人群大笑著說道“一些幻術?哈哈哈哈,就像我會被這種伎倆愚弄一樣。我是加爾高克,戰歌氏族的領袖。我被指派帶領外圍騎士為部落砍伐這些樹木。”他緊握著手中的武器,向卡爾咆哮道“我絕不會讓一些精靈魔法阻礙我的道路。為了部落!”他大聲呼喊著衝了過來。

他開始移動的瞬間,卡爾開始思考。他的思維速度幾乎與人工智慧相匹敵,他有許多處理下一步行動的方式。根據所說,前面的那個人似乎認為他不是真實存在的,一種幻術魔法?好吧,他可以接受,但問題是如何做到這一點,而不會重新引發戰鬥。

他有一部分想要站著,讓加爾高克用武器攻擊他,他知道那只是鋼鐵,不是魔法,對他毫無影響,但如果他這樣做,身後的那些人,他稱他們為精靈嗎?他們會在他之前攻擊他,這將導致小部隊再次相互攻擊,根據他身後弓弦被拉緊的聲音,這已經在發生了。

他需要在他接近之前阻止他,克拉克只需要證明他是真實的。這時他想到了一個主意,使用剛才那種力量,他的眼睛閃爍著紅色的光芒。與上次使用的不同,這次更加精確。這是一束細如他自己手指的光束,但它沒有擊中那個高大的男性,他仍然不知道他們被稱為什麼。

儘管戰爭,他真的不喜歡殺戮,除非必要。不,目標是武器,而且瞄準準確。鋼斧光芒四射地破碎了。當它落地時融入地面,持斧者停止動作,露出震驚的表情看著自己的手。他很可能認為之前他看到的只是一個把戲,現在他看到並感受到發生在自己身上。他意識到克拉克是真實的,他所做的也是真實的。利用他的震驚,克拉克以無人能及或看得見的速度向前飛馳。他飛向那個生物,伸出腳,他不認為會致命。

事實上,他對這些人幾乎一無所知,他們看起來比精靈更高大更強壯,但對於外星人,你永遠不能確定。根據他的身體形狀,至少可以假設骨骼結構與他自己的相似。當他的腳與他的胸部接觸時,他感覺到胸腔的骨骼在壓力下破裂。然而,他並沒有簡單地倒在地上,他飛過空中,又回到了他原來的位置。當他的背部撞擊地面時,他翻滾直到躺在胃部。

當他看到其他跟隨他而來的人互相看著,喃喃自語,感到不安時,他更清楚這些人是誰,當然他們很原始,但當他真正看著他們時。沉重的武器、身體紋身、咆哮、嘶吼和咆哮。他一眼就看出了一群戰士,他知道如何駕馭他們。懸浮在空中,他高高地升起,俯視著他們所有人,他的眼睛閃爍著和之前一樣的光芒,但這次比之前更明亮,向所有站在他們面前的人們允諾毀滅。

“離開。”他只說了這句話。剛剛被他擊倒的那人慢慢爬起來,無視胸口的疼痛。他似乎認識到克拉克並非幻覺,抬頭看了他一會兒,發出另一聲低吼,然後轉身走開。他眼中的光芒消失,片刻後,他的隊伍也跟隨他離開,“回到他們來的地方。”他想著,緩緩降落到地面上。

他們退入森林時,周圍陷入緊張的沉默。最後一個人消失在視野中後,他意識到最好還是回到剛剛離開的大樹那裡。

“你應該殺了他們。”一個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他轉身,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男精靈。

他走向卡爾,對剛才所做的事情毫不畏懼,與他剛剛擊敗的其他人不同。這個人身上散發著強大的魔法氣息,讓他警惕起來。他高大健壯,長著一頭綠色的長髮和濃密的鬍鬚。在他幫助的其他男性中,長髮和鬍鬚似乎很普遍。他比自己稍高一些。

“我不輕易殺人。”他平靜地回答。

男性停在他面前幾步之外,凝視著他片刻。“這看起來很愚蠢,他們是你的敵人,你為什麼不殺他們?”他問道,儘管聲音平靜,但表情顯示出他的惱火。

“他們是你的敵人。”他反駁,“我與此無關。”

“現在你與此有關了。”他補充道,然後轉身面對其他幾名男性,“利用森林中的動物,跟蹤那些獸人。確保他們回到他們的營地。”他們點頭後轉身向村莊走去。他再次轉身面對克拉克,“我是範德拉爾·範達爾·鹿盔,大德魯伊和塞納里奧圈的領袖。”他聲音中帶著自豪。

“我的名字是卡爾-埃爾,我沒有太多頭銜,至少沒有重要的。”他回答,兩人沒有伸手握手。克拉克想要,但不清楚這對這些人意味著什麼。

“你就是從天上掉下來,部分摧毀了我們大陸上最大的村莊的人。”他指責。他的臉上的皺紋更深,憤怒開始顯現。

克拉克無法責怪他,他完全有權生氣。他希望隨著時間推移,能夠贏得這些人的原諒。“這不是我的選擇,根據你們的高女祭司所說,女神伊露恩似乎把我從家帶到這裡。”他試圖解釋,男精靈的表情顯示出思索。

儘管他很快抱怨說:“泰蘭德和我在很多事情上意見不一。你現在站在這裡,拿回了你的武器,這隻能證明我的觀點,她太過信任他人了。”

“或許是善於判斷人品。”他平靜地反駁道,“事實如此,如果你擔心我會與你開戰,那是毫無必要的。”

“當初是這樣,現在依然如此。”他回答道,這時克拉克注意到周圍許多人開始圍繞著他,仍然拿著武器,儘管他們並沒有指向他。所以,他的行動確實贏得了他們一些好感,但就像這個範德拉爾一樣,他們對他保持警惕。“你手中的武器很強大,根據我剛才看到的,你自身的力量也不容小覷。你是一個未知數,對我的族人來說,未知數從來沒有帶來過好事。”

在克拉克回答之前,他感覺到身邊的魔法被喚醒。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下,可以看到根、植物甚至草在他周圍生長,慢慢開始纏繞著他。他沒有驚慌,抬頭平靜地看著範德拉爾。“好吧。”他點了點頭,“如果這樣可以讓你們感到安全,那我會服從你們的權威。”根據精靈震驚的表情,顯然他沒有料到這一點。“假設你們對我給予一定的尊重和尊嚴。”語氣清楚表明這是不能商量的。

片刻之後,範德拉爾對他點了點頭,“同意。”他說著,周圍的自然似乎包圍住了克拉克,他被迫停止,而荒野試圖奪走三叉戟和套索時,它們迅速被摧毀。神聖祝福的物品不會允許像草這樣的東西將它從被選中的使用者手中帶走,它們就是這麼刺兒。

幸運的是,似乎資訊已傳達,他發現自己被束縛的繩索纏繞在身體周圍,避開了三叉戟、套索和手鐲。直到他完全被藤蔓覆蓋時,他才意識到兩件事,它們具有魔法性質,而他不知道它們將如何將他移動。

無論如何,他現在會忍受它們。這是他們的土地和家園;他們有權瞭解那個從天而降的人,而到目前為止,克拉克也將抓住機會了解他們。他假設自己將接受一種審判,他將被詢問關於自己的事情,他是否可信,他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提出自己的問題。嗯,泰蘭德足夠信任他將武器還給他,現在他也應該回報這份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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