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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今笙帶著步崢澶就大搖大擺走到她們面前。
“嘖嘖嘖,接著罵呀,我看誰還敢嘴賤。”
“平日不是罵的最歡嗎,來呀,我就站在你們面前。”
其中有一兩個憋了好幾天的氣,看到她們的時候,互相對視一眼,都有了算計。
左右夾擊就要對今笙動手。
今笙湊準機會,拎出她找到的一根帶刺的棍子,狠狠敲在那兩個男人身上。
“啊!”
然後又揍了他們一頓,她的臉上都帶了些血,看起來有些瘮人。
今笙執著帶血的棍子,眼神冰冷:“我看誰還來。”
這下,這些村民是真的怕了,這孩子怎麼變成了這樣啊。
步崢澶仰著狗頭,有些痴迷地看著今笙的臉,他的眼中是她本來的樣貌,而不是東無的臉。
因此,此時的今笙格外吸引步崢澶的目光,怦怦跳動的心臟格外震耳。
明凌珊拿出一塊手帕幫今笙擦擦那些血,溫柔道:“都是些髒血,也不知道避避。”
今笙:師姐這嘴毒的和自已不相上下。
被她打的那兩人聽到這話,直接又吐了一口血。
村民們見到明凌珊附身的媼娘,紛紛哭訴求饒:“媼娘啊,你管管東無吧。”
“我們知道錯了。”
“是啊是啊,要是再像這幾日的日子般過下去,我們全都要沒命了啊。”
明凌珊把帕子一扔,轉頭沉著臉道:“呵,你們這才幾日啊。”
“她們...我們母子在你們的虐待下有幾日過了安生日子的。”
“作為長輩,整天對著一個孩子喊‘野種’‘雜種。’請問諸位配嗎?”
今笙收起她的小木棍,滿眼星星的看著她師姐:哇哦,師姐威武!
而步崢澶則歪著狗腦袋看著今笙,以前怎麼沒發現,這瘋丫頭還挺好看的呢。
今笙瞧了眼小黑狗,實在是它眼神太灼熱了,咦~瘋狗。
666:.........
那些村民始終沒有悔改,他們囁嚅著:“我們哪有虐待啊。”
“就是啊,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我們不過是想和你們閒聊而已。”
“再說了,我們以後不敢了。”
她們現在見著她們就開始頭疼的很,看見她們就想起這幾日的事情。
誰還敢去啊,再來這麼幾天,她們就要先瘋了。
尤其是東無那小孩,就是個瘋子,誰平白無故想惹個瘋子。
今笙是不信這種話的,不如斬草除根好了,誰出現問題,就解決誰好了。
不喜歡解決問題,但可以解決出問題的人。
她的殺心漸起,拿出火摺子,微笑著走向他們。
可是她還沒走多遠,就被發現她狀態不對勁的明凌珊握住了手腕。
“小師妹?”明凌珊看著今笙眼底的紅意,心下十分擔憂。
小師妹雖然喜歡胡鬧,但不是個嗜殺之人。
今笙恍惚了一瞬。
666這下也發現不對勁了,連忙正色:“宿主,這具身體是人魔混血。”
“所以你剛剛受到了魔族血脈的干擾,放大了你的陰暗面。”
今笙知道666說的可能是事實,但是那種想要動手的興奮真的很上頭啊!
“小師妹,念清心咒,穩固住道心。”
村民見她們兩人嘀嘀咕咕的,再等一會兒,村長就會把人帶來了。
到時候,媼娘肯定不會放任東無那個小怪物亂來的。
今笙默唸了會兒清心咒之後,才感覺那念頭消下去不少。
步崢澶待在她身邊,自然也知道剛剛是因為什麼,但他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這些人不是死不足惜嗎?更何況這還是幻境中的人。
殺就殺了。
明凌珊見她穩定下來,這才鬆了口氣。
小師妹修的始終是正道心法,如果是在她被魔念干擾下殺了人,那麼這種魔念會成為她的阻礙。
問題不在於她把這些人殺了,而是在於不能是因為魔唸的干擾。
兩人正要開始解決這些事情了,就聽見村民那邊傳來一陣騷動。
“媼娘,我們把他帶來了,你們把他帶走,離開我們村子吧。”
循聲望去,她們帶來了一個血肉模糊的人。
不,都不能稱作是人了。
因為他的四肢全被砍了。
明凌珊看見那人的瞬間,腦中瞬間傳來尖銳的叫聲和撲天倒海的憤怒哀傷。
是媼娘尚存的意識!
而那人是媼孃的丈夫,東無的父親。
媼孃的意識在失控狀況下開始攻擊明凌珊的識海。
她的臉上出現了兩個人的表情,顯得十分怪異。
今笙看見那人的時候,心中也是十分壓抑,有股說不出的難過。
666也沉默了,不一會兒就給今笙解答:“宿主,他就是東無這小孩的父親,也是一個魔族。”
也正因為是魔族,所以受到了這些村民慘無人性的虐待。
“不過,先暫時把他放一邊吧,你師姐好像出問題了。”
今笙連忙檢視她師姐的情況:“6統,我師姐怎麼了?”
666:“被悲憤不已的媼娘尚存的意識攻擊,在幻境裡你們的修為都被限制了。”
今笙大概知道媼娘痛苦失控的原因,所以她把目光放向了那群村民。
“6統,把大悲咒給我放起來,保證我不會在魔唸的干擾下。”
“還有,消耗我的發瘋值,幫我給大師姐的識海加一個保護罩,需要多少你自已扣。”
666順口答應:“好。”
?不對啊,宿主怎麼知道她的發瘋值還能換這玩意的。
在大悲咒的加持下,魔念就算想冒頭,也被按了下去。
今笙靠近屬於媼娘情緒的那半張臉,一字一句道:“媼娘,你看著,仇要怎麼報!”
“我來!”
順手拎過她帶來的斧頭,她幹壞事一向工具齊全。
她拖著個大斧頭的樣子,把村民嚇壞了,就要四散而逃。
瘋了瘋了,他真的瘋了。
今笙抓住一個試圖拿東無父親來擋的人,毫不猶豫砍下他的一隻胳膊。
那人痛撥出聲,今笙就換下一個了,分別砍了很多人的胳膊和腳。
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她只不過做了他們做過的事情罷了。
當然,她自已身上也受了傷,有些還是有力氣反抗的。
她站在哀嚎一片,血肉遍佈的中心,對於步崢澶而言,美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