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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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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由於是三國題材,所以從這篇開始寫的時候作者把新三國和老三國都看完了,裡面的臺詞會復古一點,經典段會直接用老三國語句,考慮到文言太多可能有些人會看不懂,現言還是會多一些的。

董卓自納貂蟬後,為色所迷,月餘不出理事。身染一些小的疾病。貂蟬從來脫衣卻不解帶。

相府內貂蟬正跳著舞,董卓欣喜的看著貂蟬的舞姿,此時呂布入內向董卓問安,不料董卓因為酒喝多了昏睡了過去。

貂蟬停下舞步轉身看著呂布,用手指了指自已的心,又指了指董卓,淚流不止。呂布見到貂蟬落淚,心痛不止。

此時董卓緩緩睜開雙眼,看見呂布正注視著貂蟬,目不轉睛,又看了看停下舞步的貂蟬,董卓大怒,厲聲曰“汝敢戲吾愛姬耶!”命令侍衛將呂布逐出,今後不允許來相府。

呂布很是憤怒,但也只好離去,在路上遇到了李儒,告知剛才這事。李儒聞言急忙跑到了相府,對董卓曰“太師欲取天下,何故以小過見責溫侯?倘彼心變,大事去矣。”董卓曰“奈何?”李儒曰“來朝喚入,賜以金帛,好言慰之,自然無事。”董卓聽從李儒的建議,次日,命人喚呂布來相府,慰問呂布“吾前日病中,心神恍惚,誤言傷汝,汝勿記心。”

然後又賜給呂布黃金十斤,錦布二十匹。“多謝太師。”呂布謝後而歸,呂布雖然身在董卓左右假裝對董卓言聽計從,但實際上心裡唸叨著卻是貂蟬。

董卓大病初癒,便入朝廷議事。呂布手持方天畫戟相隨,見董卓在與劉協相談,便趁此期間提戟出內門,上馬徑投相府來;繫馬府前,提戟入後堂,尋見貂蟬。貂蟬曰:“汝可去後園中鳳儀亭邊等我。”呂布提戟徑往,站在亭下。良久,見貂蟬分花拂柳而來,果然如月宮仙子,泣謂呂布,貂蟬曰:“我雖非王司徒親女,然待之如已出。自見將軍,許侍箕帚。妾此生心願足矣。誰想太師起不良之心,將妾淫汙,妾恨不即死;止因未與將軍一訣,故且忍辱偷生。今幸得見,妾願畢矣!此身已汙,不得復事英雄;願死於君前,以明妾志!”

說罷,貂蟬望向荷花池準備跳下去。呂布慌忙抱住貂蟬,泣曰:“我知汝心久矣!只恨不能共語!”貂蟬握住呂布的手曰:“妾今生不能與君為妻,願相期於來世。”呂布曰:“我今生不能以汝為妻,非英雄也!貂蟬曰:“妾度日如年,願君憐而救之。”呂布曰:“我今偷空而來,恐老賊見疑,必當速去。”呂布準備離去貂蟬抓住他的衣角“君如此懼怕老賊,妾身無見天日之期矣!”呂布停下腳步“容我尋得良策。”語罷,提戟欲去。貂蟬曰:“妾在深閨,聞將軍之名,如雷灌耳,以為當世一人而已,誰想反受他人之制乎!”貂蟬淚如雨下,呂布再次停下腳步他抱住貂蟬,兩人不忍分離。

董卓在殿上,回頭看見呂布不在,心中起疑,連忙辭了獻帝,登車回府。看見呂布的馬在府前,便問小廝“呂布剛才去幹嘛了?”

小廝曰:“溫侯入後堂去了。”董卓讓侍衛先行離去,徑直走入後堂,找遍了所有地方就是見不到貂蟬,董卓急忙問待妾,待妾說“貂蟬在後面看花。”董卓前去後院正見呂布和貂蟬在鳳儀亭下共語,畫戟倚在一邊。

董卓大怒,大喝一聲。呂布見到董卓,大驚,回身離去。董卓搶了畫戟,挺著趕來。呂布走得快,董卓肥胖趕不上,擲戟刺布。呂布打戟落地。董卓拾戟再趕,呂布已走遠。董卓趕緊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園門,一人飛奔前來,與董卓相撞,董卓倒地。

那撞倒董卓的人,正是李儒。當下李儒扶起董卓,至書院中坐定,董卓曰:“汝為何來此?李儒曰:“儒適至府門,知太師怒入後園,尋問呂布。因急走來,正遇呂布奔走,口中喊“太師殺我!”吾慌趕入園中勸解,不意誤撞恩相。死罪!死罪!”

董卓惱怒的說“逆賊!戲吾愛姬,誓必殺之!”李儒曰:“恩相差矣。昔楚莊王絕纓之會,不究戲愛姬之蔣雄,後為秦兵所困,得其死力相救。今貂蟬不過一女子,而呂布乃太師心腹猛將也。太師若就此機會,以蟬賜布,布感大恩,必以死報太師。太師請自三思。”董卓沉默良久“汝言亦是,我當思之。”李儒辭別。

董卓走入後院“汝何與呂布私通耶?”貂蟬哭著說“妾在後園看花,呂布突至。妾大驚避之,呂布曰:‘我乃太師之子,何必相避?’提戟趕妾至鳳儀亭。妾見其心不良,恐為所逼,欲投荷池自盡,卻被這廝抱住。正在生死之間,得太師來,救了性命。”

董卓面不改色的說“我今將汝賜與呂布,何如?”貂蟬大驚,哭著說“妾身已是太師之人,今忽欲下賜家奴,妾寧死不辱!”說罷遂掣壁間寶劍欲自刎。

董卓慌忙奪劍,抱住貂蟬“吾戲汝!”貂蟬倒在董卓懷裡,掩面大哭“此必李儒之計也!李儒與呂布交厚,故設此計;卻不顧惜太師體面與賤妾性命。妾當生噬其肉!”

董卓曰:“吾安忍舍汝耶?”貂蟬曰“雖有太師憐愛,但恐此處不宜久居,必被呂布所害。”董卓曰:“吾明日和你歸郿塢去,同受快樂,慎勿憂疑。”貂蟬方收淚拜謝。

曹府內我正坐在郭嘉的屋內,郭嘉拿出一張軍事圖,我問“奉孝此圖何意?”郭嘉說“此圖給汝熟乎。”我點頭“回之習圖。”

郭嘉思考良久最終同我說了昨與今日發生之事“聽聞昨貂蟬與呂布有私情,被董卓發現,卓本惱怒可今日卻有意將貂蟬許配給呂布,貂蟬不願以死相逼,卓並不許矣。”

我愣了片刻“阿姊之才,騙過董卓,可保命矣。”

郭嘉曰“後年初春,董卓歸天。”

吾曰“奉孝此話,吾早已熟之爛耳!不過謀殺董卓者定不一人,應眾者也。”

郭嘉點頭“不錯,王允乃其一,呂布為殺之。”

吾曰“那可告孟德此測也?”郭嘉曰“不可主公若知那後計便前功盡棄也!”吾疑曰“後計?”郭不答只是繞了個話題“明日乃主公之生辰。”吾驚訝“孟德生辰何不告眾否?”郭嘉曰“主公為人低調生辰不過與往日一樣,只多幾名歌姬也。”吾曰“知也,奉孝吾失陪,吾給孟德備禮。”郭嘉點頭應之。

吾離府前街市,街上無一例外全是難民,民不聊生,吾嘆息矣。吾思索孟德之喜好,既府中會有歌姬獻藝,那吾便與姬同獻之,吾下定決心,跑去專賣衣裳的地方,吾跑進店掌櫃看見吾衣著不菲,笑臉相迎“不知小姐要些什麼?”吾沒有,先回答而是把這家店逛了個遍,掌櫃笑著臉跟在身後,吾看中了一件淡綠色的長裙,裙襬鑲滿了珍珠,綴著金色的絲邊,如同一幅春天的畫卷。“此件三十銅錢吾要了。”掌櫃笑而應之接三十錢,笑裝衣裳。

買完吾早早的回了府,回房中梳妝打扮,不抹胭脂著素顏發之本美。

戍時小音走了進來,她看吾後愣之,隨後曰“公主您怎麼身著素裙還不作妝?”吾答曰“今孟德生辰吾備禮一舞之。”小音點頭“公主以容再配上一舞可稱天下第一美人矣!”我笑曰“就你嘴甜。”

小音跟在吾身後,吾緩緩入場,孟德見吾今日裝扮愣之,隨贊之“南昭之容乃天下第一。”吾笑之“孟德過獎,吾之容及笄之時不管今後何歲,都乃及笄之容,所吾沈氏之人,全為天下第一美人。”曹操點頭“南昭坐旁之。”吾但微頷首,坐孟德旁之,曹丕有些不滿“公主此乃家母之座還請讓之。”吾並不想再次惹起他們父子倆不愉快,吾起身對曹操說“確實有些不合規矩,吾是客不應坐主母之位,吾還下坐為好。”曹操看了一眼卞氏最終點了點頭“也罷,南昭隨便坐。”

吾點頭一笑,坐到郭嘉旁邊,郭嘉笑之“浮生汝可還記前日之事?”吾疑惑問之“何事?”郭嘉的笑意越發濃烈,讓吾隱隱感到有些不安“前日浮生趴在吾之身,唇……”吾急忙打斷他的話,想起這件事吾就羞憤的很“郭浪子!汝再敢提起此事小心吾把汝千刀萬剮!”郭嘉笑著點頭“沒想到浮生生起氣來,直接喊吾浪子了。”

吾輕哼一聲,卻沒注意到曹昂也來了他坐在吾的前方正看著我們,他心中暗想:幾月不見,小聖女竟然和軍師關係如此之好,那我該如何表明心意?

這時歌姬入內獻舞,一身白衣的少女,在夜風中翩翩起了裙幅。她輕啟朱唇,一聲清幽婉麗絕倫的琴音響徹雲霄,如天籟之音般,讓人沉迷其中。

舞止眾人讚歎,我上前對曹操說“今乃孟德生辰,吾也願獻舞。”曹操笑之點頭“南昭獻舞乃是何等的榮幸!”

臺上,在他人的眼中她的身姿曼妙,如一隻翩躚飛舞的蝴蝶,美麗而高貴。她的眼睛像黑曜石一樣閃爍,烏黑深邃的眼眸子如同黑洞一般幽深,彷彿要將人吸進去。她翩然起落,她的裙襬隨著音樂節奏不停搖曳。她在人群中翩翩起舞,身著的衣裳如行雲流水般飄逸。錦繡的裙襬在陽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澤,恰如粉色的蝴蝶翩翩欲飛。

她越過曹昂時,他一把抓住我的袖角,我也轉身走著舞步朝他轉了一圈,隨後迅速扯出袖子,我出塵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一襲紫衣臨風而飄,一頭長髮傾瀉而下,青衫如花,長劍勝雪,說不盡的美麗清雅、高貴絕俗。

樂聲驟然轉急,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愈轉愈快。我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

樂聲終止,我輕盈而起,緩緩落下,如雪的裙裾在風中飄搖。

眾人的眼光在我身上移不開,曹操站起身緩緩走向我,嘴角帶笑“南昭之美,舞姿更美,惟臣得馨。”我笑了笑“孟德不必誇之。”

曹操現心中總有我一席之地,可只是美貌,並沒有真正走進他的心。正所謂強者的心是不會輕易動搖的那我又該用什麼辦法?難道就要被送去和親嗎?

這場生辰宴比往日都多了幾分樂趣,正因為我的出現,讓這充滿威嚴的曹府多了幾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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