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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巡果斷棄車保帥，出賣了他十多年的好兄弟。
如果司秣說的是真的，那他能做的只有在每年的這一天替靳司賢燒燒香了。
“荒唐！世代血獵哪裡有過這樣的先例！”
“就是，小靳這次做的實在過分！”
“你們都別說了，現在我們的人安全最重要，說不定那隻吸血鬼是另有圖謀！”
幾個血獵長老在古堡裡急的團團轉，連下巴上那點稀疏的白鬍子都要捋出火星了。
“長老伯伯們，稍安勿躁——”
三個老頭異口同聲：“你閉嘴！”
洛巡：“… …哦。”
剛從浴室出來的靳司賢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司秣靠在沙發上，餘光瞥見他出來，順手將手機扔給靳司賢：“有人找你。”
等他看到洛巡和司秣的兩段對話，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他回了對面三個字：[沒良心。]
洛巡看到熟悉的口吻，竟突然放下心。
如果司秣之前不對靳司賢動手是為了等玩膩了在弄死，洛巡都怕剛剛自已說的話有哪句激怒了司秣，今晚就要變成他兄弟忌日了。
洛巡秒回：[臥槽你老婆嚇死人了。]
靳司賢蹭到司秣身邊，右手攬著他坐：[？別胡說，他很乖的。]
與此同時，他的訊息剛發出去，旁邊的人突然煩躁地嘖了一聲，將手裡那支手柄狠狠甩到地上，面前的電視屏上顯示大大的KO介面。
“煩死了。”司秣說：“… …垃圾遊戲。”
靳司賢竭力壓下上揚的嘴角，撈過司秣下頜湊上去親了親。
司秣眸中還帶著些未化的冰碴，冷著張臉瞪了一眼狗男人：“滾。”
“不，”靳司賢拒絕，捏了捏司秣揉痛的拇指關節，握住手腕後向內一扯，輕易地就將他整個人攬在懷裡。
司秣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鼻尖縈繞著沐浴露淺淡的清香，吸血鬼嗅覺靈敏，透過面板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血僕血液的甘甜。
司秣心緒突然平復不少，先前的狂躁情緒彷彿被安撫下來，他被他的血僕所誘惑。
靳司賢做完後就沒在說話，自覺等待什麼似的。
司秣兩顆尖牙延展出來，在嘴邊青筋跳動的側頸留下百次凌遲的痕跡。
咬破面板和血管的聲音清脆，就像有人在空口吃了一口青蘋果。
一分鐘左右，司秣將人放開，軟熱的舌尖舔了舔那兩處傷口，靳司賢面板癒合。
但他沒有將司秣放開，就順著這個動作，將小狐狸摟的更緊：“怎麼生氣了？”
他的聲音異常溫柔，很像是老師在哄一個幼兒園鬧脾氣不肯上學的小朋友。
“… …遊戲輸了啊，沒看見麼。”
靳司賢說：“秣秣，跟我要說實話。”
司秣沒應聲。
“因為洛巡說的那些？”
靳司賢出來時，司秣的狀態顯得一切正常，他險些都要被騙過了。
要不是這個遊戲成為了某個宣洩口。
“血獵組織會怎麼對你？”沉默了很久，司秣突然說：“… …這事對你來說，很困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