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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展幾小時後結束，司秣鞠躬退場，等人都散去，靳司賢才有機會靠近司秣。
轉身之際落進一片熟悉的懷抱，靳司賢將他勒的很緊，也不說話，只是腦袋埋進司秣頸間，呼吸綿沉些許，一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這個姿勢，看著莫名有些委屈。
“今天發生什麼了？怎麼那麼晚到。”靳司賢悶聲問。
他髮絲剮蹭的司秣有點癢，乾淨的脖頸毫無防備地暴露在他面前，司秣瞬間感覺那股壓下去的飢餓感又潮湧般襲來。
司秣輕聲說：“沒什麼，一件小事而已，已經解決了。”
“乖，先讓我咬一口。你好香。”
他抬手搭在靳司賢腰間，覬覦地看著那處白瓷的面板。
靳司賢一怔，莫名被說的耳熱，但司秣一心都在別處上，沒注意到自已的話有多撩人。
“… …好。”
靳司賢聞到司秣衣領的氣味，男士香水混著體香，好聞的沁人心脾。半點血腥味都沒聞到，毫無破綻也沒有頭緒。
明明是他的秣秣更香，靳司賢很想就在此刻把人拆之入腹。
…
尖牙刺破面板，只有一點點刺痛，靳司賢並不在乎，但看著司秣閉上眼睛一副享受的神情，身下倒是開始有些不受控制。
吸血鬼吸血時都這麼動人嗎？不知不覺中在靳司賢心中那個血族殘暴的標籤又淡了很多，他的小吸血鬼明明可愛的像個香香軟軟的幼嬰。
尤其是最後司秣吃飽喝足後，用鮮紅溼潤的舌尖舔舐傷口的時候，靳司賢竟然發現自已漸漸愛上了這種感覺。
是病態嗎？
那或許他早就病了，從遇見司秣那刻開始。病入膏肓，覆水難收。
—
兩人又休息了會兒，從餐廳出來已經快要日落，靳司賢自覺開車帶司秣回去。
途中他看向副駕駛位置多次，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都被司秣看在眼裡。
他扒拉著手機，沒抬頭看靳司賢，卻突然漫不經心道：“你想說什麼？看幾次了。”
靳司賢倒沒有被戳穿的尷尬，他擔心司秣，即使知道他的能力不一般，卻還是擔心。
“你上午… …說的是什麼事啊？”
司秣早料到靳司賢會問，他不是一個能藏住事的人。
“等到家你自已看微博。”司秣關掉手機，靠窗闔眼假寐：“困了，睡會兒。”
靳司賢抿著唇，終是沒在追問下去，他替司秣調好椅背和空調溫度，專心開車。
車子開進車庫，一旁的人睡的熟，暫時還沒有甦醒的跡象。靳司賢調低螢幕亮度，點開微博主頁。
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掛在此刻的熱搜榜上，不知道是誰的手筆，孔鈺那段澄清文字同一時間推送給全網的微博使用者，微博後臺一直顯示異常，就是花錢也撤不下來。
孔鈺更是發完文就沒了蹤跡，誰給他打電話都顯示失聯狀態。
靳司賢一點點划著螢幕，黑暗的環境下隱匿著愈發陰沉的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右側的人終於動了動，靳司賢回過神簡單編輯了一段文字點選傳送後才轉過頭，替司秣解開了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