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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每一次南軍北伐,朱棣總能出其不意,如同暗夜裡的獵豹。
“秘密行動怎麼進行的?沒人洩露過吧。”
他輕描淡寫地暗示著,目光掃過王景弘,兩人的眼神交匯,彷彿在無聲交流。
朱標無奈地瞥了眼朱棣,心中暗自搖頭,一個連宦官都掌控不了的皇帝,又能成什麼氣候?他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自家的兒子確實不如人意,不懂利用這些微妙的力量。
“不過,老四這手段也太陰險了,若王景弘成了定時炸彈,給朱允炆的食物裡下點藥……”朱標不禁打了個寒顫,想象的惡果讓他感到一陣噁心。
此刻,朱標甚至萌生了除掉朱允炆的念頭。
朱老大的內心深處,卻對此感到一絲欣慰。
“老四,不簡單哪。”
他在心裡讚歎,“懂得籠絡要害,朝廷的秘密在他面前就形同虛設,怪不得能成就一番事業。”
朱標則暗暗發誓:“回去就把王景弘解決掉,免得禍害我的兒子。”
他心中憤恨,這該死的太監!至少得教訓他一頓。
朱老朱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深意:“沒了王景弘,李景弘、張震他們也就無處藏身了,你兒子不行就是不行,永遠成不了明君。”
“看似無能,實則是婦人之手下的傀儡,果然不堪大用。”
朱老朱毫不掩飾對朱棣的失望,但他心中卻為朱棣的野心和智謀感到震驚。
“老四,你是個真正的叛逆者,讓人刮目相看。”
他決定回去後,給朱棣上一課,讓他明白自已的位置。
蘇銘在一旁靜靜旁觀,如同局外人一般欣賞這對父子的“相聲”,不置一詞。
他知道,朱棣和王景弘的關係並非表面那麼簡單,這是他們在權力遊戲中的暗流湧動。
朱棣在朱標身後佈下的棋子,意味著他對未來的佈局早已開始。
蘇銘淡淡道:“所以,陛下不必擔憂朱棣的動向,畢竟他是永樂大帝,不會輕易冒險。”
有些事情,他並未提及,比如朱棣隱藏在豬舍下的秘密兵庫,以及那三個王子揮汗如雨打造兵器的場景。
朱標聽著,無奈地苦笑,心中暗許,回去後,得好好教導朱允炆,讓他知道何為責任與謙遜。
“甚至於,朱棣堪稱一個維度的寵兒。”
朱棣這個名字在他們的交談中猶如一顆璀璨星辰。
“維度寵兒。”
蘇銘眼神閃爍,好奇心被勾起。
“沒錯。”
蘇銘肯定地點點頭,“這是一種超凡的讚譽。”
“簡單來說,就是無論面對何種挑戰,他都能安然無恙,彷彿命運刻意安排他降臨,肩負特殊使命。”
蘇銘的話語裡充滿了神秘色彩。
“使命未完成,他就不會倒下,如同被賦予了不死的神話。”
聽到這裡,朱標驚訝地張大嘴巴:“如此強悍?彷彿是天意所選,超越常人的存在啊!甚至超越了我這個承天順民的帝王。”
朱棣的存在讓朱標心中暗自盤算,回去是否該打壓一下這位“維度寵兒”。
然而,他深知朱棣的才華,不禁有些惋惜,畢竟親手抹殺這樣的人才,實在太過可惜。
思緒交錯間,朱標求助般看向蘇銘:“蘇銘,你覺得老四會反對我嗎?他真的像是天命所歸。”
蘇銘微笑,眼中閃爍著智者的光芒:“聽你這麼一說,他的確承載著某種使命。
或許,我們需要對他有所防備。”
朱標心頭湧起一絲不安,彷彿歷史的陰影已悄然籠罩。
他想起那些父子相殘的殘酷事實,不禁打了個寒戰:“我擔心的不是孫子,而是兒子……”
朱標身為太子,此刻卻流露出皇帝的私心。
朱棣的命運與他們世界的軌跡截然不同,這讓朱標重新審視起自已的地位。
“蘇銘,你是我的導師,你認為我有足夠的能力駕馭老四嗎。”
他急切地詢問。
蘇銘輕輕挑眉,似笑非笑:“你若連東宮都管理不好,又怎能壓制住一個‘維度寵兒’。”
他的話鋒犀利,彷彿在提醒朱標,真正的考驗並非來自外界,而是內心的堅定。
朱標聞言,內心深處受到衝擊,他沉默片刻,堅毅地回應:“我會證明給你看,我一定能掌控住老四,讓他成為大明的忠臣。”
然而,他的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無奈,彷彿被歷史的巨輪碾壓得疲憊不堪。
朱棣的命運,以及“維度寵兒”的身份,讓朱標開始質疑自已的能力。
而蘇銘,則輕輕搖頭,沒有直接承諾幫助,只留下一句:“不必在此停留,我們邁向遙遠的將來。”朱標一時語塞,他試圖挽留:“蘇先生,難道你不打算援助老四嗎?他的處境很艱難啊。”
蘇銘微微一笑,深邃的眼神中隱藏著更深的考量:“援助?我並未承諾。
面對強大的對手,勇氣和骨氣同樣重要。”
\"世人皆言他是命運之子,蒼穹自會庇佑其前行。”
蘇銘看似置身事外,實則心存一絲期待。
李景隆遙望遠方,朱元璋的手勢猶如一道命令,他立刻如同忠誠的獵犬般飛奔而來。”
尊者,有何吩咐。”
他恭敬地詢問。
朱元璋淡淡開口:“吾即將離去,三年後的風雲變幻,便交予你了。”
他自信地補充,“蘇銘的見解,使我無懼於四子。
你回去,轉告允炆,務必讓他明白。”
\"讓他洗淨塵埃,靜待吾的雷霆一擊。”
朱元璋語氣不容置疑。
李景隆默默點頭,心中暗自發誓:“我並非草芥,定要以實力證明!這次,我必讓朱棣見識我的力量。”
他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體內湧動的鬥志。
蘇銘輕輕拍了拍李景隆的肩膀,彷彿點燃了他的戰鬥熱情:“英勇的戰士,釋放你的潛能吧。”
剎那間,蘇銘、朱元璋與朱標的身影在湘王府前瞬間消失,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李景隆。
他喉頭緊縮,無法言語,只能怔怔地望著那片空地,彷彿看見了祖先的神蹟。
建文四年,京城繁華如昔,陽光如金色的瀑布灑落,溫暖而明亮。
然而,大功坊曹國公府卻荒蕪如廢墟,連過往的行人也懶得瞥一眼。
大門旁,一個蓬頭垢面的人像流浪漢般席地而坐,手中空蕩蕩的酒壺,渴望著那一滴酒的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