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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這傢伙是不是誤會了些什麼?
江綰妤看著男人厭惡的表情心中暗想著,她也沒摸什麼啊。
但看著這俊俏的臉,忽想到,難不成是新出的小鮮肉?
瞬間,江綰妤心一緊,完了,要是被他的粉絲知道了,我可得被拎上網上網爆了。
什麼不知名私粉竟無恥當眾扒男明星衣服的文案江綰妤都想到了。
立馬退步三尺,“我……我什麼也沒幹!”
可緩過神來,江綰妤才意識到,不對啊,我不認識他,他又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剛想問出口。
男子轉身對一旁身高修長,文質彬彬地男子道,“江尋,我看小姐生龍活虎得倒不像快死的模樣,既然我也來看望小姐了。還望江兄多給小姐看看老子,免得今後婚宴上失了醜。”
“宋祁宴你這個無恥之人!若不是你,綰綰會落水嗎?”
另外一位眉目清秀的少年郎抓著宋祁宴的衣領,兇狠地看著冷漠的宋祁宴。
“江晟,你可別抹黑事實,是我讓江綰妤跳河的嗎?是她自已要尋的死,別什麼事情都賴在我身上。”
宋祁宴比江晟高一個頭,一把就推開了沈晟,頓了頓,又說,“還有,我很忙,沒事別拿著小事擾我。更別為了讓我喜歡江綰妤而撮合我們,我們只是有婚約在身罷了,至於感情分毫未有。”
說著,那宋祁宴便揚身走了,只留著江晟在原地對著他那冷漠的背影大喊。
“你個冷漠鬼!什麼小事,你可知綰綰為了你都差點死掉了!”
江綰妤一臉懵地看著將自已置於中心人物的幾個男人。
什麼鬼?我成了劇本的女主?
“哥們?你們拍戲叫我來,還用我的名字,不覺得有些侵權嗎?”
江綰妤拍了拍一旁名叫江尋的男子,說道。
聞言,那江尋眉目緊皺。
哥們?綰綰不是叫他尋哥哥的嗎?
“綰綰什麼演戲?什麼侵權?哥哥不懂。”
江尋便問著,便向沈晟走去,又和他嘀咕著什麼。
“不是演戲嗎?這不是在拍古裝劇嗎?導演在哪?劇組又在哪?”
江綰妤一把推開兄弟倆,向門外四處張望。
只見錯落有致的府內除了小橋流水,花花草草什麼也沒有,更別說醒目的攝像頭了。
江綰妤當棒一頭。
不是吧!我真魂穿了!
剛想著,江綰妤立即拽著江晟的衣領說,“同志,今夕是何年?”
江晟被江綰妤嚇得一愣一愣的,“武建四年。(亂編的,別信)”
“啥?”
她歷史不好,不知道是啥年份,只知道自已真是魂穿到古代了!
當意識到眼前的一切之時,江綰妤兩眼一晃,差點跌落到地上,好在她兩個哥哥扶著她。
“綰綰,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們啊!”
江尋和江晟被如今的綰綰嚇得心一跳一跳的。
兩人互視了一眼,都有了共識——綰綰是病了。
江尋將江綰妤扶至床邊,拍著江綰妤的背安撫道,“綰綰別傷心,那宋祁宴再怎麼冷漠,你和他身上的婚約也消失不了,這一時間難以攻破,日後還有的是時間。”
“對對,我就不想這宋祁宴比鐵樹還難開花。不行,哥哥們就陪你,慢慢磨他,反正他總要娶你,怕啥!我們有時間攻破他的心。”
一旁的江晟插著手附和。
“宋祁宴?婚約?”
江綰妤皺著眉頭看著眼前溫柔,比她大三四歲的男子,不知道他們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又看了看一旁虎頭虎腦的男子,剛剛就是他們將那個名為宋祁宴的男子推向她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兩個男子好似在撮合她和宋祁宴。
江綰妤一頭霧水地問道,“什麼什麼婚姻?宋祁宴又是誰?你們兩個人又是誰?”
“什麼?!”
江晟嗞個到大牙立馬就收住了,江尋的眉頭也皺得更深。
“綰綰,你是不是不記得哥哥了?”
江晟晃著江綰妤的身子。
江尋一把將他拎開,“江晟,你這般晃,綰綰能說什麼?”
“哦,也是,也是。”
江晟這一鬆手,後腳,醫士便來了。
兩人趕緊給醫士騰了騰腳。
王醫士先是給江綰妤把了把脈,又看了看傷到的後腦勺,隨後畢恭畢敬地向江尋和江晟行了個禮。
“少爺,小姐福大命大,身體雖虛,但是保住了身體,想想再過幾日身體便康復了。”
聞言,江尋和江晟先是鬆了口氣,又一把攬住王醫士的脖頸往外走。
“王醫生,你就直言,綰綰這是怎麼了?她怎麼不記得我和大哥了?性格也變了個樣。”
想想,先前江綰妤在宋祁宴面前可不敢那般的肆意妄為,雖平時是大小姐模樣,可見了那宋某倒變得乖巧嬌嬌了許多,哪敢當眾行這非禮之事啊!
越想江晟心中越堵的慌,他的好妹妹不會摔傻了吧!
“有這事?”
許醫士一愣,明明剛剛摸得脈搏都正常啊?看看腦子雖傷著了,可也都是些皮外傷?想了想,王醫士眉頭緊皺道。
“聽聞晟公子這般說,小姐可能是落水之時,摔壞了腦子,所以這才失憶和性情大變了。”
江尋手心捏了捏,當時他找宋祁宴來之時就該揍他一拳的,白白讓他這樣風輕雲淡地走了,真是便宜他了。
但江尋沒有將怒氣表露出來,而是淡定地問之,“那可有法子醫治?”
許醫士搖了搖頭,“不好說。恐怕這得看天意了。”
聞言,江尋手無力地垂了垂,江晟更是氣憤地一把捶在牆上,“那該死的王八蛋,早知道就不該讓綰綰喜歡他!!”
“既然如此,許醫士您先給綰綰開點安神的藥吧,想來綰綰驚慌落水,這些時日怕是睡不好。”
“是。”
江尋吩咐之,那醫士便也聞令下去了。
“哥怎麼辦啊?綰綰不僅失憶了還性情大變,阿爹若是知道了,回來不得燉了我們倆。”
江晟扯著江尋的衣袖哭之。
“莫慌,如今我們該先安撫的是綰綰。”
“嗯。”
說著,兩人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了房內,去瞧他們可憐的妹妹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