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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房間,緩慢流淌著又帶曖昧的音樂,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紅酒香味。
一個看不清臉龐的女人,坐靠在床頭凹造型,隱約看得見是身穿紅色的緊身連衣裙,身材玲瓏有致。
此時門口傳來一聲滴的聲音,房間的門被開啟了。
一股雄性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黑暗中女人微微勾唇,赤腳下地,踮著腳尖,扭著水蛇腰來到男人面前。
“樓少,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終於等到你出現了。”
女人一雙白若藕的手掛在男人的脖子上,氣若游絲的撒嬌。
啪的一聲,室內一片光明。
突如其來的光明,讓盛言不適的低頭躲開,短暫的適應後,眼波慵懶的看向男人。
“臥槽,你誰啊?”
看清人臉後,盛言驚呼一聲,連忙鬆開掛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從男人身上跳開,防備的看著他。
男人一雙烏黑的眼眸似笑非笑,看著盛言時,眼裡帶著戲謔。
“傳聞中的盛家三小姐,一個風名在外的私生女,百聞不如一見,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男人慵懶酥麻的嗓音,一點點的敲擊著盛言的腦子。
她如夢初醒,這個明裡暗裡諷刺她的男人,不就是她今天要勾引的樓家大少爺樓予楠的小叔樓硯絕嗎。
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不該來的人偏偏來了。
他怎麼來了?
計劃突然被打斷,她該怎麼辦?
樓硯絕沒理會站在原地的盛言,輕輕的將門帶上後,他緩步的走到沙發,優雅的坐下。
望著盛言的黑眸帶著壓人的氣勢,緩緩開口,“盛三小姐,在別人的房間裡,難道真的如別人傳言那般喜歡睡別人的床不成。”
眼眸中的壓迫感,令盛言焦躁的心感到一陣壓力,對於樓硯絕的諷刺,完全不上腦。
盛言瞥見桌上的紅酒,眉角一彎,踮著腳尖搖曳的走到樓硯絕面前。
俯下身子,輕輕的端起兩杯紅酒,慢慢的搖晃。
“硯總聽說的沒錯,硯總的床我還沒試過呢,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機會試試。”
盛言語氣嬌媚,眼神帶著有意無意的勾引。
樓硯絕慵懶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著盛言手裡的酒杯,沒有伸手接過的打算。
酒杯就這樣僵持在盛言的手裡,兩人彷彿在比著誰忍耐心更好似得,一個不肯放下,一個不想接過
幾秒鐘後,樓硯絕終於伸手了,盛言眼裡盛滿了期待。
樓硯絕卻將酒杯推開,嘶啞的嗓音,帶著蠱惑。
“盛三小姐,怎麼希望我喝下這杯酒,該不會下藥了吧!”
樓硯絕一雙黑眸彷彿能把盛言洞穿了似得,她盛言眼眸閃爍的躲開樓硯絕的眼神。
“硯總,你可以質疑我的德行,但不能質疑我的人品,我怎麼會幹出這種下藥的。”
盛言將手裡那杯沒有藥的紅酒,在樓硯絕戲謔的眼神下,一飲而盡。
隨後盛言撒氣的將酒杯放下,看著樓硯絕的眼神裡帶著挑釁。
看吧,她沒有下藥。
雖然心虛,但是氣勢不能虛。
樓硯絕鬆弛的靠在沙發背上,眼眸看向盛言時,始終帶著淡淡的嘲諷。
“盛三小姐說的人品,難道是勾引未來姐夫的人品。”
當然說出的話,更是嘲諷。
盛言心下一哽,人艱不拆不知道嗎?
盛言咬咬牙,隨後自信的嫵媚一笑。
“硯總,您開玩笑呢,我哪來的姐夫,他們兩人八字都沒一撇呢,男未婚的,我怎麼能算勾引呢,您也說了我一個小小的私生女的,我也只是想追求一下自已的幸福而已。”
盛言朝著樓硯絕拋去了一個媚眼,聲音軟綿酥骨的。
樓硯絕一臉平淡的看著。
盛言臉色微僵,她聽過樓硯絕的傳言,樓硯絕和樓予楠是滬市出了名的大花和小花。
當然此花非彼花,而是玩得花的花。
樓硯絕就是那隻大花,據說他有31個情人都在滬市,至今沒有鬧出任何不和諧。
這麼多情花心的男人,竟然對她不感冒。
盛言對自已的魅力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不過,我在見到硯總您後,我決定勾引您了。”盛言一字一句都氣若游絲。
說罷,盛言踮著腳尖,扭著蛇妖來到樓硯絕身後,一顰一笑皆帶著嫵媚。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劃過,樓硯絕的肩膀,在靠近脖子處停了下來。
樓硯絕微微回眸,看著那白皙如蔥白的手指,沒有任何反應。
盛言眼眸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芒,這肩膀看著瘦弱,摸起來還挺有肉的,肌肉的肉。
想到自已還有正事,盛言收起了自已的色心。
樓硯絕沒有說話,盛言站在他身後,完全看不清楚樓硯絕的表情。
盛言只聽到樓硯絕慵懶的輕笑一聲,隨後抓住了她的手,突然的往下一拉。
盛言往沙發上傾身倒去,她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不知所措,只看到樓硯絕拉著她的手緩緩大往褲襠去。
盛言瞪大雙眼,面露驚恐。
緊緊攥拳那隻拳頭微微顫抖,完了,她的手要髒了。
就在盛言準備獻祭自已手的第一次的時候,樓硯絕在距離某處兩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它今日沒興趣。”慵懶的聲線帶著一絲的疲憊。
盛言訕訕一笑,急忙抽回自已的手,揉了揉被捏紅的手腕。
在心裡舒了一口氣,清白總算保住了。
隨後樓硯絕不再搭理盛言,整個人躺在沙發上闔眸,彷彿真的疲憊。
要不是嘴巴還能動,盛言都以為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死人了。
“你要勾引的人,在VIP豪華1號包間。”
盛言低頭望去,只聽到樓硯絕輕微的呼吸聲。
盛言不敢置信,他就這麼放自已走了,還將樓予楠的位置告訴了她。
不過萬幸的是樓硯絕沒有為難她,虧得她以為還要費一番功夫才能安全的脫身呢。
想到這,盛言眉心舒展。
此時不溜等待何時!
盛言提著裙襬,踮著腳尖想要悄悄的離開。
就在盛言走到門口的時候。
“等等!”
樓硯絕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叫住了她。
盛言提著裙襬,僵硬著身體,梗著脖子,艱難的回頭。
依舊只看到一個躺屍的樓硯絕,彷彿方才說話的人不是他。
盛言瞳孔放大,驚恐的收緊腳尖。
有髒東西?
“把你的東西拿走。”
就在盛言以為剛才是她太緊張了出現的錯覺時,樓硯絕又一次的開口了。
盛言這才看到床邊那雙孤零零的高跟鞋和包,原來是她多想了。
見怪不怪,神明保佑!
盛言躡手躡腳的拎走了自已的高跟鞋,走到門口時,還不忘朝著沙發上躺屍的人拋個媚眼、飛了個吻:
“硯總,咱們下次約!”
回應她的只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