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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從最基礎的煮粥開始】
“大米……”莫故暈頭轉向的找到白白胖胖的大米,變成人後第一次見沒煮熟的大米飯。
他好奇的放嘴裡面嚼,有些硬,有點甜。
他把大米放進電飯鍋裡,放入水中淘洗三遍再加入飲用水,按下煮粥鍵。
大功告成!
坐等開飯。
“咚咚咚!”
門被敲響。
莫故起身,警惕的盯著門,他的第六感告訴他不應該管。
“我好幾天沒住這裡,也沒什麼朋友,應該不會有人在八點之後敲響我家的門,所以是壞人。”
【根據我研究人類多年,天黑之後敲門沒有好事,不開門,有事明天早上再開門】
“咚咚咚!”敲門聲越來越激烈。
莫故腦中閃過許多電視劇中的駭人場景,有分屍,有綁架,反正沒有一件好事。
“咚咚咚!”
“開門!”沈聽肆好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莫故緊繃的神經放鬆,拍了拍胸口說:“幸好不是什麼妖魔鬼怪。”
“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沈聽肆的聲音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莫故向門口走了兩步,腦中回想起在別墅時沈聽肆想什麼時候進他的房間就什麼時候進他的房間,現在房子是他自已的,他想讓沈聽肆進就進,不想就不給沈聽肆進來。
他退回桌子邊坐下,翹著二郎腿不再動彈。
門外的沈聽肆耐心告竭一腳踹開了門。
灰塵和木屑炸裂,倒地的門板上明晃晃印著一個大腳印。
莫故一驚。
什麼人力氣這麼大?
三七是見過大場面的系統,嚇得差點顯出真身。
【E基因裡的暴力被開發的很好,成年的E基本上能獨自殺死一頭熊】
沈聽肆踹開門後反而不急了,深邃的雙眸此時帶著徹骨的寒意,靜靜的注視著莫故。
莫故感覺有些冷,抖了抖,餘光看著地板上可憐兮兮的門,為了避免自已走上這樣的命運,他決定好好說話。
“你怎麼來了?”
沈聽肆微微垂眸,勾唇冷笑。
這一笑宛若寒冬,看的莫故心裡拔涼拔涼。
沈聽肆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捏住莫故的下巴,強迫對方與之對視。
“為什麼不回資訊?”
莫故下巴被捏的生疼,用手使勁掰著桎梏他的手,見實在沒辦法他才回答:“回了,之前沒看到資訊。”
沈聽肆對這個答案顯然是不滿意的,一隻手捏住莫故的腰,將人單手抱了起來。
莫故腦子有些懵,屁股上一陣溫熱,腳下意識攀了上去以穩住身體。
“你要帶我去哪?”
恍惚間,狹小的臥室被開啟,只聽見咔嚓一聲輕響,門又被關上。
沈聽肆一眼便將房間看盡,抱著人放在陽臺上。
莫故知覺的炙熱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大理石的冰冷,緊接著後背貼上玻璃,腰身一緊,他抬頭就見男人漆黑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沈聽肆修長的指尖緩緩扣住莫故的後腦,低頭嗅著若有似無的香甜,他舔了舔虎牙,從鎖骨一路往上,細細密密的吻落下,直到唇上。
莫故嗅著若有似無的玫瑰資訊素味道,眼中盛滿了春水,睫毛輕輕一顫便如微波盪漾。
腦中不由得想起楊驕楓和沈驚秉親吻的樣子,那個時候沒覺得,現在想起來他們好像差不多。
都是霸總和他的小嬌夫。
【你對是對自已有誤解還是對楊驕楓有誤解】
你……你怎麼還在看……唔。
沈聽肆察覺到莫故的走神,心中不滿,撫摸著莫故的脊背,指尖一路往上停留在脖子處一塊凸起的部位。
莫故渾身一抖,呼吸徹底沉了下去,心臟瘋狂亂跳,腎上腺素激升,下意識扣住沈聽肆的手臂。
“我不要在……下面……”
他為數不多的清明全用在了這句話上。
沈聽肆褪下對方所有能褪下的東西,露出一雙美的不可方物的腿,這雙腿肌肉分佈均勻,在月光下異常修長,他放在掌心把玩著。
“你說今天不聽話要怎麼懲罰你?”
莫故 一哆嗦,多了些清醒:“胡說,我沒有不聽話。”
沈聽肆捏住腳掌的手一緊,輕輕揉捏著,帶著一種極致的掌控欲。
“有,今天在幹什麼?”
莫故眼睛紅了,手無力的抓著窗簾,哆哆嗦嗦地說:“玩……啊~”
今天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劇組沒人叫他做替身,他就在劇組玩了一天的土。
沈聽肆眸光一暗,想到近百條資訊沒有回,一股毀滅的慾望在心中湧動。
“真想把你裝起來帶在身邊。”
莫故感覺周身溫度驟然變冷,腳踝處一陣刺痛,他低頭就見沈聽肆正咬著他的腳。
“你……你打算怎麼樣?”
這是真的在啃,密密麻麻的刺痛讓他有些驚慌,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控制著他,讓他不能動彈。
沈聽肆溼潤的唇瓣微微張開:“從這裡切開。”
炙熱的指尖劃過莫故的腳踝,刺激著被啃咬而出的淤青,他像是炸毛的貓,死死盯著沈聽肆。
沈聽肆愛極了這樣的眼神,恐懼意味著臣服。
那雙漆黑的眼中只有他一人的身影,此時此刻也只能看到他一人。
這個認知讓他興奮到顫慄。
“還有這裡。”
莫故感受著另一隻腳上的炙熱,他抖著唇說:“你要切我?”
沈聽肆帶著紅暈的眼角上揚,餘光注視到莫故殷紅的唇,指腹在小腿處的來回摩挲。
“還有這裡也要一刀,要把你修剪的只剩下軀幹,裝進箱子裡才能帶著身邊。”
他腦中已經勾畫出那樣的畫面。
“你說是用鐵還是木頭……亦或者玉石……”
一想到精美的玉石中盛放著可愛的莫故,他就忍不住顫慄,從靈魂深處衍生而出的愉悅。
“要再插上野地的紅玫瑰做裝飾,那樣的你一定美的不可方物。”
想想心都化了,他已經迫不及待。
莫故好想逃卻怎麼也逃不掉。
“我好不容易才有的四肢,你說砍就要砍。”
許是過分驚恐,也許是本能,一股甜膩的資訊素猛地席捲整個房間。
沈聽肆不可避免的被影響,他急速吞嚥著唾液,腦中不斷釋放著求偶的資訊,可心底的偏執猶如花朵長出了根狠狠扎入血肉。
還是很想將人做成花瓶帶在身邊怎麼辦?
“不砍,直接塞進瓶子裡。”他思來想去只有這一個折中的法子。
莫故直呼:“見鬼了,你比妖精還像異類。”
他抽動被拽住的雙腳,試圖逃脫禁錮。
再不逃就要變成切片蘑菇了。
【不愧是反派,能讓你知道害怕】
莫故是知識有限,不是傻子,都說要把他切片了,他能不知道害怕。
害怕是本能。
“異類?”沈聽肆將這兩個字在口中咀嚼。
“我是異類?”
他抬眼,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病態的偏執。
“如果Eingma是異類,那我願意永遠做異類,只要強到無人能敵,這樣的異類難道不好嗎?”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誘哄,像是遠古神明在詢問虔誠的信徒。
像是在詢問共沉淪可好。
莫故搖搖又快要不清醒的腦子,堅決抵制這樣的誘惑。
“不行!砍你自已的手腳,別砍我的。”
沈聽肆黑眸中倏地燃起一縷暗紅的幽火,甜膩的紅色從眼底蔓延像是神秘而又古老的符咒。
他鉗制住莫故爬出去的半個身子,只輕輕用力便將人拖了回來。
莫故回頭就見沈聽肆眼中有著野獸捕食的光芒,不等他反抗便被拖了回去。
【對Eingma的強有體會沒有?】
莫故體會到了,但是最開始還不是他在上。
沈聽肆似乎並不喜歡這種力量懸殊的感覺,他將人拖回來後,靠著玻璃點燃了一支菸,煙霧升騰,在朦朧的月色中模糊了他的臉。
莫故沒懂,這是要鬧什麼,一時也沒有動彈,直勾勾的盯著沈聽肆模糊的面容。
沈聽肆勾了勾唇,低頭看向自已的襠部,吐出一口長長的煙霧。
白色的煙打在黑色的西裝褲上,最後散在空氣中。
莫故看著對方那處,比劃了一下,回憶上次看到的樣子。
嗯……
大約是很不小巧的。
正在他想著事情的時候,沈聽肆突然傾身,一隻手撐地,另一隻手也撐地,將細長的煙叼在嘴裡,緩慢的爬向莫故。
月光透過窗戶,照在沈聽肆結實的背上,帶出勾人的弧度,像是誘人墜落的惡魔。
細碎的髮絲垂下遮掩住眼中駭人的慾望,潔白纖細的煙將唇襯的如玫瑰花瓣。
他的手被隨著爬行有骨骼緩緩突起又凹陷,盡顯力量的美感。
莫故往後退,再次貼近玻璃,微微低頭看向來人,唾液在口中不停的分泌,鼻尖的香味越來越濃郁,這一刻他的身體在沉淪,意識無比清醒。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像是有小動物撥開了草叢。
沈聽肆在莫故的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呼過他的耳畔,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的臉頰。
“今天過的怎麼樣?”
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讓莫故提起了整顆心:“還不錯。”
偷懶了一天能不好嗎?
“你……你要幹什麼?”
他指尖顫抖著緩緩的拽住沈聽肆的衣領,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雙眼迷茫的看著屠夫。
沈聽肆低頭將一切吞吃殆盡。
莫故喘息著,覺得四周的空間太小了,小到他行動不開,小到他覺得難以喘息,他只能仰著頭,餘光看到天空當中繁星點點,他伸手印在窗戶上,像是能觸控到那星星。
一隻大手橫空出現,覆蓋在他的手上,將整隻手包裹其中,帶著強勢不可違逆的熾熱。
沈聽肆咬了咬牙,抓住莫故的手放在唇邊,吐出了口中的液體。
莫故感受著掌心的溼熱,愣愣的問:“你……為什麼往我手上吐口水?”
沈聽肆聞言,張揚惡眉眼帶著些惡劣:“這本就是你的。”
他傾身吻上莫故的唇,將口中的一切渡了過去。
怪異的味道讓莫故皺眉,好難受,他劇烈反抗著,用力推開沈聽肆的肩膀。
“咳咳咳……好難吃……”
沈聽肆眯著眼,指腹擦過嘴角,看著因為嗆到而咳嗽不止的人,他點了支菸。
白色的菸圈緩緩升起,像是一片清淺的雲漂浮在昏暗的房間中,他伸手揮散,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咕嚕咕嚕……”莫故咳的沒有力氣了,躺在地上肚子叫個不停。
沈聽肆靠在冰冷的玻璃上,消減著心底的慾望,多餘的精力發洩過後,他總有幾分空虛,真想將人永遠留在身體中。
蘑菇現在是一個腎虛的蘑菇,他被榨乾了精血。
沈聽肆上半身襯衫完好,一絲不苟,只有被莫故抓扯過的地方有些許皺痕,他只是輕輕撫了撫便站了起來。
輕輕皺眉。
莫故呆呆的看著沈聽肆拿他的衣服擦腿。
6。
“你不會拿自已的擦嗎?”
沈聽肆將衣服像垃圾一樣丟在地上,張了張嘴,微微吸了口冷氣。
聲音比平時更加嘶啞,像是傷到了嗓子:“不會。”
行走間在地上留下一串腳印和不明的東西。
莫故看著腳印好奇的湊近:“你把我家地板踩髒了……還把大門打壞了。”
他苦惱的想著,本就不富裕的錢包又貶了。
沈聽肆對此十分不屑:這點東西也值得你跟我鬧。”
莫故掰著手指數:“大幾千,好一點的上萬,就你說這點東西。”
他叉腰跟在沈聽肆的身後,像是個幽靈一樣如影隨形。
沈聽肆扶了一下腰,皺眉說:“閉嘴!”
“吵得我腦子痛!”
他撐著桌子,不知道是自已不熟悉還是怎麼樣,走了兩步覺得不對。
莫故小心的抱住沈聽肆說:“你流血了。”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血絲還是看到了。
沈聽肆低頭就見大腿上劃過一絲血跡混合著什麼東西。
“艹,果然不是什麼好事。”
莫故有些慌:“你會不會死?”
從肚子裡流出血,會死的吧?
想到這裡他悲從心來,上次沒有這樣。
三七笑翻了。
【能一樣嗎,你之前是按照我給的步驟慢慢來,只要工作做到位就不會有事,他強取豪奪,跟頭髮昏的牛一樣,受傷在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