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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故遺憾的放下手,矇混過關失敗。
“賤人你怎麼……”
“啪!”
“賤人你怎麼敢打我!”
“啪!”
“賤人……”
“啪!”
“賤……”
“啪!”
“你……”
“啪!”
“別……”
“啪!”
“夠了,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
“啪!”
“夠……”
“啪!”
“我……”
“啪!”
“別打了……”淮絲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莫故的左手反射性高高抬起,下一秒被捏住。
他側頭:“嘔~嘔嘔~”
近距離毒氣攻擊。
他掙扎著要離沈驚秉遠一些,越是掙扎握住他的手就越緊。
“放開我嘔~”
一張紅紅黃黃臭臭的臉,靠這麼近太驚悚了。
最要命的是莫故另一隻手蠢蠢欲動,蓄勢待發,但他拼盡全力壓制住了這份慾望。
不,他不能任由自已的巴掌落在那樣一張臉上。
“嘔~”
楊驕楓小跑著過來,仰頭眼中滿是失落:“我知道,我就知道他才是你的白月光是你的心頭好,你碰了他,你還是碰了他……”
他失魂落魄卻抑制不住生理反應,劇烈的:“嘔~嘔嘔嘔~”
像是要將心肺一起吐出來。
沈驚秉鬆開了手,後退兩步,左右為難。
“沈總你在猶豫什麼,你最愛的,陪在你身邊的是驕楓啊,你應該擁抱他,親吻他。”嘉槐不留餘力的在三米開外吶喊。
莫故熱淚盈眶,第一次這麼想感謝一個人,要不是楊驕楓的勇敢犧牲,他此時還要被毒氣和畫面雙重攻擊。
“好人啊!”說著連忙跑開。
沈驚秉神情堅定的看向莫故,然後攬住楊驕楓。
“驕楓……”
“驚秉……”
嘉槐見氛圍不錯大喊:“親一個,親一個!”
五米開外的圍觀同事大喊:“親一個,親一個!”
逃到五米開外的莫故跟著起鬨:“親一個,親一個!”
“終於在眼淚中明白,有些愛,一旦錯過就不在~”不知道是誰放起了歌曲。
嘉槐高聲唱到:“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
越來越多的人合唱。
在感人催淚的歌聲中,故事的主角相擁親吻在一起。
兩人吻的難分難捨。
莫故正起鬨的高興,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飄出一股若有似無的臭味:“嘔~”
他深深的嗅了嗅,不斷的朝臭味靠近,最後看向了自已的手腕,一股屎味呈擴散形態向他攻擊。
踉蹌著退出人群。
他髒了!
他不乾淨了,他被汙染了!
他四下張望,視線落在讓人退避三舍地廁所門口。
那兩個人還在接吻。
搖頭,不能過去。
快速下樓狂奔至廁所,開啟水龍頭水流嘩啦啦的沖刷被抓過的地方。
今天真是蘑菇受難日。
有個人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人群,拿起正在響鈴的手機退出人群接電話:“嗯,嗯嗯……不是故意晚接,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唱我的手機鈴聲……嗯嗯……下次換首歌……”
“一個煞筆,煞筆煞筆,主人煞筆來電話了……”莫故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點開熟悉的電話。
“下來。”電話另一頭是平穩的男音。
“才十一點,還沒有下班。”莫故突然一頓,視線四處掃射最後落在空空如也的掌心,語氣沮喪地說:“我的飯可能丟了。”
“啊?”男人地聲音低沉帶著笑意。
“下來。”
莫故回想飯盒可能丟在的地方,最有可能的還是沈驚秉所在的地方。
不行,還是不要了,估計已經髒了。
下樓,一輛連號的車停在門口。
這輛車就是早上送他來的車,所以他認得。
車門緩緩開啟,露出昂貴西裝的一側,看不見全貌。
莫故磨磨蹭蹭爬上去。
十八樓故事娛樂總裁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幾個人死死盯著樓下,目送車輛離開。
“沈總,不是我挑撥離間,這就是找到了金主,那車全球限量,那車牌一般人拿不到,以莫故那點薪資不可能買得起。”淮絲頂著豬頭般的臉,說話含糊不清。
沈驚秉直到車子消失在視線中才回神,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車有點熟悉。
嘉槐見沈驚秉心不在焉趕緊給楊驕楓使了個眼色,這一遇到莫故就失神也不是長久之計。
楊驕楓咬牙,他當然知道,但是他沒辦法,心長在別人身上,到是莫故突然變了一個樣子,為什麼要改變,為什麼不能跟以前一樣卑微下賤的纏著沈驚秉。
“沈總,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莫故經常半夜跟不同的導演喝酒,有圖有真相,只是沈總不信,現在親眼看到,難道還不信嗎?”嘉槐趁機火上澆油。
“是啊, 莫故不僅跟導演喝酒,還跟影帝炒緋聞,明明是我們驕楓的主角,他一個配角上趕著跟影帝炒緋聞就是為了壓驕楓一頭,他還在片場欺負驕楓,沈總你不能再對他心軟了,哎呦~臉有些痛,呲~”淮絲現在恨死莫故了,臉被打說話簡直是酷刑。
沈驚秉一怒之下,高聲道:“從今天開始,不允許他在劇中有任何露臉片段,誰敢用他就是跟故事娛樂為敵!”
“他既然傲氣看不起我,就讓他做你的替身,做你一輩子的替身!”
楊驕楓心中有一股暖流湧動:“驚秉哥哥,這麼多年,只有你對我最好。”
沈驚秉低頭看著清雅俊秀的人,心底一陣悸動。
“這些年只有你對我不離不棄,當初莫故為了區區五百萬,頭也不回的離開我。”
“只有你這麼多年不肯要我一分錢,在我落魄到全身上下只有五百萬時還陪在我身邊吃苦,過往的點點滴滴我不會忘記。”
楊驕楓緊緊握住眼前人的手,落地窗前一對璧人互相依偎,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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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車上。
莫故不好意思地抓抓頭髮:“飯盒丟了怎麼辦?”
沈聽肆的目光落在他蓬鬆的頭髮上,被抓時軟軟的一團像是雲朵,指尖有點癢,想摸摸,光是想想全身開始酥麻。
正要嘗試一番,就見那白皙的手腕上有一片深紅。
“手怎麼回事?”
伸往頭髮的手轉變路線,握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