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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楊莫慪崩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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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莫慪撞牆沒暈,被護工麻醉昏睡了。

睡夢不再詭異,那個長得像楊莫慪的人很高興,夢的場景是豪華酒店,夢的基調很輕快,像是在慶祝什麼。

楊莫慪大吼:“你慶祝尼瑪呢!”

那人看著楊莫慪笑:“喲~你也開始罵髒話了。”

楊莫慪拿著餐刀,衝過去就一刀刺喉,那人不躲,也彷彿沒有痛覺,血飆都楊莫慪臉上了,那人還能嘆氣說:“唉……你也開始暴力了。”

楊莫慪雙手顫抖,連連後退。

那人拔出餐刀,就著這把餐刀,坐在一個餐桌上,開始切肉。

楊莫慪大聲質問:“蕭筱仙呢!”

那人切好肉了,舉給他看,同時說:“我也不知道,我只看見她爆炸了。”

那人說完,將肉放嘴裡,還舔了刀上的血。

那人的變態,讓楊莫慪覺得他在吃蕭筱仙。

楊莫慪大罵:“壞人!”

那人將嘴裡的肉下嚥,瞬間就到楊莫慪身前,抓著他的衣領,質問道:“你說誰是壞人?”

楊莫慪的兩隻手弄不開那人的一隻手,嘴上卻不服輸:“你!”

那人將楊莫慪轉了個方向,那個方向有個大鏡子,那人沉聲道:“我是壞人?那你好好看看,你臉上是誰的血!”

楊莫慪洩氣了,那人不放過他,冷哼一聲,繼續說:“除了我的,還有誰的,你和我一樣清楚。”

楊莫慪又開始掙扎,他想逃避了,那人還是不打算放過他……

“壞人一直都是你,你卻一直在說別人是壞人!”

“你敢說蕭筱仙不是你害死的嗎?”

“你是嘴上不問,但你心裡逼問她多少次了!”

“你是說接受她,心裡有沒有在較真,你和我一樣清楚。”

“哼,真搞不懂你在較真什麼,你一個爛人,配當完美主義者嗎!”

楊莫慪聲音微弱:“是你讓我問她的。”

那人大笑,笑聲還沒停,就大聲說:“你以為我不是你嗎?!”

夢醒楊莫慪再度崩潰,但這次面上平靜。

看護人眼中,楊莫慪臉上沒了生氣,眼神空洞,漠視眼前事物。

李濟來看楊莫慪,見楊莫慪平靜了,就詢問他:“蕭筱仙是你什麼人?”

楊莫慪沒反應,李濟重複問一遍。

楊莫慪:“拯救我的人。”

李濟繼續問:“她是不是帶你走出了某些思想枷鎖?”

楊莫慪表情有了些變化:“嗯。”

李濟接著問:“除了你,還有誰認識她?”

“我表弟表妹,還有表弟的同學。”

李濟:“好,謝謝你能說這麼多。”

李濟臨走前叮囑護工:“我給你加錢,你加強看管,別讓他有機會自殺。”

護工:“本職責所在,當然能加錢更好。”

李濟笑。

李濟正想聯絡慕容白,慕容白和他父母就找了過來。

李濟和他們交換了資訊,隨後把自已的猜想告知他們……

“蕭筱仙可能是他的自救心理,蕭筱仙死了,他就有了自殺傾向。”

隨後李濟問慕容白:“你是不是聯合你妹妹和同學配合過他的幻想。”

慕容白承認:“是。”

慕容白緊接著說:“我知道他幻想出蕭筱仙后,發現他變得開朗了,但是他好像也知道蕭筱仙是不存在的,我就想……幫幫他。”

李濟聲音嚴肅:“這可不是幫,那兩個同學叫什麼名字,告訴我,我好對患者進行治療。”

“葉歸塵和風撫萱”

慕容知顏全程一直在看慕容白,慕容白麵嚮慕容知顏低聲道:“我知道錯了。”

慕容白看向李濟:“那現在我可以做什麼彌補嗎?”

李濟沉思片刻:“把你配合他的經過說一遍,還有所有可能影響他幻想的事都說一遍。”

慕容白麵色明顯慌張,慕容知顏平靜地說:“想彌補就老實和李醫生說。”

慕容白娓娓道來……

那天楊莫慪剛和許良仙回來,楊莫慪關門前許良仙在屋外笑道:“要好好考慮一下。”

楊莫慪進屋不久後,對空氣張嘴卻沒發出聲音:“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合理的。”

慕容白想了解楊莫慪,就和楊莫慪說:“你是在說蕭筱仙嗎?”

楊莫慪不回話,慕容白:“我同學也認識蕭筱仙。”

楊莫慪看向慕容白時,表情明顯有了期待感。

因為平常慕容白經常和楊莫慪說起葉歸塵和風撫萱,楊莫慪知道葉歸塵和風撫萱之間的糾葛。

慕容白覺得聯合他們兩個更能讓楊莫慪信服,而且還可以藉機緩解一下他們之間的氣氛,畢竟慕容白真的聽見葉歸塵說想報復風撫萱。

慕容白搭了個橋,風撫萱和葉歸塵和解,隨後讓他們配合慕容白,演了一齣戲。

葉歸塵打電話給楊莫慪,說了關於蕭筱仙的事,楊莫慪還有些不信,再加上風撫萱的資訊。

楊莫慪信了。

慕容白還想套楊莫慪的話,就和楊莫慪胡說:“我覺得這世界好假。”

這話正中楊莫慪的心,他開始和慕容白探討:“哪裡假?”

慕容白:“你知道我父母從事什麼工作嗎?”

楊莫慪點頭,慕容白鬍說:“我居然不知道,而且我連他們的模樣都快記不得了。”

楊莫慪疑惑地看著慕容白,慕容白繼續胡說:“我感覺我妹妹不正常。”

楊莫慪:“哪裡不正常了?”

慕容白:“我不知道她從哪裡來的,我從沒有見過我父母,卻憑空多出一個妹妹,而且她的戶口本上寫著的生日只比我小一歲,她卻還在就讀一年級,還在玩過家家。”

楊莫慪不說話了,慕容白問:“是不是和你知道的不一樣。”

楊莫慪點點頭,慕容白繼續說:“我感覺我處於一個詭異規則怪談的世界中,我需要在這些詭異的規則裡扮演好自已的角色。”

楊莫慪表情變化不明顯,但慕容白還是故意問:“你也是嗎?”

楊莫慪沉默許久,緩緩地說:“我這個角色好難扮演。”

慕容白:“那你為什麼不換一個?”

楊莫慪語氣低落:“我不敢。”

“為什麼不敢?”

楊莫慪不說話了,慕容白繼續問:“你可以分享一下你的規則嗎?”

楊莫慪面露恐懼地搖搖頭,慕容白安撫他:“我們都是玩家,有必要共享一下資訊,關鍵時刻我可以幫你。”

楊莫慪卻怎麼也不肯說。

慕容白說完全過程,慕容知顏問:“你確定都說完了嗎?”

慕容白點點頭:“我保證,就只和他說了這麼點奇怪的話。”

李濟滿臉陰沉:“就只說了這麼點?你知道這會對他產生多大的影響嗎?”

李濟嘆氣道:“我知道你是好心想套他的話,但你太莽撞了。”

慕容知顏緩緩說:“所以,在他的幻想中,我們夫妻倆是不正常的,然而我們卻正常地回家了,這就打破了他的幻想,他一晚上就和自已做了個了斷。”

李濟:“極大可能是這樣的。”

慕容知顏嘆息:“很幸運他在早上才崩潰,若是傍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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