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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老陰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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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年間江西鷹潭有個馬員外,馬家世代經商,家財萬貫,店鋪數十間,鄉下還有良田百畝,在當地是首屈一指的富豪。

馬員外的正妻是個大家閨秀,生得端莊秀麗,不過卻難產而死,孩子也沒保住。

後來馬員外續絃娶了張氏,張氏雖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卻也貌美如花,成親一年後,張氏就生下一個兒子,取名馬濤,如今剛滿十四歲。

這一年,家中來了一位客人,是張氏的堂妹的女兒,名叫秦小蓮,如今剛好十歲。

秦小蓮父母相繼去世,姨母張氏就把秦小蓮接到了馬家,從此秦小蓮就住了下來。

馬濤本就是家中獨子,如今多了一個小表妹,很是喜歡,把秦小蓮當做親妹妹看待,每次有了好東西,都要第一時間分給秦小蓮。

秦小蓮也整天跟在馬濤後面,表哥長表哥短的叫著,很是粘人。

轉眼間過去四年,馬濤已經十八歲了,馬員外就和張氏商量兒子的婚事。

張氏就說:“不如就把小蓮許配給兒子,他們倆從小玩到大,也算是青梅竹馬。”

馬員外說:“可以是可以,可小蓮還沒到開苞的年紀,咱們家三代單傳,還指望著兒子能早日開枝散葉呢!”

張氏說:“也就兩年的事,他們都還年輕,等兩年也不打緊!”

馬濤知道後,死活不同意,對父母說:“我一直把小蓮當做妹妹看待,哪有哥哥娶妹妹的道理?”

張氏就說:“小蓮又不是你親妹妹,那是遠房表妹,婚配完全沒問題。”

可馬濤還是不同意,並且和父母說了實話,說他有喜歡的人了,是一位名叫杜娟的鄉下姑娘,我們早就私定終身了。

十二歲那年,馬員外要去鄉下收租,馬濤自幼生活在城裡,對鄉下很是好奇,纏著馬員外帶他一起。

馬濤來到村口,看到一群孩子在池塘裡摸魚,頓時來了興趣,馬員外去村中收租,而他則留在了村口。

孩子摸的魚都送到岸上,邊上有個小姑娘正在那裡架火烤魚,馬濤便湊了上去。

不一時,魚就烤熟了,外焦裡嫩、香氣撲鼻,小姑娘抬頭看著馬濤嘴饞的模樣,遞了一條烤好的魚說:“想吃的話就拿著吧,我請你。”

馬濤拿著就吃了起來,他從小吃慣了山珍海味,突然嚐到這麼原生態的東西,胃口大開,三下五除二的幾下就吃了個乾乾淨淨。

小姑娘看著他意猶未盡的樣子,又遞上一條,馬濤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我已經吃了一條了,池塘裡辛苦摸魚的小夥伴還都沒吃呢。”

小姑娘說:“拿著吃吧,魚還多著呢,等會我再烤一些,你想吃就吃吧。”

馬濤接過魚說:“多少銀子,我給你,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把碎銀遞給姑娘。”

小姑娘說:“請你吃東西,還要什麼銀子?再說幾條烤魚而已,又不是什麼稀奇物!”

馬濤說:“那謝謝你請我吃魚,我叫馬濤,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說:“我叫杜鵑。”

馬濤說:“杜鵑,好名字,你笑起來真像杜鵑花一樣美麗。下次來時,我送給你禮物。” 杜鵑聽到馬濤誇讚,羞羞地低下了頭。

不久,馬濤又跟著父親來了鄉下,他給杜鵑帶來了一對和田玉耳環,並親手給杜鵑戴上。

杜鵑也繡了一個香包,裡面裝滿了杜鵑花了,送給了馬濤,這個香包馬濤從不離身,一直佩戴在身上。

後來,馬濤或是跟著父親、或是抽時間偷偷來鄉下,每次都給杜鵑送些禮物,看望杜鵑,一來二去就熟悉了起來。

馬濤發現杜鵑不僅長得美貌,而且心地善良,總是樂於助人。

有一次,見到有個小乞丐來討飯,杜鵑二話不說就跑回家拿了許多幹糧和一些銅錢,交到了小乞丐手中。

馬濤深深地喜歡上了這個心地善良、美麗的姑娘,而杜鵑也對馬濤心存好感。

隨著二人漸漸長大,情竇初開,很快就墜入愛河,後來更是私定終身。

馬員外夫婦聽說後,自是不同意。

張氏說:“兒啊,這婚姻嫁娶講究的是門當戶對,咱們家在當地也是有頭有臉的,怎麼能娶一個鄉下姑娘,不怕別人笑話啊?”

馬濤說:“鄉下姑娘怎麼了?非要門當戶對才行? 那當初爹爹不也沒看中門戶,娶了娘嗎,你們要是不答應,我就出家當和尚去!”

馬員外說:“夫人,既然兒子喜歡,就隨了他吧,鄉下姑娘就鄉下姑娘吧,能傳宗接代就行! 咱們家三代單傳了,總不能傳到兒子這代斷了後啊!”

張氏說:“好,好,好,你願意娶就娶吧,但是醜話說在前面,娶回家至少得生兩個兒子,要不然必須休了再娶......”

馬濤答應說可以,心裡卻是想著先把杜鵑娶回家再說。

他們的談話,正好被門外的秦小蓮聽了個一清二楚,秦小蓮咬牙憤恨離去。

不久,馬濤就一頂大花轎將杜鵑抬進了馬家大院,二人拜了堂,成了親,成了一對新婚燕爾。

婚後,馬濤和杜鵑恩愛有加,如膠似漆,夜夜纏綿,然而一年過去了,杜鵑還沒有一點懷孕的跡象。

張氏對杜鵑的意見也越來越大,當初說好的要杜鵑至少生兩個兒子,她才同意兒子娶了杜鵑,可現在一年過去了,杜鵑肚子還是沒有動靜。

對此,張氏就開始對杜鵑橫挑鼻子豎挑眼,處處看不慣,每天早上兒媳敬茶請安之時,她都要故意挑事,不是涼了就是燙了。

還意有所指的說,有的人總佔著窩不下蛋,自己不下蛋就早點把位置讓出來。

為此,馬濤經常安慰杜鵑說:“不要著急,這有的人開懷晚,可能你就就屬於這種,以後我們多努力就是,等有了孩子就好了。”

在馬家,杜鵑現在很尷尬,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除了馬濤之外,還有人對杜鵑好,那就是表妹秦小蓮,每日裡都會來看望她,陪她說話解悶。

表哥結婚時,秦小蓮專門從廟院裡求了一個玉佛吊墜,她為表嫂戴在脖頸上,說是能護佑表嫂,後來二人經常走動,關係親如姐妹。

不過這也並不能解決問題,這天張氏把杜鵑和馬濤喊在跟前說:“咱們家是大戶人家,又是三代單傳,不能在馬濤這斷了後。”

“我再給你們一年時間,如果一年後,還沒有懷孕,必須休了再娶!”

馬濤說:“杜鵑做兒媳哪有不好的地方,她對爹孃孝順有加,三從四德哪有做錯的地方,憑什麼休了!”

“再說,這懷孕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怎麼能全怪到杜鵑頭上呢?反正我是不會同意的。”

張氏說:“不同意也行,但必須納妾,留個後,你不能太自私,總得為馬家著想著想,不然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

杜鵑見馬濤還要反駁,連忙替他說道:“娘說的對,要是一年後,我還不懷孕,就為相公納妾。”

馬濤夫婦離開後,秦小蓮就來安慰張氏:“姨母,表哥表嫂他們都還年輕,以後肯定會有孩子的,您不要太著急了,說不定明年就能生一對龍鳳胎呢!”

張氏說:“還是我家蓮兒好,我看啊,就是那杜鵑不會生,要是換成你早生了。”

秦小蓮低下頭羞紅了臉,說:“姨母你說什麼呢,別拿我打趣了,再說我也沒那福分。”

張氏說:“等上一年,若是還沒懷孕,就讓濤兒娶了你,等你生了兒子,姨母就把你扶正。”

秦小蓮說:“以後得事以後再說吧,不過今日有事想求姨母。”

張氏說:“哦,什麼事?你說吧,若是能辦到的姨母就幫你辦。”

秦小蓮說:“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堂哥叫秦輝,家裡人也沒什麼本事,想求姨母幫他找份差事做。”

張氏笑著說:“這點小事還不簡單,就讓他來馬家做個護院吧,工錢給雙倍。”

秦小蓮摟著張氏的胳膊說:“我就知道姨母最好了......” 之後,秦小蓮去張氏那裡更加勤快了。

馬濤和杜鵑這邊,因為有了一年之期,二人四處求醫問診,郎中都說從脈象上看沒有任何問題,說懷孕這種事,因人而異,有早有晚,讓二人不要著急。

有的郎中還開了一些偏方,讓二人吃吃試一試,可依然不見杜鵑有動靜。

可是愁壞了馬濤,杜鵑就對他說:“要不就聽從孃的話吧,可能是我真不會生。”

馬濤說:“郎中們都說我倆沒問題,肯定是能生的,只是早晚的事情,你別聽孃的,我此生就愛你一人,大不了到時候我和你離家出走。”

杜鵑說:“我知道你對我情深,可越是這樣,我越不能太自私了,就聽孃的,納個妾,早點為馬家開枝散葉。”

經過杜鵑一番勸慰後,馬濤也終於同意了,不過馬濤說就算是納妾了,也不會對杜鵑變了心。

看著一年之期越來越近,馬濤和杜鵑更加賣力,辛苦耕耘,可還有近三個月的時間時,卻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改變了原有的約定。

這日,杜鵑來敬茶問安,張氏看著杜鵑就來氣,於是又是對著杜鵑一頓數落,杜鵑很是委屈,正好小蓮此時進來。

她好言好語的哄著姨母開心,又對杜鵑使了眼色,讓其離開,又勸慰姨母出去走動逛逛街,看著熱鬧的氛圍,這心情自然就好了起來。

於是,二人一起外出,在街上遇到了一位道姑,道姑說:“我觀女施主心事重重,可是為了不能抱孫子而發愁?”

張氏說:“正是,不知仙姑能為我解惑嗎?”

道姑說:“令郎是沒有問題的,只可惜你那兒媳,母星過旺、子星衰微,註定是沒有孩子的。”

張氏說:“那可如何是好,仙姑可有解決之法?”

道姑說:“你兒媳是不好改命的,不過要想人丁興旺,可以添人進口,也是可以的。”

張氏聽明白了道姑的意思,對著道姑拜謝道:“多謝仙姑指點!” 隨後就帶著小蓮急匆匆的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就喊來兒子兒媳,說了今日遇道姑之事,又說:“既然杜鵑命中不能生子,那就早點納妾。”

杜鵑聽後,雖然心中難過,但也勸解丈夫另娶,在母親的逼迫和妻子的勸解下,馬濤也點頭答應了下來。

張氏說:“事不宜遲,我看三日後就是好日子,到時候就迎娶小蓮,也好早日為馬家開枝散葉。”

三日後,馬家上下披紅掛綵,賓客滿門,在親朋們的祝福下,為馬濤與秦小蓮舉行婚禮。

那日遇到的道姑也來了,張氏趕緊把她請進裡屋,專門備下酒席招待道姑,道姑說:“貴府紫氣東來,福運雙至,看來新人是個富貴之命,將來子嗣不是池中之物啊!”

張氏一聽喜上眉梢,親自作陪,臨走之時,還為她封了一個大大的紅包,道姑毫不客氣的拿著就離開了。

馬濤娶了小蓮後,並沒有冷落了杜鵑,馬濤每晚在小蓮房間耕耘一番後,就離開去了杜鵑屋裡。

他對杜鵑說,我此生只愛你一人,母親要的是孫子,等有了孫子後,我再也不會去小蓮屋內了。

杜鵑就勸解馬濤說,小蓮也是你的妻子,不能冷落了她,可是馬濤卻聽不進去,對此杜鵑也無可奈何。

不過小蓮倒是很爭氣,成親一個月後就有了反應,一日吃早飯的時候,小蓮突然嘔吐起來,張氏一看就覺得小蓮可能是有喜了,忙請來了郎中。

經過郎中把脈,對張氏說:“恭喜夫人,二太太的確是喜脈,貴府要添人進口了!”

張氏高興得合不攏嘴,給郎中包了喜錢,又是派了好幾個丫鬟一起伺候小蓮,還請了接生婆隨時陪著,確保萬無一失。

可千算萬算,還是出了差錯,在懷孕第九個月的一天夜裡,小蓮起身小解,由於已是半夜,就沒有叫醒丫鬟。

她不慎跌倒,羊水也破了,隨著小蓮的喊叫聲,驚醒了整個馬府,接生婆臨陣接生,好在府中一直有所準備,孩子總算順利出生,母子平安。

接生婆抱著孩子一時錯愕,隨後就出去為報喜,張氏聽說是男孩後,高興不已,吩咐府中上下這個月多一份工錢,更是為接生婆包了個大大的紅包。

馬員外對這個孫子也頗為看重,特意給他取了名字,叫馬達,希望這孩子今後能通達顯貴。

張氏還專門請了奶孃,細心照料馬達,又在府中立下規矩,以後府中下人要以秦小蓮為主母,徹底的把小蓮扶正了。

無論是孩子,還是小蓮上位,都沒有改變馬濤對杜鵑的愛,馬濤每日都是在杜鵑房中,從不去小蓮那裡,在他心中真的只有杜鵑一人。

張氏對兒子馬濤的行為很是氣憤,可卻拿兒子無可奈何,如今也有了孫子,也就隨他去了,對她來說孫子才是最重要的。

一日夜裡,張氏起床小解,心裡還掛念著孫子馬達,就前去小蓮偏房看看,若是孫子醒了還能逗逗孫子。

正當她來到兒媳院落之時,竟然發現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進了小蓮房間,於是張氏就悄悄來到窗下偷看。

沒成想竟然看到小蓮堂哥秦輝和小蓮摟抱在一起。

那秦輝說:“小蓮你真漂亮,生完孩子還如此美麗,也不知那馬濤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放著這麼漂亮的媳婦不管不問。”

小蓮說:“他不來我這,不正好,剛好成全了我們!”

秦輝說:“那倒是真的,可笑這馬家之人還以為孫子是親生的,哈哈哈,來寶貝,你這段時間坐月子,可想死我了......”

張氏看見二人如此,氣得咬牙切齒,隨即悄悄溜走,回到房中告訴了馬員外。

馬員外連忙喊人,帶著兒子和下人急匆匆的去了小蓮院子,把正在通姦的二人,當場抓獲。

張氏說:“小蓮,姨母待你不薄,你怎麼如此對我?”

小蓮說:“呸,你和你兒子只是把我當做生育工具,還曾對我好了?再說這這馬府上下本就該屬於我。”

“當年若不是你,嫁到馬家的就是我娘,你竊取我孃的機緣,享受了半輩子的富貴,如今卻來說我!”

原來,當年媒婆給馬員外介紹的是小蓮的母親,可是馬員外卻相中了她堂姐,小蓮的母親從小就對小蓮說,本來應當嫁入馬家的是她,享受富貴的也應該是小蓮他她們母女。

張氏說:“當年之事沒想到誤會這麼大,可秦輝是你堂哥,你們萬不能做出這種事,有違常倫啊!”

小蓮哈哈大笑說:“他真名叫王輝,可不是我堂哥,我倆自幼相識,青梅竹馬,怎麼就不能在一起?”

張氏又問:“那馬達真的不是我親孫子?”

對於這事,小蓮卻矢口否認,她說馬達就是你親孫子,如假包換!

馬員外為證真偽,連夜命人請來接生婆,接生婆說:“二太太她當時並不是早產,孩子是足月出生,當時我一時錯愕,不過又想到可能是公子早就和二太太行了房事,也就沒有多嘴。”

見此,小蓮才不得不承認,她與王輝私通,不久發現懷了身孕,於是就找人裝作道姑,合著一起騙了張氏,馬達其實是王輝之子。

張氏說:“小蓮,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誤會那麼大,可你是妹妹唯一的血親,我也不忍心報官,讓你喪了性命,你們拿著這些銀兩,抱著孩子離開吧,從此我們再無瓜葛。”

話說,秦小蓮和王輝離開了馬家後,去了外地,王輝是個好賭之徒,很快銀子被他輸了精光,他就把兒子賣給了一個大戶人家,結果銀子又被他輸光,之後又把秦小蓮賣到青樓,這次拿著銀兩又去賭博,結果不僅輸光,還欠了一大筆銀子,由於還不上,被人生生打死。

言歸正傳,自從出了小蓮這檔事後,張氏再也沒有想著為兒子納妾,對杜鵑也不像從前那樣數落。

雖然杜鵑不能生育,可對兒子是真心的,對她和馬員外也是孝敬有加,可她心裡始終有些遺憾。

這天清早,有個年輕道士,來到馬家門前敲門,說是要看望恩人杜鵑。

原來這道士正是當初那個小乞丐,後來去了龍虎山做了道士,道號清虛子,杜鵑給了他乾糧和銅錢,他一直沒有忘記。

如今他學藝有成,下山後就來看望杜鵑,得知杜鵑已經嫁到馬家,便有了眼前的一幕。

馬濤和杜鵑熱情的招待了他,清虛子見杜鵑胸前隱隱有暗禁環繞,就說道:“恩人,你身前佩戴了何物,可否與我看看?”

杜鵑見清虛子盯著他胸前觀看,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取下當初秦小蓮送她的玉佛吊墜。

清虛子打量一番後說:“是誰這麼歹毒?竟然下了閉陰咒! 這吊墜戴在身上,會使佩戴之人惡咒纏身,不孕不育,無子嗣啊!”

馬濤和杜鵑大驚,沒想到原來這一切都是小蓮在作祟,馬濤連忙把吊墜摔碎。

清虛子說:“摔碎已是晚了,佩戴之時就已經被惡咒附身!”

馬濤本以為摔了這吊墜就能解決問題,聽了清虛子所言,一時萎靡起來,他說:“難得這是天意,要我馬濤絕後!”

清虛子說:“別急,我只說是被惡咒附身,又不是沒有解決之法!”

聞言,馬濤和杜鵑大喜,他們太想有個愛情結晶了,於是求清虛子出手相助。

清虛子說:“我有通陰術,專門破解這閉陰咒,讓我來,定會為你解除此咒。”

說完,清虛子兩指併攏,口中唸唸有詞,隨後兩指對著杜鵑面門一點,有金光沒入其中。

杜鵑只覺得渾身上下一陣輕鬆,似有什麼枷鎖開啟一般。

清虛子作法完畢後說:“此咒已解,不過還需調養一段時日,這段時間切忌不可行房事,另外我開一副草方,每日早晚煎熬飲用,不出一月就會痊癒。”

半年以後杜鵑真的好了,後來她還會為馬濤生下兩兒兩女,從此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互動時間】

【嘿嘿,這個故事還是挺有意思的,您知道最有意思的是什麼嗎?您看到一半的時候是不是也在想,馬濤娶了小老婆卻不懂得珍惜,這種美事輪到他的頭上,他卻推三阻四。

後來才發現,人家早就知道小老婆不是雛了,新婚之夜啪啪,就會知道這小老婆已經跟別人睡過了,可他居然不動聲色的玩了幾個月,嘿嘿,咱們跟他相比啊,還嫩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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