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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 章 許大茂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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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成功見許大茂焦急的模樣,心裡也一陣溫暖,搖搖頭示意自已沒事,就把煙盒裡最後一根菸遞給他。

又從兜裡掏出系統獎勵的華子,純白煙盒一拿出來,許大茂就不確定道:

“特供?”

“嗯?…… 嗯!”

扯虎皮拉大旗,狐假虎威雖是貶義,可往往真的很有用,比如此時,眾人對許成功更高看幾分。

“怎麼回事,堂弟你怎麼和傻柱打起來了?”

“嗐,也沒啥大事,就傻柱失眠,內火太旺嘴臭,鄰里之間互幫互助,我就送他一個好夢。”

話音剛落,圍觀眾人不由嘴角抽搐,事情的大概他們也能猜到,可沒想到許成功臉皮真厚實。

婁小娥此時也從後院跑過來了,帶來一陣香氣,很熟悉的洗髮水香味。

許成功見各家都有人到了,也就端起臉盆,潑在傻柱臉上。

“噗~咳咳!我怎麼……孫賊偷襲你爺………咕嚕咕嚕~~”

傻柱被潑醒,先是嗆水咳嗽,回神後就要開罵,許平安直接上前拎著傻柱的脖子,把他按在秦淮茹面前的洗衣盆裡。

小人畏威不畏德,身處禽滿四合院,藉著傻柱招惹自已,正好立威,直接一勞永逸讓他們不敢招惹自已。

易忠海見孔武有力的傻柱又被單手擒拿,急忙上前拉住許平安的胳膊。

“許平安,你要殺人不成,小心我去警局告你啊,哎呦……你撒開我。”

“易師傅,你這樣就算參與群毆,我有自衛反擊權,再說了,人生苦短,何必插隊。”

“你……哎呦…疼”

說著話,右手也沒鬆開傻柱,傻柱一直嗆水,掙扎動作也越發微弱。

許成功把他提到一旁,滿臉笑容給他做心肺蘇復,很快就傳來劇烈的咳嗽。

眾人見他還能笑著救人,都心驚膽顫,面露訕訕。

許大茂也有些頭皮發麻,上前拉住許成功的手臂勸解道:

“堂弟,打一頓就行了,別玩出事嘍,這個戰場殺敵不一樣,別真拿人命不當回事。”

許平安拍著許大茂的手臂示意他安心,隨後蹲在驚恐不安的傻柱面前,散了根菸進他嘴裡,笑意盈盈道:

“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以後想加深情意呢,就隨時找我。

我堂哥堂嫂和你親妹妹,都是善良的人,不應該受到威脅報復,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傻柱渾身還打著擺子,沒幾個人能在直面死亡後還梗著脖子,尤其是許大茂說了殺敵和別拿人命不當回事後。

驚魂未定的傻柱連忙點頭,嘴裡的煙也晃動不止。

許平安引燃煤油打火機給傻柱點上,見紅點閃爍煙霧升騰,才一臉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轉頭看到滿臉陰鬱易忠海,許平安上前一步,按住他後退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道:

“一個父親跟有孩子的寡婦跑了,他為了留條後路,您猜他會不會出錢,託名聲極好朋友,來照顧兒女?”

許平安感覺到掌心肩膀的顫動,看著驚駭莫名的易忠海,補充道:

“我覺得傻柱是個養老的好苗子,您也是道德君子,值得晚年幸福。”

易忠海聞言,陰沉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朗聲笑道:

“都是一個大院的,傻柱今兒說錯話,我這個當長輩的替他道歉,這事兒就此揭過,你看怎麼樣?”

許平安鬆開按住他肩膀的手,也笑著擺手道:

“易師傅哪裡的話,也怪我這個廝殺漢子下手重了,吃飯還會咬舌頭呢,鄰里間磕磕碰碰哪有記仇的。”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大傢伙都散了吧,忙了一週回家好好休息。”

……

許大茂興高采烈的拉著許成功往後院走,婁小娥端著洗臉盆跟在後面,不著痕跡的瞥了眼,目光灼灼盯著許成功背影的秦淮茹。

早餐是青菜雞蛋麵,加上蒸好的臘腸。

許大茂不顧婁小娥的阻攔,倒了滿滿一碗酒,樂滋滋的和許成功碰杯,喝了一口。

許成功也不明白為什麼早上吃麵還得喝酒,但他也不是掃興的人,便陪他喝了起來。

婁小娥見狀也不管了,自顧自的夾起臘腸品嚐起來,隨即開口:

“成功,傻柱今早怎麼惹你了,打他打的這麼狠。”

婁小娥今天醒的比較遲,沒有聽到傻柱的話,可許成功也不好解釋啊,只能含糊道:

“就是腌臢的編排,主要是我昨晚聽說他以前欺負堂哥,我就順手給他立立規矩。”

真實目的比較陰暗,許成功也不好說在明面上,只能轉移目的,拉個關係。

果然,許大茂聽到後,先是欣慰的哈哈大笑,隨即語調低沉的嘆了口氣。

“哎,還是有兄弟好,咱們兄弟倆小時候在村裡打誰都不怕你可你從軍後,我一人在大院勢單力孤。

閻老扣家三兒子,劉海中家三個,易忠海又和傻柱狼狽為奸,你說我能怎麼辦,總不能一直忍氣吞聲吧,也就能和傻柱打。”

有一說一,許大茂是真的慘,在宗族觀念很重的年代,他也是真沒轍。

劇中說傻柱毆打他,那是他敢還手,閻家和劉家男丁更多,許大茂只能一再忍讓,也就是他們幾家擔心婁小娥孃家發力,不然結果還真不好說。

“沒事,我這不回來了嘛,今天的事他們也看得清楚,以後就好了。”

“哈哈,對,以後就好了,來,乾一杯!”

“幹!”

許大茂又醉了。

許成功不好獨自面對,因為大茂嗜酒而生氣鼓嘴的婁小娥,狼吞虎嚥吃完才說:

“堂嫂,我今天出去逛逛,晚上天黑前回來。”

“去哪呀,大熱天的在家待著唄。”

“就是去看看以後工作的地方,而且百貨大樓開業後我還沒去過呢。”

“哈哈行呢, 你騎大茂的腳踏車去,覺得熱了就去買冰棒,別中暑了。”

“好,謝謝堂嫂。”

“別客氣,一家人。”

許成功推著腳踏車慢悠悠的穿過前中院,笑著和碰見的每個人打招呼。

出了大院,頂著炎炎烈日,吃著冰棒,單手騎車到了百貨大樓。

停車落鎖後,許成功整理好衣裝,邁步向著人流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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