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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凌川微微皺了皺眉頭，硬著頭皮說道。
“為什麼你們兩個會從上面下來？”柳如煙看著二人鎮定自若的從電梯裡面出來，頓時就不淡定了。
“不光我們從上面下來了，昨天晚上我還在上面呢。”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和柳如煙這個最強前任爭上一爭，李長樂自然也不再對柳如煙這個前任客氣，趁著現在沒什麼人，口出虎狼之詞。
聞言，凌川瞬間睜大了眼睛，剛準備解釋，不過一想到昨晚自已真的差不多把對方都那啥了，張開的嘴巴動了動，又無可奈何的閉上了。
“凌川，這是真的嗎？”柳如煙看著凌川的嘴巴張開了又閉上，最後還是沒有給自已一個說法，淚珠在眼眶溜溜溜得打轉，哽咽著聲音問道。
“是真的。”看著自已心愛的女人淚眼婆娑的樣子，凌川感覺有些心疼，但是李長樂說的是事實，他要認。
“那我呢？我算什麼？我眼巴巴得等著你回心轉意，你就這樣對我嗎？”柳如煙大聲道，一說完這話，眼淚“唰”的一下就出來了。
“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不是嗎？”看到對方的樣子，凌川狠下心說道。兩個人在一起，會產生很多錯誤，有的錯誤可以原諒，但有的錯誤不可以原諒。而柳如煙的錯誤，就屬於是不可原諒的那種。
此言一出，李長樂心裡面一陣暢快，恨不得當場給凌川豎個大拇指，然後再送上一個香吻。只不過這殺人不過頭點地，太誅心了不好。
“我公司的客戶馬上來了，等我今天下班了，我再找你。”柳如煙從隨身的包包裡拿出了紙巾，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迅速的冷靜了下來。柳如煙決定，今天無論如何她都要把事情說清楚。
“柳小姐，其實凌川他真的很愛你。只是很可惜，你愛他並沒有她愛你那麼多。都什麼時候了，還是工作為重。”李長樂聞言，頓時忍不住開口陰陽道。
“長樂，別說了，我們先走吧。如煙，你好好工作，捨得捨得，你要先舍，才有得。你舍了我，今天的成就是你應得的。我理解。”聽著二女之間的話語，凌川只感覺心裡面心煩意亂，忍不住開口打斷了李長樂的下文。
說完之後，就拉著李長樂離開了，獨留下柳如煙失神的靠在牆邊，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二人離開，內心懊悔不已。
“長樂，回公司嗎？還是回家？”收拾好自已的情緒後，凌川坐在駕駛座上，一臉平靜的朝著身後的李長樂問道。
“先回公司吧，今天要趁熱打鐵，把證件給辦下來。”李長樂聞言，略作思索之後，回覆道。因為酒桌上談成的東西，都是有時效性的，必須儘快落實，免得讓凌川昨天晚上那頓酒白喝了。
“凌川，說句心裡話。剛才我對柳如煙說的那番話，你在心裡面怪我嗎？”李長樂靠在後排舒適柔軟的獨立座椅上，看著窗外飛快掠過的風景，小心翼翼地問道。
為什麼說是小心翼翼呢，因為她也摸不清凌川的真實想法。雖然昨天晚上凌川已經和她發生了除了那一步之外的所有的肌膚之親，但是換個角度來說，柳如煙不也是嗎？按照柳如煙剛才那副要死要活的樣子，怕是兩個人早就已經知根知底，達到了你知我的水平多少，我知道的你的深度多少了。
“沒什麼怪不怪的。我和她，結束了。與其違心的去說一些不想說的話，還不如就這樣吧。”突然起來的問話，讓凌川的心跳頓時慢了半拍，恰好就補上了二人初見時快上的那半拍。
凌川說完之後，李長樂並沒有回答，只是靠在後排，閉上了眼睛。
很快，在這奇怪的氣氛之中，凌川載著李長樂回到了公司，然後沒多久就帶著一個檔案袋的資料去到了工商局，見到了王主任。
又是一通馬屁之後，需要的證件順利的辦了下來。
“呼，凌川。以前我不明白我爸說的，女人還是找個男人當依靠這句話的意思，不過剛才我突然就懂了。”拿著需要的證件回到車裡之後，李長樂常舒了一口氣道。
“嗯？找男人？”聽到這話，凌川有些不太理解了。
“你就像昨天晚上那樣，我看的出來，那個什麼王主任，就是個精蟲上腦的酒胚子。這種場合，其實不太適合我，最適合的就是你替我去，然後給他安排一個隱秘的地方，再找個小姐給他。”李長樂緩緩道。
“咳咳，我們接下來去哪裡？”凌川一聽，有些不太敢接話，他的心裡面這個時候，十分的複雜，無奈岔開話題道。
“去你住的地方看看。”李長樂突發奇想道，因為她覺得，她需要了解一下凌川的過往和日常的生活，做好正式交往前的第一步。
“啊？可以不去嗎？我那犄角旮旯的，不適合你這個大總監啊。”聽到這話，凌川頓時面露難色道。
“我是那種嫌貧愛富的撈女嗎？我只是想著去多瞭解一下你。”李長樂柔聲道。
“那，那好吧，到時候別嫌棄就好。”凌川頓了頓，答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