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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衛東又故意說道：“楊廠長，你們食堂這師傅很大膽嘛，看來做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吧？很有膽魄嘛，這樣有膽魄的人以後肯定是做大事的人，你們這個廠子裡也是臥虎藏龍。”
楊廠長很是不好意思道：“你就不要這麼調侃我了，衛東同志，這件事，我跟你道歉，這肯定不是我們廠對你的誠意不足，我們廠是非常歡迎你的到來的。”
楊廠長雖然是不想嚴懲傻柱的，但是也聽出來趙衛東這話裡話外意思了，趙衛東就是想整傻柱，兩個人還是鄰居，看來是傻柱不知道怎麼得罪了趙衛東了。
要不然，趙衛東怎麼會火上澆油？
不過，這也不能怪趙衛東，還是傻柱犯蠢了，傻柱自已有把柄落著在人家手裡，人家能不收拾他？
楊廠長語氣又嚴厲了起來對著傻柱說道：“何雨柱，你這樣的行為在我們廠子裡肯定是要被嚴懲，我如果不嚴懲你的話，這就實在說不過去了，你下去去吧，等著通知吧。”
傻柱現在在楊廠長面前可不敢咋呼，只得道：“是，我現在就去等著去。”
傻柱現在心裡憋了一肚子火氣，等趙衛東回去了，自已倒要好好問問他為什麼這麼做。
要是說動手，傻柱是不敢跟趙衛東動手，街道一直在給趙衛東撐腰，這是誰都知道的，尤其是趙衛東父母當年去街道告他打趙衛東。
哪怕他爹何大清說這是小孩子胡鬧都不成，就是這麼的小氣計較。
傻柱也不是沒試過在趙衛東父母去了大西北以後，就想著跟趙衛東動手，但是他前腳剛動手，後腳街道就來了，還把他給關進去了。
最後還是他爹何大清去找趙衛東求情，給趙衛東賠了20塊錢，才讓趙衛東去找街道的人給放了。
傻柱就再也不敢跟趙衛東動手了，聽說趙衛東父母是幫公家做什麼重要工作的。
但是如今趙衛東這小子這樣，是不是也太欺負人了？
楊廠長非常的不高興和不滿，好端端的請人吃飯，傻柱居然給只上一半的菜，哪有這麼當廚子的，廚子可以饞些許，但是像傻柱這麼饞，這可不能夠。
傻柱垂頭喪氣的從包廂裡回來，連帶著還有宋秘書。
宋秘書把傻柱做的事情告訴了食堂王主任。
食堂裡的王主任當然也很是生氣，平時傻柱在食堂廚房裡就喜歡跟他這個食堂主任都是吆五喝六的，食堂主任早就想好好收拾收拾傻柱了。
可是傻柱又是楊廠長的心腹愛將。
打狗還要看主人，平時傻柱就喜歡在食堂裡屢次挑釁他食堂主任的威嚴，現在不收拾傻柱還等著什麼時候？
王主任很是生氣道：“何雨柱，你平時在食堂裡面驕橫了些也就算了，我沒想到你居然還這麼大膽，趕緊把飯盒給拿出來。”
“王主任，你做人最好還是不要太過分了，這件事就算是要說，也還是要輪到楊廠長來說這個事情。”傻柱很是生氣道。
傻柱心裡現在本就憋著一肚子火氣，他最看不上眼的食堂王主任居然還敢來教訓他？
他何雨柱是多大本事兒的人，四九城多少人想著辦宴席請他傻柱呢。
還能輪到他姓王的一個食堂主任來教訓，叫一聲主任，這都是給楊廠長面子。
“何雨柱，這個時候了你還不知道錯，你還以為自已誰呢，之前就有我們食堂的同志反映你這個情況呢，我還覺得你雖然是莽撞了些，但是這是道德品質的問題。”
“就算是楊廠長他們吃剩下的剩飯剩菜，這也是公家的東西，什麼時候能輪到你傻柱拿了？誰給你的權力？”
“你是領導還是怎麼著，領導請客吃飯的東西，你一半，端上桌一半，你可真是能算計的，趕緊把飯盒拿出來，要不然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王主任劈頭蓋臉的就是對傻柱一頓罵。
聽到了保衛科三個字，傻柱還是害怕了。
這年頭廠子裡的保衛科除了沒有把人關著坐牢的權力，其他的都跟執法員差不多了。
“哼，我拿就是了。”傻柱只能是咬著牙，把自已準備私留下來的飯盒給拿了出來。
傻柱把飯盒拿出來了以後，王主任拿著在手裡，感覺是沉甸甸的，還帶著飯菜的香味呢，王主任開啟了，果然，就是跟楊廠長現在請趙衛東吃的飯菜那飯菜一模一樣了。
王主任臉色都陰沉了下來了，平時楊廠長請客吃的那些肉，都是他們軋鋼廠好不容易的肉票，這都是要用在刀刃上的，自已都饞的跟什麼似的了，都不敢打這些肉的主意。
傻柱倒是個懂行的，自已留著一半兒，給楊廠長也一半。
宋秘書臉色也是不好看，傻柱不就是個食堂廚子嗎？
給領導做好飯才不是應該的嗎？
憑什麼這傻柱能夠跟領導一樣吃的這麼好？
“何雨柱，這個事情你就等著吧，看領導怎麼處理你。”宋秘書沒好氣說道。
隨即，就讓人把這些飯盒都給裝起來。
宋秘書知道，這要是直接跟領導說，領導可能不會那麼生氣。
可是這滿滿三盒飯菜要是放著在領導面前的話。
宋秘書馬上就把這三盒飯菜拿著放到了楊廠長面前了，“楊廠長，這都是從何雨柱飯盒裡找出來的，當時食堂裡的人可都是看著的。”
楊廠長看著這滿滿三盒子的菜，再看看自已的這一桌子上的飯菜，感覺自已在飯桌上吃的還不如傻柱這多呢。
楊廠長本來還以為傻柱就只是拿那麼一些，沒想到這小子如此的貪得無厭，整整三盒菜，裝的滿滿當當的。
趙衛東感嘆道：“沒想到傻柱還是很會享受的，這吃的比領導都要好，傻柱人也挺老實的，家裡也就他一個人，怎麼就拿了這麼多飯菜了？”
“這麼多飯菜，他一個人能吃的完嗎？”
楊廠長饒是知道趙衛東可能是根傻柱有過節，但是聽到了趙衛東這麼說，也難免會這麼想，這下氣的連飯都吃不下了。
下午，就在要下班的時候，廣播裡響起了廣播員清脆的聲音了。
“本廠重大通知，本廠重大通知。”
“食堂後廚何雨柱同志因違反嚴重違反本廠紀律，翫忽職守，工作懈怠。”
“現對何雨柱同志點名通報批評，扣除何雨柱同志半年的工資和獎金補助，工級從三級廚師降為學徒工，請各位工人同志們嚴格遵守本廠紀律，認真貫徹落實工作，盡職盡責，萬勿懈怠，以此為鑑。”
傻柱本來提心吊膽到了下午了，聽到了廣播裡的這些話，整個人傻眼了，半年的工資和獎金的那些都沒有了。
這是要讓他吃西北風？
還成了學徒工，學徒工每個月滿打滿算最多20塊錢。
“傻柱，記住了，現在楊廠長為人寬厚，願意給你這麼個機會，你最好就老老實實了，你現在可就只是個學徒，你要是不老實點，我們食堂裡可容不得偷女幹耍滑的人。”王主任不滿道。
別說傻柱了，就是王主任也覺得上班的這個處理很是不服氣。
傻柱拿了剩飯剩菜了，這可是屬於偷拿公家財產了，就是把傻柱開了也沒有什麼，楊廠長居然沒有開了他，還讓他留著在軋鋼廠上班？
傻柱很想要反駁，但是現在聽著自已都成為了學徒工的這個工作了，心裡已經是心力交瘁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的鐵飯碗都保不住了。
而且要是是被軋鋼廠開除了的廚師，想要去那些國營大飯店裡面工作，肯定是不可能了，尤其是還因為偷拿公家的東西。
傻柱覺得自已還是要去找楊廠長問問清楚，事情怎麼會這樣了。
傻柱被打成了學徒工的事情，立刻就被廠子裡所有人都知道了。
傻柱在廠子裡的人緣並不好，除了長得漂亮稍微有點姿色的女工，傻柱不顛勺，換了別的個男的，尤其是那些長得英俊又高大的男的，傻柱就喜歡給人顛勺。
很多人都不忿傻柱這霸道驕橫，給投訴了很多次都不管用了。
誰知道，現在突然天降好事，傻柱以後就是個學徒工了，鑰匙就這樣給他們打飯還給顛勺，那就繼續去投訴這個王八羔子。
傻柱是正式工人的話，沒法開除他，可要是就是個小小的學徒，哼！
傻柱很是不服氣，直接就去找了楊廠長了。
到了楊廠長辦公室這裡，楊廠長也準備下班回去陪老婆孩子吃飯了。
“嘭！”
辦公室的門突然很暴力的就被人一腳給踹開了，差點沒給楊廠長嚇了一跳了。
楊廠長回過頭來一看，居然是氣沖沖的傻柱。
“楊廠長，您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就把我降為學徒工了，還要扣了我半年的工資和獎金？”傻柱梗著脖子道。
楊廠長眉頭一皺，自已可是領導，何雨柱犯了錯誤本就該由自已決定何雨柱的處罰決定。
現在自已給了何雨柱處罰決定，雖然是學徒工，但是食堂裡這麼多人都看著傻柱監守自盜了，這要是不嚴懲，以後軋鋼廠食堂恐怕是不得了。
而且楊廠長也是還看重傻柱的，打算等風頭過了，再把傻柱給重新提拔回來。
現在自已就算是把傻柱放到了學徒工的位置，這也沒什麼，輪得著傻柱來對自已興師問罪。
今天趙衛東跟自已說，自已對傻柱不錯，說自已對傻柱很好，本來他還覺得趙衛東又是要給傻柱上眼藥。
如今看來自已確實是對傻柱好，好的都過分了，讓傻柱都忘了他自已是誰了，都敢這麼跟自已說話了吧。
而且傻柱剛才就這麼進來了，也不說敲個門，就這麼一腳踹了他辦公室的門？
這是對他有多不滿？
都要拿辦公室的門來撒氣了？
“何雨柱，你這是什麼態度跟我說話？你是來跟我興師問罪嗎？難道不是你做錯了事情嗎？你做錯了事情，難道我不可以懲罰你？”楊廠長氣急敗壞道。
傻柱看到了楊廠長生氣了，總算是有所收斂了，但是還是急著為自已辯解道：“楊廠長，您可千萬不能就聽信趙衛東的一面之詞，趙衛東就是個卑鄙小人，他是故意的，他是跟我有仇，所以想故意要整我，想要挑撥我和您的關係。”
“我建議，以後，咱們廠還是跟供銷社那邊說不要讓趙衛東送東西過來了，並且跟供銷社那邊反映一下趙衛東的工作做得不好，建議供銷社那邊把他開除了好了，這種人，我看他就是懶懶散散的，在供銷社他也是沒什麼用的。”
楊廠長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傻柱，他看著趙衛東也算是還不錯的人，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他也不知道趙衛東怎麼會想要對付傻柱，還在他這想要給傻柱上眼藥。
趙衛東到底也還太年輕了，不過楊廠長也是看破不說破。
楊廠長不滿道：“去去去，去做好你的學徒工吧，廠子裡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教我怎麼做，你要是覺得你有這個本事，等你到了我這個位置了再說。”
傻柱不可置信的看著楊廠長，楊廠長向來都對他傻柱比較包容，他是知道的，楊廠長怎麼會這麼說話呢，傻柱急了道：“楊廠長，你可不能偏聽偏信，他趙衛東也就是一個外人而已，我才是咱們軋鋼廠自已人。”
楊廠長不耐煩道：“是啊，你是軋鋼廠自已人，所以你這個廚子吃的比我都要好，我是讓你做飯，不是讓你來偷東西的？你如果是打包吃剩下的，我也不說你什麼了，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你說，我該怎麼說你好？”
“趙衛東所在的供銷社是我們廠子裡的友好合作關係，趙衛東也是我們軋鋼廠的重要朋友，你家裡來了朋友，你就是這麼招呼朋友？”
“你做錯了事情你還不讓人說？還想要倒打一耙？這就是你的認錯態度嗎？”
“你是和趙衛東有矛盾，我也看出來了，但是你要是不做這樣的事情，不讓人家抓到把柄，他又能拿你怎麼辦？”
“現在請你認真的告訴我，你做錯了沒有？是不是你做錯事情在先？”
面對楊廠長這番疾言厲色的質問，傻柱徹底的傻眼了。
整個人愣愣的站著在原地，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怎麼就成了學徒工了？
楊廠長不是向來都對他挺好的嗎？
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看到傻柱還想要說什麼，楊廠長擺了擺手說道：“我希望你回去能夠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已的錯誤，改正改正你的不足之處，廠子裡的東西，那就是公家的東西，我以後再也不想在廠子裡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楊廠長說的是不想要看到傻柱還敢在開飯前就把飯菜給少了，吃完了那些，傻柱還是可以打包。
但是傻柱這個人就是貪，就是覺得該，憑什麼領導們能吃，他就不能吃？
他為什麼就非得要吃領導們剩下的？
傻柱也不知道自已怎麼離開楊廠長的辦公室，傻柱只覺得心裡比沒有媳婦都難受，每個月可是少了差不讀二十塊錢了，這一年下來可就是差了兩百四十塊錢了。
都怪這挨千刀的趙衛東，他必須要回去好好問問趙衛東，憑什麼這麼對他？
傻柱雖然是有那一手好廚藝，可是卻不敢在楊廠長的飯局要掉鏈子來要挾楊廠長。
傻柱可不傻，知道這一套不能用，就算他是學徒工了，領導要是要讓他去做飯，他也必須要乖乖去。
這事情既然是從趙衛東這開始的，就必須要讓趙衛東給自已負責到底，幫自已把這個事情解決了。
楊廠長看著傻柱離開的背影，心裡忍不住嘆了口氣了。
自已對傻柱確實是太寬容了，以至於傻柱現在都這麼無法無天了。
以前，也沒少有人來給他告狀傻柱如何如何，但是在他的心裡一直都是覺得傻柱就是個老實人，不至於怎麼怎麼樣。
可是現在一看，傻柱肯定是沒有自已知道的那麼老實。
楊廠長看著自已辦公室的門這裡還有著傻柱踹門的腳印，心裡暗想著這個傻柱要是不好好教育的話，再不敲打敲打總有一天肯定要騎到他這個廠長頭上了。
………
今兒個是星期六，明天不用去上班，趙衛東買了一隻肘子，打算明天留著燉著吃，還買了半斤肉，打算今晚吃。
趙衛東騎著腳踏車，哼著小曲兒，提溜著肉就回來了。
趙衛東回到了院子裡的時候不少人都已經知道了傻柱成了學徒工的事情了，不過，這個不是大家在說著的重點。
大家如今正在說著的是秦淮茹鄉下來的堂妹。
這不，趙衛東回到了院子裡的時候，就看到門口這穿著個大紅外面，頭上還掛著個綠色的頭巾，走過去一看，這姑娘長的還是很漂亮的，年輕的幾乎都能掐出水來的臉龐，怎麼樣都好看，正在這跟三大爺和三大媽說話呢。
趙衛東推著腳踏車進去了。
“三大爺，三大媽。”趙衛東自已主動過去打招呼了。
“衛東，下班回來了。”三大媽笑著道。
“是啊，這位姑娘是誰家親戚？不是咱們院子裡的人吧？”趙衛東問道。
“這是你秦姐鄉下來的表妹，秦京茹，是叫京茹吧？”三大媽有些不太確定，看著秦京茹，問道。
那漂亮的姑娘點了點頭，笑著道：“沒錯，我是叫京茹。”
說著，還好奇的打量著趙衛東和趙衛東手裡的腳踏車，以及趙衛東掛著在車頭那的肉，眼神緊緊的看著，眼珠子都恨不得粘著在趙衛東身上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趙衛東身後也響起了一道聲音，“衛東！”
趙衛東回頭一看，居然是於海棠，看到了於海棠，趙衛東不知道怎麼的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了，心裡頓時也緊張了起來。
這小丫頭片子來找自已做什麼？
不會是想要來找自已要個說法吧？
這要是來找自已要說法的話，自已這怎麼說呢？
昨晚明明是於海棠趁著自已不注意……
趙衛東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怎麼了，還不讓我來了？對了，我今天來也是為了告訴你個好事兒，我的工作轉正了。”於海棠高興不已道。
本來她的實習期現在還沒過呢，要是想轉正的話，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畢竟，現在這廠子裡的轉正名額這麼緊張，尤其是他們這些辦公室裡面都是要一年半載，入職的時候宣傳科主任就跟她說過了，她要是想留著在軋鋼廠這裡的話，就要做好了準備兩到三年內是不可能轉正的。
可是她現在才入職不過是半年而已，這轉正就下來了。
她問宣傳科主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主任那邊只是說是楊廠長吩咐的，楊廠長身邊的宋秘書也也告訴她了，回去謝該謝的人就是了。
而昨天的時候，自已回家的時候，親了下趙衛東，今天就是趙衛東去跟楊廠長吃飯了，昨天自已還看到楊廠長去供銷社去找趙衛東呢，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這裡面的事情肯定是有趙衛東幫忙的。
只可惜，趙衛東現在還不知道自已給於海棠幫了這麼大一個忙呢。
“那不是挺好的嗎？恭喜你，我也很為你高興。”趙衛東聽到是這個事情，敷衍著說道，生怕於海棠要把這個事情給挑明瞭。
“對了，我是特地來謝謝你的，這個事情還真是要多虧了你了，我還想著要來請你吃飯呢。”於海棠笑道。
“請我吃飯去？給你慶祝慶祝？不對，多虧了我什麼了？”趙衛東疑惑不解道。
“反正我們心裡知道了就好了，你放心，我肯定會請你吃飯的，你買了菜了，那今晚我能不能也留下來吃飯，改天，改天我再請你去下館子吃飯去？”於海棠笑著道。
“好，那你就留下來吃飯吧，你想吃什麼菜，我回去做去吧。”趙衛東說道，說著就要和於海棠回屋了。
“趙衛東，你小子可算是回來了。”傻柱這個時候從中院裡走了出來了，看到了趙衛東，立刻就恨得牙癢癢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