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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內,劉方餅對著鏡子整理著自已的衣領,白色的內襯搭配的印有望天堂標誌的夾克讓劉方餅覺得很是新奇,不由的在心裡暗暗感嘆道。
劉方餅:“帥,真的挺帥,比看別人穿帥的多呀…”
還在臭美的劉方餅被一聲手機訊息的提示音打斷思緒,接著拿起手機檢視,是一條來自企業微信的任務提示,上面標明瞭地點與搭檔的聯絡方式,以及任務內容:
“請入殮師劉方餅與9:40分到忠武路北橋40號與搭檔陳天平匯合,完成對王力益老先生的入殮。”
看完訊息的劉方餅瞪大雙眼,並猶豫再三的確認。
劉方餅震驚道:“什麼?入職第一天就有任務啊!還是入殮,我什麼培訓都沒開始啊!”
說著劉方餅就開啟通訊錄,滑到亦舒的電話,心裡默唸。
劉方餅:“我要不要跟亦舒姐確認一下呢?會不會是弄錯了,我啥都不會啊!”
說著企業微信的訊息彈窗再度閃出。
“現在是9點整,請儘快前往任務現場。”
——來自企業小助手的提醒。
劉方餅驚訝:“還這麼智慧!哎呦,不管了!”
一座別墅莊園門口來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在車上下來一位面帶淚痕的白髮老人,老人將眼鏡戴上後看了看四周,發現了在一側抽菸的陳天平,於是向他走去,一身制服的陳天平也觀察到了張他走來的老人,於是迅速掐滅菸頭。
陳天平:“季叔,節哀。”
季如峰點頭:“麻煩你了,天平!”
打完照面過後,季如峰便在門口的西服人員迎了進去。
而陳天平則抬起手腕看了看錶,隨之露出有些不耐煩的表情。這時劉方餅的聲音傳來。
“陳哥,陳哥!”
陳天平隨著聲音轉動,看到了拿著包子的劉方餅向自已跑來。
劉方餅:“陳哥,我沒遲到吧。”
陳天平沒有理會,而是朝莊園走了過去,識趣的劉方餅也沒有多說,只跟著走了進去,在踏進莊園的那刻,陳天平突然開口。
陳天平:“少說話,看我做著學,不懂可以問,但要少問。”
劉方餅連連點頭:“好的,哥,瞭解瞭解!”
說完陳天平便和劉方餅相繼往裡走,兩邊逐漸多了很多花圈跟往來的人,這時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迎面而來,向陳天平伸出右手。
王仲宇:“是望天堂的師父嗎?”
陳天平伸手與其握手,這一舉動看的劉方餅一臉詫異。
陳天平:“對,我是望天堂的陳天平,這是我的助手劉方餅。”
隨後王仲宇將手轉向劉方餅,劉方餅與其握手。
劉方餅:“您好,我是望天堂的劉方餅。”
王仲宇:“你好,你好。”
兩人跟隨著王仲宇的步伐繼續往裡走,路上,王仲宇感慨而發的跟兩人講述了他那個“固執”的父親。
王仲宇的父親王力益出生貧寒,早些年來市裡闖蕩,給人打過雜工,也洗過碗盤,也許是他那種堅持吃苦的樣子無意間打動了收留他的老闆許目宗,於是許目宗借了王力益一筆創業資金,而這筆創業資金也被髮展成了如今的益襄集團,但餐館的許目宗卻依舊是那個小餐館的老闆。
但憑藉著這份恩情,許目宗開始了對益襄集團長達十幾年的依附,不僅經常問王力益拿錢,還把女兒透過益襄集團的財力送進了國外知名的高校,面對這個寄生蟲,王家上下都十分惱火,紛紛勸阻王力益早些與許目宗決裂,但王力益本人卻絲毫不在乎,甚至非常樂意的去為許家做事,幾年前許目宗去世,王力益不僅在喪事上親歷親為,還將許目宗的女兒認作乾女兒,並給了徐家遺孀一大筆錢。
說到這裡,王仲宇的表情明顯變的猙獰,又惡惡說道。
王仲宇:“現在好了,乾爹去世了,當女兒的還在國外享受著乾爹的錢,不聞不問!兩位師父,你們說那許靈君是不是個白眼狼?”
陳天平聽此微微嘆了口氣,沒有說話,一旁的劉方餅突然開口問道。
劉方餅:“她知道老爺子現在的走了麼?”
王仲宇被問到神情突兀:“那之前我爸身體不好的時候,她不也沒想著回來看看嗎!”
由於三人走到了靈堂,周圍圍著許多人都在相互聊天,而王仲的這句話音量似乎很高,致使周圍的親戚都紛紛開始共鳴。
王家侄女:是啊,那個白眼狼平時花我王家的,吃我王家的,關鍵平時還見不到她的人!
王家表親:聽說啊,她在外面還有個種,被舅舅養了起來,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
陳天平看著圍滿親戚的靈堂面露疑惑,心裡暗自分析了起來。
“王老爺子再怎麼偏心許家,看著也沒虧待自家啊,為啥沒有一個人在哭喪呢?事情不簡單啊...”
這時劉方餅停下腳步對著王仲宇說道。
劉方餅:“可是我聽說,王老爺子是車禍去的?”
王仲宇聽後立即炸了起來,目露兇光,臉爆青筋。
王仲宇:“是,我父親是車禍去世的不假,但他是被許目宗那老混蛋的陰魂糾纏上了啊,我父親年紀雖然大了,但開車也開了幾十年了,並且從沒有任何的不良嗜好,只是因為這次司機請了病假,他老人家就親自開車工作,沒想到啊,被許目宗的陰魂索了命,這根部不是車禍!是人禍啊!人禍!”
王仲宇說到這裡,情緒便越來越高漲,慢慢臉上就出現了兩行眼淚直直落下,周遭的親戚也跟著紛紛流淚,陳天平與劉方餅詫異的相視一眼。
陳天平:“那你是怎麼知道王老爺子生前是被許目宗的陰魂糾纏呢?”
劉方餅:“難道你?”
王仲宇擦了擦眼淚,黝黑的眼圈顯露的十分清晰。
王仲宇:“沒錯,兩位師傅,我請你們來主要也有這個原因,我在我父親去世後的期間,沒有合過一次眼,每當我嘗試眯一會兒時,他總是出現在我的夢裡,即使我醒了,卻依舊感覺他在我的周圍。”
王仲宇說著,行為開始表現的越來越害怕,眼神開始閃躲眾人,陳天平見此單手捂臉,透過手指的縫隙處觀察著四周,只見陳天平瞳孔之中閃爍出一絲青光,劉方餅見此低頭小聲湊向陳天平。
劉方餅:“陳哥,有麼?”
陳天平搖了搖頭:“沒看到。”
這時王仲宇卻突然鎮定下來,一本正經的湊向兩人小聲說道。
王仲宇:“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