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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娘輕輕頷首,語氣冷冽:
“我尚有要務在身,你前往寢殿之事,務必保密,否則後果你自知!”
華佗一怔,卻還是恭敬地點頭,不敢探究背後的原因。
武媚娘隨即動身,目的地直指雨花田的居所。
華佗整理行囊,疾步走向淮胥的寢宮。
淮胥早已等候多時,寢宮內空無一人。見到華佗到來,淮胥並未讓他人迎接,而是凝視著他頭上的數字。
華佗的忠誠度已提升至75,這讓淮胥十分滿意。
“華佗的忠誠已過合格線,即將達到卓越。此人,大有用處!”
華佗不明所以,見淮胥盯著他看,不敢有絲毫輕舉妄動,只能恭敬地跪下。
“吾皇千秋萬歲,萬歲,老臣遵旨前來稟報!”
“免禮!”
“來路上沒被人發現吧?”淮胥淡然問道。
“回稟陛下,老臣一路謹慎,未與他人照面,也未向任何人透露此事。”
淮胥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說出令華佗驚訝的話。
“到朕身旁來,助朕變換容貌!”
“在太醫院中,無人能出你其右!”
華佗心中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想問,卻又不敢,因為他承擔不起任何差池的責任。他硬著頭皮,戰戰兢兢地問:
“不知陛下變裝所為何事?老臣需知曉陛下意圖,結合實際情況,方能做得更妥當。”
淮胥覺得華佗言之有理。尋常人易容只需簡單掩飾,而華佗這樣的高手則需注重細微之處。他的冷峻面容掠過一絲冷笑,向華佗揭示真相。
“朕還能如何?如今玄武門外已有十萬大軍集結。”
“朕自當披甲上陣,斬叛逆於馬下!”
華佗剛站起身,聞言又驚得跌倒,趴在地上,聲音顫抖。
他急忙擺手,向淮胥懇求道:
“陛下不可,萬萬不可!”
“陛下貴體,乃九五之尊,豈能涉險!”
淮胥淡笑,他預料到華佗會有此反應。
“你只管按朕吩咐行事便是!”
“只要你技藝高超,讓朕面目全非,此事便已成功大半。”
“朕不僅能安然無恙,更要取李建成、李元吉等人首級!”
“我要讓那些叛賊明白,挑釁王威的下場唯有死亡。”
當華佗聽見淮胥的指示,儘管心中滿是疑慮,但他並未多言,只是臉上顯露出遲疑的神色。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如同晴空中的驚雷,震撼人心。
淮胥見華佗跪在地上猶豫不決,不禁有些不悅。華佗固然出於對他安全的擔憂,但對他的信任顯然不足,於是淮胥輕咳一聲,話語漸次嚴厲。
“難道你忽視了我的指令?難道我沒有說清楚嗎?難道你打算違逆我?”
淮胥的每句話都加重了語氣,華佗跪在那裡,身體因恐懼而顫抖,他怎敢違抗淮胥的命令。華佗顫抖的聲音回應著。
“老臣不敢,絕對不敢,老臣立刻為陛下易容!”
華佗掙扎起身,開啟工具箱走向淮胥,手還在微微發抖。淮胥見到此景,隨意寬慰了他幾句。
“不必擔憂,我自有分寸。你以為我會拿自已的性命開玩笑嗎?”
“你可別因為緊張,手發抖,影響了你的精湛技藝。”
“我擊敗敵人後,還得回來坐鎮這個皇位,治理國家呢!”
華佗聽了淮胥的話,覺得有道理。位居高位之人,怎會輕易涉險。想到這裡,華佗的心情平復了些許,雙手也變得格外專注。
這得益於華佗的職業習慣,無論手術還是治療,他的雙手總是穩如磐石,因為任何一次顫抖都可能導致失誤。即使今日不用刀,華佗的手依舊穩健。
不久,淮胥的面部輪廓已被華佗巧妙調整,膚色也有所改變。淮胥看著鏡中的自已,滿意不已,甚至幾乎認不出自已。
等華佗全部完成後,淮胥對他的易容技術讚不絕口。華佗擦去額頭的汗珠。
“陛下,老臣技力有限,只能做到這樣。”
“因陛下要上戰場,老臣特意加強了藥水的濃度,膠水的使用也加重了。”
“老臣留一瓶藥水給陛下,想卸妝時,用它擦拭臉部即可。”
華佗覺得自已已完成任務,心中難免有些忐忑。他急於離開,淮胥卻攔住了他。
“華佗大夫別急,還有一事需要你相助!”
“你需留在上書房,穿上我的龍袍,扮演我!唯有如此,才能天衣無縫!”
華佗聞言,驚恐萬分,癱倒在地。
“陛下莫開玩笑了,老臣不敢啊!”
\"這龍袍豈可輕易披他人肩頭!\"
\"老夫別說穿它,就算心生妄念,也是大逆不道。\"
淮胥聞言,笑聲震天,對華佗言道。
\"你若有膽,朕非但不罰,還有重賞。若你拒絕,唯有斷首為敬!\"
\"這...這...\"
\"老夫遵命,陛下!\"
華佗心驚膽戰,只好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