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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脆弱博士被迫拯救世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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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才抱著孩子等了有一會兒也不見男人回來,總不至於是把他們忘了吧?

“大人,您瞧,就是這兩個人。”胖男人的聲音不大不小。

白才尋聲抬頭,聽見兩種截然相反的腳步聲。

那人的腳步結結實實踩在地板上,沉穩卻不內斂,如翱翔於天際的雄鷹穩健落地,毫不拖拉。

身上還帶有兵器碰撞的金屬聲響。

白才嚥了口水,他心底清楚來者不善,他能離開的機會只有一次,必須要把握,“求求您,救救我弟弟吧,他還是個孩子。”

男人停住腳步,見蒙著雙眼的白才愣了片刻,他的手握住的槍正對著白才的額頭正中央,子彈已經上膛。

“你弟弟?”

他語氣低沉,無端發笑,簡單的幾個字與笑聲聽得人背後發涼,渾身冷得刺骨發怵。

白才下意識噎住,他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點頭說道:“是的……大人,請您行行好救救他吧,他絕對不會什麼不治之症,可能是凍著了、感冒了…”

男人俯下身將手中的槍管頭抵在白才的下顎處緩緩向上抬起,方便自己更加清楚的打量。

槍械的觸感摩挲著白才的下顎,只要握槍的男人輕輕釦動扳機,他的結局就走向一命嗚呼。

白才猜不透男人的心思,他的喉結因為緊張上下翻滾,額角的冷汗下淌悄然而至。

恍惚間,白才本想再裝可憐一點,誰知他還沒開口,自己的腦袋一陣暈眩,天旋地轉,失去意識不到五秒。

一頭栽在地上。

男人略表嫌棄凝視著倒在地上的二人站起身準備離開,不忘吩咐身後的擬人僕從,“都帶走。”

……

“孩子,保護好自己,你一定不能落到它們的手裡,你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蒼老的男人捧起青年的臉。

他們背後是雨夜與火海,混亂接踵而至,但唯一能聽見的聲音只有男人用滄桑的聲音緩緩地、緩緩的說道。

“別碰我!我不會再……”

青年的臉上浮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激動。

滴、滴、滴。

白才從夢中驚醒,他直挺挺地坐起來,周圍依舊是漆黑一片,而他撫摸著屁股底下柔軟的床墊便知這裡已經不是奴隸營了。

他的手上好像還連著針管。

這又是哪?

“白才。”

有人正在喊他的名字,音調又是那麼熟悉。

白才呆住了,他正在緩衝大腦,在記憶裡面搜尋聲音的來源。

等等,這不就是那個衝他拔槍的男人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白才頭沒有動,直接提出疑惑,有恃無恐。

他當然不害怕了!

這個男人要是想殺他的話,在剛才那個地方就可以直接處決他了。

何必還要把他治療好弄醒然後再殺,那這人不是總有帶點大病的惡趣味嗎?

“不記得我了?”男人大步向前,機械的手臂用力掐著白才的脖頸,力度大的好像真的要把他掐死似的。

“你怎麼能全忘了呢。”

白才求生慾望正盛,抓著男人的手腕奮力想逃離又礙於力量懸殊,無功而返。

男人收攏手掌,白才脖頸疼痛無比又體驗了窒息的痛苦,他現在身體虛弱,這種痛苦直接被放大了百倍。

他在責怪白才忘了他。

也在恨白才憑什麼能忘了他。

男人在暴走的邊緣找回了機制鬆開手,他聽著白才大口吮吸空氣的急促呼吸與扶著病床連續不斷的咳嗽。

心情大好。

“什…什麼?我應該記得什麼?”白才好不容易緩過來,乾啞的嗓音差點發不出聲。

他簡直又急又氣。

這狗男人什麼暴戾的脾氣?

他都失憶,營養不良還瞎了,差點又給他掐成啞巴,他都這麼脆弱了還上來折磨他。

真該死啊!

“紀遼。”男人抱臂吐出了一個名字,兩隻眼睛死死盯著白才,真希望病床上的人聽到這個名字能漏出點破綻。

這樣他就可以痛痛快快的折磨白才,然後再殺了他,挖了他的腦子獻給博士做實驗體。

可白才只是歪了歪頭,他明顯對這個名字一點印象都沒有,還仰起臉問道:“嗯?這是你的名字嗎?”

不是裝的嗎。

其實紀遼早就知道白才的腦子出了問題。

僕從將他們帶來治療的時候,醫用裝置檢測出白才的大腦被某種不知名的能量波動給襲擊了。

導致了身體主人的記憶損壞。

還有白才的眼睛也因為那股能量的影響失去了作用。

而且沒有從根本上恢復的可能,即使現在醫療技術這麼發達。

想要重見光明,只能挖了眼珠裝義眼。

“你還想回去嗎?”紀遼沒有繼續和他糾結名字的問題而是丟擲了一個新的問題,“奴隸待的骯髒地方。”

白才沒有絲毫猶豫:“不想。”

紀遼淡薄的唇角富有人性的勾了勾,“那就做我的奴隸吧。記住,我不是給你選擇,而是決定你的命運。”

白才挺無語的,他現在很想召喚出一個黑魔法陣將這語氣猖狂的傢伙炸的四分五裂。

可他沒本事。

只能暫時忍忍。

“知道了。”白才儘量讓自己顯得沒那麼被迫,沉默之時他突然想到了倒在他懷裡的孩子。

紀遼給他治療了嗎?不會趁他昏迷的時候把那個病殃殃的孩子當垃圾丟了吧!

“……我弟弟呢?他的病情穩定了嗎?”白才試探性地詢問。

只聽紀遼不悅輕“嘖”一聲,斥責道:“奴隸都不會?你和自己的主人說話是這種態度?”

白才告誡自己在敵人的地盤要三思而行,就像比賽時沈知舟安撫他讓他不著急於求成的那樣……

以後再也見不到了嗎?

“抱歉,請您原諒…我只是太擔心我弟弟了。”白才情緒突然變得十分落寞,他低著頭倒是楚楚可憐。

見白才說軟就軟的態度讓紀遼心中閃過無數詫異,原來失憶的人可以改變這麼多嗎?

他體內想折磨人的因子蠢蠢欲動。

“之後你就能見到了。”紀遼現在想狠狠將白才踩在地板上讓他給自己舔鞋,可惜這麼做毫無意義。

隨便換個奴隸來都能做到。

他想看到白才崩潰,想目睹白才因為深陷絕望又無力哭嚎的模樣。

這種折磨才更能讓他滿意,誰讓白才曾經在研究院時從不把他當人看呢。

即刻,紀遼心裡就打定了注意。

“記住,我還不需要一個隨時就會昏倒的奴隸。”離開前紀遼刻意撫摸了白才的額頭,正如主人獎賞自己的家畜那般。

他離開病房時故意沒有鎖門,也沒有安排僕從守著。

白才老老實實躺在病床上,一般人從這個角度看都會覺得他是睡著了,但白才只是閉目養神心裡在和系統聊天。

“小白菜,那狗男人走遠了嗎?沒有折返的跡象吧?這個房間裡應該沒有所謂的攝像頭之類的東西吧?”

小白菜耐心的一一回復:“走遠了,看這個距離應該是回不來了宿主放心!我剛剛檢測了一遍房間,也沒有攝像頭哦!”

白才頓時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也逐漸放鬆,“那個孩子呢?”

“在隔壁休息。門外也沒有守衛!”

白才仔細思索了一番,結合了一下已知資訊有點苦惱:“嘶…現在我們要跑的話必須得帶著那個孩子一起了。”

要不然他一走了之,那個孩子肯定是活不了的,等待他的是什麼下場,在這個時代背景下白才也不確定。

反正很殘忍就對了。

“紀遼不放守衛是故意的,他想玩惡魔抓山羊!”白才篤定,“咱肯定不能讓他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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