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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8月15中秋節,在聖天朝,這個節日又叫“拜月節”,“豐收節”。
每年這天,皇宮裡甚至都比一年一度的春節都熱鬧,凡是當朝為官,三品以上的官員均可帶家眷進宮參加宴會。
皇宮除了冷宮,各宮的宮牆,樹上,花園子裡面都掛滿了紅燈籠,一片喜氣洋洋。
“孃親又將自已關進屋裡了?”南宮依依看向走過來的青衣。
“沒有,夫人在和青竹她們一起,給你做衣服呢,”青衣說著,遞給南宮依依一個信封。
“這些訊息可靠嗎?”南宮依依看完,直起身子。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咱家影隊出馬,那是絕對可靠,”青衣自豪的說。
也是,她的影隊,可以說在打探情報這一塊,絕無敗績。
哎呦,這個謝畫,皇貴妃,呵呵,3個兒子,竟沒有一個是她那便宜爹的。有意思。
這環保的頭頂,你說,自已沒本事,找那麼多女人幹嘛,真是的。
“慕家呢?”
“前幾天突然病倒,這不,宮宴的事兒都是哪位皇貴妃操持的。”
呵呵,這是方便往宮裡加人呀,權利這東西,真吸引人。不過她那便宜爹這輩怎麼就沒奪嫡這一說呢?
一個個的早早的就拖家帶口的,去了自已的封地。
她爹的幾個崽,卻是為了那把椅子,明爭暗鬥,一個個跟斗雞似的。
“這巧合多了,也就不巧合了,讓她們自已去鬥吧,我那個便宜爹應該有安排。
咱們的人安排進去了嗎?”
“安排進去了,尉遲夏淵給安排的,”青衣回。
“這尉遲夏淵人不錯,”南宮依依說完,想起那晚送小舅舅回行宮,回來時路過尉遲老太爺的宅子。
原來莫家老太爺跟尉遲老太爺兩個是表親。
當年南疆聖女擄走的世家公子,就是莫老太爺弟弟家的兒子。
難怪南疆人那麼恨莫家,原來讓南疆滅國的主力軍是莫家。
莫家與尉遲家一明一暗,才讓南疆團滅。
玄州,衛州嗯,看來她還是去一趟,那裡可是四季如春的地方,培育多季稻田再好不過。
正好那兩個州被便宜爹賜給莫家和尉遲家,那裡也是兩家的原籍地。
莫家如今也只剩下她外公這一支了。
“要不要去那邊看熱鬧?”青衣躍躍欲試的樣子問。
“不了,你去吧。明天影就回來了,他回來,我們就要離開。我打算帶著青靈一起,你回頭安排一下。”今天這日子,她可不能離開,她得守著她得孃親。
今天她得孃親之所以沒將自已關在屋裡,她想多半跟見小舅舅有關。
聽著屋裡時不時傳出幾聲笑聲,但她還是不放心。
等青衣離開,南宮依依躺在躺椅上,閉上眼。
殤消散時說過,陣法通道的靈力波動在東北方向。可那裡正是莫家流放之地,寒州鄴城,雪山。
殤說了,讓她提前做好離開的準備,一旦找到介面傳送陣,就是她離開的時候,因為那裡的靈力波動不能讓她在壓制體內的靈力。
一想到離開……
“淵,果然出現好多新面孔,”言朗坐下開口。
一行四人坐在涼亭,這裡比較偏僻,一路走來,這皇宮比長安街都熱鬧。
“出現生面孔不是很正常嗎?每年這天不都這樣?幹嘛大驚小怪的?”一身騷包紅衣的玉樓,手裡抖著摺扇,一副紈絝樣子的說。
不賴他這麼問,因為他的腦子,四人一般有大事的情況下都不會和他講。
“瞧瞧這些嬌滴滴的沒人們,哎呦,瞧瞧那是誰?
安子安,你安家要說還真不是一般厲害,你瞧瞧,那一對對的,真養眼。
你說,你家怎麼就你一個人是單呢?”玉樓看著對面的少女們,好幾對都一模一樣的。
“要不你找我娘問問?”安子安沒好氣的說,這傢伙哪壺不提提哪壺,專挑別人痛處扎。
他願意嗎?安家,從祖父那輩不知怎麼的,家裡出生的後輩,都是一對一對的。
大伯,姑姑,小叔,堂哥,堂姐,堂妹,包括自家這邊。
安子安上邊有一對龍鳳胎哥姐,一對雙胞胎哥哥,下邊有一對雙胞胎妹妹,就他一個單胎。
“可能是到他這裡,地的營養沒跟上唄,”青衣從亭子上跳下來,不是她偷聽,是她正好瞬移到這個地方的。
“噗,哈哈,”玉樓。
“什麼意思?”安子安看到青衣,在看玉樓那笑的欠扁的樣兒,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我也不懂,”言朗,怪他才疏學淺,真沒明白。
“你主子呢?”尉遲夏淵看到青衣,下意識往後看了看。
“有事,沒來,”青衣看了尉遲夏淵一眼,找她主子?
“你什麼意思?”安子安看向玉樓,咬牙。
“上過私塾的都知道,”玉樓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去天上人間上私塾?”青衣不屑的看向玉樓,這大紅包,還真是個欠扁的。
“你也知道?”言朗。
“小弟弟,你多大?”玉樓打斷言朗的話,問青衣。
“想知道?”青衣轉了一下眼珠,這大紅包,她可聽影舞說了,這個騷包私下可是罵過自家小主子。
“想”玉樓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男人,不能問小弟弟有多大,行不行,可不可以。”
“噗”言朗噴茶。
“咳咳,”安子安差點讓唾液噎住。
“別教壞你家主子,”尉遲夏淵黑著一張臉,冷聲看向青衣。
“哦,”鬱悶,她能說,這些都是聽小主子說的嗎。不能,心塞。
“你……你”玉樓指著青衣,手都在顫抖。氣死他了,想打架。
“你打不過她,”尉遲夏淵瞥了這二貨一眼。
“你們……”玉樓,心更塞,交友不慎。
“虧你還天天在天上人間混,”青衣撇嘴。
“幾個意思?”玉樓瞪眼。
“就這智商欠費的樣子,還蹦躂的這麼歡,服了,”青衣說著拿出一個玻璃瓶,裡邊裝的是葡萄酒,嗯,這場景,這心情,正好喝點。
順手拿起一旁的茶杯,給尉遲夏淵,言朗,安子安每人倒上一杯,這幾人順眼。
“我的呢?”玉樓傻眼。
“你不是有嗎?不會吧,你吃獨食?”青衣驚訝的說。她能說她就是故意的嗎。
“他也有?”言朗聞著撲面而來的香氣,問。
“他沒說嗎?昨天他剛拍賣一罈。噥,這個瓶子,可以裝5瓶量的一罈,5斤。”青衣。
這時,三人再看不出青衣在整玉樓,那他們就是傻子。
看來這二貨不知怎麼得罪過人家,這是給他拉仇恨吶。
不過這酒可是好東西,聽說有美容養顏之功,長期喝,還有改善體質問題,更有延年益壽的功效。
正好順著青衣的話,他們也順點。
“正好最近我有意去拜訪一下榮老國公,”尉遲夏淵補刀。
“嗯,我也有日子沒拜訪過榮國公他老人家了,”言朗。
“一道,”安子安。
“你們……”玉樓氣結。
“你今天肯定喝過,不宜再喝,浪費,”青衣。
“你……”玉樓心在滴血。損友。
“果然是好東西,”言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口下肚,一股果香蔓延整個口腔。
順著酒下肚,身體裡還有一股熱流直衝四肢百骸。爽。
三人對視一眼,很快達成共識,榮國公府去定了。
“好東西要懂得分享,”青衣。
“青衣!”玉樓瞪著青衣。“不是說好的要保密嗎?”
“我又不是天上人間的員工,”青衣,就是故意的,氣死你。
“我找影舞算賬,”最後玉樓來了這麼一句。
“黑名單,”青衣幽幽的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