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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光是站在那裡，就有一種別人融不進去的曖昧氛圍。
喝了大半杯咖啡後，季望舒出聲提醒道：“那個…表情管理課還上不上了？”
“上啊。”洛凌用胳膊肘戳了戳江逸舟的手臂，“舟哥，我去外面等你。”
“你不能待在這裡嗎？”江逸舟問道。
洛凌將江逸舟拉到一邊，小聲道：“舟哥，你覺得望舒怎麼樣啊？”
江逸舟：“他怎麼樣跟我有關係嗎？”
洛凌：“望舒是個S3階的omega，長得好看，面板又白，追他的alpha很多的。”
江逸舟：“跟我有關係嗎？”
洛凌捂嘴道：“舟哥，你不是說你有時候控制不了自已的腺體嗎？我查過了，可能是到年紀了，該找omega了。”
“望舒是我認識的omega里長得最好看的，而且他家世也不錯，跟你挺配的。”
江逸舟的臉色陰沉了幾分，“所以你帶我來的目的不是上課，而是相親？”
洛凌尬笑著道：“上課跟相親又不矛盾。”
“我不喜歡他。”江逸舟直白地道。
洛凌蹙眉，“舟哥，望舒這麼好看你都看不上？”
“舟哥，比起男性omega，你更喜歡女性omega嗎？我爸公司裡的那些女明星長得都不錯，要不我給你介紹幾個？”
江逸舟冷聲道：“不必了。”
洛凌：“舟哥，你生氣了？”
“沒有。”江逸舟語氣冷淡。
洛凌走到季望舒面前，拍了拍季望舒的肩膀，“望舒，好好教啊。”
扔下這話，洛凌就離開了表情管理訓練室。
季望舒喝了一口咖啡，走到江逸舟面前，笑容燦爛地道：
“江總，我們開始上課吧，您先笑一下，我看一下您笑起來時面部肌肉的走向。”
江逸舟嘴角一斜，再次露出了陰惻惻的笑容。
季望舒：邪魅一笑，這不就是小說裡那迷人又好看的反派男主嗎？
“江總，您笑起來挺好看的，就是有點點不接地氣。”
“您平常最好還是別這麼笑，確實有點嚇人。”
“總感覺您下一秒要開始殺人了。”
季望舒開啟了教室裡的投影儀，將一些明星上表情管理課程的前後對比照片投在了幕布上。
“這是我們盛星娛樂目前的一姐許嫣然，她之前不太會表情管理，經常被黑粉拍到醜照，上了表情管理課之後，收割了一大波路人粉，成了公認的微笑天使。”
“這是我們盛星娛樂的……”
江逸舟打斷道：“可以開始上課了嗎？”
季望舒暫停了影片，“可以。”
“您笑起來時面部肌肉比較僵硬，需要訓練一下口輪匝肌。”
季望舒示範了一個動作，“這個動作可以鍛鍊到嘴周的肌肉，經常做的話，笑起來會更加自然。”
……
洛凌在公司裡逛了一圈後回到了表情管理教室的門口。
教室門上有一個玻璃小窗，洛凌踮著腳剛好能看見裡面的情況。
洛凌：舟哥怎麼一直板著臉啊？他到底有沒有在認真學啊？
“江總，剛剛那些示範動作您都記住了嗎？要不要我錄個影片給您？”
“記住了。”江逸舟回想了一遍季望舒剛剛做的那些鍛鍊面部肌肉的動作。
他也不知道這些動作對他有沒有用，但為了洛凌，他會抽時間練習的。
季望舒拿起手機，給洛凌發了一條資訊。
【季望舒：上完課了，把你物件領走吧。】
手機震動了一下，指紋解鎖後，季望舒的資訊彈了出來。
洛凌疑惑了兩秒，發了一條資訊給季望舒。
【洛凌：你是不是誤會了？那不是我物件，是我兄弟。】
【季望舒：呵呵，誰家兄弟對視時眼神拉絲的？】
【洛凌：哪有？！你別胡說八道！】
洛凌推開表情管理教室的門，走到季望舒身邊，當著他面解釋道：“我們真的不是那種關係！”
季望舒瞄了一眼江逸舟的表情，默默地往旁邊挪了半步，“說話就說話，別靠這麼近，我可不想當你們play的一環。”
“你瞎說什麼？”洛凌瞪了季望舒一眼，“走吧，附近新開了一家法式餐廳，我請你吃飯。”
季望舒連連揮手，“不了，不了，我還不餓，我還有事，先走了。”
訓練室內只剩下了江逸舟和洛凌二人。
洛凌尷尬地對著江逸舟笑了一下，解釋道：“季望舒剛剛胡說的，舟哥，你別多想啊。”
“舟哥，來，笑一個，讓我看一下學習成果。”
江逸舟雙眸微眯，嘴唇微勾，神色溫柔地望著洛凌。
那瞬間，洛凌感覺有什麼東西一下子戳中了他的心臟。
心臟跳動的速度漏了一拍後，又跳得格外激烈。
洛凌：我那溫柔的舟哥又回來了，嗚嗚，這笑得也太好看了吧。
洛凌怔怔地看著江逸舟，一動不動的，就跟被定住了一樣。
江逸舟收斂了笑容，心虛地道：“我又嚇到你了？”
“沒有！很好看！”洛凌一邊說著，一邊抓住了江逸舟的手腕。
“舟哥，再笑一下，我想看。”
江逸舟笑著揉了揉洛凌的頭，“小凌。”
心臟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了，洛凌仰頭凝視著江逸舟的眼眸，忽然想起了季望舒剛剛說的話和發的資訊。
在洛凌的認知裡，白玖是他的那些朋友中笑起來最好看的，但當白玖對他笑時，他並不會有心跳加速的感覺。
洛凌：為什麼舟哥這麼笑時，心臟跳得會這麼快？難道我的心臟出問題了？
“舟哥，白玖的公寓就在附近，我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吧。”
江逸舟：“為什麼吃個飯還要帶上他？”
洛凌：“我想看看他的alpha，你上次都見到了，我都沒見過，我真的很好奇啊！”
洛凌撥通了白玖的電話。
“喂，洛凌。”白玖的嗓音透著些疲憊。
洛凌邀請道：“中午一起吃飯啊，我把地址發給你。”
洛凌把餐廳定位發給白玖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玖原本想拒絕的，再打過去對方就拒接了。
【洛凌：帶上你家alpha啊！不然絕交！】
白玖無奈地走進臥室，拉開了衣櫃門，微笑著哄道：“姜致，出來，今天我們出去吃。”
姜蘑菇目光呆滯地盯著前方，一副沒聽見的樣子。
“乖一點，不然我就把你烤了。”
這話一出，姜蘑菇那平靜無波的眼睛眨動了一下，緩慢地搖了搖頭。
白玖一把將人從衣櫃裡抱出來，將他身上的睡衣脫下後，換上了清爽的外出服。
換衣服的過程中，白玖在姜蘑菇的身上親了好幾口。
姜蘑菇乖乖地摟著白玖的脖子，小聲地道：“你不要吃我。”
白玖抓著姜蘑菇的手，在他的手腕上輕咬了一口，“你是我養的蘑菇，為什麼不能吃？我養你就是為了吃你。”
姜蘑菇仰頭，討好地親了親白玖的嘴角，“不要吃我。”
白玖揉了揉姜蘑菇的臉頰，嘴角的笑意漸濃，“好好好，不吃你。”
白玖也不想用這種方式威脅姜蘑菇，但他如果不用這種方式，姜蘑菇根本就不搭理他。
“過會兒我帶你去見我的兩個朋友，你看見他們時，別不理人。”
姜蘑菇乖巧地點了點頭，“好。”
在白玖和戚言的不斷洗腦下，姜蘑菇已經變成了一顆會說話的蘑菇。
但姜蘑菇大部分時間都處於發呆的狀態，只有類似“吃掉你”，“把你烤了”這些話才能讓姜蘑菇開口說話。
到達法式餐廳後，白玖半摟著姜蘑菇的腰，將人帶到了江逸舟和洛凌的面前。
“舟哥，洛凌，這是姜致，我的alpha。”白玖微笑著介紹道。
“姜致，我是白玖的發小洛凌。”洛凌笑著道。
“白玖的發小江逸舟。”江逸舟面無表情地開口。
見懷裡的人沒有反應，白玖小聲在他耳邊道：“乖乖，打招呼，不然我就吃掉你。”
“不要吃我。”姜蘑菇拽了拽白玖的袖子。
白玖：“打招呼。”
姜蘑菇：“你們好，我是一個毒蘑菇，不能吃我，會中毒的。”
這自我介紹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周圍其他人的目光也聚在了姜蘑菇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