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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注意到牧雲蔚的目光，開口安撫道：“沒關係的，之前也有過。”
“那這次是因為有我在嗎？他們才這樣。”牧雲蔚想起自已之前看的這幾次考核的資料，剛開始的第一年的確是有被針對的行為，但後面都沒有了。
宗煜笑了一下：“跟你沒關係，你是最後一天才加進隊伍裡的，他們要收買人，早就動手了。”
牧雲蔚點頭：“好。”
唐棠揉了揉牧雲蔚的腦袋：“想什麼呢。”
不大的房間重歸寂靜，陳旭的隊伍很安靜的做著休整工作。
“你們先休息吧，今晚我跟唐棠守夜。”宗煜坐在最外面身邊就是江綏。
江綏沒什麼意見，今天宗煜和唐棠相對壓力要低一點，他們守夜很正常。
“基礎資料正常，***今天的測試還要繼續嗎？”
“繼續，這一次我覺得他會成功，這是最完美的作品。”
“噠，噠，噠”
很有節奏的腳步聲。
江綏努力想睜眼看看來人，渾身卻沒力氣。
周圍響著很熟悉的音樂聲，不大，卻很催眠，他越抗拒，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嗯？”
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後，催眠的音樂被人按掉了。
江綏如願以償的睜開眼，隔著厚重的玻璃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少女。
少女一身純黑的制服，長髮披肩，朝著江綏溫婉的笑了一下，半蹲著跟人平視：“種子發芽了呀。”
江綏意識不算清楚，但他能清楚的明白，自已沒見過這個女孩。
“什麼意思？”江綏開口。
少女轉身回頭，露出個溫柔的笑容：“好好享受現在的時間吧。”
江綏還想說什麼，就看到少女抬手按下了開關，極度催眠的音樂聲重新響起，意識消散前，他只看到那個陌生的少女走出了門。
一覺醒來，江綏睜開眼，面前的火堆還燃著。
“怎麼了？”宗煜看到江綏睜開眼了，開口問道。
江綏看了眼終端的時間，才過去兩個小時。
宗煜從火邊一直溫著的鍋裡倒了杯水出來，遞給江綏。
江綏接過水，喝了一口，才回答：“做夢了。”
宗煜打趣到：“白天的時候遇到了什麼事情，能讓你晚上做噩夢？”
白天是沒遇到什麼，問題應該出在前幾天。
這裡不是適合聊天的地方，江綏沒多說什麼，但還是存下了一點疑慮。
種子是什麼？況且夢中的那個少女似乎是有自我意識的，並不像是常規的夢境中的人。
暫時沒辦法解釋這件事，控制夢境這種事情，他聽說過，也認識過有這樣能力的異能者，只是在異能者中他還沒找出來能對他下手的。
宗煜也挑開話題：“緩緩，等會再睡。”
江綏視線落在不斷跳動的火苗，放空大腦。
宗煜抬手拉過江綏的手腕，隨意捏著對方纖瘦的手腕。
江綏的面板很白，甚至是有點病態的白，每次的體檢都是沒有問題。
宗煜無聊的把玩著江綏的手，他很清楚，只要用點力，就能留下一些紅痕，而江綏基本都不會拒絕他的行為。
或者說，江綏不會拒絕他這些小動作。
夢魘過後，江綏垂下眼，這種是失控的感覺很奇怪，他很討厭。
宗煜玩著玩著發現江綏已經睡著了，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個習慣好像有點幼稚了，但似乎也沒什麼事。
這一次江綏一覺睡到第二天五點鐘，除了脖子有點不舒服，還有點空蕩蕩的感覺，他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但是又一點印象都沒有。
宗煜把一管營養液遞給江綏：“睡的怎麼樣？”
江綏：“還行。”
宗煜：“等他們，他們醒了就走，今天往哪邊？”
江綏作為總指揮，昨天沒有成功會合沒辦法指揮，但今天不一樣了。
“這邊。”江綏在地圖示了個點：“地圖上給的，這邊是異種群的集中地，而且相對的，等級不算低。”
“昨天下午基本可以摸清我們身邊暫時沒有強隊，走這邊還可以順路經過一個資源點。”
宗煜看了眼路線，其實還有一條更適合刷分的路線：“好。”
江綏考慮的事情只會比他多，不會少，隊伍中還有一個沒經過訓練的人，走那條路的確不太好。
“你們要走了？”陳旭看了眼時間，才剛六點鐘。
宗煜應了一聲：“走了。”
能在一箇中轉站待一晚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了，陳旭也沒多說什麼。
暴雪只持續了一個晚上，這個點，這邊還不是很亮。
出乎人意料的是，那個看著瘦弱的牧雲蔚能跟上隊伍的節奏，甚至在路上零散著的異種，她也能穩穩的開槍。
唐棠攬過牧雲蔚：“你是不是偷偷學過？”
牧雲蔚誠實回答：“提前準備過一年，不能拖後腿。”
南清湊到一邊：“我有點好奇，唐棠，你為什麼不提前把人介紹給我們？”
牧雲蔚主動開口：“我前一天半夜才把手上的研究報告給解決完，那個研究拖了很久了，最近才有點起色，專案是保密的，終端沒辦法帶進去。”
唐棠點頭：“我原本想等云云確定下來，結果她沒給我回訊息，這一週全撲在考試上了，那兩天又是星戰的賽季更新，我就忘記這件事了。”
南清“哦”了一聲，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容：“賽季更新，我記得是誰第一把就跟我撞了，還丟分了？”
“啊？”唐棠反應過來：“是你？難怪，那麼熟悉。”
南清聳了聳肩：“謝謝你的分。”
唐棠咳了兩聲：“我好像記得最近機械系有個小學妹，挺不錯的，還給我送了奶茶，讓我把你聯絡方式給她，誒，這種優秀的妹妹便宜你了。”
南清嘴角抽了抽：“你還會點別的嗎？”
唐棠笑著回道：“技藝嘛，求精不求多。”
南清投降：“得嘞，到時候一起開，我給你送一把分。”
唐棠沒回答，沒辦法南清長得好，而且比起宗煜和江綏要好接近的多，短短几年，欠下的風流債就數不清了。
南清：“兩把，行不行，再多砸我招牌了。”
“行。”唐棠應下，見好就收她還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