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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眠你回來啦!”慕眠剛進進門就被來了一個愛的抱抱。
慕眠從書包裡面拿出三袋薯片,每個床上各放了一包:”對啊!下午有課!可可和桐桐呢?”
“新聞系主任給他們佈置了一個艱鉅的任務!”林芷突然神秘兮兮的湊近開口。
“哦?是什麼?說說看!”慕眠也瞬間面色一變,好像在密謀著什麼。
“馬上要舉行開學儀式,她們去採訪一些表演的同學。”林芷小聲的開口。
“啊西……我看你如此戲精上身,啊呸,戲精上身,我還以為要有大事發生。”慕眠擺擺手。
林芷掐腰:“怎麼不是小事?自願觀看!如同放假兩日!”
兩日啊!
慕眠摸了摸,不確定的開口:“有沒有可能你是表演中的一員呢?”
林芷突然一怔:“啊對!作為體育系唯二的女性種子選手的,現場定有我的高光時刻!”
林芷自戀的時候還不忘問慕眠:“你呢你呢?”
“有能者上,我除外!”
慕眠的眼神極其的肯定,她的拳頭如此的有力!
下午。
慕眠的臉火辣辣的疼。
“畫菊花的同學,開學儀式你帶著同學們去辦一個油畫模特秀。”
慕眠捂著臉:我剛誇下的海口。
慕眠深吸一口氣:“尊敬的張教授,我的名字起自與我偉大的爸爸以及我溫柔的母親,我姓慕名眠,請和我一起讀……慕眠。”
“慕眠?”張教授很顯然不知道她要搞哪一齣。
“哇!張教授您也太厲害了吧!一下子就學會了呢!”說著向張教授露出一個大大的——假笑。
“教授,別叫人‘畫菊花的同學’,人叫慕眠!”柯宇橋是一個極其喜歡接話的男生。
張教授嘴角抽了一抽示意慕眠坐下:“畫菊花的同學,我知道你叫慕眠了。”
慕眠:……
慕眠輕輕咳嗽兩聲,一本正經:“老師,我可能不太勝任這個工作,我覺得柯宇橋挺合適的。”
張教授轉動著手裡的粉筆:“說一說原因。”
慕眠一本正經的說,別說這表情倒真有幾分認真:“女生的第六感!”
另一層意思就是: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感覺。
張教授轉臉問柯宇橋:“柯宇橋,你覺得呢?”
柯宇橋右手捶著胸口,微鞠一躬:“恭敬不如從命啦!”
“那好,柯宇橋你組織幾個同學,完成一幅大作品,在模特秀最末尾展示。”
“老張!太急了吧!”柯宇橋哭喪著臉,可沒人和他說要這麼多事啊!
慕眠挑眉,輕拍胸脯,腦子裡只有兩個字:“還好還好!”
“不急,隨便搞搞就好了。”張教授笑呵呵的。
“收到!”柯宇橋聽到“隨便”兩個字,突然想到了什麼,很興奮的說。
張教授點點頭,在教室巡視一圈。
慕眠深呼一口氣,還好還好麻煩沒找上來。
柯宇橋走上臺,清了清嗓子,頗有教授風範:“咳咳,同學們!明天就要上臺了!作為班級的一份子,我希望同學們出一份力!”
“好!說得好!”
柯宇橋說話的時候,他的好友在旁邊附和著。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鼓掌+說得好。
柯宇橋接著又說:“我們每個人在素描紙上畫一張8k的自畫像,隨意一點,五分鐘就能完成的那種。”
眾人紛紛配合的拿出紙筆,隨意的在紙上描繪形狀。
即使很隨意,但作為美術科班出身的大家,都畫得很精美。
慕眠拿出畫筆沾了些灰色顏料,用筆尖隨意在畫紙上描繪著。
她提筆在她的嘴上塗上黑灰色。
拿起筆尖最細的一支筆,她剛想在臉上點上紫色斑點卻頓了頓。
一絲理智留存,她不能如此的自私,她不能自私的破壞這場油畫秀。
隨後她沾起張揚的紅色塗在未乾的黑灰的嘴唇上,頭髮也塗上了濃郁黑色。
“把你們畫的自畫像撕下來,貼在畫紙上。”柯宇橋邊說邊讓張教授扶著畫紙,自已去親自示範。
慕眠隨意將圖畫放在其中,影入頭像的大部隊中。
多數的畫作都尤為豔麗,所以慕眠的畫作並不是很顯眼,不刻意根本看不見。
而張教授就是刻意去找的那一個。
灰白色的線條在米白色的紙上都不顯得清晰,張揚的顏色覆蓋不住的顏料。
整張畫紙上給人一種突兀的感覺。
還好她放的地方比較偏,才不會顯得突兀。
柯宇橋深呼一口氣:“謝謝大家的支援!”
人也表示:“都是一份子不用謝!”
柯宇橋摸摸下巴:“模特!就請我們身高高的幾位吧!”
那幾個人紛紛點頭表示沒意見。
最後柯宇橋補充一句:“油畫每人出一張就可以了!”
“解散!”
今天的課就到此結束了一聲解散喚回了多少人的神,一聲解散喚醒了多少人的睏意,一聲解散大過天!
“你想吃什麼?”
“咖哩飯?”
“走。”
慕眠收拾東西的時候還聽到同學的交談聲。
她起身就看到靠在牆邊的宋知硯,他的長相干淨清冷,頗受女孩喜歡。
慕眠正看見一個小女孩上去要微信,但被拒絕了。
慕眠低著頭,剛想假裝不認識,就被宋知硯拽住了後衣領,他的聲音很溫柔,又有絲挑逗的意味:“去哪?”
“要你管!”慕眠說著又要吵架抬腿離開。
宋知硯鬆開手,摩擦著指腹傳來的餘溫:“有個事要說。”
慕眠一臉冷淡與不耐煩:“說。”
宋知硯的話裡有一絲不敢確信:“我們家的‘一笑’好像要有崽崽了。”
淚了!她可愛的一笑原來是霸道的那個!
慕眠不確定的問:“公……公的?”
宋知硯點頭:“對。”
“把別狗搞懷了?”
宋知硯點頭。
慕眠反應過來:“和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她懷了。
宋知硯小心點了點慕眠的手臂:“我不讓一笑出去,好像把他搞抑鬱了。”
“那你讓他出去啊!”
宋知硯摸了摸鼻子:“我怕他又找別的狗。”
慕眠:……
這“一笑”花心得很,今天和這隻小母狗逛花園,明天和另一隻小母狗談話聊天。
“都說……狗隨正主。”慕眠把視線放在了宋知硯的身上。
“我保證三觀正好青年!一心一意為一人!”宋知硯說著還豎起三根手指發誓:“我要說的不對,我天打雷劈!”
宋知硯直視著慕眠,彷彿同她說一樣。
慕眠抬起手扇了扇風,她總感覺渾身燥熱難耐:“哦!關我什麼事。”
說著大搖大擺下了樓,見後面沒跟來,她提醒一句:“跟上。”
她只是心疼她可愛的一笑。
宋知硯樂了,右手握拳,在空中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嘴裡喊著“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