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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瀧澤在家裡幫忙,越前媽媽說:“瀧澤,你也出去玩嘛,不需要幫媽媽做事。”
越前瀧澤:“是我自已想做點事,媽你不用在意我。”
越前媽媽:“瀧澤你就是太懂事了,偶爾也可以任性一點嘛。”
越前菜菜子笑著說:“您總說家裡沒個人幫您的忙,有人幫忙了這不是很好嘛。”
(日本幾乎全是家庭主婦,除了家務沒有別的工作,也不知道日本女人想不想要人幫忙,這裡有點代入中國了。日本政府為了讓女人主動當家庭主婦,男人的工資都會直接打到她們卡上)
(同時,沒有事業的女人一旦離婚就會立刻成為低收入人群,所以日本離婚率很低。就算丈夫出軌,出於成年人的權衡利弊,大多數女人也會選擇忍耐)
越前媽媽:“孩子太懂事了反而讓人操心,就這樣習以為常才要命呢。”
她看著越前瀧澤抱著一堆髒衣服去洗,嘆了口氣:“瀧澤這孩子,從小就貼心,不像他爸爸和哥哥。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越是不想讓他幫忙。”
“如果連我也習慣了,那乖巧的瀧澤就太可憐了。”
瀧澤,懂事得讓人心疼。
從很小的年紀開始,他就懂得照顧比他還大的龍馬了。
越前瀧澤洗完衣服回來將它們放進洗衣機,看見越前南次郎竟然不是在看黃色書刊,有些驚訝。
他湊上前:“老爸,你在看什麼?”
……
“全美公開賽?”飯桌上的越前龍馬疑惑問出聲。
越前瀧澤點頭:“對啊哥,老爸白天已經幫你報名了。”
全美公開賽與日本國中生小打小鬧的比賽不同,是包括職業選手在內的國際大型網球比賽。
越前龍馬興奮得眼睛都亮了,滿臉都寫著想去。
老爸既然有渠道幫他報名,他當然不想錯過。可以說,任何一個網球選手都不會捨得錯過這樣的機會。
越前南次郎吃完飯一邊剔牙一邊說:“兩天後收拾東西你倆就去美國吧。”
越前瀧澤一頓:“我也去?”
越前南次郎:“幫你們兩個都報了名,怎麼樣?老爸對你好吧。”
越前瀧澤開始沉默,他內心是不太想去的,又不想拂了父親的好意。
關鍵是他自已也不清楚為什麼不想去。
“我考慮一下,老爸。”
他吃完收拾了餐盤迴屋了,留下一家人面面相覷。
(在手冢還是一年級的時候,大和社長因為手受傷慘敗給他,所以跟他說讓他成為青學的支柱。為了這句話,手冢忍著手傷撐了兩年)
(這次手冢的傷被治好了,自已還是支柱,也就沒跟龍馬說那句話,所以龍馬就不會像劇情裡那樣因為這句話猶豫不決左右為難)
(而且還有一點,龍馬的作用並沒有像劇情裡那樣重要,為青學拿下一場場關鍵性的勝利,他自然走得毫無負擔,因為有他沒他對現在的青學來說影響並不大)
第三次校內排名賽河村隆打贏了從來沒打贏過的大石秀一郎,加強版不二週助還是輸給了加強版手冢國光。
因為這場比賽一向被安排為候補的河村隆也在全國大賽中被龍崎教練考慮安排上場。
(瞎猜,因為河村一開始總是候補,後來打贏大石之後幾乎就沒有候補過)
菊丸可奈子不放心輸了比賽的不二週助,特地陪著他跟他回家,其他人被極有眼色的不二甜繪支開。
他們兩個人並排走著,不二週助開口:“我一直以來都在極力避免和手冢的比賽,是因為我在害怕吧。害怕比賽了之後,就會知道到底是誰比較厲害。”
“今天終於跟手冢打了一場,我用盡了全力,卻還是輸了。但是,我沒有想到,輸了場比賽是這麼的不甘心……”
菊丸可奈子已經轉身抱住了他。
不二週助有些驚訝:“可奈子?”
“周助今天在球場上哭了呢。”他聽見女孩悶悶的聲音,“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才好了。到底要怎麼做,你才會好受一點呢?”
不二週助笑了,抽出一隻手撫摸她的頭頂:“可奈子不需要做什麼。”
菊丸可奈子仰起頭看他。
他說:“你只要像這樣陪在我身邊,我就會好受很多的。”
“真的嗎?”
“真的。”
女孩並不怎麼信,她又把腦袋低下去:“我覺得你是在哄我,明明這個時候應該是我哄你才對。”
不二週助,溫柔得讓人心疼。
頭頂的手並沒停,少年的聲音卻有些幽遠:“是真的,其實我一直覺得可奈子離我很遠,很不真實。”
菊丸可奈子聞言抱緊了一點,又仰頭看他:“我都這麼用力地抱你了,還覺得不真實嗎?”
少年一愣,突然輕笑出聲:“呵呵呵……哈哈哈哈……”
她聽著他從低笑變成放聲大笑,有些不理解他的笑點。
想不明白的事她一般就不想了,將腦袋又靠回他的胸口,聽著他大笑時胸腔的鳴音。
遠處有一群人在偷看,桃城武說:“不二學長笑得那麼開心,他應該是走出失敗的陰影了吧?”
菊丸英二抓耳撓腮十分好奇:“可奈子到底跟不二說了什麼呀?”
不二甜繪看了眼被硬拽過來的手冢國光,嘆了口氣道:“既然看到我哥沒事了,你們也應該走了吧?”
手冢國光注視不遠處不二週助那暢快的笑聲,印象裡,不二從未這樣笑過,他的笑,總是很剋制。
(你也沒有這樣暢快的笑過)
……
菊丸可奈子跟著周助回了他家,家裡不二裕太竟然也在。
“裕太,你今天回家了呀。”菊丸可奈子說道。
不二裕太……
話說這句話不應該由她來說吧?
“是啊,我,不是,你怎麼來了啊?”
不二週助微笑:“可奈子來家裡坐坐。”
說完這話她對菊丸可奈子說:“你先客廳坐一下,我去準備果汁。”
菊丸可奈子答應一聲,看他走遠了,偷偷對不二裕太說:“周助今天輸了比賽,在球場哭了,我不放心他才來的。”
不二裕太覺得這件事有些奇幻,不管是輸了比賽還是老哥哭了都讓他感到奇幻。
“什麼!”
“噓!”菊丸可奈子舉起一根手指,“小點聲!”
不二週助端著一杯橙汁走出來,笑道:“你們在聊什麼呢?”
“呃,這個。”菊丸可奈子接過橙汁開始胡謅,“我問裕太,國三打不打算轉回青學唸書。”
啊?
不二裕太接收到她給他使的眼色,只好硬著頭皮說:“呃對啊,我是有考慮過,畢竟聖魯道夫離家裡太遠了嘛……”
“這樣嗎?”不二週助有些驚訝,然後是驚喜,“這樣就太好了,裕太,如果你來青學唸書的話就可以天天回家了。”
不二裕太:“是……是啊。”
見不二週助的情緒肉眼可見的好轉,菊丸可奈子給了不二裕太一個讚許的眼神。
不二裕太……
他到底在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