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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萬壽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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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你讓我帶著小提琴來是要做什麼?”

“我打算在皇阿瑪的壽宴上表演。”

“表演小提琴?”

“那倒不是。”

“紫薇擅長古箏,我會一點笛子。”小燕子掰著手指頭數。

晴兒接話:“我會琵琶。”

在眾人注視下的永琪想了想回答:“古琴和笛子,我都會。”

“你會舞劍嘛?”

“我會劍法,那種劍舞倒是不會。”

小燕子眼睛一轉,將幾人聚到一起,小聲嚓嚓:“來,你們聽我說,我是這麼想的,咱們這樣······”

“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班傑明率先做出了保證。

今生沒有了玩蹴鞠被抓,自然也就沒有了那場出氣球大賽,在萬壽節當天的白日,小燕子他們除了請安也就沒有了其他的任務。

萬壽節的國宴是在保和殿舉行的,乾隆高坐上首,往下依次是皇后令妃等人,小燕子雖然是半路認回來的,但正得乾隆喜愛,安排的位置也是比較靠前的。

每到這種節日,最引人矚目的就是獻壽禮這一環節。

從親王宗室再到大臣們,每個人的壽禮竟然都不會重複。

小燕子幾乎是張大了嘴巴,帶著滿心的驚訝和羨慕看著一個又一個被送上來展示的壽禮,小聲的和身邊的紫薇嘟囔:“他們都好有錢啊!也好有想法啊!”

小燕子想起自已準備壽禮時愁掉的頭髮,第一次真心實意的覺得自已的腦子可能真的不夠用。

其實小燕子不知道,每年的萬壽節都沒有什麼不同,大家的壽禮也都大差不大,能讓皇上叫一句好的要麼是真的出彩送到皇上心坎裡的,要不就是皇上最寵愛的人送的。

今年也不例外,親手所做的壽禮總比金錢買來的壽禮多得幾分誇讚。

從容嬤嬤出事到老佛爺回宮,皇后已經有日子沒有找小燕子的麻煩了,小燕子都快忘記皇后這個人了,沒想到皇后在這種場合妄圖找小燕子的不痛快。

小燕子坐的位置確實是靠前,靠前到皇后一開口,小燕子就能清楚地聽見。

“還珠格格。”皇后的聲音聽不出半點不對,但小燕子就是覺得自已聽出了滿滿的惡意:“皇上一向對你多有疼愛,不知道你準備了什麼壽禮,能否讓我們開開眼界?”

皇后本來是篤定了小燕子的根基淺,一定拿不出什麼像樣的壽禮,不過小燕子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花錢買壽禮。

皇后的話,將滿場的視線都聚到了小燕子身上,小燕子是半點都不慌張,反而問了一句:“大家的壽禮都獻完了麼?我不著急的。”

小燕子的話惹得乾隆大笑出聲,乾隆指著她沒好氣:“準備了就展示你的,管別人幹什麼?”

“那好吧!”小燕子起身離座,行了一禮:“皇阿瑪稍等,容我準備一下。”

小燕子離席,也有人注意到了一同離席的晴兒,不過沒有人會在這種情況下問晴格格為什麼也要離席,畢竟腦子都沒有毛病。

獻禮環節基本上已經結束了,隨之而上的便是歌舞。

宮裡養的歌女舞女確實不錯的,舞姿曼妙,歌聲優美,大殿裡一時間氣氛熱鬧了起來。

小燕子遲遲不回,就在皇后想要給小燕子上眼藥的時候,再一次出場的舞女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翩翩起舞,而是手舉綵帶繞場一週,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在眾人站定的瞬間,笛音琴聲還有琵琶一同響起,曲音悠揚,舞女們隨曲音移動,在笛聲消失的時候,舞女手裡的綵帶組成了一個壽字,而被露出的高臺之上,吹笛的正是小燕子。

隨著高臺漸漸顯露,眾人也看到了在高臺兩側彈箏的紫薇還有彈琵琶的晴兒。

小燕子放下唇邊的橫笛,開始了她的動作。她以笛為劍,手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紫黑色的笛身被小燕子舞出了殘影,小燕子驀然騰空,在空中旋身,橫笛宛如游龍,在周身行走,帶起衣袂蹁躚,身姿輕盈,輕若遊雲。

在小燕子開始舞動的時候,紫薇唱出了今日曲子的第一句,隨之便是晴兒接上,歌聲婉轉,詞句裡唱盡了對乾隆的歌頌與讚揚。

隨著歌聲漸入高潮,小燕子的動作也越來越急,雖是橫笛在手,卻讓小燕子舞出了長虹貫日的架勢。

乾隆和老佛爺等人看著這個由三人一起表演的節目,就連一向嚴肅的老佛爺都不得不承認這個節目的用心,尤其是歌詞中的寓意,更是讓乾隆龍顏大悅。

確實是,比起司空見慣的舞蹈,小燕子的笛舞,驚若游龍,更顯得她英姿勃發。

最後一句歌詞結束,小燕子的動作也隨之停了下來,自傲燕子再次將笛子放到唇邊,吹響了今日這一曲的最後一段。

伴著前方舞女們展示出的壽字,小燕子、紫薇還有晴兒一起行禮向乾隆祝壽。

“皇阿瑪,這首曲子是兒臣請了班畫師幫忙譜曲,晴兒和紫薇作詞做成的。這些日子以來,包括兒臣的生辰在內,您給了我們很多的關愛和驚喜,所以這次兒臣也給您準備了驚喜。”

“謹以此曲此舞,祝皇阿瑪\/皇上福如東海,萬壽無疆!”

這還是小燕子第一次在乾隆面前稱呼自已為兒臣,之前都是你啊我啊的。

“皇阿瑪,這歌曲只是壽禮的一半,還有另一半。”隨著小燕子話落,永琪和爾康上前展開了一幅卷軸。

“皇阿瑪,這是兒臣和紫薇一起完成的,上面畫的是天子腳下最為熱鬧的場景,還有北京城裡安居樂業的百姓們!”

“好好好!”乾隆激動地站起身來,連叫三個好字:“這是朕今天收到的最好的壽禮,也是朕看到的最好的節目!”

晴兒不在身邊,老佛爺也只能對著身邊的皇后令妃等人說一句:“我總算是知道皇帝為什麼這麼喜歡這個小燕子了!”

“有賞統統有賞!”乾隆覺得小燕子的壽禮深得他心,一點都不會吝嗇獎賞:“我大清的格格就應該是這不輸男兒的樣子!”

雖然不如前世的出氣球大賽氣勢宏大,但小燕子的表現還是讓一眾皇親國戚大開眼界。就算是自已的壽禮在皇上那裡被比了下去,也沒有幾個眼紅的。

萬壽節持續三天,最後一天就是中秋了。

無論是宮裡宮外,中秋節最重要的都是賞月吃月餅,只不過在宮裡這些步驟更加的繁瑣,吃食也較百姓家更精緻而已。

大概是容嬤嬤的身體還沒有好利索,沒有辦法作妖,皇后終於沒有再在這種場合上找小燕子的麻煩了。

不過這個中秋節還是讓小燕子很是頭疼,畢竟這種場合就是很適合作詩,而小燕子在怎麼努力在作詩一途上就是沒什麼靈氣。

乾隆在中秋宴會上詩興大發的時候,小燕子就在埋頭苦吃,同時心裡不住地念叨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不要叫我,不要叫我!”

什麼叫怕什麼來什麼呢?小燕子現在就是,越怕乾隆叫她作詩,乾隆越能想起她來。

聽著周圍一個個出口成章的,被乾隆點名的小燕子只能滿眼控訴的看著乾隆,在乾隆的強烈要求下,作了一首令人鬨堂大笑的打油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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