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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拉著宋慕然，“兄弟們，實在不好意思本來就要和大家一起玩的，沒想到一出來就打了兩架。”
許飛問宋慕然，“你散打幾段了？”
“五段，後面再升級太麻煩，我就懶得考了。”她這波凡爾賽，大家只能接受。
狗熊說：“凡子，這老婆你能鎮的住？沒事兒幹就給你來一招。這也太酸爽了。”
林凡牽著宋慕然的手說，“不能夠，我會以理服人。我現在鄭重宣佈，以後她主外，我主內。”
許飛：“這算是求婚？軟飯男。”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看看慕然打倒的人數，再比比你們一共打倒幾個，一個個的軟腳蝦就跟國足一樣。”
猴子一瞪眼：“國足怎麼了？國足還進世界盃了呢。”
“口誤，口誤，就跟裹足老太太一樣。”林凡急忙改口，他想：再過二十年，你們要是還能像這個時候維護國足，那才叫見了鬼。
宋慕然第一次覺得自已的臉發燙的溫度能到60度，她聽林凡說的話，知道他是喜歡自已的。
她緊緊地抓著林凡的手，一點都不想放開。
林凡：“你們稍微等一下——去踏馬的，我跟季龍鳴這個二貨還有什麼要說的。咱們走吧。”
眾人剛要走，就聽到警笛嗚哇嗚哇地響了起來。一群大簷帽衝了過來。“不許動，誰也不能走！”
林凡看著眾人：“看來今天是個倒黴的日子。哥幾個，咱們還得去一回警局。”
“怎麼回事？你們已經涉及聚眾鬧事，跟我們走一趟吧。”一個警察對著他們說。
季龍鳴坐在地上，“警察叔叔，是他們先打我們的。我爸是......”
“你爸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跟我們走吧。小李，多派幾輛車過來。這麼多年還沒有這麼多人打架的。”
幾分鐘後，一輛大巴開過來，警官們把林凡他們押進大巴。
在去公安局的路上，許飛悄悄跟林凡說：“到了地方，你把事情全推到我身上，懂嗎？”
林凡：“不行，這是我的事情。”
許飛：“聽我的，你前程重要。”
“別扯淡，這怎麼能行。我就是不上大學，也有很多辦法。”
林凡沒想到許飛會這樣說，這可是搭上自已前程的事情。林凡都不敢想象自已如果是許飛，會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路不對啊，怎麼是往市局的路上開。”
林凡：“啊？”
“車上不許說話。坐好了！”一個警官朝林凡的方向大聲說著。
林凡看了許飛一眼，低頭默不作聲，開始想如果以後不能上大學，他的出路在哪裡。
炒股，基金，還是繼續創業。他只記得如果現在買茅臺的話，十年以後自已的資產可以翻好幾番。或者做包租公？
林凡決定無論結果怎麼樣，他要去趟北京，買房。有前世的記憶，怎麼會被些小事困住。
當車開進大院停穩後，前排的警官又大聲說，“排隊下來！不許交頭接耳，還反了你們了，聚眾鬥毆。快點，快點！在院裡站好。”
林凡眾人在院裡站著，沒人理他們。就那樣站著。冷風在這個院子裡吹的格外強，林凡看到宋慕然雙手抱胸，看樣子是有點冷。
大概半個小時，從一個三層小樓裡出來另外一個警官，“你們排隊一個一個的進來。瑪德，現在年輕人有病吧？這麼多人打架。張隊，屋裡放不下的其餘的放走廊了啊。”
“行，你看著辦，”屋裡傳來一句。
林凡他們就被這位警官帶著進樓，他看到樓道里已經有幾個手腕上戴著銀手鐲的人被銬在暖氣管上面。
緊接著出來幾個警官，分別指著幾個人錄口供，林凡也被帶出來。
來到審訊室，對面的大簷帽看著林凡：“說吧，你幹什麼了？”
林凡想了想，“我們被打了，是正當防衛。”
“誰帶的頭？”
“季龍鳴。”
“你認識他嗎？”
“認識，就是他帶人打我們的。”
警官嗤笑，“然後打你們的人全被撂倒了？誰信。我問誰是你們這夥帶頭的？”
“我。”
警官突然問：“姓名，年齡，性別，家庭住址，電話，父母姓名”
林凡一一回答。
同時幾個審訊室裡，警官問的相同的問題，林凡這幫人回答的都一樣，帶頭人都是他們自已。宋慕然居然也說是她帶的頭。
第一輪，囚徒困境的問題難住了警官們。
反而是季龍鳴那邊，大家一致指認他是帶頭人。
林凡又被帶進去。
剛才那個警官對著一個貌似當官的人說，“張隊，這幫小子最真硬，您看看筆錄”
張隊看完，對林凡說：“你們很齊心啊，都是帶頭的。”
林凡聽完對面兩人的聊天，打心裡感激許飛這幾個人。雖然有可能動機不一樣，但是他們能交。
張隊繼續說：“你是一中的學生？”
“是的。”
“高三？還是復讀？”
“復讀。”
“你們學校復讀班有個姓林的學生，次次考試都能到730分，你認識嗎？”
林凡：“就是我。”
“你？”張隊笑了，“你能考730？倒過來還可能。”
林凡也沒有反駁，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
“你知道自已的前程馬上就要因為這件事毀了嗎？你知道如果你的父母知道這件事情後，會怎麼辦？”張隊開始動用感情牌。
“我成年了，自已可以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我再說一遍，不是我的們的原因。我們只是去玩，然後季龍鳴就帶著人來打我們。”
林凡反問：“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被打了，你們多長時間出警？我大膽猜測一下，跟我們在一起的女生已經被帶走，我們這些男生有可能現在躺在醫院潔白的床單上，接受你們的問詢。最後會說，你們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我們正當防衛，反而被當成壞人。”林凡接著說，“您不覺得遲到的正義就是在耍流氓嗎？憑什麼讓好人承擔這種耍流氓的行為，最後還要讓我們理解你們的工作？”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審對方那幫人。但是我進來的時候，你們叫的都是我們這邊的。一個沒少，這面相的也太準確了吧？”
林凡看著張隊：“內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