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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蛇喜媚眼波盪漾,對於丈夫江北老鬼的說話猶像沒聽到一樣:“小弟弟,勇敢一點,儘管說唄!”
趙無忌心中不禁一緊,那粉臉燃燒的紅塵,她眼神的朦朧迷霧彷彿能將人瞬間點燃:“咳咳,夫人,算了算了,惹貴夫誤會生氣,會影響到你兩口子生活和諧。”
花蛇喜媚彎翹眼睫毛抖動著是嬌媚,毫不掩飾自已對他興趣,她輕輕用玉指滑過豔唇,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縱容:“小弟弟呦,你無需太過拘謹,無論你說什麼,我都願意洗耳恭聽,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聽聽妙語連珠,好安然入睡呀。”
在一旁的喜媚之夫,江北老鬼,面色鐵青,滿目寒光,顯然對於趙無忌和妻子之間的互動頗為不滿。
他冷冷地再次警告趙無忌:“小子,別在這裡胡言亂語,隨意調戲我家娘子,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割了你的頭下來踢到臭水溝!”
趙無忌看著花蛇喜媚美婦人那雙更為烈焰熾熱的眼眸時,心頭似被無形的鉤子緊緊勾住,那其中湧動的熱情彷彿能將鋼鐵熔化,讓他這個身經百戰的江湖男兒也不禁心絃微顫。
他略帶尷尬卻又無可奈何咳嗽一下:“夫人,您…這般的妙哉之話,實在精妙絕倫,只覺得如飲醇美汾酒,回味無窮。
但是我覺得,我們得保持一定的距離,小弟不想做那個壞人!!!
你懂得?”
花蛇喜媚聽了,是更加散發著她的千嬌百媚,紅潤細膩嬌豔欲滴鮮唇的如同桃花花蕊盛開,一抹誘人的微笑如漣漪般盪漾開來。
ʕ•̫͡ʕ•̫͡•ʔ❤ ♥♥
她輕輕抬起那隻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腕,扣人心絃輕輕撩了幾縷玉靨青絲於粉色圓寶耳之上,
舉止之間盡顯風情萬種。
她的聲音酥軟入骨,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力,和那包容一切的豁達:“咯咯咯~,呢個~小弟弟,
你呀你呀,何必過於緊張呢,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如同美妙的音符,
即便是稍有爭議,我也樂於傾聽並品味其中深意。”
這一切,江北老鬼皆看在眼裡,臉色愈發陰沉得幾乎要滴下水來,目光中的冷冽寒光直射向趙無忌,顯然是對眼前這對狗男女間的默契交流深感不悅。
他冷硬地喝道:“小子,休得在我面前賣弄唇舌,挑逗我的女人,若再敢輕浮放肆,休怪我不念江湖道義,直接扯斷你用來撩撥是非的舌頭!”
花蛇喜媚轉頭看向自已的丈夫,收起了嫵媚的臉龐,眉宇間透出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正氣。
“老鬼,你這是做什麼?“她以一種少見的嚴肅口吻訓誡道,“我們發乎情止乎禮,豈可如此出言不遜,口爆無禮相威脅人家?
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出於禮貌應答,並無不妥之處。
再者,咱們行走江湖,講的是肝膽相照、豪情壯語,
義氣縱橫,四海之內皆兄弟,
怎能在言語上咄咄逼人,讓人誤會我們夫妻小肚雞腸、度量狹隘?“
“嘖!”趙無忌聽著花蛇喜媚的這番話,內心不禁對這位美豔而又機智的女俠另眼相看。
江北老鬼在聽到妻子的訓斥後,眼中卻閃過一絲陰霾,重重地哼了一聲,算是預設了她的指責。
這時,白衣少年扔了一塊碎銀子在啞兒面前:“來,說一下時下江湖新鮮出爐訊息。”
聾爺煙桿子頓時起火了,噠噠猛抽了幾口旱菸,呷了一口酒,不緊不慢說:“小李探花,知道嗎?”
辮子小姑娘呲了一口整齊的小白牙:“呀,我知道,聽過他的事蹟,
小李一刀,例不虛發,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見過他的飛刀在什麼地方,神奇的很哦!
但是這些都傳聞,真假難辨哩!”
聾爺道:“江湖百曉生,五毒童子就是不信,骨頭都白了!”
辮子小姑娘問:“那他現在在哪裡啊?”
聾爺嘆息道:“死了。”
“死了?”小店裡所有的人一怔,只有伏桌酒鬼沒有反應。
辮子小姑娘眼睛撲閃:“誰殺的?”
聾爺又說:“他的武功超絕,誰能害他?殺他的人,只有本人。”
辮子小姑娘一臉失望:“自殺了?真是可惜哩!我還想見一面!欣賞一下英雄人物!”
聾爺道:“有些人活著,人卻死了,有些人死了,人還活著。”
辮子小姑娘又問:“江湖上還有什麼大英雄?”
“能稱英雄者,真不多,”聾爺頓了頓,:“倒是有一個後起之秀。”
辮子小姑娘臉上露出好奇:“誰?”
“阿飛。”
“阿飛?”
聾爺道:“阿飛甫一出現,戰無不勝,連殺十三個江湖一流好手。”
辮子小姑娘:“有人傳聞他那柄劍,快如閃電,疾似流星,武功奇高?當世難敵?”
聾爺道:“伊哭聽過嗎?”
“聽過,
青魔手,青魔手,排第九,獨步江湖無敵手,手中青光寒心頭,一出哀血染九州。”
“橫江先生、少林定心大師、趙無義、韓七七這些人的武功又如何?”
“一流,超一流。”
“俱敗他的三尺青鋒之下,不足三十招!”
辮子小姑娘倒吹一口氣:“阿飛,利害!”
辮子小姑娘又道:“聽說他與武林第一美人
( ˘ ³˘)♥ (´◡`♥)
❦尐仙兒❦隱居山林?”
聾爺似是而非說:“誒,問世間,情為何物?可能或者,誰知道呢?”
“別整些有的沒的過時江湖事,說新鮮出爐,你個老頭賺我的錢太容易,糊弄人簡直!”白衣少年用筷子敲了敲碗。
聾爺不服氣:“你懷疑我的訊息過時,那你講講,你有什麼新鮮事兒?”
白衣少年嘬了一口酒水:“這兒,很快上演一場大事,殭屍成群。”
店鋪裡的人面色大變。
一身嫩綠衣薄衫美婦人花蛇喜媚眼波流動嬌滴滴笑起來:“淨扯淡,這兒能看到什麼大事兒?”
“有六人即將結束人世間一切,奔赴陰司地府報告。”
啞兒小姑娘問:“那六人?”
“白面書生,三寸地鼠?江北老鬼,花蛇喜媚,點蒼黃虎雙醜。”
“啪!”六人拍案而起。
“小雜種小白豬,你說誰死?”三寸地鼠三角眼兇光一盛。
“跟誰倆呢?”白儀少年閃身而進,手一呼。
“啪啪啪啪啪!”一連串的耳光將三寸地鼠扇的七暈八吐。
眾人皆驚呆了,他的身法武功居然如此優秀,三寸地鼠連避也避不開。
“嘖嘖嘖!這水嫩嫩的水蜜桃臉蛋,就這樣凋零,真是太可惜了!”他在花蛇喜媚臉上摸了一把,抬腳而走。
花蛇喜媚顧不上羞赧,急問:“喂,你說清楚,誰來殺我們?”
“等著吧,該來的總會來該走的也無法挽留。”
說完,人消失在黑巷中。
小店鋪裡一片寂靜。
只有呼吸聲可聞。
跟著,巷口傳來了詭異的聲音。
“篤——”
“篤篤——”
“篤篤篤——”
六人面色蒼白,屏住呼吸,緊張抓住了武器,死死盯著巷口處。
那條路很黑,很暗,很陰深,
有如通向冥界之道路一樣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