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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時直接扛著許七安就到了剛才他所在的湯池,四周被密林假山遮掩,外面的人窺探不到裡面的任何畫面。
湯池四周的人都被他早已清空,如今這裡除了他們兩人,不會再有第三個。
他到了湯池邊,手型一換,許七安就到了傅南時的懷裡。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許七安心裡慌得一批,他一路把自已扛過來,什麼也不說,這讓她猜都猜不到。
【這瘋批怎麼又發瘋了?】
【誰惹他了?】
【難不成是我嗎?】
【我又沒做什麼!】
傅南時像一頭飢餓的野獸般緊盯著許七安,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法抑制的佔有慾,彷彿要將她完全佔為已有。
這樣的眼神讓許七安毛骨悚然,眼神躲避著,都不敢看他一眼。
“夫人,我是不是最好看的人?”
突如其來的,傅南時冒出來了這麼一句,這讓許七安摸不著頭腦。
“是是是。”
【不管是不是,當下肯定是要認慫的。】
【我就是個慫貨。】
【不丟人。】
傅南時根本不想聽了,他直接死死地將許七安扣在自已懷中。
還不等許七安反應,他的唇如烈火般熾熱,燃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彷彿要將她融化在他的懷抱之中。
他的吻帶著一種狂熱的野性,如同狂風般肆虐,卻又充滿著深情的溫柔,宛如乳犢侍母般的柔順。
許七安感覺自已彷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束縛,無法反抗,只能順從他的每一個要求,沉浸在這場無法自拔的狂熱之中。
隨著他的吻深入,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無法控制,身體的溫度也隨之飆升,彷彿要將她燃燒成灰燼。
“安安,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傅南時的聲音在許七安的耳邊呢喃,帶著不容置疑的瘋狂。
他抱著許七安緩緩滑入湯池,溫熱的水瞬間浸溼兩人的衣衫。
在許七安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之前,她與傅南時的雙唇已經緊緊相擁在一起。
溼潤而纏綿的碰觸,如同潮水般起伏,隨著呼吸的律動輕拍著沙灘,漸漸地滲透,直至完全浸潤,將乾燥的沙粒充盈著海浪的氣息。
她感覺自已也充滿了他的氣息。
兩人的鼻尖相觸,微微急促的喘息聲相互交織,唇舌黏膩地糾纏著,伴隨著吮吸親吻的動作,發出令人心跳加速的輕微水聲。
她被這個吻弄得頭暈目眩,氣息不穩地發出一聲低吟,想要退開,但他卻緊緊地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身體貼近自已,低頭深深地沉醉在這個狂熱的吻中。
衣衫漸漸褪去,許七安只覺得自已的每一寸肌膚都更加與湯池的水觸碰著,她的溫度甚至比水溫還要更高。
“別……別在這兒……”
許七安的聲音時斷時續的,空曠的四周,這讓她的心跳不斷加速。
渾身又溼又嬌,想要划著池水躲開,卻又被大力地按到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安安,這兒只有我們倆。”
傅南時將許七安的手放在自已的腹肌上,帶著她把每一寸都觸碰過去。
“喜歡嗎?”
許七安整個人已經迷糊透了,“喜……喜歡……”
說這話時,許七安墨色秀髮溼潤,纏繞在白皙的頸項間,宛如一簾幽夢。
纖腰柔弱,猶如輕拂的柳枝,身姿窈窕,盡顯嬌媚之態。
傅南時低沉一笑,將她向上一託。
許七安嬌軟的身軀被傅南時高大的身形環在其中,侵略性十足。
不多時,傅南時的耳邊傳來許七安難以掩飾的破碎啜泣之聲,在一片嫋嫋薄霧之中,許七安模模糊糊地看著他那如玉雕般冷峻,輪廓分明的面容。
他的雙眸藏匿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冷酷而銳利的光芒。
無論何時,這相貌無可挑剔,宛如皎潔的明月與瓊枝般俊逸,穩重而又典雅。
然而,此時他的眼神卻帶著一股濃厚的危險氣息,彷彿隨時可能爆發。
那雙皓腕白皙而纖細,被一隻青筋暴起、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覆蓋。
“安安,說,你是我的。”
灼熱的呼吸伴隨著輕柔的笑聲,在她耳畔響起,宛如溫暖的細語。
他的語調中夾雜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彷彿是一種深邃而強烈的佔有慾望,讓人無法捉摸。
“我……嗯……是……啊……你的。”
傅南時並不滿足於此,一次又一次地將許七安圈在懷中,每到她的聲音越發破碎之時,便會強著要她回答。
不知道許七安說了多少遍,也不知道給出了多少承諾。
天都黑了,這時傅南時才將破布娃娃一樣的許七安抱在懷中,躺在湯池邊搖床上,兩人的身上緊緊蓋著幾層輕盈的紫紗。
傅南時細心地用紫紗將許七安緊緊裹住,確保她不會受涼。
隨後,他拿起自已溼透的衣衫,輕輕一抖。
隨著內力在衣衫間流轉,溼漉漉的衣衫瞬間變得乾燥如新。
他身著淡雅素色的長袍,宛如一幅山水畫中的仙人。
外罩一件外衣,輕輕地將許七安又裹了一層,彷彿用雲錦將她溫柔地裹住。
在層層的包裹下,只露出她那張清透紅潤的臉龐,如同初綻的桃花,嬌美動人。
回到院中,許七安仍在酣睡。
她實在是太累了。
*
第二日清晨,柳若陽已打算啟程,而許七安仍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
苓芙幾次猶豫,最終還是決定輕輕喚醒她。
然而,就在這時,傅南時察覺到了苓芙的腳步聲。
他那隻修長而有力的手,緩緩伸出床幔之外,優雅地向後擺了擺。
苓芙見狀,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於是又靜靜地退了回去。
整個房間再次迴歸寧靜,只留下許七安均勻的呼吸聲在空氣中輕輕迴盪。
秋河正在前院等候,突然聽到陳嬤嬤前來,她附在秋河耳邊,輕聲地稟報著。
“大少爺昨兒個鬧騰了些,少夫人還未醒來,夫人,可要奴婢去親自一趟?”
兒子和兒媳感情和睦,作為婆婆的她只有滿心歡喜,哪裡會介意那些繁文縟節。
更何況,她深知兒子的性格,若非兒子不允許,兒媳又怎會遲遲未被人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