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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吮吸著，啃咬著，彷彿怎麼樣都嘗不夠她的味道。
她被順勢推倒。
他的手探、到衣下，手指遊戈在她的脊背上，引得她敏、感地顫、抖。
她弱弱的說著：“大白天，能不能不要……”
“嗯……”他輕啄她的唇，抬眸問：“你以為我要幹嘛？”
“……”
“說啊。”他挑起她的下巴，眼裡滿是戲謔。
她喃喃道：“你不是要那個，還能是幹嘛？”
他失笑，“你怎麼這麼可愛。”
顧念純臉蛋本來就很燙，現在應該是熟透了。
剛才的浪漫曖昧氣氛蕩然無存。
她坐起來，過了幾秒，又站了起來，“不理你了。”
她轉身，他就拉住她的手。
“別，坐下來，陪我一會。”
她沒有回頭看他，“不要。”
他站起來從後背抱她，貼在她脖子上，“搬到我房間裡來。”
“……為什麼？”
“我們是夫妻。”
“就這個理由？”
“當然，不然你以為？”
“……”他在暗示什麼。
他撒嬌道：“好不好？”
這一聲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不好？”他再次撒嬌。
“好！”
“真乖。”他吻了吻她的耳背。
“我，我，要去洗衣服。”找了個蹩腳的理由，她掙脫束縛，跑了出去。
慕塵禮她的背影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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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他們的生活過的很奢靡，幾乎沒有出門。
沙發上、廚房裡、吧檯上、地毯上，都留下過他們的印記。
顧念純擔心的事情也沒有發生，她沒有上頭條，慕芯妍沒有爆料出去。
週六要和張超凡見面，她還在猶豫用什麼理由請假。
慕塵禮不喜歡她和張超凡見面。
她在告訴和不告訴他之間糾結萬分。
點開她的微信輸入框擲骰子，如果是單數就告訴他聽，雙數就不告訴他聽。
聽天由命。
骰子轉了兩圈後，停止了。
雙數。
好吧，還是用上次藉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週五晚上睡覺前，兩人免不了一陣翻雲覆雨。
事後，兩個人能平靜地躺在床上。
“雪怡有事找我，我下午要去見她。”
“嗯。”他倒是放心，沒多問。
“你不怕我騙你？”她試探性地問他。
他肯定道：“你沒有膽子再騙我。”
這……
他怎麼就這麼相信她，她的良心過意不去啊。
他摟她進懷裡，“顧念純，你要是再騙我，我就……”
“你就怎麼樣？”她豎起耳朵聽著。
他嘆了口氣，真的拿她沒辦法。
“睡覺吧。”他吻了吻她的臉頰，伸手關燈。。
“……”
說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吊人胃口，這是什麼壞習慣！
“塵禮，我之前給你買的狗狗杯呢？好像都沒怎麼看到你用。”
“收起來了。”
“收到哪裡去了？”
她對這個家可謂是瞭如指掌。
“我困了，睡覺了。”
“……喂，告訴我聽再睡。”
他哪裡還理她！
真是個討厭鬼。
-
週六，張超凡發了地址給她，她打車過去。
下車就看到張超凡在門口等她。
華柒工作室是獨棟別墅，外飾富有文藝氣息。
張超凡領她進去。
“華柒老師今天在嗎？”
這個才是她今天的目的。
昨晚她又夢到了小時候，媽媽和她盪鞦韆的場景。
華柒到底是不是媽媽？
她暗暗握了握拳頭。
週末，工作室裡的人不多，很寬敞。
“阿姨在二樓，我們上樓。”
“好。”
上到二樓，她就被中式裝修驚豔到。
華柒坐在屏風後面，看過去，她就像是在畫裡的大家閨秀。
張超凡和她一起走過去，坐到華柒老師的對面。
華柒老師穿著旗袍，頭髮木釵挽著，耳飾是水滴吊墜，非常有氣質。
這次，肯定能看到華柒老師左耳後是否有痣。
華柒老師是個很有文化的人，和他們聊了很多文學史上的事情，還好，顧念純一直就對文學感興趣，小時候就記了不少相關的知識。
“很難得，像你這麼年輕能知道這麼多的年代文化知識。”
上次和顧念純聊天，華柒就覺得她不錯，今天再看，果然不錯。
“小時候比較感興趣，就多瞭解一些，所以走上了寫作這條路。”
張超凡：“阿姨難得遇上聊得這麼來的人，你多陪阿姨聊聊天，我去打個電話。”
顧念純又和華柒喝茶聊了會。
“星河，你覺得超凡怎麼樣？”
“挺好的，是個好人。”
華柒笑了笑。
顧念純一直找不到機會繞到華柒背後，看她的左耳後是否有痣。
她注意到她後面的一幅畫，計上心來。
“華柒老師，牆上掛的這幅畫好特別。”
“是嗎？”
華柒轉頭看了眼。
顧念純看到了，華柒的左耳背後有一顆痣，和她媽媽的一樣的位置。
華柒，真的是媽媽！
她激動得眼眶都紅了。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她面前，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和她相認。
媽媽這些年過得很好，沒有受苦，那就好了。
媽媽還會記得她還有一個女兒嗎？
其實，她也能理解媽媽，一段不好的婚姻，一個多年不聯絡的女兒，不記得也正常。
“哦，你說這幅畫啊！是超凡小時畫的，我特意拿去裱起來的……星河，你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華柒老師，你有小孩嗎？”
華柒老師的笑容消失，“為什麼這麼問？”
“我看到華柒老師，想到了我的媽媽。”
“你們在聊什麼呢？看到阿姨就想到你媽媽？我之前還跟阿姨說你長得像她，原來你也這麼覺得。”
張超凡打完電話回來，插話道。
顧念純苦澀地笑了笑：“是啊，華柒老師和我媽媽長得很像。”
華柒老師蹙眉。
張超凡：“那不可能，阿姨沒有生過小孩。”
“是嗎？”顧念純眨了一下眼睛，眼淚掉了下來。
媽媽真的不記得她了嗎？
和別人說她沒有生育過，是不打算再找她也不打算要她嗎？
她一直都在苦苦地找著她，現在找到了，但，媽媽根本不打算承認生育過這件事情，那不就是不承認她的存在嗎？
“是啊……你怎麼哭了？”張超凡有點著急地看著他。
“沒有，是眼睫毛掉到眼睛裡了。”
她快速擦走了淚滴。
“不好意思，慕塵禮還在等著我，我要先走了。”
顧念純站起來就走下樓。
“阿姨，我送她，念純，等等，我送你回去。”
華柒叫住他：“超凡，她全名是什麼？”
張超凡：“顧念純。”
顧念純……
華柒老師喃著這幾個字，突覺眼前一黑，扶住茶几這才沒有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