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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李榮和黑虎二人聽了鄧儒的話,瞬間露出了一副,我們懂的表情。
與此同時,鄧儒看到,二人腦袋上的好感度又漲了三點。
看見沒,男人之間的友誼,就這麼簡單。
一起洗腳,一起當軍師,一起同窗........
“老大,這件事情,你問咱,那就是問對了,咱年輕時,那也是十里八鄉有名的俊俏後生——”
黑虎拍著胸哈哈道。
一旁他身邊服侍的美人看了眼黑虎的臉和那身材.......
懸。
“.......”
鄧儒也覺得黑虎在吹牛逼。
十里八鄉有名的俊俏後生要是長黑虎這樣。
那十里八鄉估計也湊不出一個好苗了。
一旁的李榮也是臉色變了又變,最終一句放屁還是沒有說出口。
“誒,你們什麼意思,這眼神是瞧不起俺黑虎?誒,別看我現在這五大三粗的模樣,當年我在村裡也是個遠近聞名的白面書生,只不過後面當了匪,因為形勢所迫才練成這五大三粗的模樣而已。”
黑虎囔囔著,顯然是對鄧儒,李榮,還有三個服侍美人懷疑的眼神表示不滿。
“好好好,俊俏後生,俊俏後生,來吧,俊俏後生,說說你的高論。”
鄧儒像哄小孩似的哄著黑虎。
“誒,看看,看看,老大就是老大,明察秋毫啊。”
黑虎哈哈大笑著,許是為了驗證他自已白面書生的說法,還拽了個成語。
這讓黑虎白面書生的可信度增加了那麼一點。
畢竟,蠻牛那老大粗拽個成語可是拽不出完整的。
而黑虎卻能夠拽出完整的。
嗯,說明他還是讀過那麼一丟丟書的。
“誒,要咱說啊,這追女人,就得投其所好,秋小姐喜歡什麼?精銳,兵書,寶劍,寶馬?”
黑虎說道,聽到黑虎的說法,鄧儒瞬間就覺得,這黑虎和自已想一塊去了。
沙場武將喜歡的就那麼幾樣,精銳部隊,鄧儒手下確實有,還不少,但這個不可能給。
至少在秋緣的好感度達到五十之前,不可能給。
寶馬,鄧儒手底下沒有。
貴族聯軍倒是有一些好馬,不過都死了。
還有那麼幾匹活著的,也都準備賣掉了。
而且,那些馬裡面,除了樂武伯被射殺的那匹汗血馬之外,就沒有比秋緣自已那匹馬更好的馬了。
秋緣自已的馬,據說是她小時候出城跟父母去玩,那馬還是匹小馬駒的時候,自已從密林裡跑過來的。
就........很他媽玄幻。
像神獸認主似的。
像什麼寶劍兵書什麼的就不用想了,鄧儒在後世看的兵書也就三十六計。
人家這個時代,三十六計可是將領必讀讀物之一。
別想了。
“咱認為,這些,通通都不是秋小姐會喜歡的。”
哪知,黑虎突然一揮手,將前面的論調盡數推翻。
“嘿,老黑你這話就不太對頭了,一個沙場武將,不愛兵書,不愛寶劍,不愛精銳,那她愛什麼?”
一旁的李榮被黑虎這個反轉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鄧儒也是,他更好奇黑虎能有什麼高論了。
難道黑虎當初說是十里八鄉有名俊俏後生的鬼話是真的?
那倒是可以考慮把黑虎往內政型人才培養。
他真的,追妹子都不忘記處理正事,哭死。
黑虎呵呵一笑,他故作神秘的吐出了一個字:“花。”
“花?”
“花?”
鄧儒和李榮二人皆是愣了一下。
秋緣會喜歡花?
這黑虎推測的什麼瘠薄。
果然了,什麼十里八鄉的俊俏後生,都是編的。
“老黑你特麼就是在吹牛,那秋小姐怎樣的人物,怎麼可能跟尋常女子一樣喜歡花?”
李榮在一旁罵道。
黑虎這傢伙,盡出些餿主意。
虧他老李還以為他老黑是個知識分子。
原來是個芝士粉子。
“等等.......或許還真有可能。”
鄧儒剛想出言反駁一下黑虎,但他仔細想了想,他記得秋緣曾經說過,她練武讀兵書,都是為了父親的約定。
而在父親與她約定之前,她是喜歡正常女子都喜歡的東西的。
說不定,她真的會喜歡花呢?
試試吧,一朵花又花不了多少錢。
想到這,鄧儒留下了五兩銀子給二人。
“你們先喝著,我去試試。”
鄧儒說罷就離開了,鄧儒很明顯的看到,在銀子放下後,黑虎和李榮的好感度又漲了五點。
距離五十也很近了。
不過,現在他倆的好感度不重要了,他倆的好感度只需要砸錢洗腳就行了。
秋緣的好感度就比較難刷。
現在有了思路,自然得去實踐一下。
“看見沒,老大不比咱們瞭解秋小姐?他都認可俺黑虎的說法,”
見自已的建議被鄧儒採納,黑虎那鼻子都要翹天上去了。
看看,看看。
我就說我黑虎是知識分子,你老李還不信!
“讓你小子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嘖,老大走了,咱倆喝,陪著老大的美人也歸......算了,咱換一個。”
李榮笑罵著,他本來還想說直接讓之前陪著鄧儒的那個美人來服侍他們來著。
但想了想,這樣好像,有點不太行。
他還是決定換個人。
作為一個下屬,啥時候都要保證自已的想法中不能帶有一點,悖逆的成分。
哪怕只是一個娼妓,也不能用老大用過的。
哦,雖然老大還沒用就走了。
但那也不行,想也不能想。
.......
離開了鴛鴦樓,鄧儒四下打量著。
買束花兒。
好像,其實也沒必要是花。
畢竟,如果按照正常的女兒家的話,什麼金銀首飾什麼的,她們應該也是喜歡的。
甚至比花效果更好。
但這時候只是個試探,花太多錢萬一沒效果就不好了。
所以還是花吧,先試一試,如果有效果,再換成金銀首飾啥的。
不過,好像這個時代,就沒有賣花的?
算了,在路上折一支看看吧。
鄧儒抱著碰運氣的想法,在路上走著。
“阿嚏——”
鄧儒重重的打了個噴嚏,周邊的寒風有些凌冽.......
花什麼花,這是冬天,哪怕不是嚴冬冷冽,也是春寒料峭,哪個花敢開。
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