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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在……!」
橫在一旁聽著的馬修突然發出了聲音。他的反應讓米莫薩有些驚訝。她斜眼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
「你們應該更清楚,自已並沒有站在同一起跑線上」
「……同一起跑線?」
即將動怒的馬修被制止住,簡問道。米莫薩點了點頭。
「是的,我指的是負有責任的立場」
她環顧四周。簡、馬修、吉恩,還有羅蘭都對著她咧嘴一笑地望著這邊。
「現在,關閉塔意味著騎士團削弱了,如果其他國家發起進攻呢?依賴塔作為旅遊資源生意的人們的未來怎麼辦?還有其他許多問題,教會將不得不對此作出回應。而你們呢?你們準備承擔因關閉塔而帶來的不利影響嗎?還是已經考慮好了應對措施?」
「……這個……」
「如果沒有準備好,那就意味著你們沒有準備承擔自已行動的責任。你們只是為了自已的願望而推行,不顧其他人的困難」
「我們可不是那樣……」
「那你們打算怎麼辦?」
對著抱怨的馬修,米莫薩丟擲了問題。他陷入了沉默。米莫薩搖了搖頭。
「教會會成為最先受到指責的物件。逃避責任是不行的。我並不是要你們跟我一樣的立場,但你們至少應該認識到自已的立場。然後如果你們要利用他人的聲譽和生命來實現自已的願望,那麼就應該明確,你們是自願為了自已的私利而做壞事的」
她再次環顧四周。雖然米莫薩的目光始終在他們身上,但簡和馬修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
「但你們應該意識到這是壞事。這次事件並不是關於教會、國家,或者你們的正義和信念之間的較量,而只是一場壞人們之間慾望和惡意的較量。因此,請不要表現得好像你們是唯一的善人。如果你們決定為了自已的私慾而做壞事,那就要明白,你們是自願選擇了這樣做的。」
米莫薩在這裡停頓了一下,歪著頭思索著。在猶豫了一會兒後,她決定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再遲疑也已經為時已晚,於是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已的看法。
「沒有意識到自已的惡行而攻擊對手是非常卑鄙的。這就是我的看法。呃,你們滿意嗎?」
「謝謝你提供寶貴的意見……這非常有幫助。」
簡堅定地說道。但米莫薩發現她已經不再看向自已。對於她的反應,米莫薩嘆了口氣。
「啊,抱歉。我並不是要指責你們。不,也許我是想要指責你們。」
米莫薩徘徊不定地說著。這種情緒讓人很為難。
「我雖然不理解作為失去女兒的母親的感受,但我能理解為了目的而想要使用卑鄙手段的心情。因為我也是和你們一樣的『壞人』。」
如今,米莫薩正在使用參考遊戲的方式來奪取姐姐的聖騎士之位。對此,她甚至感到了一絲同情。於是她想起了萊昂哈特曾經說過的話。
「所以,呃,我們應該『做得更好』一些。我們都是為了自已的私慾而行動。但因為本意和表象混淆了,我們才會陷入困境。我們都是壞人,應該能夠更好地理解對方。」
米莫薩伸出了手。簡有些困惑地退了半步。
「事實上,我的利益和你們並不矛盾。我的工作是保護你們。所以你們可以在這裡待多久都可以,我都不介意。無論是幾個小時、幾天、幾周,還是幾個月,我都會一直保護你們。……但是,家是不同的。資源有限,持續被襲擊的壓力也是有的。所以當你們精疲力盡,無法做出正常判斷時,那時候——」
米莫薩像一朵盛開的花一樣,優美地微笑著。
「我會保護你們的。」
這是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毫無疑問,萊昂哈特可能會用巧言令色來將他們迷惑。姐姐也許會溫柔地開導他們。
但是,米莫薩做不到。
她決定像用棉線絞死一樣,既不放過也不殺死他們,只是靜靜地等待。
直到他們離開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