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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舟看著傅煙坐在承易禮腿上喘氣,皺眉,眼神中多少帶了點不滿,“阿易你慢點,看把我妹累的。”
“傅硯舟!”傅煙炸毛,“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作勢就要站起給她哥兩錘子。
承易禮及時將人拉住,哄道:“好了好了,一會幫你出氣。”
傅煙離開還不忘朝她哥做鬼臉。
待她回到座位後,想起剛才的畫面,小臉通紅,陸想想打趣的目光停在傅煙身上,撞了撞肩膀,調侃道:“開心吧姐妹。”
傅煙學做鵪鶉,輕微的點了點頭。
“看不出來你平時吃這麼好,承師兄剛才可是瘋狂的撩唔唔……”嘴被人捂住,傅煙瞪她,“好啦別開我玩笑了。”
要不是人太多,傅煙感覺自已都能扭成麻花。
羞恥感直線飆升。
傅硯舟摸著牌,余光中掃了眼自家妹妹,下一秒嫌棄的收回,冷哼一聲表達自已的不滿。
海城那麼多人,他妹咋就能看上承易禮這隻老狐狸。
眼神環視一圈,周圍的人也算的是海城上流龍鳳。
喻傾之雖說沒經商,但是老謀深算;姜頌時雖說處事圓滑,但性格浪蕩。
鍾熹……
算了。
太傻。
還是承易禮好點。
打了一圈,承易禮感覺旁邊的人湊近,壓低聲音喊他:“阿易。”
承易禮:“恩?”
姜頌時興奮,“你隨身碟借我看看唄。”
他從剛才目睹承易禮親人後心裡就發癢,又欲又撩,不知道是跟哪部片子學的,他也想研究研究。
承易禮沒說話,推牌,淡淡開口:“胡了,給錢。”
姜頌時:“……”
好好好。
有資源不給兄弟分享是吧。
獨佔是吧。
小氣!!
姜頌時不服,暗下決心要在牌桌上報仇。
幾輪過後。
除了承易禮,其他三個人明顯要撂挑子了。
承易禮太會算牌。
這怎麼打!
就在其他三個人瘋狂暗示對方,想要出老千共贏一把時,承易禮抬眼再看沙發那邊,傅煙明顯有些醉了,手邊的酒瓶快見底,臉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紅。
傅煙剛才一個高興沒忍住多喝了幾瓶。
連給陸想想上的酒都嚐了幾口。
“想想,我好開心鴨。”傅煙趴在陸想想身上,醉意朦朧,“好像一直期待的事情有了結果。”
傅煙和承易禮共同出現參加的場合少之又少,從他帶她去拉斯維加斯,再到回國,陪她來夜笙,這都是以往她不敢想的事情。
承易禮好像,一步一步的將她帶入他的世界。
陸想想也喝的迷迷糊糊,見傅煙靠過來就順勢抱住,也沒注意聽對方具體說了些什麼,只有一句“結果”飄到了她耳朵裡。
陸想想疑惑地問:“結果?什麼結果?”她摸摸傅煙肚子,“難不成是這裡有結果了?”
傅煙拍開陸想想作亂的手,迷濛中看到有人朝她走來,靠近,熟悉的氣味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
下一刻,低沉的嗓音自頭頂響起。
“喝多了?”
女孩臉頰泛紅,一雙澄亮的小鹿眼染了水霧,半睜著眼眸,聽到他說話後自然地攀上男人脖頸,吐納之間帶著一股溫柔的嬌媚。
“沒喝多,就是茶。”
承易禮皺眉,“茶?”
傅煙乖巧的點頭,指了指桌上的空杯子,“那個,長島冰茶,好喝的! ”
承易禮眸光暗了暗。
“阿易哥哥。”見他不說話,她撒嬌晃著男人胳膊。
承易禮被她突如其來的稱呼弄的一怔,見四周沒人發現他們這處,手臂收緊,止不住的嚥了下口水。
傅煙看到後將手貼了上去,照著喉結的輪廓摸了摸,“這裡怎麼會動嗷。”
呢喃的話語,一併燒透了他的理智。
承易禮的目光深深地看向懷裡的人,眼梢斂著薄紅,呼吸也開始紊亂,丟下一句“我帶她上去休息”便橫抱著人離開。
其他人沒注意到他們的情況,只是看到兩人說了幾句話後,一向淡定的男人腳步慌張的離開。
喻傾之拍了拍身邊男人的胳膊,“你妹給他下蠱了?”
傅硯舟摸出煙,咬上,沒吭聲。
人都散了,姜頌時叫剛才進來陪玩的三個女人離開,傅硯舟得了空,跟著上了二樓。
推開門。
沒有什麼不能看的,只有承易禮在給他妹妹端茶,一點點喂她喝下。
傅硯舟笑了,“你倒是親力親為。”
承易禮掃了一眼,“滅了。”
“什麼?”
“你妹妹不喜歡煙味。”
傅硯舟笑意更深,“那是不喜歡你抽菸。”他的話裡帶了玩味和調笑,“從大學開始我就抽菸,也沒見小煙看到後說半句不喜歡,那丫頭是隻對你雙標,不想你抽而已。”
只。
對他嗎。
承易禮轉頭看著睡在沙發上的人,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
傅硯舟一臉嫌棄,“不是我妹這麼霸道還給你說爽了?”
“亂說什麼。”承易禮把毯子往上拉了拉,“我老婆才不霸道。”
傅硯舟氣笑了。
得。
他就知道承易禮碰上她妹就毫無原則。
“說吧,你找我幹什麼?”
承易禮說:“我想讓你幫我照顧傅煙一陣子。”
傅家目前也只有傅硯舟在國內,她爸媽都在國外旅行,而承易禮過幾天要去歐洲。
他擔心自已不在會有什麼意外,所以專門叫傅硯舟過來。
傅硯舟不在意地說,“我照顧我妹還不正常。”
哪用他專門說。
承易禮轉身,看著傅硯舟正色道:“我要的是全程保護。”他開啟手機,調出一張密佈的網格圖,“藍點顯示位置都是我的人,傅煙是紅色,我過幾天等我出國後這些人你可以隨時調動。”
“阿硯,我要的是你在我走後的那幾天,寸步不離。”
承易禮神色罕見的認真,看的傅硯舟一怔。
上一次見到承易禮露出這種表情好像還是在他媽媽住院前。
不過這海城誰敢動傅家。
再不濟也不會在承易禮的地盤動傅家的人。
傅硯舟看著承易禮的眼神裡帶著幾分不解,“阿易,你為什麼突然這麼緊張?”
承易禮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從拉斯維加斯開始,我就感覺有人在跟蹤我們。”
傅硯舟眉頭一皺,“你確定?”
承易禮點頭,“我有派人暗中調查,但是目前還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他隱去了暗網懸賞令的事情。
沒查出結果,承易禮不想讓更多人知道。
傅硯舟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好,那你什麼時候走?”
“兩天後。”
很快。
他就能結束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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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衛生間。
剛剛從三樓下來的女孩們拿著老闆給了消費,正對著鏡子補妝。
“欸不得不說,老闆旁邊的男人對他女朋友可真好。”想起剛才的場景,她們心裡不由得羨慕。
“好像是老婆,領過證的。”
“啊?”剛才說話的女孩驚訝道,“沒看到婚戒,我還以為他們只是男女朋友呢,對了那個少爺叫什麼來著……”
從隔間走出來的另一個女孩面無表情的洗手,聽著她們的討論一言不發。
然後,胳膊被撞了撞。
站在她旁邊的人問,“妙妙你知道嘛。”
女孩搖頭,抽出一張紙擦手,“不知道,老闆的事情別亂打聽。”
她語氣淡漠,說完後便轉身離開。
“切,拽什麼啊。”
“就是,不知道從哪來的野丫頭。”
“搞得就她自已不愛八卦一樣,假清高。”
“算了算了,別理她……”
片刻後。
腳步聲走遠。
剛剛離去的某個身影從暗處走來,靠在牆壁上撥了一通電話,對著那邊說:
“承易禮和傅煙回海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