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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歷了一段不知多久的混沌狀態後,白簡感受到一股難以名狀的力量在牽引著自已的身體。
這種感覺並不難受,也談不上舒適,卻帶著一種莫名的牽引力。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感官逐漸復甦,曾經被黑暗籠罩的世界也開始透進些許光亮。
白簡試圖睜開眼睛,然而。
四周強烈的光線刺痛了他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瞳孔。他不得不抬起右手,用手掌遮擋住部分刺目的光芒。
即便如此,先前的不適感仍縈繞不去,伴隨著一陣強烈的眩暈。
他掙扎著用手臂支撐起虛弱的身體,強忍著頭暈目眩的痛苦,艱難地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
“這......不是我房間。”
他錯愕地喃喃自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在做夢嗎?”
白簡想學著電影裡的主角一樣狠狠的掐一下自已的大腿時,卻感覺到掌心下柔軟的觸感。
低頭一看,自已居然正坐在一張雕刻著精美花紋的歐式大床上,觸控到的是冰涼絲滑的絲綢床單。
他環顧四周,發現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就像電影裡的古堡。
四周古樸的石磚牆上,歲月留下的痕跡清晰可見。
床對面的牆上,石制的壁爐內燃燒著橘黃色的火焰,為整個房間投下了溫暖的光影。
就連壁爐邊掛著的鐵質工具把手處都彎出了各種造型,看上去十分奢華。
我這是......在哪?
當他的視線落在壁爐上方懸掛的一幅金色畫框裝裱的油畫人像上時,心中的怪異的感覺達到了頂峰。
那幅油畫描繪的紳士肖像生動逼真,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畫像的臉部部分的畫布竟然割去了。
只露出了畫布背後冷硬的木板。
白簡的腦海中突然湧起了自已在失去意識前的感受,那痛苦是那樣的真實,讓人窒息。
彷彿上一秒還在發生一般。光是想一想,都讓人冷汗直流。
我不會被綁票了吧?
白簡仔細檢查了一下身體,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手上腳上也沒有被繩索捆綁過的痕跡。
難道說......,我死了?白簡的猜測開始越來越離譜。
正在這時。
“你......你好。”
一道顫抖的女聲從房間角落裡響起。
這房間裡還有其他人?
白簡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隨即猛然轉頭。
只是一瞬間。
白簡原本恐懼的眼神就開始變得迷離。
“我~靠~。”
這兩個字彷彿沒有經過他大腦一般,直接從他的嘴裡蹦了出來。
在傳來聲音的角落裡。
一個漂亮的白衣女孩雙手被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束縛著吊在半空,她的身姿彷彿一幅精美的畫作懸掛在那裡。
那名白衣女孩性感的身材下裹著一襲低胸白色長裙,如同初春的雪花輕輕飄落,純淨又嫵媚。
白皙的香肩下,柔軟的曲線被困在了縫合著蕾絲邊的衣領下,輕輕顫動。
裙子的剪裁恰到好處,完美地勾勒出了她臀部的曲線後,一雙明亮的大腿在裙子下方若隱若現。
裙子的面料看上去輕盈透氣,帶著絲絲涼意,卻又透露著一種朦朧的神秘感。
白色的長裙在壁爐的照耀下微微反光,襯得她的肌膚更加白皙細膩,如同剝了殼的雞蛋般滑嫩。
這種爆炸的身材,白簡在奇怪的小軟體裡都沒見過幾次。
那白衣女孩的臉龐被凌亂的黑色長髮遮住了一部分,但那半露出的半張精緻的臉龐和無辜的大眼睛看上去十分惹人憐愛。
唯一違和的是。
白衣女孩白皙的小臂上覆蓋著大面積的紋身,就像爬上白牆的野草,細看之下這紋身的顏色斑駁不均,本應該妖嬈嫵媚的花朵和藤蔓也顯得略帶歪斜。
白簡突然有些慶幸自已被莫名其妙的帶到了這個地方,放以前,也許自已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這種女生講話。
“穿越異世界,系統開局送妹子?”白簡小聲唸叨,腦海中蹦出一個荒謬的念頭。
“那個……小哥哥,能幫我下來嗎?”角落中的白衣女孩再次開口。
她緊咬著雙唇,聲音依舊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我……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裡,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我沒有做過什麼壞事。請你放過我,我保證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會保持沉默的,只求你們放過我……“
她溫柔的大眼睛裡淚水在不停的打著轉,流露出一種無助和驚恐。
儘管如此,她仍然竭盡全力表達著自已的願望,試圖感動或者喚起一絲同情。
女孩的問題徹底把剛醒過來的白簡說懵了,當了一輩子宅男的他哪見過這陣仗。
“求求你了。”
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眼中滿是懇求。
短暫的沉思後,白簡這才恍然大悟,他明白女孩一定是把他誤認為是未曾蒙面的綁匪了。
“啊?不是,我不是壞人!”
白簡嘗試著辯解,但話一出口,他卻又覺得自已的解釋似乎缺乏說服力。
他連忙從床上爬了下來,老舊的木地板被踩出嘎吱嘎吱的響聲,只是三兩步之間,白簡就來到了女孩面前。
此時,近距離觀看白衣女孩胸口那對巨物,白簡不禁嚥了咽口水。
果然,實物帶來的衝擊不是手機小小的螢幕能夠相比的。
看著女孩期待的眼神,白簡踮起腳尖,勉強摸到了鐵鏈和銬住白衣女孩雙手的鐐銬相連處。
鐵鏈和鐐銬之間嵌著一根約十幾厘米長的插銷,只要將那插銷拔出,女孩就能重獲自由。
白簡用大拇指和食指鉗住插銷,向後使勁用力。
插銷出奇地容易拔出,這比他預想的要輕鬆太多了。
正是如此,結果力道過猛,本就踮著腳尖的白簡,沒把握好平衡,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一時間顯得有些狼狽。
還好房間的木地板上有些地方鋪設了地毯,摔在地上也不算太疼。
隨著插銷的脫出。
白衣女孩也從空中落下,像一朵白色的花朵,又像一張被風撐起的白色降落傘,不偏不倚地倒在了白簡的身上。
好軟!
這就是愛情嗎?
白簡的臉色在那一剎那變得通紅,就像一個猴子屁股掛在臉上。
22年母胎單身的心臟,好像被一隻雄壯的公鹿不停撞擊著,撲通撲通的在胸腔裡亂跳。眼神不自覺地遊移,躲避著白衣女孩的目光,彷彿白衣女孩的目光帶電一般,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