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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一口飲下。
一下她變察覺出酒有問題,到不是給她加了作料,而是酒數很高,幾杯下來若真是小蘇菀怕是要醉了。
可她……
不會!
她很能喝!
為了讓她更放鬆警惕,蘇晚連著喝了三杯。
小臉明顯紅了,坐下後很快就暈暈呼呼起來。
這個時候,她就要裝作身體不適回去休息。
“外祖母,舅舅,我可能是醉了,就先回去休息。”
老夫人也沒多想。
倒是張雲初先過來扶著她。
“你沒事吧!”
蘇晚眼中含著醉意,笑嘻嘻的。
側著頭趴在她耳邊,正好沒人看到她開口說話。
她竊竊小聲。
“舅母,靜觀其變,今日適合拿下舅舅。”
張雲初:“……”
今早蘇晚讓人給她送來了一封信。
上面也只寫了蘇晚口中這一行字,她沒多說,張雲初也就沒多問。
可此時看見她還是有些擔心。
“要小心。”
張雲初是真心的。
蘇晚點點頭。
就在兩人交話中,朱月走了過來。
一上來就表現的姐妹情深。
“母親,姐姐醉了,讓我送姐姐回去吧!”
張雲初還是有些擔心。
她根本不信朱月會這麼好心。
從根壞的怎麼會變好!
可看蘇晚好像知道一切,她的擔心或許是多餘的。
蘇晚看上去醉意很濃,朱月眸子越發的高興。
她很期待被一個馬伕給上了,又在眾人面前露了醜態的人,要如何有臉活下去。
可她哪裡知道沒臉活下去的人可能不是蘇晚。
蘇晚看出張雲初的擔心,她抓著她的手腕緊了緊。
張雲初明白了。
“好就讓月兒送你回去!”
朱月攔著蘇晚的身子,一搖一晃的出了正廳。
朱長勝看到這般場景,心中寬慰不少。
他的女兒終究是他的女兒,懂事了。
朱月攙扶著蘇晚去了另外一個偏殿,此處離著蘇晚的院子不遠。
這處偏殿是空的,從前是朱長勝的書房。
門前一眼,蘇晚就知道此處是什麼地方。
這幾日她可是把整個國公府的院子都溜達了一遍,每個偏殿她都熟記心中,門前她就想好了要從那扇窗戶出來。
朱月把她送進去後,把她放在床上,溫聲的說。
“姐姐,你就在這裡休息,我先回去了!”
蘇晚假裝醉醺醺的擺擺手。
朱月離開關上房門,蘇晚立馬睜開眼睛。
房間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楚。
但她聞到了一股香氣。
仔細一聞,她就猜出了是什麼。
冷哼一聲!
這是給她上了雙重保險,用上了春藥。
蘇晚迅速從靠著東邊的窗戶跳出去。
而此時房門被一個身穿灰色長衫的男人推開,他輕手輕腳的進去,又重新把房門關上。
蘇晚找了個和朱月身邊丫鬟交好的丫鬟告訴朱月,蘇晚從房間裡出來了。
得知訊息的朱月,眉頭緊皺,沒想太多急匆匆去房間看。
她都已經準備好了,她怎麼能出來。
她是想,若是她真出來,自已就讓人把她送回去,今晚此事必須成。
朱月離開宴席,急匆匆去房間找人。
這人心裡一慌,腦子就不好使。
她忘了此時房間裡應該已經有個男人了。
她把房門輕輕推開,人剛進去,正要喊蘇晚名字時。
對面撲來一個身影。
哐當!
房門被那人給關上。
朱月根本沒機會叫就被男人摟住堵住嘴。
嗚嗚……
朱月驚恐的瞪大眼睛,拼命掙脫,嗚嗚的卻說不出一句話。
被男人拖上床,男人去扒朱月的衣服。
朱月這才得以喘氣。
她怒斥:“混賬,我是國公府大小姐朱月,你個混賬東西給我滾開。”
男人馬遠是個馬伕,但真正身份是沈將軍府的馬伕,是被蘇然派來暗害蘇菀的。
上次的就是他把小蘇菀拖進黑屋的。
蘇然說了,只要他能把此事辦好,就讓主母把蘇菀嫁給他。
馬遠能娶將軍府千金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而且如此一來,自已在將軍府也沒人再敢招惹他。
馬遠是個勢利小人,朱月和他有過接頭。
就是朱月告訴他讓他此時來的。
她還說自已是朱月,當小爺是好騙的。
屋裡黑漆漆的,馬遠看不清朱月的面容,但心裡卻一直是蘇菀那天生麗質的臉。
他想想就爽不行。
衣服扒光,大手壓著她的腰。
肌膚光滑細嫩,讓馬遠獸性大發。
哪裡還聽的見朱月狂躁亂嗚嗚的罵聲,最後聽煩了,直接給了她一拳頭。
朱月暈過去!
馬遠就開始了禽獸之旅。
蘇晚躺在自已的小院子裡,躺在貴妃躺椅上,悠哉悠哉的喝著茶等著大戲上演。
此時府中突然多了不少丫鬟在四處尋找什麼東西。
好像是朱長勝最喜歡的小黑狗丟了,他們在每個房間尋找。
不巧正好有四五名丫鬟一同提著燈籠找到朱月呆的這個房間。
他們推開房間門。
提著燈籠進來,房間裡的香氣已經燃完。
可當他們往裡面多走了幾步,有個丫鬟就嚇得尖叫了一聲。
“人……人……有人……”
朱月還在昏迷中,馬遠醒著,但沒躲閃。
其中一名丫鬟沒看清楚馬遠身下被壓著誰,她就以為是蘇晚。
大小姐吩咐過,讓她來這裡找小黑,只要看見有人,就讓她去前院把老爺找來。
她轉身急匆匆的本想宴會廳。
而此時謝宴正踏著清風而來,人剛坐下就看見一名丫鬟慌張的衝了進來。
“不好了,不好了……”
柳茹眉眼一黑,呵斥她。
“出什麼事情,如此慌張成何體統,說清楚了。”
丫鬟語無倫次,就是不說明白。
“老爺側夫人你還是隨奴婢去看看。”
旁邊的張雲初臉色很不好。
連個小丫鬟都不把她這個夫人放在眼中,她口中叫的是老爺和側夫人。
這讓張雲初很沉悶生氣。
她不要在過這種日子。
國公府裡的一切都應該是她的,她才應該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謝宴眸子沉著,嘴角微微勾起。
心想,可能是阿晚做的事情發酵了。
“舅舅,我陪你一起去看看。”